億萬富翁華爾街繼承人威廉·彼得菲出任ESG角色以修復資本主義 - 彭博社
Annie Massa
彼得菲(Peterffy)年輕的時候在博爾德。
攝影師:Caleb Alvarado,彭博商業週刊威廉·彼得菲(William Peterffy),億萬富翁托馬斯·彼得菲(Thomas Peterffy)的獨生子,32歲的他已經經歷了一生的職業。他曾在科羅拉多州當過牧場工人;在加利福尼亞州做過有機農場工人;學習過瑜伽、聲音療法和中醫;擔任過一個環境倡導組織的董事會成員;還曾是一部關於“原型星座學”的10集紀錄片系列的後期製作助理。他在兩家投資公司待過一段時間,每家約九個月,但那些經歷讓他“心碎”,於2016年帶着他的狗鮑伊(Bowie),從紐約前往新墨西哥,希望吸收沙漠的治癒力量。
科羅拉多州博爾德是他最新的養育之地,他現在與鮑伊和一隻名為Raksha的新狗一起生活在山上,Raksha是《森林王子》中母狼的名字。去年11月底,他去朋友家吃晚餐,朋友家是一個再生農場。一塊黃水晶,象徵着積極和新的開始,就在他旁邊,他享用着烤羊肩肉、土豆泥、芝麻菜、甜菜酸菜和一種辛辣的發酵辣醬——這是他的朋友用他們農場上種植的莊稼和飼養的動物準備的一頓飯,除了一點澄清黃油和幾滴橄欖油。
他仍在適應他最新的職業,這是他一生都在迴避的職業。兩年多前,他加入了父親的公司,一家名為互動經紀集團(Interactive Brokers Group Inc.)的巨大交易平台。他沒有成為銷售代表或數據分析師,而是開創了一個與他世界觀更為契合的角色。就像他7歲時為養一隻寵物雪貂辯護一樣,他向父親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可以成為公司的首席環境、社會和治理(ESG)事務總監,幫助公司成為地球和社會的更好管理者。互動經紀將減少其環境足跡,提高性別和種族多樣性,並以三重底線的精神吸引一批希望投資於做同樣事情的公司的年輕客户。“我們被灌輸了這樣一個觀念,即我們是分開的——我們彼此分開,我們與地球分開,我們與自然分開——這不是真的,”他説。“我們彼此之間是非常相連的。所有生命都是相連的。這甚至不是玄學。”
在業餘時間裏是一位詩人,他告訴晚宴上的客人,這個新的生活方向讓他想起了植物學家和致幻藥大師泰倫斯·麥肯納的幾行詩。他找到了這首詩,向桌上的人朗讀道。“大自然喜歡勇氣,”他背誦道,接着説世界會對承諾做出回應,消除你道路上的障礙。“這就是瀑布中的薩滿之舞。這就是魔法的實現方式。通過將自己投入深淵,發現那其實是一張羽毛牀。”
資本主義可以被稱為彼得菲的個人深淵,也是他的羽毛牀。這個體系讓他的父親托馬斯·彼得菲成為了世界第72富有的人。在華爾街上積累了215億美元淨資產之前,托馬斯在共產主義匈牙利長大,21歲時移民美國,一無所知地學會了英語,並存錢買下了美國證券交易所的一個席位。他成為了電子交易的早期參與者,建立了一家利用計算機在金融市場進行交易的公司,最終發展成為一家向個人投資者和基金經理銷售專業交易軟件的經紀商,包括對沖基金。他實現了積累難以想象的財富的幻想。但他的三個孩子——威爾和兩個姐妹——卻一點也不想參與他的事業。
托馬斯一直夢想着他的兒子有一天會加入他的華爾街帝國。其中一個非常實際的問題是,他最終會退休——他現在77歲,是互動經紀公司的主席——並希望確保他的遺產不會被外人浪費。還有一種本能的渴望,那是他的數十億買不到的東西:他兒子的認可。
“加入公司的實際請求對他來説是一件脆弱的事情,” Will 説道。Thomas 在 Will 十幾歲時首次輕描淡寫地提出了這個想法,並在他上大學時更正式地提出了這個想法。“並不是説,‘嘿,你願意加入公司嗎?我真的很希望你加入,’” Will 説。“更多的是,定期觀察我的態度。”
在 Will 輾轉多年後,他最終説服自己,通過在 Interactive Brokers 工作,他可以從內部幫助修復殘酷的金融系統。他加入了一代尋找靈魂的資本家,試圖找出如何兩全其美。近年來,ESG 領域爆發了一股熱潮——這是可持續投資的一個總稱——引發了一波新的華爾街產品和工具的湧現,使投資者更容易識別符合其價值觀的公司。
在整個美國企業界的食物鏈上,一類特定的奮鬥者,從雄心勃勃的商學院學生到首席執行官,開始推銷一個未來,即在金融市場賺錢可以擺脱資助貪婪的企業的罪惡感。資本家也許可以解決全球最棘手的問題——氣候變化、社會階層化、種族主義、性別歧視、同性戀恐懼症——同時也能獲得鉅額利潤。
對於像 Will 這樣的後代來説,這也是一個吸引人的概念,他們將成為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財富轉移的受益者。根據諮詢公司 Cerulli Associates 的估計,從 2021 年到 2045 年,老一輩將傳承大約 72.6 萬億美元的資產給繼承人。許多這些繼承者正試圖找到一些方法,讓自己對即將進入他們銀行賬户的前人通過一些他們可能不願意思考的方式賺取的鉅額資金感到稍微不那麼矛盾。
對於威爾來説,對互動經紀商的全新理解意味着不再是二元選擇或繁重的義務,而是一扇通往可能性的大門。他説:“我從未夢想過我會和爸爸有這樣的關係。我們可以一起工作,一起改變。”
“我爸爸一直是資本主義先生,”威爾説。攝影師:Caleb Alvarado,彭博商業週刊威爾長着一頭濃密的叢林鬍鬚,就像一個神秘人。如果他的眼睛是治癒水晶,那它們一定是海藍色的。他也是一個愛擁抱的人。他會告訴你,馬克·扎克伯格對元宇宙的願景,他最大的問題是:沒有擁抱。
威爾在康涅狄格州的格林尼治長大,穿梭在離婚的父母之間。當他14歲時,互動經紀商正在擴張並走向上市,他開始意識到他的父親與眾不同。托馬斯,威爾每週見兩次,每隔一個週末見一次的父親,購買了一處佔地80英畝的莊園,主樓有8000平方英尺,還有客用小屋和一個22個馬位的馬廄,而他的母親戴爾·麥克唐納德則大部分時間撫養他和他的兩個姐姐。在生完孩子後,麥克唐納德辭掉了在華爾街的工作,但始終追求激情項目,其中包括成立一個“植根於我們共享世界探索”的非營利組織,以及開設一家短暫存在的隨意付費的本地食材餐廳。“她是一個自由思想者,”威爾説,他補充説她教會了他“獨立思考,挑戰被灌輸給我的觀念。”去了伯克希爾山的寄宿學校後,威爾發現自己與父親就經濟不平等問題爭論不休。“我爸爸一直是資本主義先生,”他説。
作為一個12歲的匈牙利人,托馬斯通過從訪問奧地利的朋友那裏購買Juicy Fruit口香糖,將棒狀口香糖切成小塊,然後以盈利的方式賣給同學,從而在資本主義的早期階段獲得了一種狂喜,直到被抓住。他回憶起校長問道:“你的共產主義良心在哪裏?”
抵達美國後,托馬斯擠進了美國證券交易所,成為期權市場的中間人。懷着發明家的精神,他利用計算機使交易變得更快,而當時大多數交易都是在交易所交易大廳裏喧鬧的人羣中進行的(他喜歡説他建造了iPad的前身,一種移動電子平板,可以幫助確定期權價格)。在納斯達克在20世紀80年代推出電子終端進行交易後,托馬斯開始使用計算機來買賣證券。當交易所的代表猶豫不決時,規定訂單必須使用鍵盤輸入到終端時,他安裝了機器手自動輸入交易。
隨着交易速度的軍備競賽加劇,交互經紀商進入了不同的領域:交易工具。而新型的基於應用程序的經紀商 Robinhood 吸引了 年輕的新手交易者,他們手頭有幾百美元可以玩耍,而交互經紀商的軟件則適用於賬户中擁有數十萬美元或更多資金且沒有多餘時間的經驗豐富的人。如今,該公司的市值約為280億美元,是美國領先的獨立經紀公司之一,擁有超過170萬客户。其股價在12月創下歷史新高。
托馬斯説他和威爾在人性問題上長期存在分歧。“威爾,”托馬斯説,“相信人們天生善良,他們永遠不會想要互相利用,儘管他被搶劫過幾次。” 威爾在成年後的大部分時間裏都在與他父親的理念進行路試。他在科羅拉多大學博爾德分校度過了2012年前的三年,曾在交互經紀公司實習,然後漫遊美國西部和泰國,並獲得瑜伽認證。之後,他在兩家投資公司擔任研究助理和分析師工作了一年半。其中一家公司的創始人蒂姆·申克説,威爾是那種“不太可能和披着羊毛背心的人一起在酒吧出現”的人,但他記得威爾是一個無畏的電話推銷員。有時,威爾覺得這些職位很噁心,比如當其中一家公司投資了一家煉油廠時。“我感覺我的靈魂正在消亡,”他説。
威爾20多歲時結識了一位環保主義者和紀錄片製片人肯尼·奧蘇貝爾。在對沖基金冒險之後,他參與了奧蘇貝爾的紀錄片系列項目,《眾神的更迭》,該項目認為天王星和冥王星的某些排列與地球上的劇變時刻相吻合,包括法國大革命和1960年代的民權運動。奧蘇貝爾説,威爾與一個團隊一起篩選大約14萬件影片和圖像,以尋求許可批准。
威爾離開尋找自己的時候,托馬斯在政治上加倍努力。在2012年總統選舉週期間,他引起了注意,當時他資助並出現在一系列警告美國可能朝着社會主義“滑坡”方向滑落的廣告中。托馬斯現在住在佛羅里達州,是該州最富有的人。他與唐納德·特朗普關係密切;他的地中海風格的棕櫚灘豪宅靠近馬阿拉歌,2016年和2017年他總共捐款35萬美元給支持特朗普競選和共和黨的“特朗普勝利”組織。他表示支持佛羅里達州州長羅恩·德桑蒂斯參加2024年共和黨總統候選人提名。“我認為人們會被尋求自身改善的動機所驅使,然後才會開始考慮整個社會,”他説。
托馬斯梳着白色頭髮,下巴修剪整潔。威爾有他的眼睛。他們都是天秤座。與HBO系列劇集《繼承者》中那些奮鬥的兄弟姐妹不同,威爾和他的兩個姐妹——一個是全職媽媽,另一個從事治療藝術——都遠離了父親的事業。托馬斯不喜歡這部劇。(“對我來説太瘋狂了,”他説。“我真的不太理解劇情。我知道人們互相厭惡,他們説髒話。”)但他確實羨慕《繼承者》中那位暴躁的家族長老洛根·羅伊:他的孩子們正在爭奪他建立的公司的控制權。“從這個角度看,我有點羨慕那位老人,”他笑着説,儘管並非開玩笑。
“金錢是一種抽象的能量形式。它可以是治癒的力量,也可以是分離的力量”
威爾的心態轉變發生在2019年新年前夜的哥斯達黎加蒙納角,他參加了由可持續農業先驅史蒂芬和諾曼·布魯克斯創建的生態村莊的派對史蒂芬和諾曼·布魯克斯。儘管那晚他試圖享受節日的氣氛,但他的收件箱裏卻有一份文件讓他心神不寧——一份加入互動經紀人的合同。威爾是少數幾個知道他父親計劃在曼哈頓的公司派對上宣佈辭去CEO職務的人之一。“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一個重大決定:你要參與你父親的工作和他的創造嗎?”他説。“你能做到這一點並且仍然與自己對齊,與你的價值觀一致,忠於自己嗎?”他飛往紐約。
看着父親對員工講話,威爾感受到了這一時刻的重要性。他意識到父親有多麼在乎這個組織,反過來,他的員工也有多麼尊重他。新任CEO米蘭·加利克將接替他父親的職位。“我看到他做出了這個非常艱難的決定,他不再是最適合擔任CEO的人,”作為唯一參加活動的彼得菲家族孩子,威爾説。“對於一個男人來説,尤其是那個時代的男人,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威爾説這讓他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父子二人轉移到了廣場酒店喝酒。威爾告訴他父親他同意——加入董事會,並在公司擔任正式職務——條件是他可以利用這個職位推動環境和社會變革。托馬斯當然答應了。
自2019年威爾加入以來,他最大的影響是一個名為影響的應用。影響是互動經紀公司主要應用的更具挑戰性的替代品;其圖標是奶油橙色,而不是互動經紀公司賭場般的紅色和黑色。而互動經紀公司誓言只是“您通往世界市場的門户”,影響承諾為客户提供“創造您想要看到的世界”的機會。而典型的互動經紀公司用户是經驗豐富的投資者,可能也想交易貨幣和債券,一個對標準普爾500指數或芝加哥期權交易所波動指數一無所知的新手投資者在影響上會感到輕鬆。在內部,這兩個應用程序相似,提供對金融市場的訪問,但在影響上,用户可以根據對他們重要的問題過濾投資,比如種族平等或公平勞工,並篩選出特定行業,比如賭博或化石燃料。
當威爾首次來到他父親的公司時,該公司擁有2500多名員工,新同事之間出現了不滿。一位要求匿名的前員工表示,一些人私下抱怨存在裙帶關係,似乎適用不同的規則。在疫情爆發之前,威爾有自由在博爾德工作,而其他人每週五天都必須出現在格林威治的一座矮胖辦公樓。
其他人似乎欣賞威爾的自由奔放方式。他更像是染色T恤,而不是西裝革履,戴着耳垂擴張珠寶,並經常與人交往。互動經紀公司程序員為主的員工隊伍有保持會議最少化的文化。威爾召集了10到20人的會議,至少有些員工認為這是一種改進,這位人士説。
互動經紀的程序員們積極組織起來,組建了Will的心血之作,Impact應用程序。與此同時,董事會會議感覺像是一種入門儀式。“我爸爸是個滑稽的人,”他談到自己參加的第一次會議時説。“有人告訴我甚至不需要説什麼。所以在會議中間,我爸爸突然看着我説”—模仿濃重的匈牙利口音—“‘威利,你有什麼?’然後我就像,哇,好吧,我得對大家發表看法。”於是,他就新一代投資者關注環境和社會問題的情況進行了即興發揮—像他自己這樣的人。在最理想的情況下,他説,所有互動經紀的客户最終都會使用Impact來做投資決策。“我父親為當時所需而創建了這家公司,”他説。“我認為自己正在帶來改變,使公司適應我們當前、現代時代所需的東西。”
到目前為止,華爾街的可持續投資熱潮涉及一些神奇的想法。對一些人來説,你可以“做好事而獲利”這句口號與金融界的零和原則相矛盾。懷疑論者對ESG措施是否真正產生影響或問責感到不滿。但行業正在順應潮流:根據彭博智庫的估計,ESG資產預計將從2020年的約35萬億美元增長到2025年的50萬億美元。根據晨星公司的數據,去年,可持續基金為資產管理行業賺取了18億美元的費用,高於2020年的近11億美元。(擁有彭博商業週刊的彭博有限合夥公司也是ESG數據提供商。)
衡量一家公司的相對優越性是一項艱鉅的任務,儘管評級巨頭們通過努力創造了大量業務。例如,百事公司因其治理和碳足跡而在ESG方面得分很高,儘管生產含有健康風險的含糖飲料。當將公司納入帶有可持續性標記的基金時,這些困境會被放大,這是現在大型基金經理們大肆做的事情。就在今年,根據其自己的系統,晨星公司從1200多個基金中剝奪了ESG分類,引發了對雄心勃勃的ESG聲明的擔憂。
Will更願意對自由市場的更大缺陷感到擔憂。在朋友們的再生農場吃飯時,他談到了在一個功能性經濟體系中,慈善行為甚至不應該是必要的。有一次,他想解釋生態與經濟的關係,於是轉向他的公關人員。“我應該講我的樹的故事嗎?”他問道。她點了點頭。他將經濟比作巨大的叢林樹,充滿了達爾文式的競爭。老樹需要倒下,新樹才能生長並取代它們。“金錢是一種普遍的能量形式,”他説。“它可以是治癒的力量,也可以是分裂的力量。”
托馬斯·彼得菲在他位於佛羅里達州棕櫚灘的家中。攝影師:梅蘭妮·梅茨,為彭博商業週刊拍攝托馬斯·彼得菲並不將金錢描述為一種能量形式,但仍然像CEO一樣工作了很多小時。據一位知情人士透露,他仍然關注員工的開支。他提出了新產品,比如最近推出的一款工具,允許投資者比較市盈率增長比。在一條於1月向客户發送的新年視頻消息中,他站在一個裝飾着松果的壁爐前,吹噓了2021年互動經紀公司的繁榮。身着西裝領帶,他誇耀説,他的公司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獲得了更多的客户、交易活動和收入。
托馬斯迄今為止對Impact應用感到滿意。他甚至自己下載了這個應用。“我的賬户裏只有48.6萬美元,”他説。“這還不錯。”
他列出了他在自己賬户中優先考慮的價值觀,包括可持續的產品週期、公司透明度、清潔空氣和純淨水。他説他沒有把種族、性別或LGBTQ平等加入到他的優先事項列表中。他是一個關注環境和治理的人;社會問題,不太關心。“坦率地説,我對那部分不太感興趣,”他説。
這在他自己公司的評級中有所體現。對於一個將種族、性別和LGBTQ平等視為“非常重要”的Impact用户來説,交互經紀公司表現不佳。
威爾説他專注於小勝利。格林威治總部開始使用100%的再生紙製品,並正在尋找替代塑料餐具。使用過的Keurig咖啡豆被放入一個收集箱中,以便拆解用於堆肥和回收。員工還可以獲得他們的慈善捐款匹配,威爾正在推動僱傭更多多樣化的員工。他是公司董事會上的10位白人男性之一,與一位女性一起,她於2020年7月加入。
對於公司來説,Impact幾乎不是一個高風險的風險。如果它失敗了,對於交互經紀公司的底線沒有任何傷害。該公司及其子公司在2021年創造了約16億美元的淨收入,這是通過其活躍的交易平台產生的,用户平均每天進行約260萬筆交易。如果這個應用碰巧成功起來,不僅會顛覆我們所知的資本主義體系,還可以幫助交互經紀公司贏得一部分具有道德意識的投資者。(交互經紀公司拒絕提供用户增長或參與數據。)無論哪種方式,該公司繼續讓托馬斯變得更富有。他通過擁有約75%的公司股份的一輛車保持着絕對控制。
被問及是否願意有朝一日接任互動經紀人的領導者,威爾甚至沒有停下來思考:答案是否定的。他説,他將一直參與其中,但即使如此,也會有起伏。他計劃出版一本詩集。他想專注於自己的個人發展。他定期通過在附近的森林裏連續三天不吃東西來測試自己的耐力。他正在努力做到不用帳篷。他説:“互動經紀人的CEO可能沒有時間或空間來像我想的那樣全身心投入其中。”他一邊喝着他位於博爾德辦公空間裏的野牛骨湯,一邊説。一尊大象頭的印度教神祇象頭神甘尼薩,障礙消除者,守護在另一塊黃水晶旁邊。
當托馬斯被問及是否能看到威爾成為CEO時,他沉默片刻後才回答。“我不認為他願意基本上犧牲自己的生活,”他説。“我認為他對旅行、自然和南美洲太感興趣了。”他補充説:“我不認為他會成為CEO。但希望他能成為一個非常優秀和有用的董事會成員。”
對於兩個在許多方面意見不一致的人來説,他們在這一點上似乎是一致的。閲讀下一篇: 大科技億萬富翁彼得·蒂爾正在辭去Meta,加入特朗普團隊在馬阿拉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