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的Truth Social“言論自由”口號掩蓋了過濾問題 - 彭博社
Julia Love
插圖:尼古拉斯·裏杜為彭博商業週刊繪製
Uber總部位於舊金山。
攝影師:大衞·保羅·莫里斯/彭博社
工程師們正在為摩托羅拉的66顆衞星銥星網絡工作。
來源:銥星
在聯邦調查局搜查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的住所後,他幫助創建的社交媒體平台上的一些用户敦促人們以暴力回應。
42歲的瑞奇·希弗在試圖闖入辛辛那提的聯邦調查局辦公室時喪生,他名下的一個賬户在Truth Social網站上發佈了一篇“號召武裝起義”的帖子,並告訴人們“準備好戰鬥所需的一切”。眾議院監督和改革委員會於8月19日致信Truth Social表達了對其他帖子的擔憂,其中包括一篇説“去他媽的聯邦政府!第二修正案不是為了打獵!上膛準備!”的帖子,另一篇呼籲人們“武裝起來!我們即將捲入內戰!”
Uber於2月7日報告了其首次年度盈利。這對於總部位於舊金山的網約車和外賣公司來説是一個里程碑,曾因不惜一切代價尋求增長而臭名昭著。Uber不僅實現了穩定盈利,而且最近還被納入標普500指數,於2月14日,其董事會批准了一項計劃,向股東返還高達$70億美元。
換句話説,硅谷顛覆的前代表似乎已經長大成人。讓我們回顧一下公司走向盈利的崎嶇道路上的不同時代。
不惜一切成長
優步科技公司成立於2009年,並在低利率時代嶄露頭角,風險投資源源不斷。在聯合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特拉維斯·卡蘭尼克大膽的領導下,公司大舉投入,吸引專車司機和顧客在其即時用車服務應用上匹配。這使得專車服務更加便捷,通過手機上的一個按鈕,幾分鐘內就能有私人車可用。
當時的首席商務官埃米爾·邁克爾表示,為了創造足夠的訂單量,公司保證司機前10次行程每次500美元,併為推薦朋友的顧客提供20美元的免費乘車。他説:“這花費了很多錢。我們市場上的人甚至沒有試圖盈利。我們試圖獲得市場份額,並養成乘客能夠在任何城市可靠地在10分鐘內或更短時間內搭乘的習慣。”
優步還與市政監管機構玩起了貓鼠遊戲,規避規範出租車的地方法律。它通過向檢查員和其他官員提供虛假版本的應用程序來躲避當局,以阻止可能“誘捕”其司機的突襲行動。
優步並不介意這種激進的做法會招致敵人,只要它也有助於確保強勁的增長和市場地位。該公司不僅從出租車那裏吸引乘客,還從公共交通那裏吸引乘客。2016年,公司成立七年後,估值為690億美元,擁有4500萬月活躍用户。其最直接的競爭對手Lyft公司成立四年後只有660萬用户。
優步的客户
來源:公司文件
除了其核心業務外,優步還開始了雄心勃勃的自動駕駛業務,並通過收購的方式進入了自行車和滑板車共享市場。幾個虧損的業務組合並不是短期盈利的方程式。到2018年,它已經累積了87.7億美元的虧損。
獨角獸失足
優步的公眾形象問題不僅限於城市官員。一系列媒體揭露了有毒的工作場所文化、卡蘭尼克的個人行為以及圍繞其業務實踐的監管調查,引起了董事會成員和投資者對首席執行官好鬥個性帶來的法律風險的擔憂。這些問題導致他在2017年被解職。前藝龍集團首席執行官達拉·科什羅沙希被聘請來改組公司。
2014年的卡蘭尼克。攝影師:斯科特·伊爾斯/彭博社科什羅沙希的領導風格與卡蘭尼克時代截然不同。當他在一則名為“前進”的廣告中介紹自己時,他採取了和解的態度,這是一項價值5億美元的全球廣告活動的一部分,旨在修復公司形象。2018年聘請了長期銀行高管尼爾森·柴擔任首席財務官,也標誌着公司開始更加註重成本,從而使其走上了成為一家財務狀況良好的上市公司的道路。
“達拉加入時,他有很多問題要解決,”柴説。“當我加入時,他真的需要一個夥伴——用他的話來説,不是我的:‘房間裏的另一個成年人’——來幫助公司。它真的沒有像一家公共公司應該或應該運作。坦率地説,顯然,整個財務方面相當具有挑戰性。”
科什羅沙希攝影師:賈斯汀·沙利文/蓋蒂圖片社在柴和新任首席會計官格倫·塞雷蒙尼建立了運營公共公司所需的控制和流程之後,優步得以在2019年在紐約證券交易所上市,籌集了81億美元。
然而,投資者對公司的增長軌跡和更廣泛的乘車召喚行業持懷疑態度。優步在交易所首日下跌了7.6%,使其成為了十年來最糟糕的美國首次公開募股之一,這發生在公共市場動盪的時期。
疫情帶來的機遇
新冠肺炎對優步來説成為了一個關鍵時刻。柴説,當疫情摧毀了其核心乘車業務時,公司被迫評估其投資重點。優步出售了虧損的自行車和滑板車業務,這是它在2018年收購的,並關閉了其自動駕駛車輛部門,該部門在一輛車在亞利桑那州撞死一名婦女後停止測試。公司退出了一些海外市場,並裁員了20%的員工。自那時以來,公司的員工人數基本保持不變。
柴攝影師:邁克爾·納格爾/Bloomberg優步還大舉投資於食品和雜貨配送業務,從而利用疫情引發的封鎖。它收購了食品配送應用Postmates、酒類配送公司Drizly和拉丁美洲雜貨配送公司Cornershop。這些在新市場上的交易意味着優步在將配送業務發展成盈利業務之前繼續累積虧損。但在控制成本不斷增加的跡象下,優步後來裁減了收購公司的工作崗位,並將它們的品牌整合到其主要應用程序中。
優步的盈利能力
來源:公司文件
優步還在疫情緩解時期花費了大量資金用於折扣和激勵措施,以吸引用户和司機回到平台。到2022年,它已經虧損超過300億美元。儘管如此,投資者仍被優步規模的潛在好處所吸引。該公司設法吸引了比以往更多的用户和司機,並開始花費更少來吸引新用户,而不像早期那樣補貼乘車並提供大幅度折扣。優步還間接受益於較高的利率,這降低了競爭,使潛在競爭對手更難找到投資。
未來挑戰
優步和其他零工經濟公司繼續面臨法律審查,因為司機要求更高的工資和更好的福利。該行業在2020年花費了數百萬美元來通過加利福尼亞州的立法,使司機仍被分類為獨立承包商,而不是全職工人,這將大幅增加成本。但司機和勞工團體繼續對優步的不透明定價模型提出擔憂,該模型確定公司從每次乘車中抽取的比例。根據Gridwise的一項基於50萬名零工司機數據分析的數據,2023年優步司機和快遞員的月收入較去年同期下降了17%。一些分析師認為,優步主要通過削減司機支付而實現盈利。
優步認為,它從司機那裏獲取的整體份額基本保持穩定。它表示,2023年第四季度美國網約車司機的收入中位數下降了5.7%,從一年前的每小時35美元降至33美元,因為激勵措施減少,但這一指標在過去六年中增長了近30%。這個收入指標並未考慮司機在接客之間等待的時間以及汽油和汽車維護等費用。
在勞工法規開始實施的市場,優步及其同行大多將成本轉嫁給了顧客。紐約市規定外賣司機最低工資標準後,優步對所有訂單增加了2美元的快遞費。為了減輕對消費者的衝擊,該公司修改了其應用程序,將小費選項移到結賬後,導致工人的小費大幅減少,儘管他們的整體工資提高以滿足新標準。它還推出了一個排班系統,限制了可以在特定時間交付的司機數量,有效控制了成本。
總的來説,顧客似乎願意為優步服務成本上漲支付溢價。即使面臨持續的監管風險,優步的主導地位也迫使官員順應該公司的要求。“這向很多監管機構表明,這是消費者的首選,”自2019年以來一直在關注優步的晨星公司高級股票分析師阿里·莫加拉比説。“最終,監管機構會記住這一點。”
這個故事是我們稱之為“似曾相識”的系列中的第一個,重點介紹了今天頭條新聞中發生的事件在過去是如何不同的,以及這可能告訴我們關於未來的什麼。
如果想象科技巨頭們將一大批衞星送入太空,通過使高速連接幾乎無處不在來徹底改變通信的想法聽起來很熟悉,那是有道理的。這當然是今天的新聞,隨着 埃隆·馬斯克的 Starlink已經在低地球軌道上環繞地球,同時包括 超過4,000顆衞星的競爭對手,還有 亞馬遜公司的3,236顆衞星 Kuiper計劃—創始人 傑夫·貝索斯的構想—也緊隨其後。
衞星繁榮
每年發射到太空的物體數量
來源:聯合國外層空間事務辦公室,由Our World in Data編制
但這也是昔日的新聞,在上世紀90年代科技泡沫高漲之際。當時涉足這一衞星領域的名字包括 微軟公司的聯合創始人 比爾·蓋茨,沙特阿拉伯億萬富翁投資者 阿爾瓦利德·本·塔拉勒和移動通信行業的先見者 Craig McCaw。然而,很少有衞星夢想比上世紀80年代末提出的 摩托羅拉更宏大,他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即發射一個名為銥的衞星網絡,可以在全球範圍內連接其自己的 磚頭大小的手機用户之間進行太空通話。
一個第一代銥衞星,在發射之前。來源:銥衞星一個快照暗示了當時空氣中的輕鬆氛圍:1998年的一個有微風的十月下午,副總統阿爾·戈爾站在白宮玫瑰園裏,第一次在66顆銥衞星網絡上打電話。接電話的是電話發明家亞歷山大·格雷厄姆·貝爾的曾孫。
然而,到了次年8月,銥衞星破產了。(它後來被復興。)它將衞星陣列集中在語音通信上:簡單的電話通話。當時,其他衞星新手也渴望提供寬帶連接。但他們也走上了衰落之路,帶走了數十億美元的投資者資金。
一顆銥衞星在華盛頓國家航空航天博物館展出。來源:史密森尼國家航空航天博物館那麼,這段歷史對今天的星鏈和凱珀有什麼警示作用嗎?
並不一定,華盛頓安全世界基金會首席項目官布萊恩·韋登説,該基金會倡導外層空間的可持續和和平利用。他説,建造衞星及其控制系統,然後進行發射的成本“現在比25年前便宜得多”,主要是因為這些技術現在是從更廣泛的計算機和互聯網創新中適應過來的。
1998年,馬裏的一名男子使用Motorola的混合衞星/GSM手機。攝影師:Odd Andersen/AFP/Getty Images這在90年代肯定不是這種情況。Iridium的手機又大又笨重,在建築物或汽車內使用效果不佳。而且價格昂貴,一部手機當時可能要價高達3000美元,而當時新穎的蜂窩手機和服務價格卻在急劇下降。
從那時起,像Iridium這樣的衞星電話變得更便宜、更纖薄。但它們仍然針對特殊用例,“當你的冒險帶你走出常規路徑時”,也許是在徒步穿越冰川,正如Iridium在其營銷中建議的那樣。同樣,Starlink今天在美國銷售的衞星互聯網服務需要一個價值599美元的專用天線,並且每月至少要花費120美元,因此(至少在美國)它仍被視為面向那些常規寬帶網絡無法覆蓋的地方的產品。
Starlink的衞星服務在加利福尼亞州聯合城的百思買商店展示。攝影師:David Paul Morris/Bloomberg自早期Iridium時代以來仍未改變的一件事是:地面網絡仍然更便宜。而且 Verizon Communications、 AT&T和 T-Mobile正在投資數十億美元用於網絡改進,如增加更多天線、光纖線路來傳輸數據流量,以及軟件來管理所有這些,以更好地為數千萬客户提供服務,即使衞星公司正在努力推動他們的業務起步。2021年,它們聯合花費了超過800億美元用於獲取處理快速5G信號的無線電波。
“上一次版本失敗的最大原因是來自陸地部門的競爭,這一次可能同樣會成為挑戰,” Weeden 説。閲讀下一篇: 馬斯克的星鏈獲得以色列和加沙地區的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