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果總統批評盧旺達涉嫌入侵和支持叛軍 - 彭博社

費利克斯·齊塞克迪在9月20日紐約聯合國大會期間。

攝影師：Jeenah Moon/Bloomberg倫敦，被炸。

攝影師：倫敦快報/Hulton Archive via Getty Images

剛果民主共和國總統費利克斯·齊塞克迪在週二的聯合國大會上發表了一場涉及範圍廣泛的演講，譴責盧旺達涉嫌軍隊入侵和支持該國東部地區的叛亂組織。一場涉及範圍廣泛的演講。

齊塞克迪援引聯合國專家的報告，指控盧旺達支持佔領剛果東部一小部分地區的M23叛亂組織。盧旺達否認與暴力事件有關，而聯合國表示，自去年11月以來已導致超過17萬人流離失所。

我們難以想象失敗嗎？

您可能會認為，最近剛剛輸掉了一場小戰爭的美國人不會難以想象輸掉一場大戰爭的後果。但是，2021年在阿富汗的恥辱性撤離已經迅速被遺忘。

假設在將來的某個日期，烏克蘭軍隊因彈藥匱乏而被俄羅斯對手擊敗，類似的過程可能會發生。一年前，美國總統喬·拜登前往基輔，並告訴烏克蘭領導人沃洛迪米爾·澤連斯基：“您提醒我們，自由是無價的；只要有必要，就值得為之奮鬥。我們將與您同在，總統先生：只要有必要。” 結果是，“只要共和黨眾議院議長凱文·麥卡錫被罷免並切斷對烏克蘭援助的時間。”（麥卡錫在10月初離任。）

新聞網絡會在俄羅斯人進軍烏克蘭首都基輔的那個晚上重播拜登的基輔演講嗎？還是他們中的某一個會播出塔克·卡爾森下一次採訪俄羅斯總統普京的節目？

如果——比如，今年晚些時候——我們被告知伊朗成功製造了核武器，並讓其代理人黎巴嫩真主黨向以色列發射導彈，我們會作何反應？我們會威脅要動用自己的核武器來拯救以色列免受毀滅，就像1973年我們威脅蘇聯不要干涉約姆基普爾戰爭時那樣嗎？還是華盛頓會再次發出警告，告訴以色列不要“升級”為了自身生存而進行鬥爭？

或者，如果我們聽到台灣被解放軍封鎖的消息，總統經過仔細評估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巨大風險後，決定不派遣海軍遠征部隊維護航行自由，併為台灣人民提供武器和必需品，我們會給予多少關注？我們會比關注下一屆格萊美獎頒獎典禮或超級碗更多嗎？

我們會對台灣民主的終結和中國共產黨對其人民的統治給予多少關注？比我們關注下一屆格萊美獎頒獎典禮或超級碗更多嗎？

我真誠地希望這些悲慘的情景都不會發生。然而，特別是當我回想起2021年喀布爾的陷落時，我發現很難摒棄這樣一種想法，即在這三種情況下我們可能會相當漠不關心地默認。我能找到的唯一解釋是，美國人在內心深處並不認為失敗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我能理解為什麼。1975年越南戰爭失敗的代價並不是由美國人承擔的，而是由南越公民承擔的，就像阿富汗失敗的代價大部分是阿富汗人民承擔的一樣。參加美國最近戰爭的男男女女只是人口中的一小部分。那些去世的人早已埋葬；那些遭受嚴重身體或精神傷害的人已經不在人們的視線和思緒之中。

在這種情況下，確實很難堅持以下論點：如果美國允許烏克蘭、以色列和/或台灣被對手佔領，那麼美國人也將面臨嚴重後果。而所謂的“嚴重後果”，我指的是比另一個911事件更糟糕的事情。

重新閲讀雷·戴頓（Len Deighton）的小説SS-GB讓我想起，不久之前，英國人可以輕易地想象失敗的後果。這本小説出版於1978年，生動地描繪了1940年成功德國入侵英格蘭後英國的生活。故事發生在英國投降不到一年後。國王被囚禁在倫敦塔。温斯頓·丘吉爾已經去世，被審判並在柏林處決。有一個傀儡政府，就像法國一樣，但實際上權力掌握在德國的“軍事指揮官GB”手中。

雷·戴頓於1929年出生在倫敦，在英國的“不列顛之戰”和“倫敦大轟炸”中險些遭遇災難，這使得他對納粹佔領倫敦的描寫完全合情合理。此外，他是在英國生活有着失敗氣息的時候寫作的。在70年代，受滯脹困擾，英國經濟是歐洲的病夫；相比之下，西德仍然是經濟奇蹟之地。

迪頓的中心人物並不是抵抗運動的英雄，而是一個合作者。然而，偵探總監道格拉斯·阿切爾被描繪得如此富有同情心，以至於讀者並不譴責他，而是與他產生共鳴。阿切爾的妻子在倫敦最後的防禦中被殺，他的家被摧毀。他和年幼的兒子住在擁擠而寒冷的住所裏。為了年幼的道吉，生活必須繼續，必須調查兇殺案，即使這意味着向一個SS集團領袖報告：“阿切爾不是一名士兵。只要德國人讓他繼續追捕兇手的工作，他會像往常一樣做他的工作。”

與羅伯特·哈里斯更雄心勃勃的作品《祖國》相比 — 出版於1992年，設定在德國獲勝之後 — *《SS-GB》*充滿了現實主義的磨礪。你幾乎可以聞到被炸燬、破敗的倫敦的煤煙和煙霧。迪頓，一個不錯的歷史學家，生動地描繪了在希特勒的第三帝國中上演的各機構之間的紛爭。他合理地假設，隨着英國被征服，希特勒不需要破壞納粹-蘇聯條約併入侵蘇聯，而美國可以保持中立。迪頓讓英國抵抗運動顯得如此神秘，以至於它在海格特公墓舉行的“德蘇友誼周”儀式上的爆炸（一個發人深省的場景）讓讀者覺得是一種恐怖襲擊，而不是自由鬥爭的英雄主義行為。當阿切爾被迫加入抵抗運動時，他參與解救國王的行動是一場卑劣的失敗。

自從我説服安德魯·羅伯茨寫了一章關於戴頓情節歷史可信性的書以來，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一世紀。我清楚地記得他的第一稿引起了我冷汗，其中詳細引用了德國人精心制定的入侵、擊敗和佔領英格蘭計劃的文件。即使對我們這些上世紀60年代的孩子來説，這一切仍然看起來可怕地接近，尤其是要被逮捕的人名單。

在某些情況下，想象失敗會削弱你的士氣。但它也可以讓人集中精力，牢記不要失敗的迫切需要。烏克蘭人今天沒有困難想象失敗意味着什麼。他們看到了俄羅斯在2022年9月的執行狂潮後布查街頭屍體橫陳的景象。他們知道普京殖民軍隊所能做出的恐怖行徑。同樣，大多數以色列人非常清楚，哈馬斯及其支持者的勝利將是第二次大屠殺的序曲。他們永遠不會忘記去年10月7日犯下的可怕暴行。

但幾乎沒有任何美國人會這樣想。現在距離《紅色黎明》上映已經整整40年了，這是少數幾部商業上成功的設想蘇聯入侵美國的嘗試之一。帕特里克·斯威茲扮演傑德·埃克特，他是一羣高中英雄中的一員，他們在科羅拉多的山丘上與侵略者進行一系列類似蘭博的戰鬥。現在很難想象會有這樣一部電影被製作出來。最接近的是《離開世界的背後》，它生動地描繪瞭如果我們所有的技術——從我們的iPhone到我們的特斯拉——同時停止運作，這個國家將陷入的混亂。聰明地，或者也許是逃避地，電影沒有明確指出是誰或什麼導致了這場災難性的停電。

然而，我一直覺得美國人對災難電影的關係與英國人有所不同。英國最長壽的科幻系列節目《神秘博士》的粉絲經常看到災難降臨倫敦。無論外星入侵者有多麼奇怪，總會有一些暗示二戰的元素，提醒觀眾恐怖確實可以從天空降臨到這個國家的首都。但是當美國人觀看《傳染病》（2011）時，很少有人想象到真正的大流行會席捲整個國家。當2020年初出現一場大流行時，我仍然記得即使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也對相信Covid-19比季節性流感嚴重得多的深層猶豫。

當美國人打開他們的平板電視時，他們真的想要離開這個世界。與其思考末世未來，他們更喜歡沉浸在泰勒·斯威夫特的狂熱中 —— 這種形式的大眾逃避現實讓人想起20世紀30年代孤立主義時期對電影女神的狂熱。

因此，這是一個沒有人會製作的電影。在今年某個時候，中國封鎖了台灣 —— 或者可能是菲律賓。或者朝鮮向韓國發射導彈。但我們就以台灣為例吧。

白宮情況室會首先收到台灣政府請求美國海軍力量解除封鎖並恢復航行自由。這將至少需要兩個航母打擊羣和大量攻擊潛艇。

現在，即使明天發生也是可能的。 只有一艘航母 目前正在紅海，它是艾森豪威爾號。 卡爾文森號和西奧多·羅斯福號在菲律賓附近。 里根號在日本海域。

但在這些艦船甚至能夠前往台灣海峽之前，華爾街將陷入恐慌模式。 股市將下跌20%。 蘋果股價將下跌50%（因為它的許多硬件仍然在中國製造）； 英偉達也會下跌（因為它的許多芯片在台灣製造）。 美元將在國際市場上升值，這在任何危機中都是可以預料的，但國內可能會出現普遍的銀行擠兑，人們會在自動取款機前排隊。

就像金融危機和新冠大流行一樣，這種對流動性的追逐可能會促使人們呼籲再次實施量化寬鬆和降息，儘管美聯儲主席傑羅姆·鮑威爾可能會擔心對他珍視的2%通脹目標的通脹風險。

如果中國能夠用導彈或無人機羣攻擊美國航母羣，事情將變得更加困難。 總統還必須迅速決定是否批准日本對中國導彈基地和空軍基地的攻擊（假設日本願意）。 聯合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會提醒他，在發生實戰的情況下，美國將在一週內耗盡某些關鍵武器，特別是遠程反艦導彈。

如果今年發生這種情況，所有這些事情都將在選舉中進行，最有可能的共和黨候選人唐納德·特朗普會指責拜登要麼發動另一場“永恆戰爭”，要麼因為採取相反的行動而顯示軟弱，而中國擁有的TikTok將忙於説服年輕美國人認為台灣與中國大陸的“統一”在道義上是必要的。

任何成功的中國破壞該國電信基礎設施的行為 —— 正如在*《留下世界》*中所想象的 —— 很可能會在主要城市引發混亂。

現在，你只需想象 —— 在通信恢復之後 —— 副總統卡瑪拉·哈里斯宣佈“亞洲化”（類比於1969年的越南化）的新政策，這意味着將所有美國軍隊帶回國。隨後將直播習近平主席抵達台北的場面。最後，一週後，中國、俄羅斯、伊朗和朝鮮的外交部長將在北京會面，宣佈成立大歐亞共榮圈。

所有這一切可能讓你覺得是異想天開或幻想。但這與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引發的非凡全球動盪相比並不過分離奇。我們必須記住，對於當時的人們來説，直到兩年半後諾曼底登陸取得成功之前，盟軍最終會贏得戰爭還遠非明確。

有趣的是想象*《中美》*的日常生活。起初，相當正常，除了許多燒燬的內城和大量新退伍士兵和水手的湧入。泰勒·斯威夫特可能會繼續唱歌，堪薩斯城酋長可能會繼續比賽。只有逐漸地，我們從北京來的朋友開始讓他們的存在感受到。

幾個月後，你才會開始認真擔心你在電話和電子郵件以及舊專欄中説了什麼。然後你會開始刪除東西。然後你會擔心刪除並沒有真正清除那些冒犯性詞語，因為它們無論如何都會備份在大型科技公司的服務器上。

有些人會合作。有些人會抵抗。大多數人會屈服。這就是Len Deighton在SS-GB中設定的背景：

有人説自停火以來，連續一個清晰的陽光周都沒有出現過。這很容易相信。今天空氣潮濕，無色的太陽只能隱約透過灰色雲層看到，就像一張髒桌布上的空盤子。然而，即使是像道格拉斯·阿徹這樣的土生土長的倫敦人，也可以沿着柯爾松街走下去，半閉着眼睛，看不到與前一年有什麼變化。柯爾松電影院外的Soldatenkino標誌很小很低調，只有當你試圖進入米拉貝爾餐廳時，一個戴着高禮帽的門童才會悄聲説，現在這裏只供空軍第8艦隊司令部的工作人員使用，對面是舊的教育部辦公室。如果你的眼睛保持半閉狀態，你會錯過寫着“猶太承辦”的標誌，有效地讓所有除最大膽的顧客外的人都不進去。在那年的1941年9月，道格拉斯·阿徹和他的大多數同胞一樣，都在半閉着眼睛。

就我個人而言，我最討厭的事情莫過於在紐約或舊金山四處走動時半閉着眼睛，以避免注意到中共監視的明顯跡象。

但如果你現在不睜開眼睛——並且睜大眼睛——去思考失敗的可能情景，那麼你將有一天不得不這樣做。

弗格森還是Greenmantle諮詢公司、FourWinds Research、Hunting Tower風險投資合夥企業以及電影製作公司Chimerica Media的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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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納德·特朗普最新的挑釁行為 —— 重複一次舊對話，他説他會讓俄羅斯對拖欠費用的北約成員“為所欲為” —— 使歐洲官員回想起那段時間，並對此有所不同的記憶。

一些與特朗普在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多次峯會上互動過的歐洲官員表示，他們不記得前總統兼現任共和黨領先者在南卡羅來納州的一次支持者集會上分享的事件版本，也不記得他曾經説過會邀請俄羅斯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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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博歐洲早間新聞：特朗普的北約謾罵（播客）

他們記得特朗普在多次會議上一再指責未達到北約支出目標的成員國，並慫恿他們交納費用以換取保護。事實上，在2018年布魯塞爾峯會期間，特朗普召開了一個倉促安排的新聞發佈會，以回應有關他私下威脅要退出二戰後聯盟的報道，如果各國不迅速增加國防開支。

大陸官員對特朗普的對抗主義記憶猶新，這一次他們已經準備好應對他可能會提出的許多問題。他們意識到前總統會混淆事實和虛構，他很容易誇大事實，而這場激烈的競選正在變成一場醜陋的競賽，政治在國內觀眾面前扮演着重要角色。

NATO 秘書長延斯·斯托爾滕貝格（Jens Stoltenberg）（左）在2018年北約峯會期間與唐納德·特朗普交談。攝影師：肖恩·加利普/蓋蒂圖片社他們意識到這不會是第一次 —— 事實上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 特朗普對與外國領導人互動的描述被重新提起並向美國選民講述的事件。歐盟在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之後增加了國防開支，並已經制定了在特朗普再次當選總統的情況下的計劃，歐洲的信息傳遞往往更加剋制。

喬·拜登總統正在為連任而奮鬥，他的白宮自然而然地進行了反擊，稱這些評論“令人震驚”。北約秘書長延斯·斯托爾滕貝格表示，該聯盟仍然“準備好並有能力保衞所有盟友。”

正如彭博上週報道的那樣，歐盟已經悄悄開始準備評估11月美國大選結果的影響，特別關注特朗普獲勝的情況。如果説有什麼的話，特朗普的評論已經重新激發了對歐洲團結的討論，以及尋找進一步增加國防部門資金的途徑。

“如果歐洲不更有效地照顧自己的安全，如果我們讓歐洲的安全完全依賴於美國的善意和準備好捍衞的意願，遲早會導致災難，”波蘭總理唐納德·圖斯克週日表示。“我們也需要喚醒歐洲。”

NATO大多數成員國尚未達到國防支出目標

2023年GDP佔比的北約支出估計

來源：北大西洋公約組織

注：美國（3.49%）和加拿大（1.38%）不在地圖上

儘管特朗普多次批評成員國未支付會費，但北約並沒有會員費或保護費。其成員國承諾國防支出至少佔其國內生產總值的2%，並遵守一個攻擊一國即攻擊所有國家的原則。

在他的2020年回憶錄《發生事件的房間》中*，*前國家安全顧問約翰·博爾頓回憶了特朗普計劃在2018年峯會上威脅退出北約的情況。當時總統告訴他的顧問，在會議之前他計劃告訴盟友，到次年1月1日所有國家必須承諾達到2%，“否則我們就會退出，不會保護那些沒有達標的國家。”

博爾頓試圖控制特朗普，告訴他“走到邊緣，但不要越過邊界。”他告訴特朗普，應該痛斥拖欠會費的成員國，但不要威脅退出，根據他的説法。最後，特朗普告訴盟友他“百分之百支持北約”，但盟友必須在1月1日前支付2%，否則“美國將獨自行動”，博爾頓寫道。

在同一2018年峯會上，特朗普強烈譴責德國支持預計的北溪2號管道，該管道將從俄羅斯輸送天然氣，以及柏林總體購買俄羅斯天然氣。“所以我們應該保護你們免受俄羅斯的侵害，而他們卻向俄羅斯支付數十億美元，”特朗普告訴北約的斯托爾滕貝格。“德國完全受俄羅斯控制。”

在會議期間，荷蘭總理馬克·呂特（Mark Rutte）是接替斯托爾滕貝格（Stoltenberg）擔任北約主席的熱門人選，他説服其他領導人採取温和的方式對待特朗普，稱前總統的觀點是正確的，歐洲需要支付更多，據一位在場的人士透露，有效地緩解了局勢。

面對週六發表的言論引發的批評，特朗普的競選團隊聲稱，他在任期內使歐洲相對穩定，並重申他長期以來的説法，即他促使北約成員國增加支出。

一位官員表示，儘管特朗普對北約運作方式的誤解在過去六年裏沒有改變，但自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以來，歐洲已經取得了重大進展。

北約盟國，尤其是歐洲，在冷戰結束後的幾年裏大幅削減了國防開支，直到2014年俄羅斯吞併克里米亞才開始逆轉這一趨勢。但俄羅斯在2022年2月的全面入侵加速了這一轉變，尤其是在德國，一直存在嚴重的低開支問題。

“自俄羅斯在烏克蘭發動戰爭以來，國防開支一直在創紀錄地增長，”RUSI傑出研究員、前北約發言人奧安娜·隆格斯庫（Oana Lungescu）表示，她預計今年約三分之二的北約盟國將符合這一指導方針。“但很明顯，無論誰掌管白宮，北約國家都必須加大投資，加快國防建設的步伐。”

歐洲盟國已向烏克蘭運送了數十億美元價值的先進武器，即使最初在俄羅斯坦克向基輔推進時曾有所抵制。

歐盟作為一個整體，其中大多數成員國也是北約的一部分，已經採取了前所未有的步驟，積極支持烏克蘭的軍事行動，包括提供武器援助和軍事訓練。歐盟正在制定計劃，以增加其火炮生產並加強其國防工業，包括一個新戰略即將在未來幾周內公佈。

儘管歐洲正在努力加強其國防工業，但要真實取代美國提供的安全保護傘將需要很多年時間，而華盛頓重新考慮其北約承諾的任何舉動都可能對歐洲造成災難性影響。就在上個月，立陶宛外交部長加布裏埃利烏斯·蘭茨貝爾吉斯表示，如果美國撤回其在歐洲的部隊，那將是一個“噩夢般的情景”。

特朗普最新的言論，加上他在11月選舉前的領先地位以及國會僵局，導致烏克蘭急需的600億美元援助計劃仍然陷入僵局，可能會加強那些一直在呼籲歐盟做更多以增強其能力和自主性的聲音。

一個更具戰略自主性的歐洲的想法曾經是法國和其他一些國家主張的一個主要理念。如今，甚至在一些美國最堅定的盟友國家的外交官中，人們認為歐盟需要有能力和能力行動 —— 在北約內部 —— 並獨立自主，根據這些國家的多位官員。

那一天仍然遙遠。提供烏克蘭一百萬發炮彈的目標原定於三月，但已延遲至年底，成員國仍在就如何籌集數十億美元以擴大其國防工業的需求以及如何支出這筆資金而存在分歧。

除了立即的反應之外，特朗普最新的言論可能會在下個月歐盟領導人在布魯塞爾舉行的峯會上進一步加劇思想，討論他們國防工業的戰略。

“他們再次強調了歐盟迫切需要進一步發展其戰略自主性並投資於國防。並保持我們的聯盟強大，”歐洲理事會主席查爾斯·米歇爾在X平台上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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