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的國家廣場為新紀念碑騰出空間 - 彭博社
Kriston Capps
“攜手合作”藝術家德里克·亞當斯(Derrick Adams)和蒂凡尼·鍾(Tiffany Chung)參觀哥倫比亞特區戰爭紀念碑,這是華盛頓特區的一座紀念服役人員的紀念碑,也是該市唯一紀念來自特區的人的紀念碑。
攝影師:AJ Mitchell Photography明年將有六座新紀念碑在國家廣場開放,作為擴展國家文化和紀念寶庫的倡議的一部分。
這些紀念碑不會永存:它們是計劃於2023年8月開放的展覽的一部分,作為慶祝馬丁·路德·金領導的“華盛頓就業和自由遊行”60週年紀念活動的一部分。
對於為這個展覽選拔的紀念碑製作者來説,廣場上的瞬間與由大理石雕刻而成的文物同樣重要。那次歷史性的集會——當時有20萬示威者聚集在華盛頓特區,金從林肯紀念堂發表了他的“我有一個夢想”演講——可能成為新紀念碑的一個參照點。
這個名為“攜手合作”的公共藝術倡議得到了梅隆基金會450萬美元的資助,資助對象是非營利性的國家廣場信託基金和聯邦國家首都規劃委員會。該項目的使命與其他提議在首都紀念核心區安裝新的永久性建築不同。它是梅隆基金會的紀念碑項目的一部分,該項目已承諾投入2.5億美元重新思考國家的公共紀念碑;根據信託基金執行副總裁特蕾莎·德金(Teresa Durkin)的説法,首次努力的目標是“講述以前未被聽到或未被講述的故事”。
為了選擇這次展覽的藝術家,組織者與位於費城的非營利性研究工作室Monument Lab合作,該工作室去年發佈了全國紀念碑的審計報告,還與普利策獎獲得者、羅格斯大學新瓦克分校非洲研究教授Salamishah Tillet合作。Tillet表示:“我們受到了普通美國人如何將國家廣場用作民主和抗議場所以及向永久存在的紀念碑致敬的啓發。”她與Monument Lab主任Paul Farber共同策展了這次展覽。
“Pulling Together”國家廣場上的藝術家和策展人。從左到右:Salamishah Tillet,Paul Ramírez Jonas,Vanessa German,Derrick Adams和Paul Farber。攝影師:AJ Mitchell他們為“Pulling Together”選擇的藝術家反映了對紀念碑製作方式和目的的新看法。他們包括自學成才的藝術家和倡導者Vanessa German,專注於恢復性正義;作家和藝術家Ashon Crawley,探索黑人和酷兒身份的交匯之處;以及Apsáalooke雕塑家和概念藝術家Wendy Red Star,她的作品反映了當代克羅印第安文化。
保羅·拉米雷斯·喬納斯,展覽中的另一位藝術家,創作了回應或基於其他紀念碑的藝術品。例如,他的作品《共同體》(2011年),他重新創作了一座騎馬雕像,但沒有騎手,使用軟木代替青銅,讓觀眾可以賦予這種雕塑自己的意義。
其他將作品帶到廣場的藝術家可能會挑戰傳統紀念碑所關聯的媒介。 德里克·亞當斯主要是一位以拼貼致敬黑人現代藝術家如威廉·H·約翰遜和羅馬爾·比爾登的畫家; 蒂凡尼·鍾繪製地圖素描,追蹤越南僑民的路徑,等等。
2020年,紀念碑實驗室從梅隆基金會獲得了400萬美元的資助,其中一部分資金已被工作室投資於在全國範圍內建造新的紀念碑,包括在阿拉巴馬州蒙哥馬利為“婦科學之母”建造雕像。
“人們普遍認為我們的紀念碑景觀是一致的,而事實上,我們從過去繼承的紀念碑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不同時刻和不同歷史要求的混合,”法伯説。
展覽也標誌着華盛頓紀念景觀的一個轉折點。十五年前,隨着國家廣場面臨着大量的積壓維護工作 延遲維護,華盛頓特區的開發商與國家公園管理局展開了關於恢復公園的公私合作伙伴關係。這個冒險,即國家廣場信託基金會,於2007年啓動,至今已籌集了超過2億美元用於改善。儘管仍然存在挑戰,執行副總裁德金表示,信託基金現在已經足夠掌握了與維護相關的籌款工作,使該組織能夠提前規劃新項目。
策展人表示,關於2023年展覽的討論集中在歷史例子上,當時公眾 — 而不是國會或其他利益相關者 — 施加了新的意義或目的於廣場。一些例子包括瑪麗安·安德森在1939年在林肯紀念堂舉行的 歷史性演出,1968年“復活城”反貧困抗議活動以及1987年 艾滋病紀念被子展示。
“廣場上有許多歷史,”蒂萊特説。“廣場被普通人用來成為一個政治集會的動態空間,在那裏人們真正在説話並實踐民主應該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