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的和真實經歷的!我在美國患上新冠病毒住院的經歷_風聞
大眼联盟-2022-01-04 09:06

曾幾何時,我也認為疫苗之爭的只是強制 vs 反強制,其它一切打或不打,好處壞處都是各説各話,負面信息也好,正面信息也好,個人選擇相信什麼,選擇打或不打,各人自由,互相尊重,多爭無益。相信大部分羣友們也達成了這樣的共識。但現在越來越覺得這種共識卻被利用,成了來打壓不同聲音的藉口。似乎分享一些疫苗的副作用,分享染疫經歷都會引起紛爭,成為大忌。我不得不反思,這真的只是打vs不打苗的問題嗎?真的只是強制vs反強制的問題嗎?不,絕不是,就像一位朋友所説的,這關乎到的是千千萬萬老百姓生命的問題。
讓我來分享我自己得新冠住院的經歷
我從12月1-2日之間開始覺得不舒服,並沒有當回事,12月2日晚開始發燒,因為我的工作會影響到其他人,不敢怠慢,12月3日一早就去急診做快速檢測,結果呈陽性;同時做了常規 COVID 檢測,下午出來結果也是陽性。
我身體一向很好,自認為可以扛過去,發燒(101°F)頭疼就吃泰諾Tylenol,胃可以承受的時候就喝些維C, 維D等,感覺時好時壞,但身體還是有力氣。隨着時間推移,頭痛發燒越來越頻繁。12月8日週三便在我所在的十架羣(《北美保守評論》讀者微信羣)請大家代禱(我是比較注重private-隱私的人,那裏的人我都不認識),同時也跟 “前線醫生” 打電話,開了伊維菌素,但要等到下一週的週一 , 也就是12月13日才能拿到藥。
感謝上帝!我在12月8日當晚,竟奇蹟般地得到了十架羣裏醫生姊妹的幫助拿到了伊維菌素,同時還得到羣裏有治療新冠經驗醫生的幫助,如果等到12月13日,那真是太晚了。遵醫囑服用了6粒,當天晚上Tylenol 時間過後,就沒有再發過燒,頭也沒痛過。本想每天吃6粒,吃五天一個療程,就萬事大吉了。但我高興得太早了,我第一次吃伊維菌素已經是第八天了,雖然立刻把病毒壓住了,但肺部已經感染了。後來兩三天我的血氧開始不穩定,12月11日星期六在家突然暈倒,血氧低至79。老公打911,醫護人園來測了我的血氧,90%,説不用去醫院,只是偶爾低,如果繼續低再給他們打電話。
那一天我們就是密切觀察血氧,基本就是坐着不動,血氧可以保持90, 上個洗手間就會掉到79。我跟羣裏的醫生們反映後,他們擔心血氧到這麼低,可能已經有肺栓塞了,要我一定要去醫院做全面檢查:X-Ray、驗血檢查D-Dimer(太高的話可能已有CT查不到的小血栓)、CT。他們跟我説到醫院做完檢查,儘量早出院,出院時一定要帶氧氣瓶回家(他們已經知道醫院會怎麼治我,我從心底裏卻對醫院抱有幻想,以為我去醫院會得到應有的救治)。於是,當我的血氧又一次掉到80以下時,老公又打了911,救護車把我送急診,X-ray顯示**肺全白,肺炎。**D-Dimer 指標是上限的兩倍,CT 沒有血栓。急診醫生很和善地來看我,説我是COVID肺炎,需要住到COVID-19病房,會建議用抗生素 。然後我就被轉到COVID-19病房了。

X-ray顯示肺全白,肺炎
從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中午,沒有一個醫生出現過,每天一針抗凝血劑,一粒地塞米松(抗炎症的激素類藥)。12月13日星期一中午,終於見到我的醫生,我問她我那些檢測指標的問題,她居然根本沒看過我的病歷,在我面前拿出手機查。她看完後説你沒事兒,我説請給我用抗生素,急診拍的X-Ray在我手裏。她説不用,你是病毒感染不是細菌感染,你不需要抗生素。我咳到肋骨斷的感覺,她就加了止咳藥。
她來之前,我一直有與羣裏醫生和我自己女兒保持溝通,告訴她們我的狀況。且不説醫生告訴我這種情況地塞米松應該加倍,抗生素也應加倍,我自己的女兒,一個腦神經科醫生,並沒有內科或新冠經驗都告訴我要求抗生素。但這位專門醫治新冠的醫生就是堅決不給抗生素,我要求加一粒地塞米松也被拒絕。每天早上抽幾大管血,我問目的是什麼?查什麼指標?回答説沒什麼指標,就是常規操作。
從12月11日到12月15日,五天吸着氧吊着氣,僅給我一粒藥表示在醫治我,任我咳得驚天動地,任我咳得死去活來,每六個小時一次止咳藥。第五天12月15日我徹底放棄他們會治療我的幻想,堅決要求出院。
出院前要求再照 X-Ray, 結果比入院前更嚴重。我又要求開抗生素,再次被拒絕,更奇葩的是連唯一一粒地塞米松也取消了,唯一開的藥就是治標不治本的止咳藥Benzonatate。我要求帶氧氣瓶回家,他們取下了我的氧氣,讓我在病房走了幾步,説我的血氧在90以上,不需要氧氣。我説我家樓上樓下沒有氧氣我寸步難行。她説你家樓上有洗手間吧,待在樓上就可以了,還説我指標達不到帶氧氣的要求,保險不Cover,我説那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
我之所以堅持就是我知道我不帶氧氣回家,我當晚還會被送回來等死。她説我是醫生你要相信我的判斷(五天後,肺更白,更嚴重她還要我相信她?!)我説無論如何我就是要氧氣,她沒辦法説去找case manager, 5分鐘後case manager打來電話説會把氧氣瓶送到病房,送我出院。
出院當晚醫生就給我開了加倍的地塞米松,抗生素Doxycycline(抗菌抗毒雙管齊下)再加Symbicort Inhaler。我們小心翼翼地用着那一瓶吊氣的氧氣,第二天一早老公打電話給氧氣瓶公司,他們派人送來氧氣機,還有備用氧氣瓶以防停電時可以用。

氧氣瓶公司派人送來的氧氣機
十天的療程下來,我一天一天好起來,已經不需要氧氣和任何藥物,只需假以時日完全康復。
我再分享一下出院一週後去那個住院醫生給我推薦的另一個醫生回訪複診的經歷。
預約上,讓我12月23日上午9:30到達指定地點,實際預約的時間是10點。我9:30到了醫生辦公室登記,之前我也上網E-check in 了。結果登記處一看我的情況就大驚失色(其實12月8日以後我就沒發過燒,應該早就過了傳染期了),這個我可以理解。我被告知我的預約應該是視頻預約。我原以為複診是要查一下各項指標,那視頻預約肯定是不會做檢查的了。
後來她們去問醫生,醫生説既然我已經在那兒了,她會見我。把我從後門帶了進去,一個女護士來給我量血壓,然後問我三個月以後打不打算打疫苗,我説不,我已經有抗體了,為什麼還要疫苗?他們説(護士、醫生先後)三個月以後就沒抗體了,我説疫苗不也是一樣嗎?才要一針接一針的打嗎?那個護士説樓上ICU(重病房)都是沒打疫苗的,我説如果你們給他們用對的藥, 他們就不至於到ICU了。那護士又説很多護士都辭職了,因為她們煩透了。
我突然覺得怒火中燒,我説:“真為你們羞恥!你們學醫時誓言是什麼(不知怎麼想到我女兒的白大褂典禮)?你們的職責是治病救人,難道你們要教病人怎麼得病,得什麼病,什麼時候得病,不給你們造成負擔,你們才給治嗎?我到這裏來是複查看我的恢復情況,不是讓你來叫我有負罪感的。我一點也不覺得我有罪疚,你們這是在精神上虐待我。”
她嚇得馬上道歉,醫生來又是如此這般一番,但沒那麼露骨,而且聽我説了很久。
從醫院出來後,覺得很痛快,雖説沒看出什麼名堂,但至少讓她們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被她們操控的。
一串串冰冷的死亡數據後面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一個個破碎的家庭。
就算疫苗是完美無副作用也不能拯救所有人的生命;
就算伊維菌素,羥氯喹有副作用也已幫助了千千萬萬的普通人。
為什麼要以副作用為藉口打壓這些已經用了幾十年的老藥?什麼藥沒有副作用?醫院救治新冠的Protocol 把一個個輕症拖成重症,重症拖成ICU上呼吸機,最後死亡,為什麼還要用同樣的方法?
有誰去查過醫院用的瑞德西韋(Remdesivir)的副作用嗎?為什麼可以用?相反,把伊維菌素、羥氯喹等這些老藥妖魔化,讓很多人知道也不敢用,失去救治機會。
前線醫生受逼迫,受打壓,受誣諂卻依然堅持偷偷給人看病,只收$150元的費用。他們如果在正常情況看一個病人,保險公司要付多少錢?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因為他們良知未泯,想要治病救人。
我不是説伊維菌素等是萬能的,但早期治療是有效的,這也是大多人所需要的。我所在的微信羣裏有好幾位都是這些藥物的受益者、見證者。為什麼非要把疫苗和這些藥物對立起來?如果我們在反強制疫苗的同時,也要求把這些簡單有效經濟實惠的治療方法合法化,讓每個人都能得到這些藥,那樣可以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啊!

圖片來自於網絡
曾幾何時,我們在一個自由的國度,要偷偷摸摸地看醫生吃藥,或因打或不打疫苗被取笑被咒詛?
我不是一個很願意分享自已事情的人,但這些憋在心裏如骨哽在喉,夜不能寐,我的良知讓我一定要分享出來,也讓大家知道新冠是有很多方法可以治癒的:
很多人是不需要拖成重症的;
很多人是不需要進 ICU 的;
很多人是不必死的!
……
如果我的分享影響了您過新年的情緒,我先向您道歉。
北美保守評論
M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