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智雅:薩德事件後,韓國向中國發射的一枚毒氣彈_風聞
酷玩实验室-酷玩实验室官方账号-2022-01-24 08:03
宋智雅,創造了一個人從走紅到塌房的最快紀錄。
一個月前,她還是中國互聯網最為赤手可熱的網紅,關注粉絲高達500萬,小紅書一條廣告60萬。
她的語錄、穿搭、妝容,甚至連她喜好的小物、美食,都頻頻受到追捧,甚至還像老師一樣在中國教女孩怎麼談戀愛。

一個月後,她就變成了一位**“渾身山寨貨”**的營銷女。
隨着一件“香奈兒針織短袖”被扒出是假貨,她的不少衣服、鞋子、項鍊都隨之被扒出是山寨貨,就連Vlog裏送給爸爸的鞋子都是假的。
戀綜裏和宋智雅配對成功的男嘉賓也在她翻車後迅速取關,韓國另一檔已經錄製好的綜藝節目也刪除了她的全部鏡頭。
有人評價道,大概宋智雅塑造獨立清醒富家千金人設,就是為了來中國撈錢好買正品吧。
從戀綜女王到營銷女屌,宋智雅的反轉只用了30天。

更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宋智雅不僅營銷人設,還營銷文化。
比如更早之前,宋智雅在自己的動態中穿上了傳統服飾,一直營銷自己的穿搭,但仔細一看,這套裝扮竟然搭配了中國傳統服飾。
宋智雅上身穿的是常見的韓國服飾,而下身的裙子則是起源於中國明清時期的織金馬面裙。

織金馬面裙是明清時期漢族女子最常見的裙子款式,但起源於宋代,這麼多年的歷史,卻被韓國人説用就用。
可以説不僅偷人設,還偷文化。
除了服飾,宋智雅的簪子也突出一個“偷”字——她在外網發的動態上特意展示了這支簪子,而其也是起源於中國的青玉金簪。

還有她曬出的頭飾,也是屬於中國的女冠,在古代不僅在朝廷盛行,民間也有許多女性用它來裝扮自己。
從上到下的偷竊文化,讓人不禁懷疑這是不是有心之過。

因為營銷歸營銷,牽扯到文化,熟悉韓國人歷史的都知道,就已經變味了。
眾所周知,韓國對中國文化的“偷竊”早已不是一朝一夕,尤其近些年來娛樂圈的一些愛豆在一些言行舉止上,硬生生的將中國傳統文化元素説成是韓國的東西。
別看這些細節不起眼,在這些行徑背後,是一場悄無聲息且蓄謀已久的文化入侵。
甚至如今回頭再看“限韓令”,可能並非單一因素那麼簡單,而是關乎到一些更重要的東西。
宋智雅的翻車,背後是這次精心設計的策劃中的一次意外。
01
就像如今的宋智雅一樣,幾個月前的《魷魚遊戲》同樣在互聯網掀起了一陣韓流。
這部劇的爆紅,帶紅了不少東西。
椪糖就是其中一個。
假如你在網頁上搜索**“椪糖”**這個關鍵詞,結果鋪天蓋地都是這部劇。
搜索“中國 椪糖”,結果也是一樣。
甚至在網絡上,還有不少像“假如魷魚遊戲裏的椪糖在中國”這種話題。

但實際上,椪糖的原產地並不是韓國,而是中國。
椪糖最早起源於中國宋代,是一種宮廷糕點,製作方法是將紅糖與砂糖混合加熱熬成糖漿後,再加入小蘇打不停攪拌,直到膨脹冷卻後形成的甜食。
就連“椪”這個字,都是福建方言。
傳到北方後,人們更習慣叫它大梨糕、梨膏糖,
後來日本也學到了這類糕點的製作工藝,方法稍有改動,叫“輕目燒”、“焦糖餅”。
而《魷魚遊戲》僅僅通過暗戳戳的模糊化處理,就將它硬生生“洗”成了韓國小吃。

而這種光提“傳統”不説起源的做法,韓國並不是第一次幹了。
比如和《魷魚遊戲》同期上映的韓劇《憂鬱症》,一名韓國高中女生介紹“數學博物館”項目創意時,在PPT裏把圍棋和象棋稱為**“具有代表性的韓國傳統遊戲”。**
眾所周知,圍棋起源於中國,古時稱“弈”,至今已有4000多年曆史,傳為帝堯所作,先秦時期《世本》和晉張華的《博物志》中都有描述,1964年版的《大英百科全書》也採納這種説法。
到了春秋戰國時期,圍棋已經在社會廣泛流傳,圍棋傳到朝鮮半島是在隋朝,接着又傳到日本,最後流傳到歐美各國。
至於PPT中的象棋,雖然有人提出,因為PPT只寫了“象棋”二字,棋子大小不一,且沒有楚河漢界,開局時,楚和漢放在九宮中心而不是九宮底,應該是“朝鮮象棋”(又名韓國象棋),這與中國象棋不是一回事。
但將它置於“韓國的傳統遊戲”標題下,難免會讓人懷疑其用意。

類似這樣剽竊和篡改中國文化的韓劇比比皆是。
年初開播《月升之江》中,平岡公主的故事發生在高句麗時期,而實際上,高句麗是屬於中國歷史。《月升之江》卻在劇集中説出“高句麗是我的國家”。
女主在劇裏跳的一段舞,不是韓國傳統的那種朝鮮族舞蹈,而是中國京劇的特技之一的水袖舞。
韓劇《紅天機》“偷”中國元素可是更為過分,劇組所用款式更像是抄襲了中國電視劇《琉璃》中的明朝服飾。
不僅是服裝有爭議,電視劇中出現的水墨畫,也被劇組稱為“東洋畫”,很明顯是在去中國化。
比起《紅天機》,《戀慕》這部古裝劇表現得更明顯,造型偷漢服,佈景設置也完全是從中國古裝劇“複製粘貼”。

劇情上更是離譜,大明使臣直接被設定成為了反面形象,更是被女主暴打,一邊偷竊,一邊抹黑,這就是韓國古裝劇的現狀。
還有很多劇裏,動不動就冒出的一些古詩詞和成語,其實都是出自於咱們的古書,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僅如此,曾有的劇裏面的王,竟然用繡着龍的東西,要知道在古代韓國不過一個附屬國是不配用龍的,龍只有皇上可以用。
更離譜的是,有一部劇説韓國打進了中國,還把中國皇上的眼睛用箭射瞎了一隻,中國皇上跪下求饒,有很多外國人看完都信以為真。
這麼明晃晃的偷竊, 出現一次是偶然,出現兩次是偶然,但如果出現了十幾次,只能把它歸為是,韓國正在有計劃地拿走我們的文化。
那麼如此熱衷於將別人的文化佔為己有,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
説到這,這就不得不講到韓國賴以為生的文化產業。
02
如果韓劇是韓國文化輸出的一顆明珠,那韓流文化,就是托住這顆明珠的底座。
我們將時間拉回到2001至2004年,當時只有三個人長時間霸佔着中國的廣播電台。
分別是美國的邁克爾傑克遜,中國的周杰倫,以及韓國的李貞賢。
如今許多人對李貞賢不太熟悉,但在十多年前,她的歌幾乎霸佔了中國所有的廣播電台,電視節目也頻頻出現她的身影,標誌性的扇子舞,小拇指戴麥唱歌的習慣,更是當時成為了人們爭相模仿的潮流。
隨着李貞賢在中國舞台的出現,“HOT”、“NRG”等韓國流行組合歌手的名字在中國傳播開來,形成了一股韓國流行歌曲、電視劇以及韓國影視明星的“熱潮”。

實際上,這股韓潮並不是意外,而是一次蓄謀已久的“計劃”。
90年代末,亞洲金融危機爆發,以製造業為主的韓國經濟受到了重創。
為了重振經濟,韓國總統金大中在1998年提出**“文化立國”**戰略,以軟實力發展帶動國家經濟上漲,並出台多部法律法規給予支持。
包括偶像產業、影視劇、音樂娛樂等內容迅速成為主要娛樂消耗品,韓國經濟迅速發展,其“韓流”文化產業迅速席捲東南亞。
除了李貞賢帶來的電子舞曲,展示韓國生活方式或纏綿愛情的韓劇、又唱又跳的歌唱組合也備受中國觀眾的追捧,在這陣風的席捲之下,韓國的飲食、服飾、生活方式也滲透進大家的日常生活,備受年輕一代追捧。
當時的媒體把這一現象稱為**“韓流”。**

“韓流”不僅擴大了韓國文化的影響力,還讓韓國人的錢包也鼓起來了。
比如影視作品的出口,韓國品牌服飾、化妝品的銷量等,都在短時間內得到飆升。
商人們瞅準了商機,在全國各地興起了大大小小的韓國城,專門賣韓國的服飾、餐飲。
北京西單華威6層的韓國城,是當時很多哈韓族的“朝聖聖地”,他們不吃飯把生活費省下來,期待着可以買一件這裏的衣服;即便買不起也要到處逛逛,看看最近有什麼新的款式,好讓自己跟別人交流起來時,顯得沒那麼落伍。
當然,也不僅僅是服飾,大家身邊還有很多跟韓流相關的元素,比如印有H.O.T照片的筆記本,韓式風格的髮飾,很多人夢想着有一天可以去韓國旅遊和留學。

韓劇《冬季戀歌》在亞洲各國播出後,其拍攝地春川市和南怡島成為旅遊熱點,而此前,南怡島僅是北漢江上的一座私人小島,遊人罕至。
另一部韓劇《大長今》熱映後,更是直接將到韓國旅遊的外國遊客拉昇了15%,還讓韓式烤肉,韓國泡菜端上了中國的餐桌。
這期間,很多瞄準女性受眾羣體的娛樂產品得以傳播,比如《浪漫滿屋》《來自星星等你》《太陽的後裔》等影視劇在國內掀起了廣泛的觀看熱潮,用“萬人空巷”形容也毫不誇張。
其中《太陽的後裔》這部劇在2016年播出時,曾傳出憑藉此劇為愛奇藝拉動500萬付費會員的消息。
而佔有越來越多的文化,顯然意味着韓國能從中得到越來越豐厚的利益。
這也是韓國不斷偷竊我們文化的根本原因。

但人心不足蛇吞象,韓星在國內的胃口被越撐越大。
2009年11月,韓星張娜拉在一次談話節目説漏了嘴,坦言自己**“缺錢就到中國演出”。**
一位曾給多位韓國藝人做過演出代理商的業內人士透露,張娜拉的商演價格曾達到35萬元一場,一年可以接到10場左右的商演,還接了四五部廣告,如此算下來,張娜拉每年在中國有數百萬元的收入進賬。
當年,在韓國走紅的SJ組合推出中國版SJ-M組合,在中國一炮而紅,商演僅唱了3首歌,就有50萬左右的收入。
《太陽的後裔》的熱播,更是使宋仲基在韓國的廣告酬金漲到了434萬元人民幣左右,在中國內地,他所接單個品牌一年的廣告酬金為540萬~820萬元。
這種漫天要價的行為,已經嚴重破壞了國內娛樂產業的平衡。
03
但和文化殖民和文化閹割相比,撈錢顯然並不是韓流帶來的最惡劣的影響。
説到這兒,先要提到一部電影。
1978年,為了慶祝《中日友好條約》簽訂,中國7個城市公開放映日本電影,其中一部《追捕》一票走紅。
《追捕》的熱度在中國前所未有,男主角高倉健會騎馬,會開飛機,槍戰格鬥無所不能,刀削般的面龐、冷冽的眼神,穩重的風衣穿法,不僅“統治”了中國時尚審美二十多年,還成為了**“陽剛之氣”**的代表。
高倉健的“陽剛”,還對當時國內正流行的“奶油小生”產生了衝擊。

社會上一度出現了**“尋找男子漢”的輿論風潮,《中國青年》在第二期文章《到哪兒去尋找高倉健》中疾呼:“中國的男子退化了!”**
比如,當時的“奶油小生”之首唐國強,就成了眾矢之的。
後來他下定決心,苦練演技,最終摘掉了奶油的名頭,之後國內演藝圈湧現出一大批硬漢型的男演員,諸如陳寶國、張豐毅、李幼斌等人。
但奇怪的是,日本自從《追捕》之後,卻走上了一條截然相反的道路。
硬漢之風在日本消聲滅跡,取而代之的是留長髮、化妝、打扮中性的柔美男星。
為什麼原本推崇硬漢的日本,卻走向了娘化的道路呢?

這與一個美國人有極大關聯。
他的名字,叫Johnny喜多川。
1931年,他出生於美國洛杉磯,是一名日裔美國人。
高中畢業後,他成為一家劇場的舞台經理,後來由於某種機緣巧合,回日本成立了傑尼斯事務所,以培養男團為主要業務。
經過十多年的發展,傑尼斯事務所日益壯大,締造諸如SMAP、V6、KINKI KIDS、嵐、Hey! Say! JUMP等眾多偶像男團,逐漸成長為日本娛樂業的超級巨頭。
這個過程中,日本人的審美方向,也在悄然改變。
原本的硬漢則無人問津,變成了“非主流”。

1995年,傑尼斯旗下當紅的男藝人木村拓哉代言了口紅廣告。美男加口紅的新奇搭配,有種妖豔的美感,瞬間引爆了女性羣體。
兩個月內,這支口紅賣了300萬支。
隔壁的韓國看到油水如此之多,照貓畫虎地搬走了這一套。
他們用更嚴格的選拔方式,近乎軍校般的演藝訓練,打造出更專業的偶像機器,笑容弧度,舞蹈角度,都像尺子度量般整齊劃一,更討女孩子歡心。
這股風氣越刮越猛,最終吹到了中國。時至今日,整個東亞地區,都充斥着**“娘化審美”。**
但追根溯源到最開始掀起這陣風潮的喜多川,卻吃驚地發現,他與美國有着非比尋常、錯節盤根的關係。

他回國發展的時候,正值日本國內反美情緒最為高漲的時期。
1954年,美國在太平洋的比基尼珊瑚礁試驗了第一枚氫彈,造成正在航行的日本漁船上23名船員傷亡,激起日本人新一輪抗議和反美熱潮。
而二戰結束後,日本無論從政治、經濟還是文化上都成為了美國的傀儡,於是為了讓日本徹底臣服,當時的美國開始執行一項長期的計劃,採取一系列動作。
這些計劃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改造日本人的思想和文化。
美國外交官喬治·坎南提出了一個毒辣的策略:由“懂日本的專家”來控制日本的輿論。
那麼到哪去找這些專家呢?

他們將目光放到了正在關押的二戰戰犯。
美國人向他們提出赦免的邀請,但前提是,回國之後要協助美國完成計劃。
諸如《朝日新聞》的總經理,正是鼓吹“九•一八事變”的戰犯緒方竹虎。《讀賣新聞》的創始人,是鼓動侵華的戰犯正力松太郎。
在這些人的大力鼓吹下,日本人接受了源自美國的棒球運動,也接受了美國的原子能計劃。
而為了削弱日本的雄性氣質,在美國長大的喜多川也是其中一份子。

當喜多川返回日本後,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美國大使館當翻譯。後來他培養出的第一個男團,又由美軍出資舉辦了首場演出。
曾經有日本媒體試圖調查喜多川和美國的關係,卻遭到了黑社會的威脅。
如今,美國大片多是充滿陽剛之氣的肌肉男星,東亞地區卻呈現出一片陰柔的景象。
對比之下,細思極恐。

而給男性洗腦成功後,女性的洗腦也隨之開始。
各種韓劇、電影、綜藝恰如其分地出現。
宋智雅的走紅,正是整個事件的一個高潮。
隨着人設的營造、全網鋪天蓋地的營銷,節目組將一個觀點植入到萬千女性觀眾心中,那就是:
只要你像宋智雅一樣做,你就能夠獲得女王一般的矚目,以及萬千男人的愛。

我們來看看宋智雅在節目中都做了什麼。
首先,是追求精緻——但這種精緻不是精神層面,而是停留在物質領域。
無論是從妝容還是穿搭,宋智雅都是大牌加身,即便大牌是假貨,即便入鏡的豪宅是租來的,即便她本人遠沒有包裝得那樣富有和成功,洗腦漩渦也在不斷的散發着焦慮:
要想獲得歡迎,必須極致地包裝外表,假如不在乎外表,就會像節目中其他女嘉賓一樣,遜人一籌。
這種觀點顯然在韓劇中能找到不少影子,比如韓劇《女神降臨》裏,林周京因長相受盡校園暴力,學會化妝後的她則一躍成為學校中的風雲人物。

更過分的是,宋智雅還在不斷向大眾傾銷這類物化女性的思想——女人的價值在於被愛,而想要被愛,必須要足夠漂亮,足夠精緻,足夠老練,甚至是老辣。
那麼,現實是如此嗎?
實際上,對於如今大多數持久關係持久且和睦的情侶來説,美貌和戀愛技巧是次要的,真實的性情和良好的品格,才是最不可或缺的東西。
而當你把注意點關心在“你值不值得”被愛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陷入這種輿論攻勢的陷阱。
為我國傳染病防治領域殫精熟慮一生的陳菊梅不用擔心自己被不被愛,為國防科技事業奉獻的第一位女艦長韋慧曉也從來不用擔心自己被不被愛,守護敦煌長達半個世紀的樊錦詩不必擔心自己被不被愛,為千千萬萬鄉村女同學默默耕耘張桂梅也不必擔心自己被不被愛。

正如我喜歡的一位博主所説:她們穿着普通的衣服,經營着笨拙樸素的性格,她們不需要“拽”,她們也並不強烈地渴望被愛。因為她們擁有豐滿的人生和準確的價值追求。她們大膽地去愛,而不是飢渴地汲取“被愛”的養料。
因此,當宋智雅這一路而來的人設看似清醒,其實是引導女性媚男到極致。
而當這種錯誤的戀愛觀被不知不覺植入進中國女性的大腦時,只會越來越誤導女性的戀愛觀,加劇女性之間的競爭,增加男生的戀愛成本,加劇國內男女之間的裂痕。
而這,才是我們最應當擔心宋智雅所帶來的危害。
尾聲
最近,禁韓令的螺絲開始稍有鬆動。
今年年初《師任堂》正式上線芒果TV,韓劇時隔多年後,再次在國內正版播放渠道亮相。
更早之前,韓國電影《哦!文姬》已經登上了國內大銀幕。不過,儘管有韓國“國民奶奶”羅文姬的加持,該片票房仍不理想,最終只得290萬元便草草收場。
而相較於票房本身,人們更樂於將它們的開播與“限韓令”的鬆動聯繫起來。

“限韓令”究竟在多大範圍內解除?
原來獲得播出許可證的韓劇韓影逐步放出,已經完成製作、尚未完成手續的如何申請、審批?這些都有待於進一步明確。
更有消息稱,“限韓令”已經開始小範圍內解除,允許韓星在國內舉辦見面會。更有多位韓國組合成員在中國的日程已經爆出。
在2022年1月5日,韓國女明星李多海也出現在某直播間中,這次李多海開直播是為了售賣一款價格為288元的化妝品。
為此一部中韓明星合拍偶像劇的製片人,對於以上消息對方的回答態度表現模糊,既沒有否認,但也非十分肯定。

種種跡象表明,韓國文化也許即將回到內地市場。
但我想説,文化交流自然要鼓勵,但同樣要格外留意韓流在國內的復甦。
回望過去,文化扶貧的結果,自貢彩燈被偷去申遺了燃燈會。
手把手教他們,從紙扇到琵琶,幾十種中國文化被偷過去,成了韓國文化遺產。
如今又趁着我們禁韓令稍有鬆動,就趁機利用戀愛綜藝來給女孩子洗腦,輸出錯誤的戀愛觀和價值觀。
對待韓國的文化入侵,一定要小心謹慎。
別以為一個以偷竊文化為生的國家,會真的把咱們的好意當真。
也別認為它們的文化發展壯大後,會對我們產生正向的作用。
韓國文化是劍,更是把雙刃劍,這一點我們務必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