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血饅頭”的良心發現了?居然擔憂起中國提供的國際貸款_風聞
后沙月光-后沙月光官方账号-2022-02-09 07:53
這幾年來,每逢中國有什麼國際性的大事、盛事、喜事,比如2018年9月的“中非論壇峯會”、2019年的“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峯論壇,西方那些“白蓮花”一定會跳出來,説些不知所云的鬼話,發些陰陽怪氣的報告。不斷用“債務陷阱”概念,試圖離間中國與其它國家的合作關係。

這兩天它們又受了很大刺激,心裏堵得慌, 在那撓牆。於是,又來了……
由美國一手控制的世界銀行剛剛發佈一份報告稱:世界銀行對中國向其它國家提供“秘密”貸款表示擔憂。
這份由美國“金融專家”編撰的報告指責中國的銀行機構(主要是中國進出口銀行和中國開發銀行)作為貸款方,就像上世紀80年代的西方國家一樣貪婪,債務“實體”實際上並沒有得到中國的債務豁免,只是被延期支付而已,高負債問題沒有得到任何解決。在疫情之初獲得債務減免資格的73個國家有一半以上至今仍遭受財務困難。
它們還指責中方的貸款數據信息不透明,給分析報告帶來了困難……
雖然這次它們沒有使用“債務陷阱”一詞,但那股酸臭味仍然相當濃烈,像“秘密貸款”、“不透明”、“表示擔憂”等用詞充滿了政治色彩,彷彿這一切都是“鐵幕”下的活動。
世界銀行居然想通過抹黑中國來給自己“立牌坊”,這比“怡紅院”掛“貞節牌坊”更令人噁心。
如果不是中國的經濟發展迅速,如果不是中國有餘力去幫助其它國家進行融資,不知道發展中國家還要被世界銀行和IMF這兩把西方手中的“金融鐮刀”宰割多久?
世界銀行和IMF(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就是靠“套路貸”收割人血饅頭的,然後西方再進行分贓。更可怕的是它們還通過金融手段將西方政治意志強加於債務國,令其難以擺脱西方的控制。
世界銀行,一直是美國的自留地,1945年成立以來,歷任行長必須是由美國擔任,並且只有美國有一票否決權。

現任行長馬爾帕斯(David Malpass)之前是美國的財政部副部長,2019年由特朗普提名,他對中國向來敵意滿滿。
原先,特朗普還打算提名自己的女兒當行長,理由是伊萬卡數學好,後來在幕僚勸説下,懂王才放棄了這個驚人的想法。

IMF總裁則由歐洲人擔任,現任總裁是出生於保加利亞的格奧爾基耶娃。
這個默契美國與歐洲保持了70多年,雙方一起吃人血饅頭,有時也互相搶食。2011年,在美國紐約的索菲特酒店,不大聽話的IMF總裁卡恩就因涉嫌性侵酒店女服務員被逮捕,最後不得不辭職保平安。
從本質上來説,這兩家全球性金融機構沒有什麼區別,無非是一家叫“怡紅院”、一家叫“麗春院”,生意不好時,雞頭互撕。
它們盤剝發展中國家用的手段簡直就是敲骨吸髓。“套路貸”能逼死人,但跟世界銀行和IMF相比,那只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現在,當一個又一個國家擺脱美國債務陷阱時,美國便開始賊喊捉賊,顛倒黑白,把它曾經幹過的一切壞事栽贓到中國頭上。
世界銀行這份報告“及時”出台,真的是在“擔憂”那些發展中國家嗎?怎麼可能,它們只是覺得手裏的人血饅頭變小了。
世界銀行、IMF,還有西方媒體這幾年不遺餘力將中國描繪成一個“吸血鬼”,嚇唬那些需要發展的國家。
搞笑的是,美粉卻在狂吠中國天天吃虧,中國各種傻,這與美國的詆譭恰好相反,它們是精神分裂了嗎,能否先統一下口徑?
兩種相反的輿論引導方向,儘管極其荒謬,不過,最終目的其實是一樣的:抹黑中國。
美國負責給其它國家帶去焦慮;美粉負責給中國網友帶去焦慮。
人血饅頭
“債務陷阱”,是美國最擅長的把戲。
最狠毒是1998年亞洲金融風暴,從漢城到曼谷,從馬尼拉到雅加達,到處是金融危機,這些國家不得不向IMF、世界銀行借債。
IMF談判代表費歇爾(Stanley Fischer)還得意洋洋地説:“你無法強行幫助一個國家,必須讓它自己開口,在缺錢時,它已經走投無路。”
泰國、菲律賓、印度尼西亞,韓國等國代表都走了IMF辦公室,乞討借款。
借到錢後,各國政府必須接受“休克療法”:削減政府預算、降低平均工資、取消社會福利、壓縮公開支開,以確保其還款能力。
韓國失業率三年內飈升了三倍,企業不是破產就是瀕臨破產,不得不賤賣給西方企業,大宇消失,三星被拆……
而有的國家還不了錢怎麼辦?出去賣啊。
泰國的雛妓(不分男女)數量以每年20%速度上升,成了西方性變態的天堂,菲律賓女人則成為商品……
西方的金融大鱷、資本集團、跨國企業人血饅頭吃到打飽嗝,而這些掉進“債務陷阱”的國家,耗費了數年時間才爬出了陷阱,代價是幾十年積累的財富被西方國家輕鬆地裝進口袋。
索羅斯本來連香港金融業都想摧毀掉,而剛剛回歸祖國的香港,在國家的幫助下擊退了這隻超級金融大鱷,打贏了金融保衞戰。
IMF、世界銀行的可恥並不僅僅在於挖下“債務陷阱”,而是一邊吃着人血饅頭,一邊還要跟受害人講道德。

美國國務卿奧爾布賴特(Madeleine Albright)1999年3月訪問泰國,她在曼谷進行了道德説教:“女孩們不應被性虐待,並暴露在艾滋病風險中。”美國被媒體説成了救世主,而不是災難的製造者。
今天,當人們不再向IMF、世界銀行、美國財政部求救時,美國便遷怒於中國,反誣中國在製造“債務陷阱”。
世界銀行、IMF的錢不是那麼好借的,當事國不僅要付出經濟代價,更要付出政治代價,要接受美國設計的“發展”道路,將命運交給美國操縱,掉入萬劫不復的惡性循環。
中國則不同,其它國家得到中國貸款,是為了助力於本國發展,而中國獲得相應回報,形成良性循環。
同樣是吃饅頭,我們吃的是乾乾淨淨的白饅頭,而西方吃慣了人血饅頭。
如今這個世界不好騙了,許多國家都敢紛紛站出來反駁西方的謊言。
債務陷阱教科書
美國債務陷阱裏的最大獵物是俄羅斯。戈爾巴喬夫和葉利欽留下的“遺產”,主要就是欠西方的債務。
1987到1991年解體,蘇聯外債飈升到了900億美元,而且對國家經濟起不到什麼作用。
俄羅斯成了美國口中的“民主國家”,葉利欽不但繼承了蘇聯債務,還承認當年被列寧一筆勾銷的沙俄債務。
2000年普京上任前,債務升至2000億美元(含利息)。

IMF/世界銀行的經濟顧問們帶給俄羅斯的藥方就是徹底私有化,賣掉國有企業,再用新債還老債,結果債務越滾越大,越陷越深。這個國怎麼談得上政治獨立?
當時平均一位俄羅斯人負債1100美元左右,俄羅斯只能泥潭裏打滾。
俄羅斯掉入債務陷阱如同教科書般經典,它是內外勾結的悲劇。
政府從IMF、世界銀行等西方金融機構借來的錢,並沒有用到國家建設上,而落進了寡頭賬號,再轉移到歐洲。而欠債則由政府來償還。
1994年到2000年,俄羅斯寡頭每年流出的資金為170億美元,而葉利欽為了十幾億美元要低三下四求西方。
除了動用黃金儲備,俄羅斯沒有其它辦法,到了1999年,俄羅斯黃金儲備只剩下了120億美元,税收完成率不到50%。
西方對俄羅斯的經濟援助,就是美國現在嚴辭批判的“債務陷阱”。九十年代,俄羅斯的平均財政年度預算,只相當一個紐約州的預算。
這樣一個國家,美國如何不愛?
亞洲金融風暴發生後,俄羅斯更加借不到錢,走投無路。主要債權人是:IMF、世界銀行、巴黎俱樂部(債權國組織)、倫敦俱樂部(債權銀行組織)、歐洲私人金融機構。
俄羅斯還天真地相信,西方會減免它的債務,真心真意地幫助其紓困。
想多了,在2000年沖繩G8峯會上,德國率先逼債,要求俄羅斯必須償還所有到期債務,沒有任何迴旋餘地。

俄羅斯面臨着主權債務違約的境地。普京上來後,適逢國際油價上漲,加上對寡頭的鐵腕處置,改善投資環境等一系列強力動作,年年還債,艱難地爬出了債務陷阱,但九十年代造成的傷害,至今尚存。
而阿根廷、希臘、土耳其、意大利等國,也是美式債務陷阱的受害人,有的甚至是自己往陷阱裏跳。
阿根廷和希臘為什麼跟中國合作特別密切,因為看到希望的方向。中國的資金最大優點就是不附加政治條件,錢歸錢,有借有還,你們國內政局,中國不插手,中國對其它國家也一樣。
而美國是怎麼攻擊中國的“債務陷阱”?它説東南亞國家、拉美國家、非洲國家,如果欠了中國的債務,那就得把港口、機場、鐵路等戰略設施交給中國,讓解放軍在當地建基地,國家發展永遠依賴於中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全球欠中國債務最多的國家是誰?不就是美國自己嗎?

中國有拿紐約港抵債了嗎?
有拿夏威夷抵債了嗎?
有拿伊萬卡抵債了嗎?
美國是希望有這麼一天嗎?
談“債務陷阱”,美國不配。
世界銀行和IMF敢不敢承認自己是發展中國家的最大債主?(60%以上債務是欠它們的),它們願意豁免阿根廷的債務嗎?
現在看到人家有可能擺脱“債務陷阱”,怕引起骨牌效應,便瘋狂衝出來指責中國。不是它們有什麼良心發現,而是斷人財路無異於殺人父母。

總有一天,它們吃下的人血饅頭都得一個個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