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的信息戰_風聞
水军都督-2022-03-23 12:14
烏克蘭的信息戰
烏克蘭和俄羅斯的宣傳都違反了日內瓦規則和歐洲戰爭的一般標準
2022年3月22日
卡蒂婭·塞奇威克
《美國保守派》
俄羅斯正在入侵烏克蘭,烏克蘭軍隊正在英勇作戰。但是,美國公眾是否應該立即將“好人”身份授予一個被入侵的國家?考慮到烏克蘭史無前例地要求建立一個由北約強制執行的禁飛區,如果承認這一要求,將導致兩個核大國之間的槍戰,核彈頭有可能落到美國兒童的頭上,即使是一個被入侵的國家也應該受到嚴格的審查。
一支戰鬥部隊展示其優越性的一種方式是人道地對待戰俘,這些戰俘完全聽命於他們的擺佈,他們可能憎恨他們。烏克蘭沒有通過這一考驗。
最近幾周,親烏克蘭的英語社交媒體影響力人士發佈了一段旨在接觸外國觀眾的視頻,據稱該視頻展示了一名被烏克蘭關押的俄羅斯士兵。我不知道這段視頻的製作過程中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它確實存在,而且它似乎是為西方人設計的,對它的反應是絕對積極的。這名士兵被一羣似乎是烏克蘭平民的人包圍,在他們向他提問時給他茶和糕點。最後,黑手黨要求士兵的母親來接他。
無論是誰製作了這段視頻,顯然都認為他是在展示烏克蘭人的熱情好客,而讚揚這種互動的西方媒體顯然同意這一點。但我看到的是一個尚未準備好加入北約的國家。《日內瓦公約》禁止對囚犯進行這種宣傳。此外,在看到了嚴格為俄羅斯-烏克蘭觀眾拍攝的戰俘照片後,我發現了操縱行為。
其中一段俄語視頻也出現在西方社交媒體上,據稱是一名身穿橙色制服的被俘俄羅斯飛行員雙手放在頭後跪着的視頻。斯拉夫互聯網上充斥着類似的畫面:士兵跪着,士兵戴着手銬。我看過一個士兵在醫院病牀上被審問的視頻,還有一個俘虜脱下褲子對着攝像機説話,露出大腿上的傷口。另一張照片顯示,一名自稱是士兵的在打電話回家,他的眼睛似乎被塑料薄膜包裹着。囚犯被要求懺悔;囚犯們聲稱他們不知道自己在烏克蘭。
公開這些圖片背後的理由是顯而易見的:被閹割的俄羅斯士兵的展示向俄羅斯觀眾發出了一個明確的信息——“不要嘗試”——同時提升了烏克蘭人民的士氣。據我所知,我可能是唯一一個被他們嚇到的人。這些圖片和視頻非常豐富;它們已被烏克蘭消息來源廣泛傳播,其中一些內容被內容創作者多次重複使用。
俄羅斯囚犯媒體並不侷限於業餘活動。據稱一名俄羅斯士兵和一名俄羅斯軍官與家人交談的視頻被髮布在烏克蘭特種部隊司令部的臉書頁面上。烏克蘭電視台1+1播出了俄羅斯囚犯的完整片段。該頻道屬於烏克蘭寡頭伊戈爾·科洛米斯基。
烏克蘭政壇充斥着可以委婉地稱為“各色人物”的人物,科洛莫伊斯基就是其中之一。“1+1”頻道最初播放的是弗拉基米爾·澤倫斯基的喜劇節目《人民的僕人》,澤倫斯基在其中扮演一位烏克蘭總統。科洛莫伊斯基是澤倫斯基總統競選期間的主要支持者,當時澤倫斯基以反戰和反腐敗候選人的身份參選。
2010年,當這位暴徒自稱為歐洲猶太人大會主席時,歐洲猶太人大會指責科洛莫伊斯基進行了敵意收購。值得稱道的是,該組織在2011年找到了一種方法將他趕了出去。三年後,在烏克蘭總統維克多•亞努科維奇被親歐運動推翻後,科洛莫伊斯基站在烏克蘭民族主義者一邊反對俄羅斯。我可以從他的角度看出來:在俄羅斯,寡頭們從屬於普京,但烏克蘭的政治更加混亂和區域化。他可以在那裏負責。
這位寡頭稱自己為jidobandera(“jid”是對猶太人的貶義,而“Bandera”是二戰時期烏克蘭法西斯的名字,其追隨者屠殺猶太人和波蘭人,有時與德軍勾結,有時自行自道),任命了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地區的總督,組織了一個民族主義民兵組織,組成了德尼普羅營。國際特赦組織指責該組織曾一度阻撓人道主義援助,聯合國認為他們犯下了許多戰爭罪行。科洛莫伊斯基還協助建立了其他幾個武裝派別,包括臭名昭著的新納粹亞佐夫營,該營已被併入烏克蘭國民警衞隊。
雖然顯然不是所有的烏克蘭軍隊都是亞速新納粹分子,但這對於參加北約軍隊選拔來説是一個非常低的標準。而無處不在的囚犯視頻也應該引起關注。對待戰俘的野蠻態度不僅普遍存在,而且是系統性的。考慮到在"烏克蘭款待"視頻出現後不久,烏克蘭特種部隊司令部就廣播了其違反《日內瓦公約》的意圖:“從現在起,不會有繳獲的俄羅斯大炮。沒有仁慈,沒有’請不要殺,我投降’將得到逃脱。沒有“給你媽媽打最後一次電話”,這個帖子,也叫”像豬一樣”屠殺俄國士兵,後來被刪除了。
戰爭爆發後不久,烏克蘭內政部建立了一個網站,名為戰地尋親,或者説是尋找失聯戰士的親友關係,上面有據稱已經死亡和被俘的俄國戰士的照片。裏面有士兵被審訊的錄像,還有那些”可能”已經死亡的人的名字。俄羅斯封鎖了這個網站,但是外交部的電報頻道繼續發佈俄羅斯觀眾反感的內容。這項計劃被宣傳為人道主義行動,通知士兵的親屬他們的命運。
當然,很多人可能會問,“俄羅斯怎麼樣?”俄羅斯也播放了囚犯宣傳節目,其中最著名的是蛇島被告投降的錄音。許多烏克蘭人仍然相信,據説這些被告是在説了一句“去你的,俄羅斯船隻”後被殺的。對比這兩個敵人,可以看出俄羅斯和烏克蘭非常相似。
這對烏克蘭來説是個問題。它需要展示自己不是一個俄羅斯國家,而是一個現代的歐洲國家,一個為榮譽和尊嚴而戰的國家。事實上,在一些戰俘媒體進入西方後,烏克蘭總統顧問奧列克西·阿列斯托維奇呼籲同胞們停止拍攝和張貼俄羅斯俘虜的照片,他説:“我們是歐洲國家的歐洲軍隊。不要像撒旦一樣。”撒旦?目前還沒有消息表明烏克蘭是否會調查這多起事件並起訴違法者。
考慮到烏克蘭軍隊受過北約的訓練,他們的士兵一定知道文明的軍事行為。有人可能會反駁説,戰爭破壞了規範,遠在海外的舒適人民很容易受到評判,但其他國家,比如以色列,已經表明,他們可以在尋求和平和維護規則的同時,為自己的生存而戰。像烏克蘭這樣的戰俘宣傳,對以色列公眾來説是不可接受的。在最近的記憶中,我們自己的國家發生了阿布格萊布醜聞,但阿布格萊布醜聞恰恰是,一個巨大的醜聞,轉變了公眾對戰爭的看法。製作這些囚犯恐怖照片的軍方人員,知道要對他們的行為保密。他們不會高興地從一個社交媒體賬户轉到另一個賬户。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約瑟夫 · 斯大林把德國戰俘帶進了俄羅斯的心臟地帶,在蘇聯人民面前炫耀他們,並且拍攝了關於他們如何受到善待的宣傳片。當然,他們大部分都被送去勞改營,過度勞累,營養不良。成千上萬的人死了。烏克蘭的俄羅斯戰俘的數字化閲兵,暴露了一些相同的心態,雖然我們可能希望烏克蘭的防衞力量好,這應該讓我們停下來。更重要的是,考慮到美國對這些材料的積極反應,以及反俄情緒的蔓延,對烏克蘭人不加批判的認同,可能會為國內的新野蠻主義打開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