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武器?人類文明不能允許這樣的罪惡存在_風聞
钧正平工作室-钧正平工作室官方账号-2022-03-27 21:54
近日,B站UP主“賽雷三分鐘”發佈的一條視頻《緊急刪除、神秘病毒、生化實驗……美國在烏克蘭究竟做了什麼?》被許多網友關注和分享。在視頻中,作者抽絲剝繭地探尋出美國在海內外生物實驗室研究生化武器的事實。前段時間,俄羅斯公佈了在烏克蘭生物實驗室獲取的大量文件和數據資料,揭露了美國在烏克蘭實施的一系列生物武器研究,一時間國際社會對美國生物軍事化的疑問和擔憂紛至沓來。國際社會無法在生物安全和生物武器研究問題上給予美國信任,實在是情理之中,因為從歷史到現在,其斑斑劣跡從未停止。
危險“迷戀”,“戰爭販子”從未停止的罪惡
生物武器是一種對人的生命健康可構成無差別、大範圍、長時間嚴重危害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為國際社會所禁止,為人類文明所不容。但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是,向來自詡正義的美國從未改變過將生物武器應用於戰爭的嘗試和實踐。
1942年,美國陸軍受到日軍發動細菌戰的“啓發”,決定啓動開發生物武器的秘密計劃。次年上半年,美軍在德特里克堡設立細菌戰研究基地。二戰結束後,美國豁免了731部隊戰犯的戰爭責任,以此獲取侵華日軍731部隊在中國進行人體實驗、細菌實驗、毒氣實驗等方面的數據,並聘請731部隊頭目石井四郎為生物武器顧問。德特里克營地的生物戰項目負責人誒德温·希爾曾直言不諱:此次對日本調查收集的證據,大大擴充了這個領域的各個方面。

這些研究很快被投入到戰爭實踐中。在朝鮮戰爭中,美軍就曾大規模試驗其細菌武器的各種效能。其在朝鮮和中國東北及沿海地區用飛機投擲的帶菌昆蟲給中朝兩國的無辜平民帶來巨大災難。然而,美國並不承認這一違揹人類良知和戰爭法則的野蠻行為,這激起了全世界愛好和平人民的憤怒,多國科學家組成調查委員會來到中國和朝鮮進行實地考察。1952年8月31日,《國際科學委員會調查在朝鮮和中國的細菌戰事實報告書》發佈。嚴謹的調查和確鑿的證據得出了無可爭辯的結論:“朝鮮及中國東北人民,確已成為細菌武器的攻擊目標;美國軍隊以許多不同的方法使用了這些細菌武器,其中一些方法,看起來是把日軍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進行細菌戰所使用的方法加以發展而成的。”

美國曾以伊拉克具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為理由發動對伊戰爭,佔據了道義的至高點。但伊拉克具有這些武器的有力證據至今沒有找到,美國屢次在戰爭中使用會給平民造成大範圍傷害的各種武器卻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在二戰中使用核武器,在朝鮮戰爭中使用生物武器,在越南戰爭中使用“橙劑”等化學武器,在兩次對伊戰爭、科索沃戰爭中使用貧鈾炸彈和集束炸彈……美國是唯一在實戰中使用過三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國家,對相關國家人民的傷害延續至今。

可以説,美國這個滿口仁義道德的“戰爭販子”從未放棄過對生物武器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狂熱“迷戀”,仍然表現出使用相關武器的危險傾向。
害人害己,實驗室遍佈海外為哪般?
美國羅格斯大學新澤西學院教授倫納德·科爾在著作中詳細記錄了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美軍利用普通民眾進行的大量秘密生物武器試驗:1950年,美國海軍在舊金山市大量噴灑芽孢桿菌和粘質沙雷氏菌,導致11人入院,其中1人死亡;1951年,美軍在弗吉尼亞的諾福克海軍補給中心針對非裔美國人投放可引發肺部疾病和哮喘的煙麴黴孢子;1957—1958年,美軍在密蘇里州和明尼蘇達州等地釋放致癌的硫化鋅鎘;1966年,美軍方研究人員在紐約地鐵隧道中釋放芽孢桿菌等等。實驗室內,不知情的囚犯、軍人被用來進行活體實驗。實驗室外,無辜的普通民眾也被秘密利用,“以身試毒”。而在相關文件揭秘前,公眾對這些極大危害自身健康和安全的行為一無所知。
“裝着恐怖生物病菌的瓶子消失;感染了致命病毒的實驗室老鼠逃跑;野生動物被發現用實驗垃圾築窩……除了非人道的活體實驗,各種實驗室錯誤、安全違規和險兆事件,也在造成嚴重的安全隱患。而這樣的隱患,散佈於世界各地。美國海外生物實驗室遍佈中亞、東歐、東南亞、南亞、中東和非洲,其中至少有25個秘密實驗室從事危險病原體研究,其中包括美國本土禁止的研究項目。

這些危險的生物實驗飽受國際社會質疑,也遭到所在國家和當地民眾的反對。
2008年,印度尼西亞指控雅加達的美國海軍第二醫學研究所從事間諜活動、生物武器研究和研發“新型疾病”,並要求該研究所撤出印度尼西亞。
駐韓美軍在韓國設立4所炭疽桿菌生化武器實驗室,多年來向韓國秘密運入多種生物戰劑。2015年,美國一家生化中心在向駐韓美軍基地設立的炭疽桿菌實驗室運送這種致命毒菌的途中發生了泄露事故,引起韓國民眾極大不滿。
2018年,格魯吉亞前安全部長伊戈爾·吉奧爾加澤通過媒體揭露,美國在其國內的盧加爾生物實驗室進行秘密人體實驗,導致許多參與者死亡。
2020年,烏克蘭反對黨議員梅德韋丘克曾指出,自從美國資助的實驗室建立以來,烏克蘭遭遇了多次無法解釋的危險疾病的爆發。
據報道,自2003年以來,美國國內外生物實驗室發生了數百起人類意外接觸致命微生物事故。更讓人膽戰心驚的是,研究發現,美國在全世界建的200多個生物實驗室分佈與近年成為危險疾病和病毒蔓延始發地的國家分佈情況驚人的相似。這僅僅是巧合嗎?
屢屢發生的“意外病情”和衞生安全事故在無聲訴説着一個不爭的事實:美國以戰略目的在全球佈局生物實驗室,把他國當作生物武器研究的實驗場,給全球安全帶來巨大隱患和威脅。
不准問不準管,霸權主義顯露無疑
從上世紀開始,美國的生物武器研究就處在高度保密的狀態,在這種保密機制下,美國做了什麼?目的為何?安全性如何?誰也不知道,誰也管不了。
在生物安全領域,“以多邊核查確保普遍遵約”是國際共識,但以“合作減少生物安全風險”“加強全球公共衞生”等名義,在全世界控制了數百個生物實驗室的美國,2001年單方面退出了《禁止生物武器公約》核查議定書談判,並且在二十多年來,一直獨家反對重啓談判,導致生物武器多邊核查機制遲遲未能建立。

作為世界上從事生物軍事化活動最多的國家,美國境內外生物實驗室嚴重缺乏透明,對國際社會的疑問和擔憂也置若罔聞,不僅不讓查,問都不能問,誰問就給誰扣上“散佈虛假信息”的帽子,甚至倒打一耙。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美國積極挑動對中國發起所謂溯源調查,而且持有罪推定態度,但當國際社會要求對美國的生物實驗室進行調查時,美國卻堅決拒絕,迴避躲閃,這是赤裸裸的雙標行徑,也是心虛的表現,本質上是霸權主義、強權政治心理作祟。

生物軍事化活動是事關國際和平和安全、事關各國利益的重大問題,無論美國如何遮蓋掩飾、強詞奪理,其進行的生物軍事化活動,都必然是嚴重侵害基本人權、踐踏人類良知底線的惡劣行徑。就境內外生物實驗室安全問題接受多邊核查,這是美國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其有一個大國應有的擔當,就應當認真回應國際社會關切,接受國際權威組織的調查,還世界一個真相。
70年前,調查朝鮮戰爭細菌戰真相的各國科學家在報告書的結尾呼籲:“**全世界的人民都應該加倍努力,使世界避免戰禍,並制止科學的發明被用來毀滅人類。”**這一呼籲在今天看來仍然振聾發聵。人類文明不允許生物科學技術成為戰爭的手段,將生物武器化的國家必須給全世界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