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新社:俄羅斯應該對烏克蘭做什麼?_風聞
爱小钱钱的兔子-2022-04-05 23:27
這篇文章可以作為清除納粹國家遺毒的思想指導,老實説,日本當初就是缺了這樣的“去納粹化”,才在今天修改歷史教科書,否認南京大屠殺,參拜靖國神社這麼肆無忌憚!
作者:Timofey Sergeytsev
早在去年 4 月,我們就寫過有關烏克蘭去納粹化的必然性的文章。我們不需要納粹、烏克蘭班德拉、俄羅斯的敵人和西方摧毀俄羅斯的工具。今天,去納粹化問題已經進入了一個實際的層面。
當很大一部分人——很可能是大多數人——在其政治中被納粹政權控制並被捲入其中時,去納粹化是必要的。也就是説,當“人民好,政府壞”的假設不成立時。承認這一事實是去納粹化政策及其所有措施的基礎,而事實本身就是其主題。
烏克蘭正處於這樣的境地。烏克蘭選民投票支持“波羅申科和平”和“澤連斯基和平”這一事實不應具有誤導性,烏克蘭人對通過閃電戰實現和平的最短路徑非常滿意,最後兩位烏克蘭總統明確暗示這一點. 敖德薩、哈爾科夫、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馬裏烏波爾和其他俄羅斯城市使用的正是這種通過全面恐怖來“綏靖”內部反法西斯分子的方法。這很適合街上的烏克蘭人。去納粹化是針對人口中的納粹化羣眾的一系列措施,從技術上講,他們不能作為戰犯受到直接懲罰。
拿起武器的納粹分子應該在戰場上被最大限度地消滅。烏克蘭武裝部隊與所謂的國家營以及加入這兩種軍事編隊的領土防禦之間不應有顯着差異。他們所有人都同樣參與了對平民的極端殘忍,同樣犯有對俄羅斯人民的種族滅絕罪,不遵守戰爭法律和慣例。戰犯和活躍的納粹分子應該受到模範和指數級的懲罰。必須有一個徹底的清洗。任何與納粹主義有關的組織都已被清算和取締。然而,除了高層之外,相當一部分羣眾,即消極的納粹分子,納粹主義的幫兇,也是有罪的。他們支持並縱容納粹的權力。對這部分人口的公正懲罰只有在承受與納粹制度的正義戰爭的不可避免的困難時才有可能,並且對平民進行儘可能謹慎和謹慎的戰爭。對這部分人口的進一步去納粹化在於再教育,這是通過對納粹態度的意識形態壓制(壓制)和嚴格的審查來實現的:不僅在政治領域,而且必然在文化和教育領域。正是通過文化和教育,人們準備並實施了大規模的大規模納粹化,並以納粹政權戰勝俄羅斯、納粹宣傳、內部暴力和恐怖所帶來的紅利承諾為保障,
去納粹化只能由勝利者進行,這意味着
(1)他對去納粹化過程的絕對控制和)確保這種控制的權力。
(2)在這方面,一個去納粹化的國家不可能擁有主權。去納粹化的國家——俄羅斯——在去納粹化問題上不能採取自由主義的態度。去納粹化者的意識形態不能被遭受去納粹化的有罪方質疑。俄羅斯承認需要對烏克蘭進行去納粹化意味着承認整個烏克蘭不可能出現克里米亞情景。然而,這種情況在 2014 年和叛逆的頓巴斯是不可能的。僅僅八年對納粹暴力和恐怖的抵抗導致了內部凝聚力和有意識的、明確的大規模拒絕與烏克蘭保持任何統一和聯繫,
去納粹化的條件絕不能少於一代,必須在去納粹化的條件下出生、成長、成熟。烏克蘭的納粹化持續了 30 多年,至少從 1989 年開始,當時烏克蘭民族主義獲得了合法和合法的政治表達形式,並領導了走向納粹主義的“獨立”運動。
現代納粹化烏克蘭的特點在於無定形和矛盾心理,這使得將納粹主義偽裝成對“獨立”的渴望和“發展”(實際上是退化)的“歐洲”(西方,親美)道路成為可能,斷言在烏克蘭“沒有納粹主義,只有個人的過度行為”。畢竟,沒有主要的納粹黨,沒有元首,沒有成熟的種族法(只有以壓制俄語形式的刪減版本)。結果,沒有反對和抵抗該政權。
然而,以上所有因素並沒有使烏克蘭納粹主義成為 20 世紀上半葉德國納粹主義的“輕量版”。相反,由於烏克蘭納粹主義不受這種“類型”(本質上是政治技術)框架和限制的限制,它作為任何納粹主義的基本基礎自由地展現出來——作為歐洲的以及最發達的美國種族主義。因此,不能基於“北約-不,歐盟-是”這樣的公式,以妥協的方式進行去納粹化。集體西方本身就是烏克蘭納粹主義的設計者、源頭和贊助者,而西方班德拉幹部及其“歷史記憶”只是烏克蘭納粹化的工具之一。Ukronazim 攜帶不少,
在從納粹政權解放的領土上,“烏克蘭”這個名字顯然不能保留為任何完全去納粹化的國家實體的名稱。在沒有納粹主義的空間中新創建的人民共和國應該而且將在經濟自治和社會保障、人民生命維持系統的恢復和現代化的實踐中發展起來。
事實上,他們的政治訴求不可能是中立的——在恢復、復興和發展過程中,只有依靠俄羅斯,才能在俄羅斯面前贖罪。這些地區不應允許“馬歇爾計劃”。不可能有與去納粹化相適應的思想實踐意義上的“中立”。在新去納粹化的共和國,作為去納粹化工具的幹部和組織不能不依賴俄羅斯的直接軍事和組織支持。
去納粹化也將不可避免地成為去烏克蘭化 - 拒絕由蘇聯當局開始的歷史性小俄羅斯和新俄羅斯領土人口自我認同的種族成分的大規模人為膨脹。作為共產主義超級大國的工具,在它垮台之後,人為的民族中心主義並沒有保持無主狀態。以這種官方身份,他在另一個超級大國(凌駕於各州之上的權力)——西方的超級大國——的權威下通過。它必須回到它的自然邊界並被剝奪政治功能。
與格魯吉亞和波羅的海國家不同,正如歷史所表明的那樣,烏克蘭作為一個民族國家是不可能的,試圖“建立”一個自然會導致納粹主義。烏克蘭主義是一種人為的反俄建構,沒有自己的文明內容,是外星文明的從屬元素。去納粹化本身是不夠的——班德拉元素只是一個表演者和一個屏幕,是納粹烏克蘭歐洲計劃的偽裝,因此烏克蘭的去納粹化也是其必然的去歐洲化。
班德拉精英必須被清算,再教育是不可能的。社會“泥潭”,主動和被動地以行動和不行動支持它,必須在戰爭的艱辛中倖存下來,並將其作為歷史教訓和罪孽的贖罪。那些不支持納粹政權、遭受納粹政權和他在頓巴斯發動的戰爭的人,必須得到鞏固和組織,必須成為新政府的支柱,縱橫交錯。歷史經驗表明,戰爭時期的悲劇和戲劇使那些被俄羅斯敵人的角色誘惑和迷惑的人民受益。
去納粹化作為這次行動本身框架內的特殊軍事行動的目標,被理解為對基輔政權的軍事勝利,從納粹的武裝支持者手中解放領土,消滅頑固的納粹分子,俘虜戰犯,併為隨後的和平時期去納粹化創造系統性條件。
反過來,後者應該從組織地方自治政府、警察和國防機構開始,清除納粹分子,在他們的基礎上啓動建立新的共和國家的進程,將這個國家與俄羅斯密切合作烏克蘭去納粹化部門(新創建或改建,例如,從 Rossotrudnichestvo),在俄羅斯控制下通過了關於去納粹化的共和監管框架(立法),定義邊界和直接適用俄羅斯法律的框架和俄羅斯在解放區的去納粹化領域擁有管轄權,在前烏克蘭設立了反人類罪法庭。在這方面,俄羅斯應該充當紐倫堡審判的守護者。
以上所有意味着,為了實現去納粹化的目標,民眾的支持是必要的,在從信息隔離中撤出後,從基輔政權的恐怖、暴力和意識形態壓力中解放出來後,民眾的支持過渡到俄羅斯一邊. 當然,人們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從敵對行動的衝擊中恢復過來,相信俄羅斯的長期意圖——“他們不會被拋棄”。無法提前準確預測如此龐大的人口將在哪些地區構成急需的多數。“天主教省”(烏克蘭西部作為五個地區的一部分)不太可能成為親俄領土的一部分。然而,異化線將根據經驗找到。它將繼續對俄羅斯懷有敵意,但通過正式禁止納粹主義強行中立和非軍事化烏克蘭。俄羅斯的仇敵會去那裏。如果不遵守所列要求,應以立即繼續軍事行動為威脅,以保證將剩餘的烏克蘭保留在中立國家。也許這將需要俄羅斯在其領土上永久存在軍事存在。從禁區線到俄羅斯邊界,將有一個可能融入俄羅斯文明的領土,其內部性質是反法西斯的。如果不遵守所列要求,應以立即繼續軍事行動為威脅,以保證將剩餘的烏克蘭保留在中立國家。也許這將需要俄羅斯在其領土上永久存在軍事存在。從禁區線到俄羅斯邊界,將有一個可能融入俄羅斯文明的領土,其內部性質是反法西斯的。如果不遵守所列要求,應以立即繼續軍事行動為威脅,以保證將剩餘的烏克蘭保留在中立國家。也許這將需要俄羅斯在其領土上永久存在軍事存在。從禁區線到俄羅斯邊界,將有一個可能融入俄羅斯文明的領土,其內部性質是反法西斯的。
從軍事階段開始的對烏克蘭的去納粹化行動將遵循和平時期與軍事行動相同的階段邏輯。在每一個階段,都需要實現不可逆轉的變化,這將成為相應階段的結果。在這種情況下,去納粹化的必要初始步驟可以定義如下:
— 清除納粹武裝部隊(這意味着烏克蘭的任何武裝部隊,包括烏克蘭武裝部隊),以及軍事、信息、教育基礎設施,確保他們的活動;
——在解放區組建公共自治機構和民兵(國防和執法),保護民眾免受地下納粹組織的恐怖;——安裝俄羅斯信息空間;
——撤回教育材料並禁止各級教育項目包含納粹意識形態指導方針;- 大規模調查行動,以確定個人對戰爭罪、危害人類罪、納粹意識形態的傳播和對納粹政權的支持的責任;——清查,公佈納粹政權共犯的名字,讓他們參與強迫勞動以修復被毀壞的基礎設施,作為對納粹活動的懲罰(來自那些不會被判處死刑或監禁的人);
——在俄羅斯的監督下,在地方一級通過“自下而上”的去納粹化的主要規範性行為,禁止所有類型和形式的納粹意識形態復興;
——建立紀念館、紀念標誌,紀念烏克蘭納粹主義受害者的紀念碑,以紀念與它作鬥爭的英雄;——在新的人民共和國憲法中納入了一系列反法西斯和去納粹化規範;——創建為期 25 年的永久性去納粹化機構。
俄羅斯在烏克蘭去納粹化方面沒有盟友。因為這是純粹的俄羅斯業務。還因為不僅班德拉版的納粹烏克蘭將被根除,而且最重要的是,包括西方極權主義、強加的文明退化和解體計劃、征服西方和美國超級大國的機制。
為了將烏克蘭去納粹化的計劃付諸實踐,俄羅斯自己最終將不得不放棄親歐洲和親西方的幻想,意識到自己是保護和維護歷史歐洲(舊世界)應得的,而西方最終放棄了它,為自己而戰。這場鬥爭持續了整個 20 世紀,並表現在世界大戰和俄國革命中,彼此密不可分。
俄羅斯在20世紀千方百計拯救西方。她實施了主要的西方項目,資本主義的替代方案,贏得了民族國家 - 一個社會主義的紅色項目。它粉碎了德國納粹主義,這是西方文明危機的可怕產物。俄羅斯利他主義的最後一幕是俄羅斯伸出的友誼之手,俄羅斯為此在 1990 年代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俄羅斯為西方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付出的代價,做出了最大的犧牲。西方最終拒絕了所有這些犧牲,貶低了俄羅斯為解決西方危機所做的貢獻,並決定對俄羅斯無私提供的幫助進行報復。此外,俄羅斯將走自己的路,不擔心西方的命運,依靠其遺產的另一部分——在全球非殖民化進程中的領導地位。
作為這一進程的一部分,俄羅斯很有可能與那些西方已經壓迫了幾個世紀並且不會再受其束縛的國家建立夥伴關係和結盟。如果沒有俄羅斯的犧牲和鬥爭,這些國家就不會獲得解放。烏克蘭的去納粹化同時也是它的非殖民化,烏克蘭人民必須理解這一點,因為它開始擺脱所謂的歐洲選擇的陶醉、誘惑和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