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最新的仇恨集會:邪教精神控制大師班_風聞
水军都督-2022-04-28 22:48
特朗普最新的仇恨集會:邪教精神控制大師班
在俄亥俄州集會上,特朗普雷響對“病態、邪惡和邪惡的人”的仇恨——他指的是你和我
昌西·德維加
2022年4月28日
《沙龍》
唐納德·特朗普的政治馬戲團和怪誕秀正在繼續其美國巡演。無論它竄到哪裏,唐納德·特朗普都在開閘釋放謊言、仇恨、無知、偏見、種族主義、自戀、威權主義、暴力威脅和其他反社會和邪惡價值觀的洪流。
特朗普的政治集會就像,喬治 · 奧威爾在《1984》中的”六分鐘仇恨”擴展到兩個小時左右。
主流新聞媒體做出了一個明顯的編輯決定,淡化或忽視特朗普的政治仇恨集會和類似事件。這可能是為了糾正特朗普第一次競選總統時受到的各種報道,但這並不能拯救美國人民或美國民主——或“新聞自由”——免受新法西斯襲擊。此外,鑑於我們所知,忽視特朗普目前不斷升級的威脅,相當於新聞業的失職和對公眾信任的背叛。
當然,許多其他美國人也忽視了特朗普的集會。看來,大多數關注特朗普的人這麼做主要是為了嘲笑特朗普及其追隨者無知或愚蠢。他們這樣做,而不是以適當的恐懼、謹慎和有效的計劃來應對危險,以最好的方式戰勝威脅。這種行為就是心理學家所説的“防禦性蔑視”的一個例子,這是一種源自深層存在恐懼的反應。
正如我之前觀察到的,當特朗普的共和黨----法西斯運動贏得2022年中期選舉,並很可能在兩年後贏得總統選舉時,嘲笑並不能將美國人民從地獄中拯救出來。
在這一點上,美國新聞媒體和更大的政治階層中的許多專業中間派、專家和希望兜銷員已經説服自己,注意力對唐納德·特朗普及其追隨者來説就像氧氣,因此剝奪他們的注意力將窒息他們的運動。這個比喻是不正確的:這更像是忽略火,讓它不受控制地燃燒,而不是撲滅它。
許多觀察家相信,注意力對特朗普來説就像氧氣:剝奪它,他就會死去。事實上,忽視特朗普的集會更像是放任火勢失控。
特朗普最近的一次政治集會於上週六在俄亥俄州的特拉華州舉行。在那裏,他繼續升級自己的暴力威脅,更加沉浸在“大謊言”等陰謀論和對現實的扭曲中,滔滔不絕地説出自己的白人至上主義和種族主義言論,還反覆強調自己的自戀和其他精神病態。特朗普還利用這次活動指定俄亥俄州參議員候選人萬斯和其他幾名共和黨人在中期選舉中作為MAGA批准的代理人。
在俄亥俄州的演講中,特朗普放大了他的白人至上主義種族戰爭幻想,這些幻想顯然源於“大換班”陰謀論,並擔心白人以某種方式在黑人或棕色入侵者手中面臨滅絕。 特朗普現在已經完全配合了大謊言聲稱他仍然是美國“真正的”總統,具有白人政治身份和不滿情緒:
“那些虔誠地宣稱捍衞民主的人,就是那些打開你們的邊界、交出你們的主權、剝奪警察資金、起訴你們的傢伙——順便説一句,這是前所未有的……褻瀆你們的法律、壓榨你們的工資、稀釋你們的選票,在沒有你同意的情況下,把你的國家交給數以百萬計的非法外國人——我稱之為非法外國人。
你們還沒有同意。除此之外,你們還進行了一次虛假的選舉…。
但無論這些腐敗的激進分子有多大或多麼強大,你們永遠不要忘記這個國家不屬於他們。這個國家屬於你們。這是你的家。這是你們的遺產,你們偉大的美國自由是上帝賦予你們的權利。”
在這個美國法西斯主義盛行的時代,一切舊的東西似乎都是新的。特朗普的白人至上主義和本土主義小説呼應了麥迪遜·格蘭特等人在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在美國和歐洲所支持的聲名狼藉的“科學種族主義”。100多年後,這些偽科學理論已經成為共和黨人、“保守派”運動和福克斯新聞主持的右翼回聲室的日常話題。
特朗普繼續使用被稱為“隨機恐怖主義”的宣傳和激進化技術來擴大他對民主黨、自由派和其他被他的運動視為有毒“內部敵人”和對美國構成威脅的人的政治暴力威脅。這種危險的語言呼應了在納粹德國,盧旺達,前南斯拉夫和其他地方,導致種族滅絕的消滅主義言論:
在這一刻,我們共同對抗一些我們的人民所見過或與之對抗的最具威脅性的力量、根深蒂固的利益和惡毒的對手。 儘管有巨大的外部力量和危險,但我們最大的威脅仍然是來自我們自己國家的病態、險惡和邪惡的人。
對民主來説,沒有比這更危險的威脅了。看看聯合國政治黑客特別委員會,看看他們在激進的左派殺人犯、強姦犯和叛亂者逍遙法外的時候對我們國家做了什麼:他們什麼事也沒有。
特朗普和他的政權因對冠狀病毒大流行的疏忽反應而犯下了事實上的屠殺罪。 當然,特朗普現在聲稱是拜登、安東尼·福奇博士和其他公共衞生專家,以及“自由主義者”、“社會主義民主黨人”和“左翼”向美國人民釋放了新冠病毒,並且(特別搞笑)他和 他的政權變成了救世主:
他們制定了死板的、不可持續的、完全可怕的強制命令和激進的口罩規定——而我們的做法恰恰相反,我們在每個類別中都取得了更好的成功。
總的來説,特朗普在俄亥俄州的集會,是邪教行為﹑精神控制﹑右翼宣傳﹑虛假情報﹑以及心理戰技巧的大師級課程。記者、權威人士和其他有公共平台的專業聰明人士,應該不斷警告美國人民,這代表着嚴重的危險。除了少數令人欽佩的例外,他們拒絕接受挑戰。
邪教領袖通過製造來自外部邪惡勢力的奇異威脅來奴役他的追隨者——當然,他會從這些威脅中拯救他們。
特朗普上週末的集會是一個教科書式的例子,説明邪教領袖如何通過外部世界的邪惡勢力製造奇異的威脅來奴役他的追隨者。在這種心理調節中,領導者成為追隨者的救世主,他們學會接受絕不能挑戰他或她的話。
特朗普還利用納粹宣傳部長約瑟夫戈培爾的投放技術和大謊言,直截了當地指責民主黨和所有其他不同意他的人,他和他的運動實際上犯下了危害社會和民主的罪行。
特朗普的集會創造了另一種現實或惡性常態狀態,其中人道價值觀、理性和真理被拒絕或顛倒,取而代之的是它們的對立面。正如 2021 年 1 月 6 日事件之後顯而易見的那樣,特朗普的許多追隨者和新法西斯右翼的其他成員已經準備好為他們的事業和他們的事業大開殺戒,甚至可能死去。
在2019年沙龍的一次採訪中,世界頂尖的邪教心理學和消除洗腦影響專家之一史蒂文·哈桑解釋了特朗普對其追隨者的權力及其對社會的危險:
破壞性的邪教是威權主義的金字塔結構的組織,在這些組織中,高層往往有一位有魅力或威權主義的領導人,他掌握着全部的權力和忠誠。破壞性邪教還使用欺騙性招募和特定的技術控制。這些技術包括行為控制、信息控制、思想控制和情緒控制,以使人們在羣體結構中保持依賴和順從。
這個組織真的需要一個偽身份。這不是你真正的良心,也不是你真正的自我。你成為一個領導者的工具,一個被使用或被拋棄的工具。除了告訴會員“你是被選中的人”之外,很多操縱都與內疚和恐懼有關。長期呆在這些邪教組織中,實際上是一種非常不愉快的經歷。
特朗普的暴力威脅是對其支持者進行恐懼灌輸和恐懼灌輸的一個例子。
所以問題就變成了,當唐納德·特朗普發出這些暴力威脅時,他周圍的人在想什麼?特朗普的核心圈子、他的追隨者和其他支持者真的願意為唐納德·特朗普殺人嗎?他的追隨者會為他走那麼遠嗎?
特朗普還告訴他的追隨者,如果其他信息對他有批評,不要聽。。。告訴他的追隨者,如果你不追隨他,可怕的事情將發生在你、國家和世界上。。。如果邪惡的人不支持他,這個世界就會被他們蹂躪。唐納德·特朗普是一個刻板的邪教領袖,比如政治邪教領袖林登·拉魯切,或者我的前邪教領袖孫明文。唐納德·特朗普也像吉姆·瓊斯或大衞·科雷什。當你考慮特朗普惡毒的自戀並審視他的演講和寫作時,這一點是顯而易見的。
哈桑在同一次採訪中觀察到,特朗普的支持者可能“很容易成為另一個國家的目標,無論是俄羅斯、伊朗、中國還是其他想在美國製造分裂的國家”,並得出結論,“不幸的是,我認為特朗普的支持者在一段時間內將對我們這個國家的其他人構成巨大威脅。”
社會學家和其他研究人員表明,有數百萬特朗普的追隨者支持針對民主黨及其支持者的恐怖主義和其他形式的政治暴力,以保護“真正的美國”(當然,也就是白人美國)。新共和委託進行的一項新研究顯示了這種危險的程度:超過50%的共和黨人認為1月6日對國會山的襲擊是一種“愛國主義”行為。
以下是一些觀察者的一個思想實驗,他們相信,通過忽視唐納德·特朗普及其政治仇恨集會,他們對國家的危險將以某種方式消失。唐納德·特朗普在2020年獲得了7400萬張選票,比2016年多了大約1100萬張。如果這些選民中只有10%願意服從他煽動政治暴力的行為,那就有740萬人,這股潛在的力量如此之大,足以將美國社會推向徹底的混亂和毀滅。
如果0.1%的特朗普選民支持政治暴力,那就是74000名恐怖分子——這是執法部門無法克服的問題。
讓我們更進一步:如果只有1%的特朗普選民,也就是74萬人,冒險陷入政治暴力,那仍將是一場大規模的國家緊急狀態。如果你認為這個數字不現實,那麼讓我們看看特朗普的0.1%的選民,或者7.4萬右翼恐怖分子和其他極端分子。對於執法部門、軍隊和其他安全部隊來説,這將是一個巨大的、幾乎無法克服的問題。
如果唱反調的人、兜售希望的人以及其他陷入對新法西斯主義威脅的強迫性否認的人,想要迫使這一數字進一步下降,它仍然意味着一個威脅級別,可能意味着相當大的痛苦,苦難,動盪和毀滅。看看源自自前槍械工業主管 瑞恩•布斯去年11月在甕城發表的一篇文章的摘錄:
”我們什麼時候能用槍?”這個問題懸而未決,直到人羣中的一些人開始歡呼。“這不是開玩笑,”那人補充道。”在我們殺死這些人之前,他們還要偷走多少次選舉?”
這個問題是在10月25日查理柯克在愛達荷州舉辦的美國轉折點活動中提出的,它表明這個人以及其他像他一樣的人都希望得到一個信號。
我以前遇到過這樣的男人。我在槍支行業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銷售主管,從奧巴馬總統任期開始,像我這樣的槍支商業領袖,幫助建立了全國頂尖的槍支公司,在槍支貿易展會上注意到槍支擁有者們令人不安的談話。許多業內人士對這些威脅不屑一顧。我沒有。現在,我們聽到全國各地的擁槍者説這些話,他們夢想着部署自己的武器庫來殺害同胞。
希望這些人離開是很誘人的。這是個大國,總會有不滿者和罪犯。如果你想看到杯子是半滿的,你可以説查理 · 柯克譴責了暴力的煽動。不過説實話,柯克的否認並沒有激起多少信心。他拒絕了刀槍相向的呼籲,不是因為這是錯誤的,而是因為這會“演繹他們所有的計劃”ーー你可以猜到“他們”是誰。柯克隨後對此加以限定,稱”我們必須用盡一切可能的和平手段”——這無疑留下了一個問題,即在所有和平手段都用盡之後該怎麼辦。
杯子半滿的觀點似乎很有説服力。美國有一支快速壯大的專制軍隊,由成千上萬的人組成,就像愛達荷州的那個傢伙。他們一直由柯克)和史蒂夫·班農等特朗普的助手培養。他們還被槍支行業發展為虛擬客户,這意味着他們裝備精良。
但是沒有槍的人可能不明白,這些人不是普通的持槍美國人。他們是那些已經陷入邪教的人,在那裏組織你的整個文化圍繞着戰爭的武器是很正常的。有些人通過宣誓成為誓言守信人正式成員,或百分之三。有些只是普通的鄉下大叔,他們已經變得激進了。他們嘲笑“布蘭登加油”的口號,喝黑步槍咖啡,在政治集會上揮舞“來吧,拿着它”的旗幟。
此類警告應引起注意,不可忽視。 民主黨人、自由主義者、進步人士和其他支持民主的力量正在為他們的生命——以及美國的未來而戰。 也許美國民主危機最悲慘的一面是,絕大多數美國人甚至不明白他們正處於生存鬥爭之中。 大多數人已經筋疲力盡,只是希望等待危機結束,那時他們應該與正在努力爭取現在和未來的反動革命運動進行激烈的鬥爭。 到目前為止,那項運動幾乎沒有受到嚴重的反對。
民主的時間不多了。美國的政治階層和主流媒體的主要人物仍然想假裝我們可以以某種方式回到“正常”狀態,而否認或表達願望將使新法西斯襲擊消失。那是不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