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街毆打無辜者的女黑暴,死了_風聞
有理儿有面-有理儿有面官方账号-2022-05-13 08:08
出處| 有理兒有面
5月10日,香港法院判決了一起黑暴案件。男被告張子龍(34歲,人力資源經理)和女被告鍾泳儀(25歲,教師)在一次打砸搶中,對一名的士車司機進行暴力襲擊,導致該名司機嚴重受傷。法官對張子龍判處監禁3年,而鍾泳儀已經死亡,律政司依法對其撤訴。

這樣一個案件,怎麼歷經快三年才判決?25歲的女嫌犯怎麼就死了?看完新聞,小夥伴有很多疑問吧。
帶着這些疑問,有理哥和大家一起回憶那段香江歲月。
2019年10月,香港修例風波正處於最黑暗的時刻。
在背後大手的統一指揮下,由民煮黑金推動,黑暴每週甚至每天都會組織上街打砸破壞,襲擊路人。

大家還記得黑暴是如何破壞的嗎?
一般流程是在網上發佈聚集的時間、地點;到點聚集後,如果人少他們就喊喊口號,如果人多就開始堵路;路上總有車輛吧,無辜的司機就時常成為黑暴棍棒之下的第一批受害者;把“不順從”的司機打服後,黑暴們就會沿街搜索他們認為“不民主”的商店進行打砸,見到不順眼的人進行毆打……
2019年10月6日星期天,秉着又能破壞又能賺錢的想法,大批黑暴藉口反對《禁蒙面法》,再次聚集在香港鬧市區的深水埗。
年近花甲的司機鄭國泉,當時就開着自己的的士車,途徑該區域。
當時大約有200至300名蒙面人在欽州街堵路。考慮到自己的生計,鄭國泉想快點駛離現場。但剛聚集起來的黑暴,總要找個無辜者立威,可憐的鄭國泉,就這麼被他們盯上了。
這波人中,有七八十人奔向鄭國泉的的士車。
鄭國泉回憶:突然有一個拿着鐵通的暴徒狂插我車左邊的擋風玻璃,玻璃被插穿,開了車門的安全鎖,衝上左邊乘客位襲擊我,另一暴徒則打開其右邊車門。
他説:“當時我掙扎,他就搶我方向盤,令車輛轉向……我都想着這次完蛋了!”
失控的的士車衝上人行道,撞到兩名在一旁吶喊助威的女黑暴。
見到司機竟然敢反抗,黑暴們更是氣急敗壞,將已停下車的鄭國泉從車中硬拖出來。
現場宛如喪屍圍城,而鄭國泉正是被失去理智的黑暴喪屍啃食的受害人。

從後來的調查得知,當時大批蒙面人徒手或用硬物,圍毆已倒地的鄭,令他血流滿面。黑暴用來對付警員的腐蝕彈也被運送上來,全身是血的鄭國泉,最少遭到兩次淋漂白水。

同時黑暴大肆破壞其的士,包括用石頭等打砸車身、擊碎玻璃窗。
考慮到點燃的士可能發生爆炸,將危及自身,黑暴最終放棄燒車。
打人,砸車,接下來應該是什麼?沒錯,是搶劫!
黑暴搶走了鄭國泉的士內的2.3萬現金和一隻價值14萬的手錶,而的士被破壞至無法維修,的士公司損失約16萬元。
不管如何,最後鄭國泉被救護車拉走了。非常幸運,他活了下來。

但是,黑暴對他的襲擊,卻只是剛開始。
在醫院,鄭國泉被確認一共四條肋骨斷裂,其頭顱骨被縫上四針、手腳共數十處傷痕,腳踭腳筋被打至腫脹。
他直言當時“以為自己死了!”
鄭國泉説:“醫護人員給我去照X光時,不會理會我的傷勢或者痛楚,就這樣踢我過牀。我喊痛,他都不會理我……(醫護人員) 對我是非常之不客氣。我住了4日醫院就要我出院,只給點止痛藥。”
他留院4天后只能回家休養,結果一個月後才可以站立,兩個多月不能側身睡,即使睡了也每隔兩小時左右痛醒一次。
他説:“我左邊三條肋骨斷了,右邊一條,醫生説沒得治,只可以靠自己恢復,痛就吃止痛藥!”
鄭國泉本身是糖尿病長期患者,亦曾兩次接受心臟支架治療,這次受傷令他病情惡化。
其實鄭國泉不是個例。在那段日子裏,站在抗擊黑暴第一線的香港警察,受傷入院後,被黃絲醫護故意刁難,個人信息被放在網上進行網暴的比比皆是。
例如2019年10月13日,黑暴在香港街頭使用介刀對一名警員進行割頸。警員被送醫後也被故意縫合至皮膚外翻。
而醫院的上級部門,則睜隻眼閉隻眼。
被正義網民的憤怒逼到沒辦法了,醫院上級就出面回覆稱,皮膚外翻是為了幫助傷口癒合,對醫生的失實指控影響醫護和病患關係,重申香港醫護的專業精神。
對於這種“闢謠”,認證為第四軍醫大外科博士生的網友“@温柔的菜刀V”評論:縫合技術確實很差,這裏完全不需要外翻。

如果説,身體上的痛苦會過去,接下來對鄭國泉則是全方位的迫害。
在不久之後,香港警察就抓捕了襲擊鄭國泉的其中兩名暴徒,也就是上文説的這對男女。但你懂香港司法體系,他們迅速被法官以3000元保釋。
法官立場不言而喻。
司法不公的同時,亂港勢力控制的輿論平台大罵鄭國泉故意傷人,令他不斷被辱罵和騷擾。
港媒《明報》記者公開質問鄭國泉是否蓄意撞向人羣、是否需要負責並向受傷黑暴道歉。在港媒《信報》記者追問下,鄭國泉再次聲稱自己的的士當時被黑衣人襲擊,並由他們搶奪方向盤,“要找就找他們道歉”。他又稱:“我亦都不會向你(記者)道歉。”
黑暴的網軍則將他的電話、地址、家人照片等放上網進行人肉,令他飽受滋擾。
鄭國泉回憶道:“他們幫我去所有酒樓下單,更有人不斷髮信息給我,説要坐我這個兇手的的士”,“我試過一日收上百個騷擾電話,有的半夜打來”。

他當時與太太兩人同住,但由於登記地址是女兒住所,結果女兒住所經常被人拍門或亂按門鈴滋擾。“我承認有心理陰影,不會再相信人,出街見到黑衣人會害怕,甚至會怕被人埋伏、被人跟蹤。”
他估計,自己是因為曾參加國慶遊行活動而受襲,“因為我的車插了小國旗,我的車牌又太好認,被他們認出。”

對於鄭國泉這樣的愛國的士司機,又是社會基層民眾,對黑暴沒太多反抗能力,亂港派打算殺雞儆猴,徹底搞死鄭國泉。
他們派出最大亂港政黨香港民主黨立法會議員許智峯(現已外逃),到法院“私人檢控”(起訴)鄭國泉,要法院對其進行定罪,由印度裔法官錢禮主管的香港東區法院受理了該起案件。
如果你是鄭國泉,你會怎麼樣?是不是感到絕望了?

但香港,是中國的香港,不是亂港派的香港!
香港司法部門及時出手,律政司依照法律程序介入,撤銷許智峯的私人檢控,豁免被告的士司機出席聆訊。
隨後,曾遭遇黑暴刺傷的立法會議員何君堯也出手,幫助鄭國泉反訴許智峯。
何君堯以鄭國泉的法律援助律師身份,向許智峯發律師信,指由於律政司豁免鄭出席聆訊,根據《裁判官條例》第124條“律政司司長介入的案件中有關訟費”規定,向許追討訟費合共8.2萬元。

沒賺到民主黑金,還要被反告賠錢,這令許智峯極度不滿,大罵政治凌駕法治,又利用亂港媒體控制的平台,要律政司交待問題,揚言要抗爭到底!
現在的許智峯,確實在抗爭,他在外國新冠海洋裏浮浮沉沉,也不知道抗爭過一波病毒,下一波扛不扛得過。
在後來接受《大公報》採訪中,鄭國泉坦言,對參與國慶遊行活動問心無愧:“我身為中國人,國慶節是我們中國人的喜慶日子,我對於當日遊行的動作,絕對不會後悔,因為我支持我的國家。我係中國香港人,我們中國人應以我們國家為榮!”

看完了上面的故事,大家理解為什麼這個案件需要近三年才判決了吧。
看起來,這是一起刑事案件,可事實上,是亂港黑手和愛國愛港力量之間的較量,中間的司法程序與博弈相當激烈。
判決時,法官稱,本案屬偶發性,非有預謀,其嚴重性屬中等。男被告張子龍受過高等教育,亦屬於會計師樓的中層人員,應有能力冷靜看待,弄清事實。但他被暴力支配情緒,被激情駕馭理智。經考慮後,法官判張監禁3年。
可以看得出,法官並不認為男黑暴情節嚴重,只認為他沒有弄清真相,一時激情犯案。但不管如何,也是判了3年,比當年亂港暴徒的社會服務令什麼的強多了。

而這個25歲的女教師,為什麼突然間死了?
新聞沒具體説,只説律政司方面表示死因仍在調查中,但非因自殺或感染新冠致死。
這個女黑暴,保釋後又做過一個叫李文浩的原亂港派區議員的助理。李文浩稱鍾泳儀無長期病患,且社交媒體最後一次更新是開審前一天。

如果李文浩説的是真的,説明鍾泳儀是突然死亡,怪不得律政司説需要死因調查。
香港社會治安還是不錯的,我們只能估計,這位女黑暴,壞事做盡,突然死於交通事故或者意外,並且找到了屍體,才能明確由司法部門進行調查。
如果是這樣,只能説天理昭昭,報應不爽,願鍾泳儀在她的地獄裏,接受該有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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