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黑手,伸出來了!_風聞
补壹刀-补壹刀官方账号-为民族复兴鼓与呼,与中国崛起共荣辱2022-05-17 21:57
執筆/胡一刀&刀小胡
把在美國的“中國人”醜化,甚至想打上“恐怖分子”的標籤?
在世衞大會即將舉行之際,由於美國政府想借機推動“幫助台灣參與世界衞生組織”,讓在美國活動的“台獨”勢力看到了難得的“有利氛圍”和抓手,於是,一起發生在美國南加州的教堂槍擊案,成了他們扭曲炒作的素材。
他們藉助這一普通的刑事案件,費盡心思地挖掘嫌犯身上“一點一滴”的“統派”因素,製造“堅持中國統一的”力量在美國打擊“台裔人士”的假象,試圖挑起美國華人內部的“統獨矛盾”。
與此同時,他們還刻意隱瞞了那些能夠輕易戳穿這種假象的核心事實。
綜合來看,這輪炒作背後是有“黑手”的,而他們的目標就是想借機把在美國的真正擁護中國統一的組織打掉,讓那些支持“台獨”的思想和組織在美國大行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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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南加州一間教堂15日發生了一宗槍擊案,導致當地出席教會活動的人士1死5傷。警方表示當時在場的超過30位民眾,受害者幾乎都是亞洲人,大多數人是從台灣移民到美國。
當地警方於16日公佈了疑犯的身份,是一個68歲男子,名叫周文偉(David Wenwei Chou),家住拉斯維加斯。
從美國警方公佈的信息看,周文偉1953年出生於(中國)台灣。移民美國後,已成為美國公民。
目前,他被控1項謀殺罪和5項企圖謀殺罪,保釋金為100萬美元,正被扣留。警方稱,疑犯是一名華裔移民,是否涉及政治因素還在調查中。

就是如此非常清晰的事實,到了島內那些綠媒嘴裏,就變成了“兇嫌是中國移民”“行兇因仇視台僑”。
這個時候,刻意給疑犯打上“中國大陸移民”標籤,將“中國”與“台僑”故意對立起來,引發很多人的誤解,以此來加劇當地華人之間的矛盾。
實際上,根據加州橙縣警察局長巴恩斯(Don Barnes)透露,周文偉的家人是在1949年後從中國大陸移居到台灣的,他移民美國前曾在台灣生活一段時間,然後從台灣到的美國。

而且,他的妻子和小孩都在台灣,目前獨居在拉斯維加斯。
從一些華文媒體報道的內容看,周文偉的父輩很可能是國民黨老兵,1949年蔣介石敗退台灣後,這些老兵家庭就生活在眷村。
有熟悉周的人士對媒體透露,“周文偉的父親是軍人,而周本人很愛護台灣,平時大家多在一起吃飯聊天唱歌,周文偉喜歡吃回鍋肉、炸醬麪,但對政治話題不經常談論”。
也許是受家庭環境的影響,以及眷村整體氛圍,周文偉一直反對“台獨”。所以,知情人士稱,他年輕時在台灣社會“融入得並不好”,因此後來移民美國。
周文偉的一位舊鄰居受訪時稱,周文偉曾是一個令人愉快的人,住在拉斯維加斯自己購置的公寓裏。

而且由網絡曝光的信息看,周之前有着不錯的職業。他曾是一名專業的調酒師,似乎還出過一本著作《國際調酒學》。微博上的信息顯示,他還撰寫過其他書籍,包括《天堂的奴隸》(1985年)、《買家的隱形密探》(1986年)、《空姐導遊託福美語聽力必勝秘訣》(1993年)、《調酒師的聖經》(1995年)、《心靈調酒學》(2001年)。
此外,周文偉的工作簡歷顯示,1985年他成為美國得州達拉斯首位認證華裔餐飲管理經理,之後擔任過中國台灣輔仁大學等島內大學的教授、系主任職務,還曾在無錫江南大學任教。
但知情人士説,在幾年前,周被一名租户打致重傷,頭部受創,身體也嚴重受傷,幾乎喪命,自此破壞了他的人生。去年夏天,周在他的公寓開槍,雖然沒有人受傷,但他被趕走。舊鄰居還説,最近幾個月,周的心智能力似乎有所下降,他對政府沒有給他舒適的退休生活而感到憤怒,而且他可能已是無家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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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説島內綠媒把這起槍擊案炒作成“統獨矛盾”或“中國對台僑的仇視”,是有幕後“黑手”呢?
一個很蹊蹺的動態是,在案件發生後,位於美國的所謂“台灣人公共事務協會”(FAPA)就跳出來渲染,“應該將嫌犯所屬的組織列為美國境內的恐怖組織”。島內綠媒緊跟着大肆炒作這個聲音。
而這個FAPA的目標所指,是“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
從公開信息看,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是成立於1988年,由贊成中國統一的各界人士自願結成的具有獨立法人地位的非營利性社會組織。
那麼到這裏就能看出,FAPA到底想幹什麼。
實際上,説到這個FAPA,就不得不深挖一下它的“台獨”底色。
早在蔣介石主政台灣時期,“台獨”勢力在美國就曾經發展的很快,而且那時候他們的做法才真正是“恐怖主義”方式的。因為,他們曾經謀劃過在蔣經國前往時搞一場暗殺行動。
1970年4月24日,紐約布拉薩大酒店,正在美國的蔣經國下車走近酒店正門,準備參加一場午宴。離他不遠處,有幾十人手持“台獨”標語,正在抗議示威。“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瞬間飛過蔣經國頭頂,射入牆壁。
開槍的男子準備衝進去打第二槍時,已被警衞擒住,另一名協助他行刺的男子也迅速被制服。事後調查發現,這兩名男子分別叫黃文雄和鄭自才,是“台灣獨立建國聯盟”(簡稱“台獨聯盟”)的狂熱分子。

上世紀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美國先後出現多個在美“台獨”組織。一方面因為赴美留學的台灣學生迅速增加,另一方面美國作為一個移民國家,對多種政治主張容忍度較高,擁有“台獨滋生的天然土壤”。
據北京聯合大學台灣研究院李振廣教授介紹,1969年9月,各地“台獨”骨幹齊聚紐約,商討整合力量,準備建立一個總部。1970年1月,“台獨聯盟”正式成立,這標誌着“台獨”活動的重心由日本轉移到美國,也標誌着海外“台獨”勢力從分散走向聯合。
“台獨聯盟”當時自稱是一個“嚴密的革命組織”。
隨着“台獨聯盟”的活躍,該組織逐漸成為“暴力台獨”的典型代表。他們發表《台灣獨立自救手冊》,將矛頭完全指向“蔣家統治階級”,呼籲台灣人民“把他們喉扼,把他們命奪”,還詳述瞭如何實行破壞行動,包括燃燒彈、炸彈的製造方法及投擲要點,暴露出海外“台獨”運動的恐怖主義傾向。
除了刺殺蔣經國,“台獨聯盟”還有很多暗殺、暴力黑歷史。1976年10月10日,“台灣省主席”謝東閔收到“台獨聯盟”成員王幸男寄的炸彈郵包,拆封時被炸斷左手。
1980年,“台獨聯盟”的暴力恐怖活動達到瘋狂地步:1月,台灣“中華航空公司”洛杉磯營業處和芝加哥營業處被炸;2月,台灣軍隊政工系統頭目王升之子王步天在加利福尼亞的住宅被炸;4月,《世界日報》紐約辦事處和國民黨舊金山總支部被燒,國民黨高雄市長王玉雲之子王志偉在洛杉磯的住宅被炸;12月,國民黨在紐約的“僑選立委”曾燕山被毆。
1981年5月,接連進行上述恐怖活動後,美國加州司法部宣佈“台獨聯盟”為暴力恐怖集團。

由於搞暴力活動在美國已經臭名昭著,這些“台獨”勢力又開始轉向遊説美國國會、加強國際聯繫的“温和路線”。
1982年2月,蔡同榮、彭明敏、陳唐山等在洛杉磯成立所謂“台灣人公共事務協會”,以爭取有利於“台灣住民自決”的國際環境為宗旨,專門承擔對美國國會遊説的重任。
他們通過遊説國會議員,使“台獨”問題成為美國國會持續關注的重點議題,也使有關台灣所謂“民主”“前途”,尤其是“支持台灣加入聯合國”的法案被不斷提及。他們與民進黨一直互動頻繁。
尤其是民進黨蔡英文上任後,“台灣人公共事務協會”在美國的活動更加活躍,也被稱為“台獨”的“外交部”。
從美國社會的角度來看,來自中國台灣的移民歸化為美國籍者為“台裔美國人”,簡稱為“台美人(TA)”。但事實上,“台裔美國人”不僅指來自台灣的第一代移民,還包括在美國出生的“台美人”的後代。
根據美國上一次人口普查數據,“台美人”具有幾個特點:擁有大學以上學歷者佔73.6%;平均收入68809美元,比全美水平高37%;76%的成年人擁有自宅。有分析認為,這些數據顯示,“台美人”相較於其他移民羣體生活更為安定,融入美國主流生活較為順利。
近20年來,美國政界出現不少有台灣背景的官員、議員,比如曾任美國交通部長、勞工部長的趙小蘭,地方官員有美國首名華裔女市長陳李琬若等。尤其是拜登政府上任後,有包括戴琦在內的多名台籍人士出任政府高官或高級顧問。
這也讓在美國活動的“台獨”勢力聲調越來越高。
3
近期,一些與在美“台獨”組織聯繫密切的美國國會議員,再度推動了一個與台灣相關的法案。
上週,美國總統拜登正式將一項有關“幫助台灣參與世界衞生組織”的議案簽署成法。

這項法案指示美國國務卿制定一項策略,以恢復台灣在世界衞生大會的觀察員地位。法案要求,在歷次台灣未能以“觀察員”身份參加世衞大會之後,國務院報告須描述“國務院對支持台灣以該身份與會的計劃所做出的改進”。
也就是説,法案要求美國國務院要對台灣參加世衞大會“負起責任”來,每年都要在這方面“改進相關工作”並作出報告。
拜登在聲明中特別提到了,民主黨參議員鮑勃·梅嫩德斯、共和黨參議員吉姆·殷霍夫、共和黨眾議員金映玉和民主黨眾議員布拉德·謝爾曼在推動法案中發揮了領導作用。
要知道,梅嫩德斯不僅是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主席,也是美國國會“台灣連線”共同主席,與台灣在美的政治遊説組織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他們趕在這個時間節點上通過這部法案,是瞄準了還有不到一個周時間,即將在日內瓦舉行的第75屆世界衞生大會(WHA)。
這將是疫情暴發以來,世衞大會首次恢復實體方式舉行。但這本應該聚焦全球團結世界抗擊疫情的會議,又被美國操弄的台灣是否與會問題搶去了大部分關注。
除此之外,美國還在聯合盟友“支持台灣”。
就在前不久,美國國務卿布林肯新冠痊癒後不久前往歐洲參與G7外長會,會後G7發表聯合聲明中也提到,支持台灣參與世衞大會。
這是G7外長會連續第二年提及關注台灣國際參與度的話題。
16日,世衞組織證實,在即將召開的世衞大會上,台僅剩的所謂13個“邦交國”(同時也是世衞組織成員國),提出議案“邀請台灣以觀察員身份出席WHA”,希望發起臨時動議,把台灣參與WHA議題排入議程。
世衞回應稱,將會在本月22日或23日討論這一議案。
4
每年在世衞開會前小動作都這麼多,這一次台灣和美國真能“如願以償”嗎?
多位接受補壹刀採訪的台灣事務專家都認為,可能性微乎其微。
眾所周知,世衞組織是主權國家參加的組織,從2009年開始,馬英九當局堅持“九二共識”和一中原則,台灣得以觀察員的身份參與世衞大會。而自2017年以來,蔡英文當局在一中問題上倒退,“親美日、遠大陸”,造成至今一直沒能參與世衞大會。
如今台灣想靠着華盛頓等西方聲音遙遠的呼應,就把自己抬進世衞組織,不啻於痴心妄想。
事實上,美國通過支持台灣加入世衞的法案之前也曾有過。1999年,眾議院以無異議方式通過第26號決議案,支持台灣“應適當並有意義地參與”世界衞生組織,眾議院還提出法案,明確要求行政部門在當年召開的世衞大會上支持台灣參加世衞。

後來,參眾兩院通過的法案經時任美國總統克林頓簽署生效,首次為美國支持台灣加入世衞組織提供了法律依據。此後,國會每年都會就台灣入世提出大量的議案,為台當局搖旗吶喊,並對行政部門施加壓力。
2002年,國會眾議院通過法案,要求行政部門盡一切可能幫助台灣獲得世衞組織觀察員身份。該法案經參議院修改後,於眾議院重新通過,送交總統簽署,經小布什簽署成為美國正式公法。
但最後的結果,大家也知道了,不了了之。
如今,美國想再度通過立法將台灣送進世衞組織,更多的還是一種姿態上的表示。
美國國會議員收錢辦事,展示對台灣問題的關切和支持;美行政當局也沒必要跟國會對着幹,藉此再收割一波政治紅利,何樂而不為;蔡英文當局藉此向島內販賣美台關係堅如磐石的虛假幻象,繼續為多買美式武器鋪路。
這是真正的各有所需,各取所需。
但最後能不能實現把台灣抬進世衞大會的目的?華盛頓表示,這不重要。
畢竟,把世衞組織一年一度的大會攪合成“台灣是不是應該參會”,華盛頓已經達到了它的目標。
實際上,對於世衞組織這一多邊機制,華盛頓連會費都交得很勉強。
世衞組織總幹事譚德塞今年1月呼籲提高各國分攤會費的比例,美國則回應稱,“在考慮分攤更多會費之前,美國先要更好地瞭解目前的融資機制、效率和決策。”

就是不願意多交錢的意思。
現在美國還欠着聯合國的會費沒交呢。根據聯合國5月發佈的最新數據,美國欠聯合國大量的會費和維和攤款。其中會費超過10億美元,維和攤款超過14億美元。
如今,華盛頓對於世衞組織等多邊機制的想法就是,在這套機制裏要是還能撈點就撈點,比如抬升一下台灣地區的“國際可見度”,同時自己再另起爐灶,拉一幫小圈子裏的盟友夥伴,號稱代表國際社會,來搞點私活,比如前不久美國召開的全球新冠疫情峯會。
因此,台灣地區想參加今年的世衞大會,又是一場可以預期的白日夢,而華盛頓早已準備好收割這一波白日夢的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