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自傳 0157_風聞
全球博客自传第一人-喜欢文字就是喜欢自由2022-05-27 20:24
與梅女有關(七)
天寒風急人匆匆,跟雪梅看場電影真難,這次又沒看成只好又把兩張票到電影院門口打折“撥”出去。但這次虧本的生意卻給了我一個又驚又喜的意外,驚的是好像雪梅的那人在這樣的鬼天氣依然到處周遊,四下嬉戲,張揚玩耍。而喜的是我有一雙發現的眼睛,因為就在我把電影票剛剛出手轉身一抬眼皮,雖然這不是個無意識的動作,但這個必須讓我發現了雪梅的影子好像是。有意無意必須巧合,巧合耦合暗藏機緣,機緣隨緣你我愛戀,你愛我戀天意慧眼。僅此順便一抬眼,僅此一瞬的尋看,我像個問號似的被雪梅一掃而過的眼線勾的六神無主,鬼使神差着迅速跟過去。我趕上去,我要再次確定下,當她又在高聲喧譁嘰嘰喳喳時我也大叫了一聲她。猛回她的頭,發現了風中跟隨的我,她沒事似的一笑轉過頭去説:你們先走。我沒有多説多問,你去吧,帶上我給你的chocolate。
你不是説過以後只跟我玩嗎,你不是説以後天天跟我玩嗎?騙我的吧,你還有多少心事沒有跟我講清楚,別再讓我等的憂心忡忡,別再讓我等的心緒不安,別再利用你的美麗讓我傷感。告訴我你的真實想法吧,我的耐心很有限,我只等這一天。
奶奶為了她可愛的重孫子,不小心摔了一跤,但她還是很清醒:別扶我,稍待會兒我自個兒慢慢起來。
沒想到那個經常打夠級輸我煙捲的小夥子會有這樣的結局,這幾個剛進廠的小子前幾天在東風影院玩耍時不知為啥與他人打羣架。這小子雖然精神又清秀像個愣頭青但個頭太矮又瘦瘦弱弱,本來打不過人家少吃點虧快跑就是,而他卻是不服因為他家老子曾經是我們當地家喻户曉的武術高手打架能手,他就把他老子的威名報出來本想借老子當年的餘威嚇跑他們也算輸得有面子但你爹又不是李剛,因此沒成想他們的對手不聽則罷一聽反而來了精神説:本來不知道他是你老子還想放你一馬,既然知道了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算,今天把你打死我就算揚名立萬。這下可苦了這小子,對方舉刀揮棒都向他打殺過去,最後雖然沒有死但光昏迷就是多半年,後來就成了痴呆傻愣一族。可後來從他父親那裏傳出來的消息卻説後悔死了沒有讓他兒子多練武功,後來他父親還真就後悔窩囊死的可能感覺太沒有面子。其實這樣的人是沒有辦法接受教訓的,我父親練一輩子武功沒有跟真人真打過一次架,我小時候被逼着練過幾年後來就不敢練了因為我害怕啥武功沒練成只練的渾身是膽雄赳赳。
我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母親還在教我梳頭髮,你説氣人不氣人。
你還多,你什麼多,我看你吐酒的經驗多,自慰的經驗多。要不你為何常常吐酒,還買本《新婚必讀》偷着讀。
好像所謂的規律是物質世界本質固有的東西,看上去雜亂無章其實是你在犯錯誤,物質和自然現象本身並沒有錯。如果説錯也是人在説因為這世界只有人在犯錯誤,當然也只有人可能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可惜的只有一點就人總是知錯犯錯不知悔改。任何事物都會有範圍和限度,比如叫你“開放”你就要開放。但如果你想開放到動搖讓你開放人的利益時,他就會割下你的舌頭,再割去你的喉頭,也會割你的頭顱。
用剛剛結婚老同學君的話來説:奮鬥生活的最終目的無非是“吃肉喝酒”,幸福就是儘量比別人的生活好,就要笑到最後。我想如果雪梅需要,我是不是應該把自考的事暫時先放一放,我是不是應該先把雪梅搞到手再説,因為你不把她中和掉,她就會時刻跟你起反應。酸鹼中和生成鹽,鹽是男女必需品,因此我願意為了愛暫時放下我的自學考試。
如果人也是物人就有物的一切特質,物的暫時獨立使人有可能找出它的中心和重心或是軸線。人的活動也是如此,人在具備自覺活動能力之後也是依照這樣一條活動軸線進行。很多人沒意識到這點但並不妨礙這條軸線在起作用,因此你的活動無論在哪個範圍內都可以在這條軸線上找到投影。
看孩子不僅僅是哄他們一起睡大覺,還要給他們打掃臭臭。
三月一日,我第三次買好電影票,不知道今晚還會不會去打折撥票。
這次又沒看成,但也沒去打折撥票,而是在雪梅家與她聊天。我記得她説最嚇人的一句話是:你這人跟別人不一樣。我跟別人不一樣,我跟別人哪裏不一樣,別的男人什麼樣,你見過多少別的男人樣,你咋知道我跟別的男人不一樣。
與梅女有關(八)
想得越多,得到的就越少。那也要想下去,不然可怎麼活啊。
千奇百怪的人生世間事,有多少是自己做的主,而那些自覺和不自覺撞在身上又有多少是你真正想要的,説是非道曲直沒完沒了。愛,人人可以定義。從古到今從老到少,縱橫相貫無一脱逃,沒有一次説清楚。男女好事,人人嚮往都在追求,初涉此地的男女會心驚肉跳,老練的男女則老氣橫秋。享受本能,體會極樂,卻也讓你為難有苦衷。
“你與別人不一樣”,我為何要與別人一個樣,為何要與他們雷同。人除去大部分共性只剩一丁點少得可憐的差別還要藏起來,幹嘛啊。保持自己的個性追求信念和行為準則不好嗎,不做下賤之人,不做市俗之人,不做被世人仰望稱頌之人,但也決不做大多數人的隨從,更不會做順勢而下的污泥濁水,誰管它水善水惡。
人是有自控能力的動物,具備完全的自控力是一個人的基本素質。在你面前,我沒有放任我的舉動和言辭,你可能體會的是我對你的愛還在猶豫還不自信,而我好幾次已經站到放縱和失控的臨界點上,雖然最後被自律控制住但為何會如此卻也值得你深思。其實我是把放縱和人格聯繫在了一起因此,為了顧全真情和人格,我要再次確認彼此。因為我不知道你的河裏可曾遊過幾條魚,不知道你的河岸可曾架過幾座橋,不知道你的河心可曾激惡浪,不知道你的河岸養過多少草,不知道你的胸懷倒影過哪朵雲,不知道是誰在你的河裏偷偷洗過腳。我不能保證你有多聖潔,只好保護我自己。
屈指算來與雪梅搞戀愛也一月有餘,我沒有用我朋友給我傳授的可以馬上深入到屁股的方法,我們甚至都沒有含情脈脈地對望過,也沒有深情地拉過手,沒有來電的感覺。但一個女孩的心思不就是愛嗎,要愛就別假正經,不是看過半部《少女之xin》嗎,在一起哪裏那麼多正經話啊。語言再有風采再幽默也不能充飢不是,只有銷魂的舉動才是滿足飢渴的良藥還不苦口。只有讓她進了你的被窩你才會有主動權,不然她就跟你瞎折騰也會忽遠忽近因為她説不出來啊。“在你這裏沒意思,你光看書就行”,雪梅每次這樣對我説完就想走。“我姐夫奇能幹,在我家”,這分明是要我常去她家,順便乾點活。“如果家裏人都説好,就是我不願意也不行”,這話就是責怪我不常去她家。“你想幹什麼你就幹,就會講些大道理”,這不就是鼓勵我上她嗎。
“靈魂”,可怕可憎也可愛。始終沒有搞明白人類靈魂工程師是個什麼工作,因為“靈魂”是包羅萬象的概念,是“真善美與假惡醜”的混合物。你看看上面我想的都是些高尚的東西嗎,誰又有理由説這些靈魂不高尚呢,我不寫出來你們知道嗎,不知道就能證明我沒有這樣想過嗎,我就這樣想了誰能把我咋地。如果“靈魂”是可以加工的,這個工程師就更不值得尊敬,因為他在造假的同時產生了大量垃圾。
在雪梅給我詳細講解如何進她家門如何去與她家人友好以後,我決定去試試。記得那天我為她精心挑選了一條白色的絲巾而沒有給她家人帶禮物,她不要但最後還是收下我就很高興。其實我去的真正目的是想勇敢地擁抱她一次,我試着幾次鼓足勇氣,但最後終於沒有理由那樣做不知為什麼。
理想是,原來無法實現的一盞明燈。
與梅女有關(九)
八七年的三八節單位分了電影票,男職工一張女職工兩張,沒有人捨身把票給我,我只好把票送出去她就樂的不行説一家三口都去看。不知道所謂“男女平等”的真諦是什麼,每年一個節日多一張電影票又能説明什麼,難道“平等”也是個面子。
隨着與雪梅交往時間的加長,見面的機會多卻也把矛盾和不滿帶了來。許是還有少許不捨得,許是剛開始的美好印象還留在當初。但人生若只如初見,也不如不見。
終於不用預約去她家,終於看全她家的五口人,父母,姐哥,讓他們品評我也在。
當下社會,婚姻事宜,有兒子和兒子多的平民家庭真是遭罪。男孩要在女孩面前殷勤,自矮,其家人也要如此。小心翼翼照應盡心盡力伺候一呼百應滿足,最終常常得個怒臉,得個豎眉,得個怨聲載道的唾罵。女孩得意,出自哪裏我追問不捨。但如果到女方家裏就有大不同,看上去特別是女孩的母親好似也要出嫁的模樣,一副不理睬還偷瞄的嘴巴顯示家有女兒顯神威。但怪之又怪的是婚後雙方面又極想要兒子得外子孫,傳宗接代無後為大荒唐到讓人死的地步。要兒做什麼,兒子有何用,百無一用是兒子,還是女兒好啊。
“禮拜天,有對象的小夥子哪個不去丈母孃家幹活?”雪梅在質問我。我想我們還沒發展到如此關係,難道你已經同意嫁給我了嗎,難道要先幹活先接受考驗才能娶女方家的女兒嗎,這也太低三下四了吧。這樣的方式搞對象我不快樂,一點也不像小説電影裏表現的那樣。但看她説的很認真我也向雪梅施加壓力説:四月要自考,少見面。她馬上向我發威説:周圍有很多小男孩約我玩,更願意來我家幹活。這個我似乎有點相信,我似乎隱約發現那顆藏在愛字裏的“心”在愛字裏沒有位置,它本來就不該生在愛字裏面,許是現代人發現了這個秘密,才會毫不猶豫地將“心”從愛字裏面清除掉。愛,當下已經無需與“心”結合。也許就因此吧,我對她始終無處下手,也找不到向無“心”示愛的衝動。
“尊重人才,尊重科學”,我對這樣口號的提出感興趣是感覺自己或多少跟它們有些關係,畢業一年我就自動升級為“技術員”技術職務。但稍微深究一下也不難發現這些口號的提出者和實施者都是當權者,他們連最基本的尊重“人”都做不到你能相信他們會真的尊重人才和科學,自古就説的容易做起來難,何況他們根本就不想做。
有好朋友提醒我説:你當心雪梅腳踩兩隻船啊,因為聽説她在單位裏問她的閨蜜説:你説我是跟個愛學習的好還是跟個能説上話來的好。聽到這個善意的提醒我先如釋重負後又為雪梅難過和擔心,女孩子也不容易也真難為她,或可她也正為自己的終身大事而夜夜大傷腦筋。她在為自己挑選合適的男人,而且挑得很認真,她在反覆斟酌哪一個更適合她,這是她的權力沒有錯。因為我既然有做一隻船的機會,就不怕讓女孩子踩來踩去。我只想你一定要踩踏實才對,你兩隻腳分別踩在兩隻船上難道你認為我們是可以並行的兩隻船嗎,激流險灘風大浪急萬一來場革命你如何才能做到不被劈腿。比如現在我有資格隨時去你家,那個他也可以嗎,你不怕撞夫嗎,也或許我是第一選擇他還沒有這樣的資質呢。其實雪梅這樣處理兩個男人也算合理合情,吃着我這個已經在碗裏再看着那位還在鍋裏煮着的,首先對她中意的下手再留下後手,這就叫留有兩手準備兩手,兩手都要硬用愛的兩隻手反制不愛的兩隻手有備無患。
其實聽到這個消息我還真是有些沮喪和惱怒,我淡定不下來。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參與者,既然加入到爭鬥的行列,就不能被動,輸給一個毛頭小子我會感覺很沒面子。因此這幾天我打人了,打出血了。(這一事件另作交代)
雪梅把家門打開讓我進屋後説:來了,我還以為你消失了呢。自從有了她腳踩兩隻船的陰影我是越來越不自信越來越感覺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共同語言,她還不滿意我説:你就是不會來事。因此我想放棄卻又心不甘,因為她的確生的很好看。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帶給她歡樂,為什麼我在她面前幽默不起來,她需要的那些笑話我為何不能講到她心裏,每次她都笑得不自然不開心。其實笑和笑也有不同之處的,同樣是笑,有的戛然而止也有時間很長好像笑到最後似的。為什麼,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利用把握好笑泉神經的大腦,或是過早地把一生的笑揮霍而毫無節制。雪梅,我還是想勸你謹慎選擇不要被曇花所迷惑,雖然它那麼暫時的奇妙。有懸崖峭壁在你面前會有特獨風景你可要盯緊,他不僅僅風景奇炫充滿未知的誘惑還有一條常青藤在攀爬你看仔細,你再向下看就能發現他的目標是懸崖之巔,如果你肯奉獻做他根深的泥土,他會把你滋養的希望託舉成最久長的陽光。
雪梅在家裏怎麼吹的我,三倒手她給我攬一個差事,維修一台錄音機。算了,我還是另請高明吧,我不會,也沒説過會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