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有多少人意識到我們正處在一個需要“備戰備荒”的時代?_風聞
我是呼哈哟-2022-06-12 09:53

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081194810169655844/?log_from=ce3554cbf7c62_1654998537009 (筆者在其他平台的專欄文章)
關於備戰備荒,鄉村振興的話題和資料,我已經關注有一段時間了。雖然還是沒有形成很系統的知識體系,但是多多少少在學習的過程中還是有一些感受的。尤其是受到“三農專家”温鐵軍教授的影響最深,其次就是我一直尊敬的眉山劍客陳平教授,當然兩位先生的觀點也是互相借鑑和發展的。
其實先不説宏觀的東西,有一個最普遍的感受就是:很多時候,一切都準備好了,危機不來;一切都沒怎麼準備,危機偏偏更容易發生。舉個例子,疫情期間,當我們學着去備貨備糧的時候,不僅“封管控”很難發生,而且即使發生了,我們也不用恐慌擔心;而當我們享受着“習以為常的日子”,不去做任何準備的時候,一旦“封管控”發生了,網絡上線下便到處都是“鬼哭狼嚎”。雖然我們也都知道一個常識:做最壞的打算,做最好的準備。但是,在備戰備荒這件事上,國民層級出現了一定程度甚至是嚴重的“缺失”。所謂的居安思危這回事,貌似被丟的越來越遠了。即使,疫情幫助我們多少又開始反思了一點點。
毛主席在1960年代提出:要留有餘地在老百姓那裏,對老百姓不能搞得太緊。總而言之,第一是老百姓,不能喪失民心;第二是打仗;第三是災荒。”戰爭或者危機總是來得很“突然”,疫情期間大家沒有備糧食,被封管控了“少吃短喝”;醫院的資源不夠用了;大家攢的錢不夠花了等等。而且這是個很普遍的現象,幾乎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沒有備戰備荒的意識”。尤其是在如今的“豐衣足食”的時代。
人民沒有意識,基層政府也不會提前想到——即使疫情已經開始蔓延,“可以抄的作業”已經夠多了,上海等地還是出現如此嚴重的“物資短缺,醫療資源短缺,人手不夠,方倉不夠”等問題,這是個集中體現的“現象”。鬆懈,疲軟,甚至是有意的在搞“享受主義,安樂主義”,危機意識幾乎全無。現實就是臉被打得啪啪的,上海這次把自己的臉丟到了“全世界”,我看難以再抬起頭了。
其他地區的“備戰備荒”也不過是在繼續“抄作業”——但是也只是很少的方面。温鐵軍教授認為我們的國家和民族實際上面臨着一些正在悄然發生的,但是後果極其嚴重——甚至於可以亡國滅種的危機和戰爭。比如最近最火的生物戰——美國發起的生物戰已經蔓延到了全球,包括新冠肺炎的全球大流行。老實講,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陳平教授懷疑的“新冠病毒”就是美國用來和中國打生物戰的實例,只不過,美國的科技沒那麼發達,病毒也並沒有只針對黃種人發作,相反,白種人損失的更多。但是這已經足夠敲響警鐘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們是否還能“勝利”?
從常規戰爭到核戰爭,金融戰爭,再到如今的生物戰等等,危機從來都沒有消失,反而在不斷的加速升級。其實,在建國初期到本世紀初之前,我國人民的“備戰備荒”的意識和實際動作都是極其到位的,不管是各項武器,技術的發展和落地,基礎設施的大規模開發建設,當然還有科學上的種種突破。越是最困難的時候,我們越有無限的生命力,而這都基本上都是源於“危機意識和備戰備荒”。備戰備荒從來都不是“危言聳聽”,正如大家經常嘴上説的那句“我們不是生在和平的時代,只是生在和平的國度”,但是説完這些,又有幾個人能夠真正意識到其可貴性以及持續維持我們國家和民族的“和平”的困難呢?
不靠持續不斷的“備戰備荒”,“居安思危”,我們的眼下的“和平和安逸”又能存在多久?要知道,我國的周邊或者整個世界基本上都是“危機四伏”,國外的反華已經越來越多地升級到更高的程度上了。網絡上越來越多,線下也越來越多。
作為大城市——人口密集,資源集中,基建發達,幾乎所有的發展優勢都集中在大城市,便更容易成為敵人襲擊的主要陣線。為什麼新冠疫情最早開始於武漢這座人口密集,地理位置處於中國中部的超級大城市?這很值得考慮吧。病毒“人傳人”,在大城市是不是最容易也最迅速傳播開的,中國這樣一個人口大國,如果不是管控得當,那是不是全國都暴露在“嚴重的致命危機下”?大家有考慮過嗎?要知道,大城市在任何戰爭中都是敵人攻擊的“首要優先目標”,當然後果也是最嚴重的。
大城市最容易被切斷“補給線”——畢竟不能做到“自給自足”,大城市癱瘓了,國家也基本癱瘓,這是現代國家的一個致命弱點——資源和人口過分集中或者依賴大城市。和平時期,大城市是國家經濟發展的強大引擎,但是戰爭時期,一旦引擎被破壞,一切便都癱瘓了——尤其是嚴重依賴大城市發展的國家。
這個時候,人口分散,資源可以自給自足的鄉村——有着“戰略縱深”,地處內陸,而且本身也有一定的發展程度,就佔據了大城市“戰時”所不具備的很多優勢。“地廣人稀”“地大物博”“幅員遼闊”這些優勢結合在了戰時的“鄉村地區”。那裏成了“一切的希望”。所以如果更好地開發發展我們的“大後方”已經成為一個“迫在眉睫”的現實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