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員同志,坦然面對死亡!_風聞
特例的猫-公众号:特例的猫2022-06-21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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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文化中,一般人對“死亡”這個話題是非常避諱的,但教員同志卻恰好相反,建國後多次主動和人談起死亡,展現了非同一般的哲學觀。
早在1956年4月,在中央例行會議上,教員同志向眾人提議:在少數人中,首先是在國家機關的領導工作人員中,根據自己的意願,在自己死了以後實行火葬,不留遺體,並且不建墳墓。
在會議休息期間,教員對秘書説起為何倡議火葬的原因:國家百廢待興,人民生活艱苦,有些幹部去世了,還要大操大辦,多餘!人死了,骨灰可以做肥料,不要再佔用活人的耕地,增加他們的負擔!
倡議書下發給相關領導後,教員同志要求凡是贊成火葬的,都要簽名,並率先簽名。
在教員的帶領下,朱老總、總理、少奇、小平等中央領導陸續簽名,當時不在北京或沒有參加會議的部分領導人,聽説這個消息後,也紛紛上書中央,支持這個倡議。
少奇同志在簽字回家後,還向夫人王光美談了這件事,並交待:自己去世後遺體一定要火化,骨灰也不保留,撒進大海,像恩格斯一樣。
陳雲同志因當時在外地出差,後來還專門寫信給中央:
那一次我未出席會議,所以沒有簽字,我是贊成火葬的,特補此信,作為我的補簽字。
同時,我還贊成屍體解剖,這無損於死者,而有益於醫學。
因此,如果我死後,醫生覺得哪些器官需要解剖,來證實一下當時診斷醫療是否正確,請讓醫生解剖。

1961年,教員在武漢接見英國的二戰名將——蒙哥馬利元帥時,又將話題繞到了“死亡”上,説自己年紀大了,要準備後事,並主動談及非常敏感的“接班人”問題,令蒙哥馬利非常驚訝。
1964年,教員在軍隊高級幹部的會議上,又一次談及生死的問題,感嘆地説:我年紀大了,人年紀大了會死,是客觀規律,違背不得,如果負擔太重,死倒是很好的解脱辦法。”
這些身經百戰,視死如歸的將軍們,聽聞此言,都不敢接話,直到教員換了個話題,眾人才重新開始討論。
1965年1月初,教員同志的老朋友,著名的紅色記者斯諾再度訪華,受到教員的親切接見。
在這次會談中,教員極罕見地講述了自己的一些兇險經歷:(面對死亡)我準備了好多次,就是不死,有什麼辦法?多少次好像快死了,包括你説的戰爭中的危險,把我身邊的衞士炸死,血濺到我身上,可是炸彈就是沒打到我。”
斯諾緊張地詢問:在延安時?
教員回答:好多次。在長征路上也有一次,過了大渡河,遇上飛機轟炸,把我的衞士長炸死,這次血倒沒有濺到我身上。”
“準備了好多次,就是不死”,這句話透露出的信息是非常驚人的:説明此前的革命經歷中,教員同志曾多次直接遭遇生命危險。
但這些經歷此前都不被人知,因為教員很少對外提及個人之事,如果不是老朋友斯諾來華,他順口提起,這些往事永遠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但即便如此,後來的歷史學家,依舊無法還原那些驚心動魄的過程,只能從“把我身邊的衞士長炸死,血濺到我身上”這句話推斷,其中一次經歷,是警衞班長鬍昌保犧牲。

“九一三”事件後,教員身體一下子差了很多,隨着年事日高,他對生死問題的討論,也更加頻繁。
1973年11月,在與澳大利亞總理的談話中,教員傷感地説:“我和恩來,都看不到中國革命的結束了。”
1975年4月,董必武逝世,曾與其共同出席過中共一大的教員,無限感慨。
他傷感地説:“董必武同志去世了,總理生病,劉伯承同志也害病……我今年八十二了,快不行了,靠你們了……上帝請我喝燒酒。”
同年5月,教員與醫生談話,又提到“上帝也許要發請帖請我去”,並且用古詩説:風雲帳下奇兒在,鼓角燈前老淚多。
到了10月,教員同志在與美國國務卿基辛格的談話中説:我是供來訪者參觀的展覽品,我不久要歸天了,我已經接到上帝的請柬。
基辛格忙説:“不要急於接受。”
教員笑了起來:好,我服從doctor的命令。
doctor在英文中是醫生、博士的意思,孫文先生因早年的行醫經歷,也被尊稱為孫博士,教員這裏是一語雙關。

12月的時候,美國總統福特和基辛格訪華,教員幽默地説:你們的國務卿干涉我們的內政,他不要我去見上帝,上帝的命令他敢違抗啊,上帝請我,他不讓去。
説着大笑起來,福特和基辛格也跟着大笑,據衞生員回憶,這是教員最後幾年,難得的開心時刻。
1976年,教員抱病會見尼克松女兒一行,面對外國人年輕人的慰問,教員説道:不必悲傷,一個人負擔太重,死是解脱。
而在種種言論中,最能體現教員生死觀的,是他和護士長吳旭君的一段對話。
“我死了,可以開個慶祝會。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好穿顏色鮮豔的紅衣服或花衣服,要興高采烈、滿面春風地參加慶祝會,然後你就大大方方地上台去講話。”
“講什麼?”吳旭君茫然地問。
“你就講:同志們,今天我們這個大會是個勝利的大會。毛澤東死了。我們大家來慶祝辯證法的勝利。他死得好。如果不死人,從孔夫子到現在地球就裝不下了。新陳代謝嘛。‘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這是事物發展的規律。”
停了一會兒,他認真地對吳旭君説:我在世時吃魚比較多,我死後把我火化,骨灰撒到長江裏餵魚。
你就對魚説:魚兒呀,毛澤東給你們賠不是來了。他生前吃了你們,現在你們吃他吧,吃肥了你們好去為人民服務。這就叫物質不滅定律。
“不能,萬萬不能。”吳旭君連連搖頭説,“平時我一切都聽你的,這件事不能聽,我也不幹!”
毛澤東不再笑了,臉上顯出不高興的神。
他説:“你在我身邊工作了這麼久,離我又這麼近,都不能理解我呀。我主張實行火葬,我自己當然不能例外。我在協議上籤了名的。”
“你還訂了什麼協議,跟誰訂的?”吳旭君驚奇地問。
“和中央的同志們,在懷仁堂籤的名,不信你去查,照此辦理,大有好處,留下我的遺體,會增加人民的負擔!”
生前他吃魚,身後魚吃他,就算扯平了,自己最後能做的,就是為人民做肥料,這就是教員同志的生死觀!
教員同志,至死都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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