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晉三遇刺,我們到底需要反思啥?_風聞
后厂村体工队-后厂村体工队官方账号-公众号:sports_1632022-07-11 12:24
7月8日,日本前首相安倍晉三在奈良遇刺身亡。刺客山上徹也的刺殺動機也一直是外界關注的焦點。


據山上徹也供述,他行刺並非是出於政治立場原因,而是因為自己的家庭原因。日本官方稱,山上徹也的母親一直向某宗教團體捐贈鉅額捐款,導致全家生活入不敷出,陷入窘迫的境地,山上徹也因此對該宗教團體產生了仇視,並進而決定刺殺與該宗教團體來往密切的安倍晉三。


而根據日本媒體最新報道,這個導致安倍遇刺的宗教團體,並不是日本本土的宗教,而是來自日本國外。由此基本可以斷定,此宗教團體就是發源自朝鮮半島、在我國已經被明確認定為為邪教的統一教(原名“世界基督教統一神靈協會”,現改名為“世界和平統一家庭聯合會”——安倍晉三在去年9月曾為這個教派站台,而且此次他演講的地點就在此教派的一個分支機構據點旁。另外,韓國媒體也已經確認,山上徹也的母親就是統一教教徒)。

統一教教徽,大家在國內看到這個可以果斷舉報
在日本、韓國和遠東部分地區,與統一教類似的宗教團體還有許多,它們的觸手已經深入人們生活的各個領域,即便是體育也概莫能外,它們正試圖潛移默化的改變人們的思維,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山上徹也的兩槍,不僅擊斃了安倍晉三,也引發了大眾對它們的關注。

神棍崛起
統一教由朝鮮人文鮮明於1954年創立。文鮮明本名文龍明,出生於日治朝鮮北部。10歲時,文龍明全家跟着日本傳教士信了基督教。相傳他在16歲登山悟道時受到天啓,立志“傳播福音,拯救世界”,他還特地將名字改成了文鮮明,以期“讓世界變得更加鮮明”。
文鮮明後來從日本早稻田大學畢業,並在二戰結束後回到朝鮮北部,開始在當時朝鮮的基督教活動中心平壤宣揚他的教義。

文鮮明
作為當時朝鮮基督教的一個小教派,文鮮明所宣揚“統一教”的教義符合邪教的一切性質,如“神化首要分子”、“散步迷信邪説”、“利用宗教手段蠱惑他人並斂財”、“世界末日論”等……由於平壤當局受蘇聯影響推行無神論,加上文鮮明的教義過於極端激進(自己都被朝鮮的基督教會驅逐),因此文鮮明很快就被打了一頓然後送去了勞改。後來朝鮮戰爭爆發,“聯合國軍”一度攻平壤,文鮮明這才逃到了韓國。
朝鮮停戰後,文鮮明在漢城宣教成功,統一教就此成立,出於對朝鮮、中國和蘇聯的敵視,他將“共產黨人是撒旦在世的代表”這一條寫進了自己的宗教原理。他還宣稱自己就是上帝選中的“彌賽亞”,否認耶穌是上帝。他還歪曲基督教“三位一體”的信仰,聲稱“三位一體是上帝、亞當和夏娃結合成一體的狀態”。
文鮮明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洗腦教主”,他宣稱和他發生性關係能夠贖罪。在上個世紀50年代,文鮮明曾打着“洗禮”的旗號,與女信徒進行肉體亂交這一違揹人倫的行為,並宣稱女信徒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換取“潔淨得救”。

儘管文鮮明的宗教與正統基督教相差甚遠,但由於韓國當局在宗教這一領域的管理幾乎是真空的,文鮮明的宣教很快就收穫了巨大的成功。不過就算文鮮明立場反共和當局一致,但他的宗教原理也實在是過於離譜且反動了,而當時的韓國政客普遍是虔誠的正統基督徒,對於文鮮明的理論和行為自然無法忍受。
於是,受到韓國當局打壓的文鮮明決定於1968年潤到日本發展,此後他活躍於日本和美國之間。日本有着龐大的在日朝鮮人羣體,文鮮明的理念在他們當中廣為流傳。同時,文鮮明還吃一塹長一智,主動與日本自民黨的政客和國會議員交好。接受過文鮮明大量的政治獻金並擔任過日本首相的人有岸信介(安倍晉三外祖父)、池田勇人、佐藤榮作等等。而議員們也經常給文鮮明的統一教站台,並充當統一教的保護傘。就連文鮮明去美國傳教時被捕,岸信介和安倍晉三的父親安倍晉太郎還曾出面營救。

文鮮明(左)於安倍晉三外祖父岸信介
安倍家族與統一教的密切聯繫一直持續到安倍晉三這一代,2005年10月4日,當時還是日本內閣官房長官的安倍晉三,被邀請線上參加由統一教所屬“天宙和平聯合會”舉辦的集會,並在集會上視頻致辭,此後,安倍晉三頻繁在統一教的日文版月刊《世界思想》的封面出現。

2006年,統一教在福岡舉行聯合婚禮活動,安倍晉三為活動送去賀電,因而受到了日本“全國靈感商法對策律師聯絡會”(下文稱聯絡會)的抗議。聯絡會指出,參加統一教聯合婚禮的多數男女雙方在此前完全沒有見過面,他們的結合完全是教主的“指派婚姻”,這在本質上是對男女信徒的精神奴役。而安倍晉三則表示,這一行為與自己的身份和職務無關,他僅僅是出於對統一教教會理念中的家庭觀深有共鳴感,他的賀電也是以個人身份發去的。
實際上,安倍晉三所謂的“家庭觀”,完全是統一教對信徒的精神奴役。這種奴役不僅僅存在於肉體上,還存在於精神上。統一教反對性別平等,鼓吹“性別平等是從根本上改變男女的社會分工和家庭地位的危險想法”,並號召信徒“獻身效勞”、“奉獻錢財”。“獻身效勞”指的是讓信徒斷食禁慾修行,同時通過售賣原子筆、人蔘茶等小物件來傳道,並賺取外快;“奉獻錢財”則顧名思義,信徒入教後前3年的收入需要上交給教會,之後每3年交一次什一税。
統一教還號召信徒們多生孩子,生三個以上“靈子”則有資格獲得“獻身者”的榮譽。統一教試圖通過這種方式實現教會的可持續發展。
2021年9月12日,統一教和“天宙和平聯合會”聯合舉辦了“Think Tank 2022希望的前進大會”上,安倍晉三再一次進行了視頻演講。和與他一同在這次大會上視頻演講的,還有美國前總統特朗普,這或許能解釋,為什麼特朗普和安倍晉三的私交會如此深厚。


“球迷教主”的城南舊事
統一教通過對信徒的精神奴役。完成了原始的資本積累。從上世紀60年代起,統一教開始投資實體產業和文化產業,並收購、創立了大量媒體機構。通過開設學校、講座班的方式實現潛移默化的傳教,通過運營產業的方式將收入合法化,通過媒體宣傳來擴大影響力。
統一教傳教和宣傳的手段花樣眾多,他們從上個世紀70年代開始在美國開設了大量的日式餐館(文鮮明也在1974年移民美國),利用美國人對日本文化的好奇心來進行傳教。上個世紀90年代,統一教還打着南北外交的幌子,在朝鮮創辦了和平汽車廠。
後來文鮮明於2012年病亡,此時的統一教僅在朝鮮半島就擁有14家媒體、14個教育組織、5個出版社、2家製藥廠、3家醫院、1家汽車廠和1支足球隊,儼然成為一個超巨型神權商業一體型財閥。
不過在這些資產中,文鮮明生前最在意的反而是那支足球隊。

文鮮明和還在漢堡孫興慜……
文鮮明的足球隊名叫城南一和,很多中國球迷都非常熟悉。不過文鮮明之所以涉獵足球,並不是因為他試圖通過足球來傳教,而是他本人非常喜歡足球。雖然文鮮明對朝鮮政府非常敵視,但據説他在1966年得知朝鮮在世界盃上擊敗意大利的時候,還高興地賞賜了信徒。每屆世界盃,他都會組織信徒去賽場為韓國或朝鮮加油助威。
文鮮明從1974年世界盃結束後就萌生了擁有一支足球隊的構想,只不過當時韓國還沒有職業聯賽。1988年的漢城奧運會推動了韓國的職業體育發展,而1983年成立的K聯賽方興未艾,文鮮明愈發渴望擁有屬於自己的球隊。
不過文鮮明幾次提交成立足球俱樂部申請,均被韓國足協以各種理由拒絕,究其原因是因為文鮮明想以統一教的身份成立俱樂部,而統一教“邪教”的風評在韓國早已人盡皆知,韓國足協不想扯上聯繫。
後來文鮮明做出了讓步,以統一教下屬企業一和集團的身份成立了一和天馬足球俱樂部。一和集團的主營業務是保健品和飲料,主打產品是人蔘茶和McCol大麥汽水,這兩樣產品在韓國國內市場佔有量一般。McCol在韓國落得個“韓國最糟糕的汽水”的罵名,在日本卻很受歡迎,配方曾經吸引了許多日本企業的研究,直到2018年才退出日本市場。

一和天馬從1989年開始參加K聯賽,並引進了韓國國家隊前任主帥樸鍾煥和許多處於當打之年的實力球員。一和天馬給樸鍾煥開出了4800萬韓元的天價工資,這在韓國足壇是前所未有的。
1991年,一和天馬引進了蘇聯國青門將薩里切夫,薩里切夫在後來成為韓國歸化國腳,並幫助一和天馬在1993年至1995年間完成了K聯賽三連冠的壯舉。一和天馬在1995年奪得亞洲俱樂部杯(亞冠聯賽的前身),被評為該賽季亞足聯最佳俱樂部。

文鮮明對一和天馬的投入是不計回報的。1996年,韓國足協出台規定,漢城不能擁有兩家以上足球俱樂部,一和天馬被迫搬遷。球隊先是搬遷到漢城附近的天安,2000年,一和天馬又搬遷到了城南,改名城南一和天馬(國內簡稱城南一和)。這兩次搬遷產生的鉅額費用文鮮明都是自掏腰包承擔。
2002年韓國即將舉行世界盃,因此城南市政府對城南一和的到來給予了大力支持。而城南一和也投入重金引援,引進了金鉉洙、樸康造和金大儀等韓國國腳。一時間,城南一和被韓國國內稱為“韓國皇馬”。而城南一和也在2001年至2003年間再度完成三連冠。
除了韓國國內,文鮮明還希望能夠在國際足壇傳播自己的影響力,為此他創立了“鮮明和平足球基金會”,在2003年創辦了和平杯足球賽。和平杯足球賽兩年舉行一次,邀請包括城南一和在內的八支來自世界不同地區的球隊參賽,冠軍獎金為200萬歐元,亞軍獎金為50萬歐元,而當時亞冠聯賽的冠軍獎金才有50萬美元。

2012年和平杯漢堡隊奪冠,所以有了上文孫興慜和文鮮明的合影
和平杯足球賽吸引了尤文圖斯、漢堡、里昂、托特納姆熱刺、阿斯頓維拉、埃因霍温和博爾頓等歐洲勁旅參加。不過據説文鮮明對這些歐洲球隊並不感興趣,他更在意這項賽事的名字。
文鮮明最初的設想是把自己的名字融入其中,將賽事命名為“鮮明和平杯”,但被亞足聯以“名稱中宗教色彩過重”為由駁回;文鮮明隨後將賽事命名為“世界和平國王杯”,結果被亞足聯再度駁回。理由為:“世界一詞僅有國際足聯有權力使用,而國王一詞只可由君主制國家使用”。
儘管如此,文鮮明還是竭力擴大和平杯的影響力,比如和平杯的LOGO就和韓日世界盃的LOGO十分接近。同時他還找來很多球星為和平杯站台,比如球王貝利。貝利和文鮮明私交很好,在文鮮明病亡後,貝利還發文悼念文鮮明,以至於有很多人猜測貝利是不是也信了統一教。

文鮮明和貝利
文鮮明的足球夢最終隨着他的病亡而結束。在他死後,統一教不願意再揹着城南一和這個包袱,宣佈全面退出體育領域。統一教要求城南一和自己解決債務問題。
此時的城南市政府也已經受夠了統一教為城南市帶來的負面輿論,城南一和一直被韓國其他俱樂部的球迷稱為“邪教隊”,而城南市政府也被罵作是“邪教的幫兇”。為了保住這支7次奪得K聯賽冠軍、2次奪得亞冠的傳奇球隊,城南市政府做出了巨大的讓步。最終,去除了統一教印記的市民球隊城南FC誕生了。城南FC不僅將主色調由黃色改成了黑色,還把球隊的logo由飛馬改成了喜鵲,這是城南市的象徵。

新隊徽
如今,城南FC正在為了重回亞洲巔峯而努力,文鮮明為球隊付出的一切都成了城南球迷不願意提及的污點;“鮮明和平足球基金會”不復存在,國際足聯也不願再提及這個宗教色彩濃厚的怪胎。只有在日本,統一教的信徒們還在舉行的五人制足球比賽,成為了昔日教主喜歡足球的唯一證明。

不問蒼生問鬼神
在安倍晉三遇刺身亡後,韓國網友開啓了狂歡模式。這不僅僅是因為韓日之間的歷史遺留問題,更是因為韓國人早已對各種教會深受其害,並深惡痛絕。
那麼和統一教類似的各種教會在韓國有多少呢?答案是數不勝數。朴槿惠執政時期,“親信干政”事件的主角崔順實,她的父親就是宗教團體“永世教”的創立者。身為國家總統,卻“不問蒼生問鬼神”,和這羣蟲豸在一起,怎麼能搞好政治呢?

今年三月份朴槿惠出獄被人砸酒瓶,你看韓國的安保就靠譜多了
事實上在日本和韓國,宗教對政壇以及社會的滲透早已深入方方面面,在日本,無論是執政黨還是在野黨,背後幾乎都有宗教團體的影子(或者説相互藉助力量)。比如執政黨自民黨,他們的支持機構中除了已經被打上邪教標籤的統一教,還有在日本正經備案了的創價學會;創價學會同時還支持在野黨公明黨。
創價學會(注:並未被我國認定為邪教,不過在法國倒是因為涉嫌干政被政府重點關照了)自稱是佛教的一個變種,信奉妙法蓮花經,在日本國內擁有827萬信徒,是目前日本國內勢力第二大的宗教團體。日本許多社會精英都是創價學會的信徒,比如國人所熟知的女星石原里美,她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就讀於創價學會開設的學校,她的父親就是創價學會的幹部,母親則是創價學會官媒《聖教新聞》的秘書。石原里美此前結婚在中國國內引發了不小的風波,這是因為她的結婚對象,是創價學會的中層幹部。

創價學會的標誌八葉蓮花

創價學會的三色旗(羅馬尼亞:喵喵喵?)
目前唯一可以確定是創價學會信徒的足球運動員只有意大利球星羅伯特-巴喬。日本前國腳中村俊輔曾被高度懷疑是創價學會的信徒,因為他的父母是創價學會的信徒,他也曾為創價學會拍攝過宣傳片。與他情況類似的還有香川真司,這位曾效力於多特蒙德、曼聯的日本球星,也是出自信奉創價學會的家庭。



無論在任何球隊,只要擔任隊長,巴喬都會帶上代表創價學會的三色袖標,而袖標上清晰的用繁體漢字寫了“必勝”兩個字


不過,中村俊輔和香川真司都未曾公開表明自己的信仰,因為這會對他們的前途造成不良影響。比如中村俊輔曾因為與創價學會走的太近,被時任日本國家隊主教練特魯西埃從日本國家隊中排除。香川真司也曾被德國媒體追問過他與創價學會之間的關係。
另外,本田圭佑也曾被懷疑是創價學會的信徒,因為他也曾發表過宣傳創價學會的言論,不過在2014年巴西世界盃前夕,另一個新興宗教,幸福科學教的教主大川隆法出版了一本關於“本田圭佑的守護靈”的書籍。由於這本書使用了本田圭佑的肖像,而本田圭佑始終沒有做出回應,這讓外界認為本田圭佑是幸福科學教的信徒。
僅僅出書還不夠,大川隆法還將採訪“本田圭佑的守護靈”的全過程進行了直播。在直播過程中,大川隆法告訴“守護靈”:“本田選手的眼睛是最有力量的地方,如果他凝視對手,對手一定會失去招架之力。”這就有點地獄笑話了,因為本田圭佑患有甲亢,眼球外凸嚴重,本田圭佑一直對此耿耿於懷,大川隆法屬於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擁有1100萬信徒的幸福科學教是日本規模最大的新興宗教,幸福科學教對教徒的洗腦方法堪稱前所未有。大川隆法宣稱自己能看到每個人的守護靈,所有的信徒對此都深信不疑。日本女星清水富美加和新木優子就是幸福科學教的信徒。為了幸福科學教,清水富美加甘心免費為幸福科學教宣傳的動畫配音;新木優子甚至願意放棄自己的大好演藝生涯,後來在父母的極力勸説下才決定留在演藝圈。
這些新興宗教勢力,在日韓的影響力恐怕遠超中國國內羣眾的想象,類似的例子比比皆是。比如曾被譽為是“日本棒球的頂點”的棒球名校PL學園,它是PL教團的下屬學校。PL教團也叫完美自由教團(Perfect and Liberty),信奉的神祇名為“大元靈”。PL學園規定,加入學校後,學生和學生家長必須皈依PL教團。不過由於近年來PL教團日益式微,且PL學園經營管理不善,引以為傲的棒球部出現了霸凌致死的事件,如今PL學園早已廢除了棒球部。
再比如昔日的日本足球勁旅東京綠茵,球隊的老闆是深見東州。深見東州是“World Mate”宗教的創始人。深見東州通過歌劇、繪畫等藝術來傳教,相比於其他新興宗教,“World Mate”的畫風正常了不少,主張救濟弱勢羣體和重視人性。東京綠茵也成了深見東州進行個人和宗教宣傳的工具。深見東州還經常到中國等多個國家做慈善,在國內落得個“留德不留錢”的美名。不過由於深見東州號稱自己有“除靈術”,能夠改變一個人的運氣,這讓他也未能擺脱神棍的標籤。

總而言之,日本宗教團體眾多,他們不見得真心喜歡體育,體育或是作為他們作惡時的障眼法,或是作為他們達到自身目的的工具。而大批日本民眾卻仍執迷不悟。由此也就不難理解一些旅日歸來的國人的感嘆:“日本的騙子根本不夠用,因為傻子太多了。”

我們該反思什麼?
在安倍遇刺身亡後,互聯網出現了很多聲音,要求部分狂歡的中國人“反思”,頗有魯迅先生《“友邦驚詫”論》一文中描繪的景象。

但與此同時,日本國內也有很多聲音,呼籲不應因安倍晉三是被刺殺的,就將其進行美化。
而對我們來説,僅在一直支持邪教這一點上,安倍晉三就足以被億萬人唾罵,因為他的背後是無數被邪教害得支離破碎的家庭。何況安倍晉三還積極粉飾納粹,做出諸多傷害中國(以及其他亞洲鄰國)人民感情的舉動。
山上徹也的母親如同魯迅先生筆下的祥林嫂,將全部的收入都捐給了一條門檻,換來的卻不是幸福,而是死亡。這或許是歷史的荒誕,亦或許是人性的可悲。
那,回到標題,如果我們一定要為安倍遇刺這件事反思,我們到底要反思啥?
大概就是在反對和警惕邪教的道路上,我們依然任重道遠吧……
******
原文首發自公眾號:後廠村體工隊,歡迎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