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社科院的孔天子_風聞
祝渝华-遮面如同遮天!言不取苟合,行不取苟容。2022-07-17 22:58

話説張三和李四來到一座山上,但見一座寺廟,見上面寫着兩個大字:“文廟”。張三對李四説:“仁兄,看,好一座文朝啊。”,原來繁體字的廟是廣下面有一個“朝”,李四説:“賢弟,那不念文朝,念丈廟。”張三和李四爭論起來,互不相讓。
兩人文朝丈廟爭執了半天,誰也爭不過誰,於是就決定去找廟裏的師父問問。他們正準備進廟去,恰好一個小和尚出來,兩人上前施禮,説道:“有煩師兄,請稟告老師父,我二人特來拜望。”小和尚回答説:“師父不在家,出門化齊(齋)去了。”
這時一個教書先生路過,二人又向教書先生求教,教書先生便説:
文朝丈廟兩相宜,
和尚出門去化齊,
先生好比孔天子,
不信去問蘇東皮。
你們看嘛,那是蘇東皮寫的噻。
大家別隻當這是笑話,如果自古以來的《字書》《訓詁》由中國社科院編纂,那我們現在就真的會稱“文朝”“丈廟”。這是一個古代的笑話,卻是現代的事實。比如蕁(qián)麻疹不是變成了蕁(xún)麻疹了嗎。
蕁(qián)麻是一種植物,它的毒性使皮膚接觸後會立刻引起刺激性皮炎,如瘙癢、嚴重燒傷、紅腫等。醫學上就把像這種情況的皮膚病稱作“蕁(qián)麻疹”。後來因為有些人不認識這個“蕁(qián)”字,把它錯讀作“蕁(xún)”。於是中國社科院的孔天子們就把這個“蕁(qián)”字加了個“xún”的讀音。還在字典詞典上寫明 “蕁(xún)麻疹”。但因為保留了蕁(qián)字的讀音,這樣一來,“蕁”字讀“qián”讀“xún”就勉強可以兩相宜了,蕁(qián)麻疹也就變成了蕁(xún)麻疹。這些年還有很多類似的錯別字“轉正”的例子。
“蕁(qián)麻疹”這個詞來源明確,理據充分,形象鮮明。一説蕁麻疹,人們就會聯想到接觸蕁麻後引起的皮膚反應。改成“蕁(xún)麻疹”以後,從邏輯上講,這種聯想就沒有了,因為世界上沒有“蕁(xún)麻”這個東西,至少現在還沒有,自然就不會有它帶來的反應。
“蕁(xún)麻疹”這個名稱沒有來源,沒有理據,更不會產生聯想,是個莫名其妙的名稱。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在云云大眾身上倒也合乎情理,可孔天子們也喜歡搞莫名其妙的事情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孔天子們莫名其妙的事情還有:《新華字典》“埡”字的註解裏有個“黃桷埡”還寫明在重慶市,其實重慶並沒有黃“桷"埡,字典裏講的那個地方叫“黃葛埡”。黃葛埡的名稱來自黃葛樹,這在前人的《巴縣誌》上寫得清清楚楚。可重慶的孔天子懶得多看一眼,自作聰明地創造出黃“桷"埡這個名稱。黃“桷"埡的“桷”是個錯別字。重慶地名管理部門的孔天子把“黃葛埡”錯寫成“黃桷埡",中國社科院的孔天子就依樣畫葫蘆,把“黃桷埡"這個錯別字地名搬上字典和詞典!為我們的搞笑俱樂部增添一個“佳作”。
不知道孔天子們從哪裏得來的確切數據,證明説“蕁(xún)麻疹”的人比説“蕁(qián)麻疹”的人多?難道中國多數人都是這麼愚鈍、馬虎、不求甚解?其實出現錯別字時,只是由於這個情況很凸出,影響大,容易引人注意,使用錯別字的不一定在數量上佔多數。比如街上出現一個瘋子,人們不會覺得怎樣,如果出現十幾個瘋子,有人就會説街上有很多瘋子。其實跟街上成千上萬的人比較起來,瘋子只是極少數,並不是真實的很多,只是因為這種情況不是正常現象,很顯眼,所以某些人就有“很多”的感覺。錯別字的情況就是這樣。
張三和李四認錯了字,再加上中國社科院的孔天子們無原則無道理地盲從,“文朝”“丈廟”就會變成“兩相宜”的正確讀音。這種給錯別字加讀音“糾錯”的神奇方法,進一步發展還可以使所有的漢字“三相宜”“四相宜”“五相宜”……。託孔天子們的福,今後就不會再有人説錯別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