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病危,美國下毒_風聞
李子熙-独立撰稿人-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2022-07-18 08:30
上世紀二十年代,美國經濟繁榮,歌舞昇平,號稱美國的“爵士時代”。
這個好聽的名字,來自於1920年,黑人歌手瑪米·史密斯演唱《瘋狂布魯斯》掀起的熱潮,直到1929年年底,唱片銷售斷崖式下滑,這個時代持續了將近十年。
1929年10月24日,星期四,是個值得紀念的一天。後來人們把這天叫“黑色星期四”。
那天美國股市大跌,並引發了金融領域一連串的反應,比如銀行遭遇擠兑,很多銀行宣佈破產。
銀行系統的崩潰,很快殃及到了實體經濟領域,工廠紛紛關門,大量工人失業,“爵士時代”戛然而止。
美國經濟像坐了過山車一樣,從頂點做自由落體運動,跌入了資本主義大蕭條的萬丈深淵。
到1933年,美國國內產能跌去了三分之一,失業率高達25%。
我們從中學課本學到的那段歷史,將資本主義的殘酷無情定格在一張黑白照片上面:
美國農場主寧可把成桶成桶的牛奶倒進陰溝,也不願意送給失去工作的窮人。

當時的歐洲剛剛經歷了一戰,雖然已經走上了下坡路,但他們依然認為,歐洲才是世界的中心。
他們對美國並不感冒,甚至從骨子裏還有點瞧不起。
在歐洲人眼裏,美國人就像個沒文化的暴發户,像《了不起的蓋茨比》裏的主人公,雖然有錢,但是膚淺、粗鄙、俗氣,無法得到尊重和認可。
面對美國突然爆發的經濟危機,歐洲人有點兒幸災樂禍,儘管他們並不清楚,後面發生的事情會改變整個世界。
美國發生的危機會漂洋過海地傳遞過來,影響到靠美國的貸款和訂單續命的德國,進而導致德國債務危機爆發,經濟停滯,嚴重通脹。
最終,小鬍子藝術家在德國人民的簇擁下,登上歷史舞台,開始了“我的奮鬥”。
而身處1929年的歐洲人,並不知道後面的歷史走向。
此時此刻,他們正興致勃勃地談論着紐約城裏的情景:
“投機者從高樓窗口往下跳,路上的行人非常機敏靈巧,在墜樓身亡的金融家的屍體之間穿行。”
好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斗轉星移,彈指一揮間。九十多年過去了,在俄烏戰爭、美聯儲加息、新冠疫情的合力作用下,歐洲人陷入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危機。
通貨膨脹、歐元貶值、能源短缺、貿易赤字……
連一向穩健的工業巨人德國,今年都成功地實現了貿易逆差。
啊?
德國?
貿易逆差?
對,是的,是這樣的。
以前打死都不會相信的事情,就這樣波瀾不驚地發生了,令人不禁慨嘆:
歐洲這是怎麼了?
亂象接二連三,黑天鵝鋪天蓋地。
英國首相小金毛被逼宮、意大利總理德拉吉辭職、法國總統馬克龍被曝出賣工會、德國總理舒爾茨被披露參加性派對。
歐洲政壇亂象的背後,是整個歐洲陷入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危機。
美國人會不會幸災樂禍呢?
那簡直是一定的,因為他們就是歐洲亂局的始作俑者。
為什麼這麼説呢?
首先,東歐劇變,蘇聯解體,冷戰結束,按理來説,美國應該把歐洲的主導權,還給歐洲。
然而,並沒有。
美國通過北約東擴,刺激俄羅斯,把俄羅斯強行推到了對立面,逼迫俄羅斯充當“敵人”的角色,以達到控制歐洲的目的。
二十多年來,一次又一次的北約東擴,像壓彈簧一樣壓迫俄羅斯民族的生存空間。
起初,俄羅斯人為了融入西方,為了儘快走入正軌,他們忍辱負重,默默吞下蘇聯解體的苦果,向歐洲敞開自己的胸懷。
舉兩個例子。
2002年1月,普京首訪波蘭,出乎意料地將60多年前波蘭總理希科爾斯基將軍的檔案移交給波蘭。
在二戰期間的波蘭國家軍和地下政府紀念碑前獻花。
答應對二戰期間曾在蘇聯當勞工的波蘭公民,按照俄現行法律予以賠償等。
2006年2月底3月初,普京對匈牙利和捷克進行訪問,期間面對“匈牙利依然有許多人對1956年事件感到痛苦和憤怒”這一詰難,普京回應道:
“今天現代的俄羅斯不是過去的蘇聯。我必須誠懇地説,我們內心對這些事件負有道德責任”
由此可見,當時的普京對歐洲充滿了善意的幻想,但他得到的“禮物”,卻是北約一次又一次的東擴,俄羅斯與歐洲之間的安全緩衝地帶,被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蠶食。
你的善意,在盎撒人主導的叢林世界裏,會被理解為軟弱和無能。
而面對軟弱和無能的國家和民族,盎撒人就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會一口一口地吃掉你。
終於,當美國開始染指烏克蘭的時候,美國踢到了俄羅斯的睾丸,那是俄羅斯人無論如何也不會退讓的敏感地區,再退讓的話,將面臨被閹割的悲慘命運。
從力學的角度來看,當彈簧被壓迫到了極限,必然會發生反彈。那反彈的力度,取決於壓力的大小。
從今天俄烏戰爭的殘酷性,可以看出當初壓迫地太狠了,以至於普京大帝咬着後槽牙發誓,要拿回屬於俄羅斯的榮光,他説這話的時候,眼神堅定。

原子彈這個詞,今年出現的頻率非常高,間接地説明了俄羅斯人的決心之大,死亡都不能阻止他們。
當然了,原子彈只是個嚇人的擺設,不到山窮水盡萬念俱灰的時刻,它只能安安靜靜地吃灰。
普京手上真正的殺手鐧,是另外兩個親兄弟,一個叫“能源”,一個叫“糧食”。
尤其是能源,簡直是無敵的。
直到戰爭爆發,我們才真正地看清楚,歐洲對於俄羅斯能源的依賴程度,竟如此之深。
以至於歐洲人對俄羅斯的所謂制裁,看上去更像是一場日本式的“切腹”,十分滑稽。
結果是,被制裁的俄羅斯賺得盆滿缽滿,盧布匯率穩如泰山。
而制裁方的歐洲,歐元跌得爹媽不認,石油天然氣價格衝上了天,人民羣眾生活水平下降得稀里嘩啦。
如果戰爭再持續幾個月,俄羅斯的另一個盟友——“冬天”將加入戰局,形勢將一邊倒地朝着烏拉響聲震天的方向發展。
而這一切,都緣於遠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國,對大國俄羅斯地緣安全環境無休止的逼迫。
歐洲人,認真地想過沒有?
俄羅斯人,是你們搬不走的鄰居啊!
為什麼要跟隨美國,苦苦相逼自己的鄰居,最終用殺人一千自損八萬的方式去制裁他、羞辱他,你們得到了什麼?

其次,歐洲鐵了心要制裁俄羅斯,為了壓制能源價格,需要俄羅斯之外的替代能源。
於是,需要美國政府出面,緩解與伊朗、沙特這些產油大國的關係。
但是,美國是怎麼做的呢?
美國表面上答應歐洲,會幫助他們找到替代石油和天然氣,但拖到現在,什麼也沒做成。
伊朗是美國的宿敵,今年三四月份,為了緩解能源危機,美國拋來了橄欖枝,大家都以為美國人這次有誠意。結果談來談去,最終還是談崩了。
美國總統拜登在訪問以色列的時候,揚言如果伊朗不聽話,會武力教訓伊朗,徹底鎖上了與伊朗合作的大門,還把鑰匙吞了。
沙特本來是美國傳統盟友,但是,美國記者卡舒吉被沙特特工在土耳其肢解一案,成為沙俄王儲與美國民主黨之間,無法逾越的一道鴻溝。
倒不是美國民主黨多麼正義,一定要為卡舒吉討回公道,而是民主黨的票倉——白左們對這件事情不依不饒。
擅長表演的拜登,曾經咒罵沙特王儲小薩勒曼是賤民,發誓永遠不會踏上沙特這個骯髒的土地。
才過了一年,他就食言了,主動跑到沙特去斡旋石油增產的事情。

但是沙特人心眼兒小,沙特王儲選擇在首都之外的一個城市和拜登會面。相當於我們的領導選擇在唐山會見拜登。
而且,拜登下飛機後,發現諾大的機場,竟然容不下一面美國國旗。
這是對美國的羞辱,非常有誠意的那種羞辱。
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拜登假裝沒有看見這些細節,還是按照流程,按部就班地舉行了會談。
為了表現自己的不卑不亢,拜登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説沙特王室策劃發起的“刺殺卡舒吉事件”,是不對的,值得批評。
這話遭到了王儲的反擊。
王儲的發言似乎早有準備,他説,美國人在伊拉克阿布格萊布監獄做的事情,更加不堪,美軍士兵對囚犯進行性虐待和身體虐待。
説完伊拉克的事情,王儲又買一贈一,説今年五月份,美國女記者阿克利赫在約旦河西岸遇害,對美國有很壞的影響。
言外之意,同樣都是美國記者被殺,一個是沙特乾的,一個是以色列乾的,但是你們美國一直揪着我們沙特的衣領子不撒手,衣領子都弄皺巴了,而對以色列呢?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為什麼不能一碗水端平呢?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這是一場互相揭短的會談,其效果可想而知。
最終,沙特方面宣佈,會在今後幾周內考慮對增加石油產量的討論。
大家注意措辭啊,一個詞一個詞的看。
沙特不是要增加石油產量,而是要“考慮……討論”,也就是説,連要不要“討論”,都是值得“考慮”的。
估計等到他們考慮好了,歐洲的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我説,美國根本沒有誠意、也沒有決心去遏制油價,歐洲所託非人。
你把美國當知心大哥,美國拿你當韭菜盒子。

靠人不如靠己,歐洲人總是不長記性,所謂不見棺材不落淚,還有更多的苦頭在後面等着他們,已經排好隊了。
春江水暖鴨先知,歐洲生活在底層的人民,會最先感受到痛苦,他們會是最早一批醒來的人,希望他們能夠擦亮眼睛,看清痛苦的根源是在哪裏。
看清給他們下毒的人,究竟是俄羅斯人,還是盎撒人。
當醒來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一場催生新秩序的大變革,將不可阻擋地駛來,碾壓一切反動的、落後的、虛偽的舊勢力。
像一輛隆隆的高鐵列車,碾死一隻會説英語的耗子,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快點來吧,等不及了!
一個壞土豆合約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