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小説集讀後感3《蛙》_風聞
炎之物语-透过现象看本质2022-07-29 15:16
《蛙》
小説以婦科醫生‘姑姑’的人生經歷為線索,講述了新中國幾十年來的生育史。
第一章第一段就給我暴擊,魔幻現實文學也是以現實為基礎,魔幻是表現手法,這寫的是平行世界的現實?
先生,我們那地方,曾有一個古老的風氣,生下孩子,好以身體部位和人體器官命名。譬如陳鼻、趙眼、吳大腸、孫肩……
50年代不是按族譜輩分取名?即便不用輩分,那代人也是建國、保家、衞國、援朝之類的。而小名出於好生養,一般叫虎娃、狗子、狗蛋、水生、石頭、順子之類的,什麼時候以身體部位和器官命名了?
第一章第二段又給我暴擊:
譬如我曾講過的吃煤的故事。許多人以為是我胡亂編造,我以我姑姑的名義起誓:這不是胡編亂造,而是確鑿的事實。

童年莫言(左)
你説吃草根、樹皮,甚至是吃土,我都沒意見。怎麼一堆人吃煤,不要錢的嗎?你家種的大白菜去哪了?
他壓低聲音説:夥計們,好吃!她尖聲喊叫:哥呀,快來吃啊!他又抓起一塊煤,更猛地咀嚼起來。我們班三十五個學生,除了幾個女生不在,其餘都在。我們每人攥着一塊煤,咯咯崩崩地啃,咯咯嚓嚓地嚼,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興奮的、神秘的表情。
當然,文學是可以虛構、荒誕的。只是不要打着反應真實歷史的旗號,又脱離歷史來寫嘛。一邊説魔幻現實不用當真,一邊又説全是真事,不精神分裂嗎?
莫言大哥在華東師範大學就讀,二哥在讀高中,六十年代一個能出大學生的家庭,會餓到吃煤?
我家是在粵北山區,隔壁十公里就是江西,我們這很窮的。我奶奶是1932年生人,生了六個孩子,爺爺疾病纏身,去世的又早,全靠集體支撐那幾年。
我大伯二伯都去當兵了,我爸68年的,五年級就讀不起輟學了,我小叔72年生人,高中也讀不起,也去當兵了。我家那麼窮,連照片都沒有,也沒有吃土,番薯芋頭倒是吃得多。我奶奶今年90歲,身體還非常健朗,基本每天都去田裏幹活,閒不住,哪怕走走看看都好。
第一章末尾又又給我暴擊:
姑姑説她與大奶奶、老奶奶在平度城裏住了三個月,有吃有喝,沒受罪。姑姑説那杉谷司令是個白臉青年,戴一副白邊眼鏡,留着小八字鬍,文質彬彬,講一口流利中文。姑姑説她對杉谷沒有壞印象。
當然這是姑姑私下裏對我們自家人説的,對外她不這樣説。對外她説,她與大奶奶、老奶奶受盡了日本人的嚴刑拷打,威逼利誘,但堅決不動搖。
合着日寇不遠千里,漂洋過海就是為了送温暖的?那作為禮儀之邦,我們是不是該禮尚往來,送個更大的温暖給他們?
不過後面她父親死因未知,飛行員男友叛逃台灣,她甚至以自殺來向黨示威,説明她可能被日寇‘熱情招待’過。
1961年春天,姑姑從王小倜事件中解脱出來,重回公社衞生院婦產科工作。但那兩年,公社四十多個村莊,沒有一個嬰兒出生。原因嗎,自然是飢餓。因為飢餓,女人們沒了例假;因為飢餓,男人們成了太監。
1961年山東出生人口113萬,1980年是101萬,80年可沒有嚴格的計劃生育喲。是不是很意外,莫言筆下的人間地獄,出生人口居然比80年多?
**莫言應該改名叫謊言,一開口就是謊言!**這麼點文字就如此多明顯的謊言,隱藏的更是不知幾何。
莫言筆下的人民,好像整天吃飽了沒事幹,就是在整人批鬥人。也不知道水利設施,工業體系是哪裏來的,我覺得可能是神筆莫言寫出來的。是人民竊取了他的成果,不然為什麼對人民如此尖酸刻薄呢?
第二部序言:
您的父親也是戰爭的受害者,如果沒有戰爭,如您所説,他將是一位前途遠大的外科醫生……我將您的信讀給我的姑姑、我的父親和我們這裏許多經歷過那場戰爭的人聽了。聽罷信後他們都眼含淚水感嘆不已。
您父親駐守平度城時,您才是一個四、五歲的少年,您父親在平度城犯下的罪行,沒有理由讓您承擔,但是您承擔了,您勇敢地把父輩的罪惡扛在自己的肩上,並願意以自己的努力來贖父輩的罪,您的這種擔當精神雖然讓我們感到心疼,但我們知道這種精神非常可貴。
你有什麼資格,代表犧牲的先輩原諒日寇?杉谷義人只是你虛構的老師,現實裏日本政府什麼時候正式承認錯誤了?你替他們承認了?莫桑,你滴良心大大滴好!
你説他無辜,那你知道日本軍國主義有多瘋狂嗎?幾十萬女性自願充當妓女,用嫖資支援軍費。不管什麼立場,你看看人家的覺悟。
有二十多名三年級學生,給《北海道每日新聞》寄去一封信和5元錢。在信中寫道:“我們把積攢的零花錢送去,老師説我們在這裏享受温暖,生活愉快,而在滿洲的士兵們,卻生活在非常寒冷的環境下。我們希望不管支那兵何時來,要毫不猶豫地給予最大打擊。”
一個叫井上千代子的女子,她為了讓新婚丈夫安心出征。在出發的前夜,以短刀自刎身亡,她萬字遺書的大意是:“我很高興能在你出征的前一天,先離開這個世界。這樣你就不會擔心以後的事情了,我會一直守護大家,請你也好好為國出力。”

井上千代子
1932年9月,震驚中外的‘平頂山慘案’,其罪魁禍首就是她丈夫井上清一,將村民3000餘人集中無差別掃射屠殺。
日寇侵華是有廣泛的社會基礎支持,並不是你意淫的只是軍隊的錯誤,用一句話説‘原子彈下無冤魂’。
他寫了一篇散文《煤的讚歌》,發表在大眾日報副刊上,在我們東北鄉引起很大轟動。聽到這些消息我很感慨。我們這些吃過煤的沒寫出《煤的讚歌》,肖下唇沒吃煤卻寫出了《煤的讚歌》。
我看得也很感慨,我奶奶這代人吃過最多的苦,沒寫出《煤的讚歌》,莫言沒吃煤卻寫出了《煤的讚歌》。掌握話語權就是好呀,肆無忌憚顛倒黑白。
您的安慰和開導,使我心中豁亮了許多。既然寫作能贖罪,那我就不斷地寫下去。既然真誠的寫作才能贖罪,那我在寫作時一定保持真誠。
你可別真誠地寫作了,你寫的每個字詞句段,都是刺進祖國鋒利的尖刀。慌話連篇,難怪能得諾貝爾文學獎。
我放棄了,實在讀不下去。下面我説説個人的看法。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人口爆發性增長,而土地的承載量又無法滿足。按當時的人口繁殖速度,不加以任何控制的話,必然會產生一系列更嚴重的問題。
根據2021年《世界糧食安全和營養狀況》報告,全球飢餓人口多達8.11億,約佔全球總人數的十分之一,只是印度就將近2億。
印度倒沒有計劃生育,就是許多人捱餓,莫言最討厭的事情,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強迫流產結紮當然是惡,粗糙執行政策當然要批評,但管生不管養是更大的惡。
任何國家的成功與失敗,都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逐漸積累的結果。計劃生育在當時是符合國情的,所以按現在國情就取消了,放開生育有些人都不願意生。
和稀泥誰都會,為了長遠利益放棄眼前利益是困難的,是會得罪人的,但該做還是要做的。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找準目標,堅持就是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