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中貴《白紙和黑鉛筆》出版發行_風聞
云南方孔-2022-08-13 23:35
品名篇佳作,觀世間百態,享人文情懷
圖文/方 孔
【原創作品,未經允許,不得隨意轉載】
近日,由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的雲南作家譚中貴新書《白紙和黑鉛筆》在昆明開始發行。該書裝幀設計典雅,系作者近年來創作的以散文為主,兼及中、短篇小説、散文詩、人物特寫、文學評論、文化學術文章等文體的新著。全書以雲南、昆明為大背景,按十個門類,正面記述了邊地生活和當代人人文生活的諸多方面,作品有較高的思想性、文學藝術性並具知識性、趣味性和可讀性。
《白紙和黑鉛筆》由“新知”“風物”“獨白”“行走”“大千”“遇見”“短章”“學研”“尺素”共10輯、78篇(組)文章組成。

“新知”欄目輯錄了一組與傳統文化相遇的心靈感受,如《清貧思想之美》《蔣夢麟與<西潮>》等,不僅向讀者推薦了一系列好書,也藴含着作者獨特的文化見解。“風物”是一組生活小品,是作者留心世間生活的感悟,信手拈來,以小見大,如《昆明三月的清供》《櫻桃樹及櫻桃》。“獨白”卻是作者敏鋭感知現實的寫照,如《戊戌的雨》、《要是太陽也戴上口罩》等,以寄寓“以美儲善,以美存真”的真性。
《翁丁記憶片斷記憶》《丘北辣椒鈐記》等是作者在“行走”祖國河山中,以獨特的視覺抵近風景和人文之後,發出的讚歎和低吟。“大千”欄目的數篇文章,體現了作者對社會生活現象深層次的探尋,引人沉思,如《説馬》《小區的日常》。“遇見”是一組人物特寫,介乎於通訊和大散文之間,是作者遇見並留意的人物,讓讀者去見識見識如《唐志岡,一個腦損傷的士兵》、《虞富蓮與<中國古茶樹>》這些人物的真實面孔。
作者青年時代編過《散文詩報》,在“短章”中甄選了一組散文詩,作者以樸實的寫作手法,嘗試着用這一文體表達某種意象。“虛構”是一組中短篇小説,小説注重情節描寫,大多安排巧妙,吸引眼球,如《紅圍巾》《坡芽慟歌》《作家失蹤》。“學研”由幾篇文化學術文章組成,視覺獨特,讀來新鮮。“尺素”選擇了一組文學對話,作者與文友就文學藝術進行廣泛討論,方式新奇,值得一讀。
作者在後記中寫道:“今年夏季以來,一羣大象從西雙版納迤邐而來,我每天都像孩童般從視頻裏看它們在泥水中嬉戲,在農田裏撒歡,大象帶來了“寬闊無邊的快樂”。這一場景使作者回到了童年,於是他寫道“童年,最早與這世界發生形而上的事,始於一張紙和一支鉛筆……”。作者正是在這樣的喜樂中,完成了34萬 字的寫作與編輯,並將自己所觀察、體驗、感悟的美好呈獻給讀者。

《白紙和黑鉛筆》的序作者,雲南著名作家、昆明文藝評論家協會副主席蔣蓓寫到:作者“做事、作文,有些出於義氣,有些,出於素願,有些,出於志趣,有些,出於探尋。人生閲歷積蓄到一定階段的男性作家,落筆若非虛構文體,常見他們對晚明小品的“師法”——營造雅士情趣,不乏刻意地衝澹。貌似得天獨厚的譚中貴,偏偏自闢其道,容納與消化各類題材,孜孜於開掘、創造,如此寫作的行動本身與他眾多文章的旖旎一樣可貴,甚至,更加可貴。
《白紙和黑鉛筆》出版後,蔣蓓又如此推介:“俯仰間皆文章”固然不假,只是,自“俯仰”得來的題材,其成文須有講究。讀書、閲人兼差旅、漫遊,為譚中貴攢下了不少審美體察對象,加之他在日常生活中一向敏鋭、好奇、天真,旨在通過文章安放自家知識、想象、情感、心志的他提筆/摁鍵寫作時,進行的可謂是“隨物賦形”,除卻“非虛構”與“虛構”、“非詩”與“詩”之別外,並不那麼在意流淌出的文字/字符屬於散文、隨筆抑或特寫、評論。
或者説,譚中貴的文體意識是這樣的:通過一點一點、日積月累地寫,嘗試去探觸寫作的邊界。而當年蒙田初始使用“隨筆”(essai)一詞時,本意正是“嘗試”。為這份嘗試源源不斷提供動力的,是一個人逾半個世紀對文學近乎本能的迷戀與流連。
《白紙和黑鉛筆》是譚中貴繼《青春玩笑》《日子的訴説》之後的又一部新著,引起若干方面的關注。據悉,昆明文藝評論家協會、昆明網絡作家協會將於近期在昆明舉行譚中貴文學作品研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