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西方人認為,每一次危機都是財富的重新分配_風聞
独钓寒江的江-2022-08-13 12:33
每一次災難,每一次危機都是一次機會,那些倖存者,重新分配財富的機會。這是美西方人拼命宣傳自由民主的骨子裏的根源!
一是他們有一種根深蒂固執念,就是,他們是“天眷之子”,可以經常性地躲過危機。時間久了,經驗豐富了,他們甚至可以製造危機。
二是他們“團伙”內,雖然在危機中有所損傷,或者有隊員或者是家族的損失,但是這些人總會賺取新的財富。同時,總有新人加入,或者是新家族加入。他們的“團伙”總能保持一定的規模,有一種動態的平衡。
三是,危機或者是災難來臨,國家社會總財富有損失,甚至國家社會人口都有損失,但是,那些人,或者説那個“團伙”總會獲取利益。
還有一個重要現象,災難或者危機,從來沒有引發國家的崩潰,只有當屆政府的垮掉。換一屆政府,一切就又重新開始了!這就是資本主義民主選舉的優勢。也是,維護那個“團伙”動態平衡的優勢,美西方人始終如是。
這就是美西方人倡導的資本主義自由民主。而民主選舉的政權機構,則維護着這種獲利模式。
上述這些,也是中西思想,在根祇上的不同之處。中國人敬天閔人,敬畏生命,厭惡災難;拒絕危機,講究防患未然。災難降臨時,發洪水則治水,為了治水還有了堵與疏的“戰術”之爭。中國人的治水工程,有兩千多年的歷史,現在還發揮作用的,比如都江堰。所以,中國人救災救難,甚至發展成“團結一致,共同奮鬥”的社會治理結構。中國人追求的是,拯黎民於水火,挽狂瀾於即倒,扶大廈於將傾,救民族於危難。
美西方人對災難如何應對,歷史上的事,不好説,比如諾亞方舟,一個聖經故事,更確切地説,或者是倖存者們編輯的好故事。虛幻的故事,不説也罷。
美西方人的歷史上,就看不到救援機制。羅馬的克拉蘇擁有救火隊,但是,他是做了低價收購受災者的房產的行為,俗稱趁火打劫。在西方人的歷史裏,克拉蘇當然不是救火英雄,但是,他是智慧的化身,聰明頭腦的現實行走者。美西方人的歷史上,克拉蘇是古典時代的最有錢的首富人物。當然,羅馬人克拉蘇還擁有西班牙的銀礦。
大英帝國治下的愛爾蘭,發生大疾荒(土豆大饑荒),英國人同樣不救援,商人們反而提高糧價,大發國難財!所謂的自由,就是災難來臨之際,可以發國難財的自由!
現實中,美西方人對待災難或者危機,往往看作是倖存者對財富進行重新分配的新的機會。中國人對此明確定義為趁人之危,發國難財。而對故意製造危機,以謀利者,則定義為損人利己,罪名可以定義為搶劫,比如十字軍東征。
比如一戰二戰,災難危機、西班牙流感,都是小意思,最大的問題還是戰後秩序的建立,也就是財富的重新分配,倖存者對財富的重新分配。
東西方最大的不同即在於此,東方中國人面對災難積極救援,對危機總要消弭其於未萌。美西方人則相反,他們甚至製造危機,1929年危機和2008年危機,不一定是他們主動而為,卻都是他們人為造成的!
再比如,金融是人類發明的好東西,甚至可以説,是金融與軍事,還有科學,促進了工業革命。只是,金融與軍事,暫時並沒有被人類充分馴服,它們並不馴良,更象是性格暴烈的野馬。比如1929年和2008年經濟危機,都導致軍事衝突的嚴重的後果。
金融制度是好東西。貪婪的人類卻不斷放大着它的野性。最恐怖的就是做空機制。買為贏利,賣為贏利。做多是為了贏利,做空也是為了贏利。自由呀,我們有做空贏利的自由!於是,英鎊被做空。於是泰國馬來西亞,以致東南亞被做空,形成了東南亞危機,索羅斯們贏利離場。
所以,東方的中國很早就有災難救援機制,以致於,救災不力是被人咒罵的,包括皇上。白居易就寫詩批評皇帝:虛受吾君蠲免恩。
歐洲人沒有這個思想!比如,美西方人的選舉,實質上就是,我要選舉出來一個實現我個人利益的代言人。哪一個候選人更接近我的想法,我就選舉誰。投票時,骨子裏,念念不忘的是“我”!
選舉人念念不忘的是“我”,被選舉人也是如此。那位越出雷池一步的那位佩潑婆,耍盡小聰明,也要到寶島蹭個熱點,説一千道一萬,還是十月份的中期選舉嘛,骨子裏,念念不忘的是佩潑婆的那個“我”!
每一次危機都是一次機會,那些佩潑婆們,重新“獲取利益的機會”。
這一點,他們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