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國家手段逼其就範,胡作非為難以控制的川普根本沒機會競選2024?_風聞
大眼联盟-2022-08-18 23:11
美國是一個最擅長利用各種虛假雙標價值觀的國家。
如果你是美國上層精英,那麼站在他們的角度去想——美國精英們最關心的是什麼?
很多人可能很難想到,多數美國精英關注的竟然是一年多前的國會騷亂,反覆清算那幫策劃、參與國會騷亂的那些人。比如逮捕班農、騷亂帶頭人,對特朗普秋後算賬等。
時不時地拿出來批評一通,而不是對中國的態度、國內疫情,更不是美國種族問題。
特朗普宣佈要競選2024年後,突然就被FBI抄家,收走很多文件,罪名是涉嫌違反間諜法。
如果特朗普不屈服,將會遭遇更多嚴厲打擊,比如審查特朗普家族的逃税漏税問題,女兒女婿在他任期內獨攬防疫醫療物資生意等等。這都是重罪,還有一萬條罪名等着他。
建制派會用各種國家手段逼迫特朗普屈服,只要不再參加總統競選活動,才會放過他。

民主黨、共和黨的建制派議員都不希望他捲土重來,他們背後的猶太資本利益集團需要的是拜登這樣的人,而不是特朗普。
之所以揪着上次國會騷亂的問題不放,原因是國會的存在,代表了西方世界社會制度圖騰式的象徵、體制的演化邏輯,和美元並列,代表美國的“核心利益”。
今年的3月20日,我在《深度 | 從東西方歷史演進和對抗中,看透台灣問題背後的鬥爭博弈》文章中預測過:特朗普可能連再次競選的機會都不存在,不管川寶怎麼努力掙脱美國媒體和多數政客的封鎖,在2024年總統選舉時,他可能連再次競選的資格都會被巧妙地剝奪。
這個觀點不會變。
一天村長都沒當過,直接幹上了總統,由着性子胡作非為,影子政府控制不了他,更別談通過他獲得什麼利益。
這樣的總統,連我們都覺得太白痴了,隨便一個縣委書記幹得都比他強。
大總統川建國史無前例地挖了美國精英的圖騰牆腳,差點引領美國新革命。
幾乎沒人在乎美國人天天拿着各種奇葩事罵總統,朝小布什扔鞋,帶着稀奇古怪的理由勇闖白宮,不會面臨重罪指控。
但是,很少有人敢去國會挑戰國家的權威!
它是美國利益集團博弈的地方,總統只是一個代言人,國會議員是一個個具體的資本利益集團代言人,這是頂層操控美國政界的模式,容不得被普通美國人撼動的。

正因為這樣,“天真勇敢”的特朗普犯了大忌,才招致美國精英瘋狂報復,這等於堵死了東山再起的後路。
要搞清楚他們在乎的核心利益,就得回溯西方歷史——整個歐洲史其實就是一部"天主教教會"黑暗史,梵蒂岡不接受任何挑戰,除非挑戰者擁有梵蒂岡沒法辯駁的證據,想要在自然現象中説服梵蒂岡,不亞於開創一門新學科的難度。
1592年,布魯諾被羅馬教皇以違背聖經的罪名,投入監牢折磨8年後活活燒死;同一年,中國明朝水師正在朝鮮露梁海峽全殲豐臣秀吉。
只因為布魯諾公開維護哥白尼的日心説,以當時的科學條件,他顯然沒法找到讓梵蒂岡信服的證據和科學理論。
反抗梵蒂岡就好比在部落裏,想要推翻巫師的權威,就必須證明你找到的草藥能治病,否則挑戰權威的下場將十分絕望。
這就需要非常強大的邏輯推導、理論和證據,不然分分鐘被教會燒死。
在渡過漫長的黑暗中世紀之後,歐洲社會形成了嚴密的科學推導精神,還有各種辯論、程序的嚴謹性,否則歐洲人都不夠教會燒的,走不出中世紀的黑暗。
直到18世紀,有了更多的科學邏輯和證據後,科學的世俗精神才在歐洲紮下了基礎。
被稱作“歐洲良心”的伏爾泰,在大罵“教士是文明惡棍、教皇是兩足禽獸”時才沒被燒死;到了19世紀,才有了尼采“上帝已死”的驚悚言論。
可以説,這個時候歐洲的世俗反抗,才有了那麼一點點希望。
現代看到的很多西方貌似高大上的東西,其實是他們反抗愚昧和落後衍生出來的,經過一通精美包裝後,就變成了他們用來宣揚良好制度的屁話。

議會實際上是各方利益代表博弈鬥爭的地方
在西方文明的歷史演變中,議會是和教會、國王的劇烈博弈中產生的,演變成西方人引以為傲的社會形態。
跟西方世界比起來,中國社會從古到今要世俗寬容得多,車同軌、書同文、百家爭鳴的讚譽能延續幾千年;
同樣的,一個秦始皇焚書坑儒也能被罵幾千年。
但後者和歐洲的黑暗中世紀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按照伏爾泰的統計説法,天主教為了強化自己“萬能的地位”,前後殺害近1700萬人,當時歐洲總人口最少時期也才3000萬人而已。
被燒死、饑荒餓死、被黑死病和戰亂折磨死,橫豎都是死路一條,底層社會被迫向上反抗天主教,這就是歐洲產生文藝復興、工業革命的根本性力量源泉。
就算有中國人在三千年前提出日心説,也不用擔心被定罪燒死,中國傳統文化崇尚的是中庸之道,一直有隨便解釋事物的寬鬆環境,那誰還會去用科學的推導和嚴密的論證?
所以,中國社會從來沒有類似西方極端宗教和系統性反抗的土壤,我們的科學精神和程序邏輯方面略遜一籌。
中世紀末,因為税收和商業的利益博弈,也就有了國王和議會的博弈,歐洲人得證明商業更容易獲得物質財富,如果不能超越宗教萬能時代,那照樣會被燒死。
在一系列通商貿易發展後,歐洲需要更多的貿易來源,但被土耳其堵死黑海航道和伊斯坦布爾海峽,阻斷了去往亞洲的陸路交通,攻打失敗數次之後,被迫從其他方向尋找航線。
國王帶頭資助,無意中開啓了大航海時代,讓冒險者漂洋過海去搞金銀財寶,至於冒險者去偷去搶,他們不管,國王作為大股東,只關心快而多的回報。
比如,荷蘭的鬱金香經濟泡沫,也是議員搞起來的,因為他們不僅是貴族,也是股東。也就是説,歐洲的商業都是國王和議員主導的,議會就演變成讓商業強大的一個具體的平台,與底層人民無關。
現在呢,國王換成了總統,但議會和總統之間的博弈還在延續,議會又不想讓總統過多插手他們的生意,沒了總統又不行,體面總要的。
所以,四年一屆的總統選舉,大家都當娛樂選秀節目欣賞,世界盃、奧運會也是四年一屆。
至於資本商業,民眾根本插不上手。
民眾更關心競選人的家庭背景、氣場、穿着打扮、口齒伶俐,再品品那個飄逸的髮型。

《美國總統競選秀》名場面
既然議會代表商業,那誰來代表民眾?沒有也不需要。
趁民眾學佐羅“殺富濟貧”之前,只需要選一個總統出來,一邊扮演保護民眾安全,一邊承認寡頭掌握財富的合法地位,在資本商業寡頭和普通民眾之間,製造一個貌似中立性的緩衝區。
所以説,不是西方民眾需要國王或總統,而是資本寡頭需要國王站台,要不然民眾會反過來燒死他們。
我沒有任何貶低西方商業主導社會發展的意思,只是在講述這種歷史演進的邏輯,告訴大家,西方再怎麼秀價值觀層面的優越感,都掩蓋不了民眾、財富、議會、國王都是為資本寡頭服務的本質。
既然議會這麼強大,那為什麼歐洲在1991年還要討論成立共同體?
那是因為他們經歷了一戰、二戰、冷戰,歐洲從原來的18個國家分裂成近四十個國家,單個市場變小了,找不到安全感,太害怕被弄死。
討論到1993年,歐豬各國就簽了《歐洲聯盟條約》,歐盟誕生。

歐盟國家分佈圖:1993年之前的叫歐洲共同體
為了增強安全感,成員國讓渡出一部分主權,這種捆綁做法確實增強了歐洲的經濟發展。
壞處是,當其中一國出現經濟危機時,歐盟就得冒着實力被削弱的風險,必須統一救助。
加入歐盟的國家能夠獲得一個比本國大得多的市場,人均GDP基本都在一萬美元以上,最差的克羅地亞也有1.4萬美元。
這確實要高於完全獨立的國家,比如烏克蘭只有4000美元,白俄羅斯是6424美元,塞爾維亞也就7720美元,土耳其8536美元。
他們的制度並沒有任何差別,都是二戰或冷戰後設立的,所以歐盟這個大市場對東歐窮國的吸引力,是看得見的。
那為什麼歐盟一再拒絕土耳其呢?
因為土耳其太大了,大到歐盟擔心在決策層、對外博弈都會被土哥削弱和分散,土哥又特別擅長敲詐,更不會作出多少主權上的讓步。
也就是説,歐盟沒法從土哥身上獲得更多的整體性競爭優勢,歐盟又不傻。
那麼,歐盟成員國都是一條心的嗎?也不是。
比如在中國台灣問題上橫跳的迷你國立陶宛,一邊享受着歐盟經濟體的紅利,既不想完全聽命歐盟統一決策,又不敢明目張膽挑戰歐盟,它沒有像英國脱歐這樣的實力。
我想了很久,發現立陶宛猴精,它想跳過歐盟這個中間商賺差價,跑到歐盟以外找生存邏輯,直接去抱美國大腿,為了拿到美國的6億美元貸款,立陶宛不惜引火到歐盟、北約,也要冒險刺激俄羅斯和中國。
立陶宛的橫跳,其實是在挑戰歐盟的權威,歐盟是一直重申“一箇中國原則”的。
諷刺的是,在中國製裁立陶宛時,歐盟不得不維護歐盟的體面,私下又快速從立陶宛撤出生產基地,以免受到中國製裁的牽連。
英國脱歐已經嚴重打擊到歐盟的元氣,現在又有迷你國拐着彎挑戰權威,意味着歐盟和成員國的生存邏輯,完全陷入到停滯和錯亂,整合能力已經到了天花板。
如果歐盟連立陶宛都搞不定,那麼誰還指望其他成員國能給歐盟多少讓步?
現在歐盟的經濟實力被美國攪和得持續下降,競爭力和紅利在遞減,就一定會有更多像立陶宛一樣的成員國,為了賣國求榮,已經不在乎歐盟“價值觀”。
美國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慫恿立陶宛更大膽的冒險,搞亂歐盟內部的統一性,順便給中俄製造麻煩。
大概率的結果就是,毛熊出兵揍立陶宛,把北約拖入戰火;中國從經濟制裁、外交反制等手段解決這個麻煩,順帶推進台灣統一的步伐。
最壞的後果就是歐盟崩了,東歐又鉅變,英國、俄羅斯和歐洲大陸又幹起來了,照着近代史循環一遍。
秋雨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