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濃濃的鄉愁,是祖國統一的時空呼喚!_風聞
有理儿有面-有理儿有面官方账号-2022-08-29 10:30
出處| 有理兒有面
“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在裏頭。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這是詩人余光中於1971年在台北廈門街的舊居內寫下的詩歌,詩中借郵票、船票、墳墓、海峽等實物,將抽象的鄉愁具體化,概括了詩人漫長的生活歷程和對祖國大陸的綿綿懷念,引起了無數華夏兒女的共鳴,以及對祖國統一的期盼與渴望。
如今,余光中先生已作古,但他作品表達的鄉愁依然在海峽兩岸流傳,在美國操弄台海問題,“台獨”勢力挾洋自重不斷挑戰大陸底線的時代背景下,有理哥重提這首詩,回憶余光中先生點滴往事,以此來與大家一道為完成祖國統一大業共勉。
一
1928年,余光中出生於南京。其祖籍福建永春,因母親原籍為江蘇武進,故也自稱“江南人”。
1937年,抗戰全面爆發。余光中隨母親一路逃亡,途經上海、昆明、貴陽,最終抵達重慶與父親相聚。
1938年至1945年,余光中在重慶悦來街道度過七年青少年求學時期,這也是後來余光中先生《鄉愁》中描述的故鄉。此後,余光中還先後就讀於北京大學、金陵大學、廈門大學。
1950年,21歲的余光中離開大陸去了台灣。此後的40多年,由於兩岸長時間隔絕,他一直都沒回過大陸。但思念親人,渴望祖國統一和親人團聚的強烈情感,一直在他的心中翻騰。
1958年7月,余光中的母親病逝。10月份,他赴美國愛荷華大學進修寫作課程。當時的美國,正流行民歌,這也觸發了余光中的民族意識,這段時間創作的作品,流露出對國家的愛之深。
1966年,他在詩作《敲打樂》中真情告白:“我的血管是黃河的支流/中國是我,我是中國”;他在《當我死時》中深情呼喊:當我死時,葬我,在長江與黃河之間;枕我的頭顱,白髮蓋着黑土;在中國,最美最母親的國度;我便坦然睡去,睡整張大陸;聽兩側,安魂曲起自長江,黃河…
1971年,帶有濃濃思鄉情結的《鄉愁》問世,那年,他43歲。很快,這首充滿家國情懷的詩歌在中國大地上感動了無數人。與此同時,香港的一所大學也向他伸出了橄欖枝。
二
1974至1985年,余光中被香港中文大學邀請擔任中國語言及文學系教授。
這一時期,余光中寫了很多詩、散文和論文,還翻譯了兩本書。他曾説:在香港教書的11年光陰,是他最安穩、最舒適、最愉快的日子,這片土地,也帶給了他無限的靈感。
其中以《沙田山居》、《吐露港上》最具有代表性,字裏行間滿是對祖國大好河山的讚美和眷戀。
在《白玉苦瓜·自序》中他這樣傾訴:“到了中年,憂患傷心,感慨始深,那支筆才懂得伸回去,伸回那塊大陸,去沾汨羅的悲濤,易水的寒波,去歌楚臣,哀漢將…”。
1992年,余光中應中國社會科學院的邀請赴北京講學,他終於回到了闊別43年的祖國!這裏已是高樓林立,欣欣向榮,他感慨“40多年過去,故鄉變了。”同時又説,“文化的鄉愁是永遠解不了”。
1995年,余光中回到了廈門,寫下了《浪子回頭》,詩中寫道,“鼓浪嶼鼓浪而去的浪子,清明節終於有岸可回頭,掉頭一去是風吹黑髮,回首再來已雪滿白頭”…
自此之後,余光中的鄉愁昇華了,李廣、屈原、李白都成了他筆下的主角,他的詩歌意境更為廣袤深遠,而與大陸的聯繫也越來越頻繁。
三
此後的20年間,余光中往返大陸60多次,先後到了山東、湖南、湖北等很多“小時候都沒去過的地方”,流連於祖國的山山水水,盡情偎依在母親懷中挽回失去的美好時光。
2001年, 余光中第一次到山東看黃河。黃河邊上,他眼含熱淚,他手中的名片一揚,任憑黃河將這張刻有自己信息的卡片緊緊擁抱,“黃河已經知道我來過了。”他説。


2003年,余光中回到了他的老家福建永春,這是他離開大陸後,第一次回祖籍地。在這裏,余光中見到了自己的堂哥,兩位老人在一起親切地談論過往的事情,還回憶起小時候的情景。
當着眾多記者的面,已經70多歲的余光中説:古厝後面種着五株荔枝樹,小時候我最喜歡爬這些荔枝樹。大他三歲的堂哥餘江海卻毫不留情地“揭露”:你吹牛!小時候你很膽小,總要我帶。
沒想到,詩人對這段陳年舊事卻“耿耿於懷”,在後來的《五株荔樹》中,他寫道:“也許小時候我曾經攀過/餘江海卻説,他記不得了/記得這一排五株高樹/他真的陪我冒險爬過”。而且,把《五株荔樹》這首詩放在詩集的顯眼位置。
其實,這哪是老人的耿耿於懷,他分明是用這樣的方式,傾訴對過往快樂時光的追憶,以及對這片土地的赤誠熱愛!時光流逝,唯有親情永存,唯有對這片土地的熱愛矢志不渝。因為,這裏是他的根,是他的魂!
這一時期的余光中,不僅用他充滿中國魂魄的妙筆在兩岸傳播中華文化,讓兩岸的炎黃子孫共同感受感動於中華文明的博大精深,更是以一位捍衞中華文明鬥士的姿態,同“台獨”勢力妄圖斷裂兩岸文明脈絡進行着不屈不撓的鬥爭。
四
2005年,台灣陳水扁當局提出調降高中教材文言文比例,遭到台灣文學界、教育界強力反對,余光中是其中的先鋒。他説,“如果把文言文拋掉不用,我們就會變成沒有記憶的民族!”
2017年,台灣蔡英文當局再次審核新課綱內容,準備將高中語文教材中的文言文比例上限降為30%。余光中帶領超過5萬各界人士參與了反對削減文言文的聯署,最終台灣高中語文課本文言文比例,維持在45%至55%不變!
文化是一個民族的根脈,維繫兩岸的文化共通,是促進維護祖國統一大業的重要陣地,喪失中華文化認同的台灣年輕人,無疑會如無本之木無源之水,在跌宕起伏的國際風雲中迷失方向!
從這個意義上説,余光中,是守護台灣中華文化高地、維繫兩岸一統未來前景的勇士、鬥士!
但余光中維繫中國文化傳統的作為,也招致了一些台灣島內外人士的諷刺挖苦和批評刁難。有人諷刺他是“馬屁詩人”、“半票作家”,更有人抨擊余光中打壓台灣文學,還有人稱余光中與台灣國民黨特務系統有説不清道不明的聯繫,更有人指余光中的英文翻譯作品存在諸多問題…
2017年12月14日,詩人余光中就在這樣既身負文學極高造詣和影響力,又揹負島內諸多質疑、指責乃至謾罵中,於高雄病逝,享年89歲。他生在大陸,死後葬在了台灣,沒有實現《當我死時》所表達的,“當我死時,葬我在長江黃河之間,在中國,最美最母親的國度”的願望。
最為令人氣憤的是,在余光中病逝當天,台灣島內的蛙蟲在臉書上,鋪天蓋地的對他進行辱罵:“滯台的中國難民”,“滾回你的國去吧,髒了台灣土地”,“鄉愁如此,那就滾回你的長江黃河”…!
五
余光中走了,任憑後人評説。
對無數期望中國統一的愛國者來説,他是中華文化的大師,是用詩歌散文等等文學形式弘揚中華文明促進文化傳承與統一的戰士,也是堅決與台毒勢力妄圖文化篡改進行不屈鬥爭的鬥士!
對那些數典忘祖、挾洋自重的台島敗類來説,余光中等文化鬥士的存在,無疑給他們撕裂與大陸的地理、文化、精神血脈的惡行以沉重打擊,在蔡英文當局加速謀獨,“台獨”思想甚囂塵上的今天,很多台灣廢青認為余光中不過是一箇舊時代的遺物,一個政治立場站到對岸的老人…
隨着在台的老一輩來自大陸人員的逐漸凋零,以及蔡英文當局對台灣歷史的歪曲宣傳、對大陸的攻擊抹黑、對美西方殖民台灣野心的美化宣傳,部分台灣年輕人對祖國認同感不斷下降。
更為兇險的是,從李登輝到陳水扁再到如今的蔡英文當局,台毒勢力妄圖謀獨的惡招頻出,蔡英文當局更是公然鼓吹兩岸“互不隸屬”,瘋狂推進“倚美抗中謀獨”路線,販賣“新兩國論”,不斷進行謀“獨”挑釁,加劇台海局勢緊張,完成祖國統一大業的時代呼喚越來越強!
實現台灣迴歸,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是吾輩的責任與使命!中國,一點兒都不能少!最後,就讓我們再次重温1992年央視春晚上,旅法葡籍華人、歌手胡浩波深情演唱余光中先生的這首《鄉愁》,在這美妙的歌聲和文字中,祝願兩岸真正統一之日儘快到來!
圖片源自網絡
點擊「有理兒有面」閲讀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