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拜登的大型“拯救國家靈魂”演講_風聞
水军都督-2022-09-08 12:53
喬·拜登的大型“拯救國家靈魂”演講
保羅 · 斯特里特
2022年9月7日
《反擊》
一些嚴重的靈魂愚蠢
喬·拜登上週關於從“MAGA 共和黨人”手中拯救國家靈魂的大型演講(當然)存在嚴重缺陷。
他將美國稱為“地球上最偉大的國家”,長期以來一直與美國不平等、貧困、健康、暴力、監禁等大量數據相矛盾。
他提到美國是一個民主國家,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民主國家,但一項實證文獻證明了多數公眾輿論在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上被集中的財富和權力壓倒了。
面對我們對國家歷史的瞭解,他認為 MAGA的“不正常”威權主義侵犯了國家的“民主”“靈魂”的觀點與我們對國家歷史的瞭解背道而馳。為了更好地理解“這個國家的靈魂”,喬可能想讀一讀弗雷德裏克·道格拉斯1852年的演講“7月4日對奴隸來説意味着什麼?”或者在我的新書《這裏發生的事: 美國人、新自由主義者和美國的特朗普》的第六章,題為“美國從來沒有偉大過: 論這個國家的靈魂”。種族化的威權主義與父權制、基督教基要主義、帝國主義和政治暴力密切相關,就像櫻桃餡餅一樣是“正常的”美國人。
拜登和他的政黨最近的立法,包括一個化石資本主義的“氣候自殺協議”被錯誤地兜售為環保主義者的勝利,這與他聲稱的偉大的“民主”勝利沒有任何關係。
他斷言 MAGA 法西斯分子只是共和黨基礎中的一小部分,但民意調查數據表明,絕大多數共和黨人接受特朗普的希特勒大謊言,即 2020 年總統大選被盜,這一説法被推翻了。
除了反對民主和接受無法無天的政治暴力之外,拜登幾乎沒有表現出對“MAGA共和黨”(法西斯)世界觀的關鍵組成部分的理解:白人至上主義、父權制、報復性和復仇民族主義、本土主義、反智主義、反 -社會主義和其他關鍵成分。
奇怪的是,鑑於他接受美國例外論的觀點,即美國是世界上自由和民主的閃亮燈塔,拜登卻忽略了右翼威權主義(新法西斯主義)威脅的國際層面。
他將神聖的、擁有“靈魂”的美國(智人比例不到 5%)提升到了人類之上,這是唯一相關的參考羣體,是唯一一個與他的“靈魂”相關的實體——這是對大多數人的一記耳光 的物種。 當心帝國首腦談論民族“靈魂”!
他沒有提到國家迫切需要起訴、起訴定罪和監禁**橙色法西斯****(譯註:醜化特朗普的一種稱謂)**爬行動物,儘管有令人尷尬的證據過剩(包括現在機密文件的盜竊和阻礙獲取除了與他試圖取消和破壞 2020 年總統選舉有關的眾多重罪之外,他們又回到了政府手中)表明它屬於監獄,甚至可能屬於特雷霍特的聯邦死囚牢房(間諜和叛國罪是潛在的死罪)。
(荒謬的缺乏起訴是危險的。身上泛着橘黃色泡沫的瘋子特朗普最近又拿出了更多證據,表明他將在法治逮住他之前死去。他荒謬地隨意指定了六項極端計劃,如果他能把白宮偷回來,他會實施這六項計劃: 處決毒販; 把無家可歸的人轉移到“帳篷城市”; 部署美國軍隊打擊犯罪、社會動盪和抗議; 剝奪聯邦工作人員的就業保護,用法西斯任命的人員填補數千個聯邦職位; 取消教育部; 將投票限制在一天之內。)
他在兩名美國海軍陸戰隊員的陪同下發表了演講,繼續了軍方固有的反民主政治化,對此,自由派和其他人已對特朗普提出了正確的批評。
拜登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他曾在2002年和2003年幫助美國參議院起訴小布什對伊拉克犯下的滔天罪行和大規模屠殺,以此向基督致敬。拜登不能在他的演講總結中忽略他稱之為“上帝”的某個人或某物。這違反了政教分離的精神,而這種精神本應是美國“民主”-共和傳統的一部分。
一些事實
儘管如此,拜登還是值得稱讚的,因為他理解共和黨現在被他最近所説的“半法西斯主義”(上週四晚上他沒有説出這個詞)所束縛——真正的法西斯主義不需要前綴。除了他錯誤地認為美國是一個“民主”(拜登認為是世界歷史上最偉大的民主)和“我們的共和國”——這是一個擁有奴隸的資產階級共和國,在內戰後的半個世紀裏成為了帝國壟斷、資本主義公司和金融財閥統治——在他在費城發表的以下文章中沒有任何錯誤,也有很多正確之處致辭:
“……當我今晚站在這裏時,平等和民主正受到[來自美國黨內]的攻擊。”.我們不喜歡假裝不這樣……唐納德·特朗普和MAGA共和黨代表着威脅我們共和國基礎的極端主義…。美國正處於一個轉折點-一個決定未來一切的時刻…共和黨人不…相信法治。他們不承認人民的意願。他們拒絕接受自由選舉的結果。正如我所説,他們現在正在一個州接一個州工作,將決定美國選舉的權力交給黨派和親信,授權選舉否認者破壞民主本身。MAGA力量決心讓這個國家倒退-倒退到一個沒有選擇權,沒有隱私權,沒有避孕權,沒有與你愛的人結婚的權利的美國。他們鼓吹獨裁領導人,他們煽動政治暴力的火焰,這是對我們個人權利、追求正義的威脅,對法治……盲目忠誠於一位領導人
(比如希特勒或特朗普,他們對自己的將軍們沒有像納粹元首從軍事指揮官那裏得到的那種卑躬屈膝的服從感到憤怒。附言) ,參與政治暴力的意願對民主是致命的。”
都是真的,正如拜登的號召:“阻止這場襲擊是我們的力量範圍,是我們的-你和我的-手中的事……面對這些威脅,我們並非無能為力。在這場對民主的持續攻擊中,我們不是旁觀者……長期以來,我們一直告訴自己,美國的民主是有保障的,但不是。我們必須捍衞它,保護它,捍衞它-我們每一個人。”
(好吧,事實上,數以百萬計的人實際上是“旁觀者”。大規模的被動是當今美國潛在的分崩離析背後的一個巨大因素。這是一個大問題。但關鍵在於:我們有能力拒絕法西斯美國的崛起。)
在十字路口時刻,一些有趣的認識
有趣的是,看到像拜登這樣專注的中間派“跨越過道,把事情辦好”的民主黨人在公眾面前意識到,相當一部分人,可能是三分之一的“MAGA共和黨人”已經超越了現實。正如阿瓦基安所説,美國“山上的城市充滿了法西斯分子。”
同樣有趣的是:拜登是一位專注的美國例外論者和帝國主義者,他承認對所謂的民主美國的最大威脅來自內部,而不是來自外部敵人。
拜登認為美國是“一個轉折點”並沒有錯。幾十年來,美式法西斯主義一直以直率和微妙的方式在以前規範的美國資產階級選舉和法治“民主”上悄然興起,卡爾·博格斯在2018年發表的一份題為《法西斯主義新舊:十字路口的美國政治》的重要研究中指出。在任何選舉週期和危機中,數量都可能轉向質量。該國的兩大政黨之一已經越界。它擁有最高法院、大部分州和聯邦司法機構以及許多州政府。它在戰場上有突擊隊,有黑錢億萬富翁開支票,還有一個反動的少數派統治的憲法秩序,這一秩序極大地過度授權了右翼(見下文)。
選舉貨物崇拜
(譯註;西南太平洋的一種宗教運動,認為神靈會隨運載信徒生活所需貨物的船隻或飛機重返當地))
對喬有好處。但是,拜登以“上帝”、“歷史”和“國家靈魂”的名義提議“我們人民”如何應對MAGA共和國法西斯對我們所謂民主的攻擊?
真的,只有一件事。
親愛的讀者,我打賭你已經知道答案了…
選票
還有什麼?
拜登説:“我們不能讓任何人袖手旁觀。我們需要每個人都儘自己的一份力量。”。
那麼,在美國的“民主”中,你在做什麼呢?
“大聲説。大聲説。參與。投票,投票,投票。”
投給誰,在什麼制度下,喬小子?對於悲觀的美元民主黨人來説,謝爾頓•沃林曾恰當地將其描述為“不真實的反對派”,正如拜登永遠不會承認的那樣,這個消極抵抗的政黨在許多方面都是共和法西斯主義者的助力夥伴(看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
+ 通過屈從於企業,金融和軍事工業的權威,使大多數工人階級的非共和黨選民下崗。
通過擁抱和捍衞資本主義制度,使民主失去合法性,從而為威權主義“解決方案”打開大門。資本主義制度固有的財富和權力集中的傾向破壞了民主,即使它製造了無休止的危機,需要政府來解決。
通過合法化並接受右翼宣傳,比如“非凡的”國家偉大和個人對自己經濟地位的責任(僅舉兩例)。
通過不懈地尋求與如今好戰的新法西斯主義政黨——後共和法西斯主義——的兩黨合作。
通過拒絕攻擊陳舊的少數派統治制度和做法,這些制度和做法極大地膨脹了右翼的政治權力,遠遠超出了其民眾的支持:選舉團制度、美國參議院荒謬的不合理分配、無代表性和強大的本質、參議院的阻撓議事、荒謬的九人最高法院、司法審查和各州權利。
由於未能(到目前為止)直接而恰當地懲罰試圖把自己樹立為獨裁者的反叛者和法西斯叛徒特朗普,這是新的證據表明,特朗普攜大量機密國防信息潛逃到他的私人莊園(請繼續關注:他可能利用其中一些文件從事間諜活動和叛國)。
通過在今年的初選中直接支持一些最惡毒和最危險的共和黨法西斯候選人(基於這些“MAGA共和黨人”比更温和的共和黨人更“可擊敗”的理論——這與民主黨決定在羅伊訴韋德案的逆轉前投降背後的諷刺意味相同,他們希望支持墮胎的反彈能幫助他們在明年秋天的中期選舉中保住國會)。
是的,每兩年或四年一次,在統治階級提前為你選定的候選人姓名旁邊做兩分鐘的標記,以此“盡你的一份力量”。通過參與這一非常邊緣化的方式拯救“國家的靈魂”,在殘酷的時間交錯的、以大黨候選人為中心的“選舉盛典”(諾姆·喬姆斯基)中,將其作為唯一重要的政治出售給羣眾——在少數黨統治黨和選舉制度的殺戮範圍內進行的嚴格編排的統治階級競選向多數意見的右翼傾斜。“美國人,”諾姆·喬姆斯基在18年前指出,“可能會鼓勵人們投票,但不鼓勵他們更有意義地參與政治舞台。從本質上説,選舉是一種邊緣化人口的方法。一場大規模的宣傳運動正在展開,目的是讓人們關注這些個性化的四年一度的盛會,並思考‘這就是政治’。但事實並非如此。這只是政治的一小部分(強調部分補充)。”
“投票!”“我投票了!”“如果你不投票,你就不能抱怨!”美國激進歷史學家霍華德 · 津恩曾經恰如其分地把這種對貨物崇拜的狂熱信念描述為“選舉瘋狂”,其驅動因素是根深蒂固的神奇的民族信念: “投票對於決定我們的命運至關重要,一個公民所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投票,從已經為我們選出的兩個平庸之人中選出一個。這是一個多項選擇題考試,範圍如此狹窄,似是而非,以至於沒有一個有自尊心的老師會把它交給學生。”
“除非人民的力量得到維護”
這是歷史性的錯覺。(在本文作者看來)投票給一個民主黨人,讓一個共和法西斯主義者失去權力,沒有什麼錯。流行法西斯主義瘋子特朗普的危險程度足以讓人們在2020年投票中支持不那麼邪惡的拜登。但是,在大師們的投票亭裏,這些受到荒謬崇敬的神聖時刻只需要幾分鐘,而且對於真正的變革所需要的持續、有效的政治運動參與和直接行動而言,它們是一個非常薄弱的替代品。更重要的是羣眾在選舉前後通過改革和革命的社會運動所做的事情。正如津恩解釋的那樣: “但在這兩分鐘之前和之後,我們的時間和精力應該花在教育、鼓動和組織工作場所、社區和學校的同胞上。我們的目標應該是,艱苦地、耐心地、積極地建立一個運動,當它達到一定的臨界點時,將動搖白宮和國會中的任何人,改變關於戰爭和社會正義的國家政策。
讓我們記住,即使有一個“更好的”即(不那麼邪惡的)候選人,這種差異也不會有任何意義,除非人民的力量以白宮主人會覺得忽視危險的方式來維護自己…從歷史上看,無論是共和黨人還是民主黨人、保守派還是自由派,政府都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直到被迫採取直接行動: 為爭取黑人權利而進行的靜坐和“自由之旅”、為爭取工人權利而進行的罷工和抵制、為阻止戰爭而發生的兵變和開小差。投票很容易,也沒什麼用處,但它很難取代民主,因為民主需要相關公民的直接行動。”
儘管津恩錯誤地認為,資本主義政府最終對統治階級以外的任何人都負有真正的責任,美國歷史上充滿了支持津恩關於進步變革如何發生的論點的證據:廢奴主義運動和奴隸用腳投票的壓力,加上南部分離的危機和南部邦聯的軍事力量迫使結束奴隸制;主要由共產主義領導的工業工人和失業運動與大蕭條危機相結合,迫使第二次新政;英勇的民權運動,加上第三世界非殖民化中冷戰的意識形態和體制壓力,爭取南方黑人投票權和正式取消種族隔離;新左派反戰運動與越南人民的英勇抵抗相結合,結束了美國帝國對東南亞的軍事迫害;在1960年代叛亂和潛在社會變革的基礎上開展的引人注目的婦女運動迫使羅伊訴韋德案(墮胎權)判決;同性戀權利運動迫使同性婚姻合法化;生態運動和環境法規;喬治·弗洛伊德騷亂對特朗普在2020年的內爆和失敗做出了重大而被低估的貢獻。
選票每兩年和/或四年一次,在投票站做你想做的事兩分鐘,但歷史記錄一清二楚:在神聖統治階級選舉場景下和之外沒有激進的人民運動的情況下,任何進步都不會實現,名義上執政的民主黨人將始終讓位給一個主要資本主義政黨的官員,這個政黨已經跨入法西斯整個空間,對此沒有“半”的概念。
作者的最新著作是《這裏發生的事: 美國人、新自由主義者和美國的特朗普》(倫敦: 路特利奇出版社,2022)。
原文標題:Joe Biden’s Big “Save the Soul of the Nation” Spee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