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退役軍官認為烏克蘭差不多已經勝了_風聞

美國退役軍官****認為烏克蘭差不多已經勝了

昌西****德維加

2022年10月11日

《沙龍》

8個月前，俄羅斯總統普京下令入侵烏克蘭，聲稱這是一次“特別軍事行動”。大多數軍事分析人士預計會輕鬆取勝。俄國人在人員和裝備上有明顯的數量優勢，火力強大得很多，空軍和海軍優勢盡顯，以及似乎無窮無盡的資源，可以用來實施其意志。人們有理由相信，俄羅斯將迅速征服烏克蘭，然後在宣佈“勝利”之前取代現有政府。

當然，這並沒有發生。

至少從2014年以來，烏克蘭人就一直在為這種可能性做準備，當時俄羅斯軍隊及其盟軍入侵烏克蘭東部，非法佔領併吞並了克里米亞。在美國和其他西方盟友的幫助下，烏克蘭人建立了一個極其有效的全面抵抗體系，幾乎整個社會都被動員起來保衞國家。

在西方國家的大力援助下，烏克蘭軍隊在軍隊、戰術、戰略以及領導和指揮風格方面實現了極大的現代化。相比之下，儘管俄羅斯軍隊努力實現現代化，但它在很大程度上仍然遵循斯大林的著名斷言:“數量有其自身的質量。”這句話在1941年保衞蘇聯對抗希特勒時或許是正確的，但21世紀的戰爭現實使這句話變得非常複雜。

俄羅斯軍隊遭遇了無數挫折，暴露出一支空洞的軍隊，裝備落後，領導更糟糕。俄羅斯軍隊在烏克蘭損失慘重，烏克蘭政府聲稱有5萬名俄羅斯士兵死亡，儘管美國估計的數字是這個數字的一半左右。專家們得出的結論是，重建俄羅斯軍隊將需要數年時間。

在短暫的初期成功(包括包圍基輔和迅速佔領烏克蘭南部和東部部分地區)之後，俄羅斯軍隊一直在被擊退。幾個星期前，烏克蘭在東北部發動了一次成功的進攻，現在，烏克蘭正對俄羅斯軍隊採取行動，試圖奪回戰略重鎮科爾森。

俄羅斯軍隊繼續撤退，放棄了車輛、大炮、彈藥和其他關鍵設備和物資。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美國和北約盟國正在向烏克蘭人提供先進的武器、關鍵情報和其他援助，他們正在利用這些援助取得巨大成效。

普京現在頒佈了一項事實上的徵召，旨在迫使30萬俄羅斯男子服兵役，此舉普遍不受歡迎。甚至有傳言説，普京的統治可能會因為烏克蘭的失敗而受到威脅，這種情況在幾周前似乎還是不可想象的。

約翰 · 斯賓塞是一位退休的美國陸軍少校，他是麥迪遜政策論壇城市戰研究的主席。他還為國防高級研究計劃局、聯合國和其他軍事和國家安全組織提供諮詢。斯賓塞的文章和其他著作被《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今日美國》、《華爾街日報》、《外交政策》和其他主要出版物報道。他的新書《聯繫的士兵: 現代戰爭中的生活、領導力和社會關係》於7月出版。

在這次談話中，斯賓塞解釋了烏克蘭軍隊如何以及為什麼在對抗俄羅斯入侵的鬥爭中如此成功。他認為，烏克蘭現在佔據優勢，而且形勢已經轉向不利於普京和俄羅斯軍方。斯賓塞認為，儘管俄羅斯擁有數量上的優勢，但戰鬥意願、對國家的熱愛、可信賴的領導層以及對事業正義的信念等無形因素，在烏克蘭的成功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在談話的最後，斯賓塞用自己的戰鬥經驗解釋了普通烏克蘭士兵和俄羅斯士兵現在可能的感受。他的結論是，俄羅斯軍隊已經由內而外崩潰，普通的俄羅斯士兵——尤其是最新一批“新兵”——對烏克蘭的戰鬥沒有興趣，只想結束戰鬥，這樣他就能活着回家。

俄羅斯在烏克蘭的戰爭已經開始了大約8個月，情況發生了很大變化，無論是在實地還是在更大的戰略圖景上。你如何評價目前的形勢?

我認為世界已經意識到烏克蘭不僅能贏，而且勝利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如果戰爭繼續這樣下去，俄羅斯就贏不了。

戰爭是對人類靈魂的真正考驗。我們可以通過軍隊數量、他們目前控制的土地數量和其他指標來比較軍隊。但正如我們在烏克蘭戰爭中看到的那樣，數字並不能説明一切。烏克蘭軍隊和其他力量不再是真正的弱者。就軍隊的質量、領導、理論、如何部署武器、士氣和其他衡量標準而言，他們超過了俄羅斯。最重要的是，烏克蘭士兵和民眾的戰鬥意願超過了俄羅斯。

俄羅斯在一開始的唯一優勢是士兵數量和裝備數量。質量永遠勝於數量。我們已經看到這一故事在烏克蘭以歷史性的方式上演。俄羅斯是一個大惡霸，烏克蘭已經站起來對抗他們了。在戰爭開始時，有一個巨大的問題:軍隊規模小得多的烏克蘭如何抵禦俄羅斯，又能堅持多久?我認為世界已經意識到烏克蘭不僅能贏，而且勝利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烏克蘭目前還不能宣佈勝利，因為還有更多的戰鬥要做。但最終，如果戰爭像過去幾個月那樣繼續下去，俄羅斯將無法取得勝利。雖然在這場戰爭中，美國和西方的援助對烏克蘭人至關重要，但最終還是烏克蘭士兵必須有效利用這些幫助，並進行戰鬥。

作為一名軍事專業人士和作戰人員，您如何將西方主要出版物上的頭條新聞與您最近訪問烏克蘭期間親眼所見以及從您的聯繫人那裏瞭解到的情況聯繫起來?此外，關於這場戰爭，哪些是大多數公眾可能忽略或不完全理解的焦點?

當然，我們需要記者和記者以及他們所能提供的分析和報道類型。但是在烏克蘭發生的事情，因為技術和互聯網改變了很多東西，作為一名軍事分析師，我可以實時瞭解地面上正在發生的事情。

我們可以看到烏克蘭在不同戰線上或多或少發生了什麼，然後把這些信息拼湊在一起。為例。烏克蘭人正在一點一點地削弱俄羅斯軍隊，他們襲擊了俄羅斯的補給設施，比如彈藥庫，並襲擊了橋樑、鐵路等後勤路線，以及後方的其他部分。在俄國的後方有破壞活動。[這篇採訪是在克里米亞與俄羅斯大陸之間的橋樑被炸燬之前進行的。]

俄羅斯人正在失去支持他們在烏克蘭軍隊的能力。俄羅斯正在徵召預備役軍人，並基本上制定了徵兵制度，這是對失敗的承認。自二戰以來，俄羅斯人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世界從俄羅斯在烏克蘭所看到的，是一個巨人的垂死掙扎。最終，我們將看到人類歷史上從未有過的戰爭世界。我們正在親眼目睹現代戰爭的演變。新聞標題固然重要，但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在烏克蘭是什麼感覺?

我周遊世界，親身經歷過伊拉克等地的戰爭。當我訪問烏克蘭時，我感受到了他們人民的團結。他們在追求自由方面團結一致。能親身體驗和見證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我去了基輔和布查這樣的地方。我是一名軍事專業人員，所以我當然會和那裏的士兵談論戰術，以及他們與俄羅斯人作戰的親身經歷。但真正影響我的是個人層面。我從個別烏克蘭人那裏聽到了很多關於他們選擇反擊俄羅斯侵略者的故事。

例如，我和一位60歲的老人交談過，他多年前曾在軍隊服役，當他聽到俄羅斯入侵的消息時，他決定再次拿起武器。烏克蘭人民的團結和凝聚力是驚人的力量倍增器。我遇到的每個人都在某種程度上參與了這場戰鬥。這就是俄國侵略者所要對抗的。

在美國和其他盟友的幫助下，烏克蘭政府實施了一項名為“抵抗行動概念”的戰略，這意味着動員幾乎所有烏克蘭人抵抗入侵。你能詳細説明一下這是如何運作的嗎?

完全抵抗的概念並不新鮮。戰爭是對意志和思想的考驗。烏克蘭人正在為生存而戰，他們作為一個民族在抵抗。烏克蘭人教了一堂如何激發戰鬥意志並保持勢頭的大師課。令人驚訝的是，他們在信息傳遞、使用多媒體、製作視頻和與世界其他地方分享他們的故事方面是如此靈活。

俄羅斯人過去被視為信息戰的大師。但烏克蘭人目前在這一領域佔據着主導地位。烏克蘭利用信息領域來激勵他們的部隊，保持他們的士氣，使這成為一場全球性的戰鬥。作為一名士兵，我知道你需要有人在你的左右推動你向前進攻那座山。這就是它的工作原理。戰爭不僅僅是殺人。戰爭是意志的較量。烏克蘭軍方和該國領導人正在利用信息戰贏得這場鬥爭。

你説的是戰爭的無形因素。一支軍隊真的能自己決定勝利還是失敗嗎?當我觀察現在的俄羅斯軍隊時，我看到的是一支似乎支離破碎的部隊。引用約翰·克里多年前説過的話，誰想成為最後一個死在戰爭中的人?

這些無形資產，就其本質而言，是不容易衡量的。儘管如此，它們的影響是不可否認的。我們從軍事科學中知道，一個士兵或一個部隊的動機、士氣和凝聚力都等於他們的戰鬥意志。你可以武裝和訓練任何人，但保持他們在戰鬥中前進的動力是一門科學。你必須給士兵們一個理由，讓他們相信，維持他們戰鬥的意志。戰爭是對靈魂的考驗。你們為什麼打架?士兵為國家、自由、家庭等事業而戰，當然也為戰友而戰。當形勢變得糟糕時，正是這些無形的東西決定了勝利和失敗。

在很多方面，俄羅斯軍隊在幾個月前就被打敗了。他們正在放棄自己的立場。部隊拒絕戰鬥。設備正在被廢棄。如果沒有戰鬥的動力，士兵們就不會扣動扳機。

這場戰爭增強了烏克蘭人的民族認同感，進而產生了在戰場上取勝的意願。比較一下現在在烏克蘭的俄羅斯軍隊。烏克蘭人現在擊敗的俄羅斯軍隊已經不是七個月前入侵的那支了。在許多方面，俄羅斯軍隊在幾個月前就被擊敗了。他們正在放棄他們的位置。部隊拒絕戰鬥。設備被遺棄了。如果你沒有動力、領導力和戰鬥的意願，士兵們就不會扣動扳機。當然，他們可能站在那裏，可能在場，甚至可能不會逃跑，但他們不會戰鬥**。**

所有這些畫面都顯示，俄羅斯軍隊丟下大量車輛和裝備，以回應烏克蘭最近的進攻，同時也向烏克蘭投降。看起來就像一支混亂的軍隊。

俄羅斯在4月份所做的就是有序撤退。一夜之間，他們撤走了所有的編隊，收集了所有的裝備，並使用火炮支援撤退。潰敗是一種混亂的放棄，不是一種適當的軍事行動。潰敗幾乎是一個非軍事術語，但這就是烏克蘭正在發生的事情，俄羅斯人正在經歷軍事紀律、軍事組織和軍事領導的徹底崩潰。這幾乎就像一羣混亂的人羣向四面八方跑去。作為對烏克蘭最後一次進攻的回應，俄羅斯人組織混亂，試圖逃跑。俄羅斯人放棄裝備的事實表明了他們問題的深度和整體的混亂，以及這支部隊在許多方面是多麼的破碎。

看起來俄羅斯軍隊甚至懶得去摧毀他們的設備和車輛，或者讓它們無法使用。他們還留下了高端武器系統，包括一些最新的無人機、電子戰設備、坦克和其他系統。

我們看到了俄羅斯軍隊崩潰的一個窗口。這不僅僅是地形的損失。地形在戰爭中的王車易位已成定局。軍隊的戰鬥方式是他們地位的窗口。俄羅斯人剛剛放棄瞭如此多的設備和物資——包括關鍵的指揮和控制設備——這一事實讓我們對他們的問題有了真正的洞察。

當然，你不可能把所有東西都毀掉，或者讓它無法使用。你也不能把所有東西都帶走。但是，當一支軍隊放棄了可以被攻擊部隊扭轉並用來對付你的裝備時，這是一個嚴重問題的巨大跡象。俄國人留下了大炮和炮彈。他們留下了食物和制服。他們留下了一些最好的坦克。我不是在開玩笑:俄羅斯現在是烏克蘭最大的軍事援助供應國之一。

烏克蘭並不缺乏積極戰鬥的人。烏克蘭缺乏軍事物資和裝備。俄羅斯的問題正好相反。此外，俄羅斯現在使用的是20世紀50年代、60年代和70年代的坦克和其他裝甲車。情況就是如此令人絕望。最後，俄羅斯缺少的是有動力的士兵——這些士兵現在用腳投票，撤退，投降，或者拒絕戰鬥。

我們聽到的主要説法之一是，烏克蘭軍方最近的進攻是“教科書式的”和“完美的”。這些術語讓我產生了懷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戰爭的過分簡化是危險的。在軍事科學中，我們有作戰藝術、戰爭原則等概念。從基本層面上講，烏克蘭人在最近的進攻中所做的事情，是任何一所戰爭學院都能學到的。他們在戰場上運用軍事力量是正確的。當然，有些人想把烏克蘭正在發生的事情納入自己的敍事。例如，美國軍方領導層中的一些人現在正在用我們在烏克蘭看到的情況作為他們在新技術等方面投資的方向的理由。

俄國人留下了大炮和炮彈、食物和制服，還有一些最好的坦克。我説俄羅斯現在是烏克蘭最大的軍事援助供應國之一，這不是開玩笑。

當烏克蘭人在赫爾松發動進攻時，俄羅斯人必須作出回應，否則他們將損失20000名士兵——他們仍然可以這樣做。烏克蘭人的智力更好。當俄羅斯人試圖調動部隊拯救赫爾松時，他們在烏克蘭東部地區製造了一個巨大的弱點，烏克蘭軍隊在那裏對哈爾科夫發動了第二次進攻。這是一次精心策劃的襲擊，聯合兵種編隊包括坦克和其他車輛。當烏克蘭人用機械化旅和其他部隊向前推進時，俄羅斯人無能為力，四分五裂。他們的防禦不充分。

我可以強調烏克蘭人在情報、計劃、保密和速度方面所做的偉大事情。速度很重要：烏克蘭人甚至使用輪式車輛快速利用俄羅斯防禦工事的漏洞，然後利用這些漏洞。所以，是的，烏克蘭的襲擊有教科書方面的內容。但烏克蘭軍隊的成功在多大程度上也是由於俄羅斯人的無能？正如智慧所暗示的，當你的敵人犯錯誤時，千萬不要打斷他。俄羅斯軍隊的崩潰對烏克蘭人和我們來説都是一個驚喜。

就戰爭藝術而言，俄羅斯做錯了什麼？

俄羅斯人沒有采用一種基於地方分權和賦予初級領導人權力的領導和組織模式。他們的模式是以官員為中心和集權。俄羅斯也沒有發展出一支有效的士官(士官)部隊。現代軍隊需要賦予士兵主動權，並通過這樣做來完成偉大的事業。

普京正在行使大量的行動控制權，包括戰術層面。應該有多個級別的可信任個人，然後允許他們出去執行操作。俄羅斯犯的另一個錯誤是，當他們入侵烏克蘭時，他們缺乏一個明確的目標，所以他們沒有優先考慮實現這一目標的部隊。在基輔戰役中，俄國人同時攻擊了七個不同的地區。任何知道這些事情的聰明人都會告訴你，如果你的目標是政權更迭，那麼你必須拿下首都，迅速砍掉政府首腦。

俄羅斯領導層並不穩定。由於失敗，他們調換了不同的高級軍官。實際上，他們還因為烏克蘭的襲擊、友軍的炮火和其他事情犧牲了許多高級軍官，包括一些將軍。俄國人真的失去了他們的領導核心。俄羅斯軍隊在後勤、物資和裝備方面的失敗也是人們熱議的一個方面。普京並沒有他所認為的那種力量。普京沒有斯大林的軍隊，一支可以克服他們質量缺陷的龐大軍隊。普京沒有舊時的紅軍，他們沒有能力在廣闊的戰線上大規模地使用武力。然而，他仍然試圖將這一理論應用於他派往烏克蘭的小規模、現已完全被侵蝕和侵蝕的力量。

普京最近的“動員”實際上意味着什麼?

這是一個文件，向全球性承認，他們烏克蘭正在輸掉。這些不是真正意義上戰略動員，就像我們看到的美國軍隊或其他西方部隊那樣去依靠他們的軍事技能保持勝任。相反，普京既徵召那些可能曾經在軍隊服役過的人，也徵召那些可能從未服役過的年輕人。他們要接受兩週的訓練。你能在兩週內教會一個人什麼？我不知道。現在有報道説他們中的一些人只接受了幾天的訓練。真是瘋了。這些新兵將被直接送往烏克蘭，在那裏，他們將加入已經縮編的現有部隊。.

普京沒有昔日的紅軍，無法在廣闊的戰線上運用大規模兵力。然而，他仍在試圖將這一理論應用於他派往烏克蘭的完全被侵蝕和腐蝕的軍隊。

普京失去了建立適當的軍事編隊的國家基礎設施，也失去了許多軍事訓練人員。普京的核心軍事力量已經部署到烏克蘭。現在他只是讓未經訓練的人，用他們的身體來填補他軍隊的空缺。這並不能挽救他在烏克蘭的失敗。在我看來，普京現在簡直是在送死。他已經在烏克蘭的軍隊沒有戰鬥的意願。他只是讓更多不想戰鬥的人加入到已經士氣低落的羣體中。

俄羅斯在烏克蘭的問題只會變得更糟。現在將有更多的士兵進入烏克蘭，作為正在失去陣地和投降的軍隊的一部分。

俄羅斯軍方可以或者應該採取什麼不同的做法?

客觀地説，俄羅斯領導層本可以在奪取首都基輔這個本該是唯一目標的目標上投入三倍的努力。如果有一支足夠大的部隊迅速進攻，他們可能會擊敗烏克蘭人，這座城市可能會像預測的那樣，在戰爭的頭幾個星期就被攻陷。俄羅斯的目標將會實現，烏克蘭也不會成為一個主權國家。屆時，俄羅斯可能不得不與歷史上規模最大的抵抗運動之一作戰，但普京將實現他的戰略目標。但事實並非如此。我會解僱他們的所有總參謀部人員，包括格拉西莫夫將軍(最高軍事官員)。

普通的烏克蘭士兵現在感覺如何?那麼他們的俄羅斯對方呢?

烏克蘭士兵現在非常有動力。他們的士氣很高，可能是戰爭中迄今為止最高的。烏克蘭士兵得到了國家和世界的支持。他們有不可思議的動力。他們知道他們正在完成一些偉大的事情，正在走向勝利。

俄羅斯人的想法與此相反。他們的士氣跌到了最低點。他們不僅在質疑為什麼要在烏克蘭作戰，而且他們甚至沒有任何可以鼓舞士氣的基本條件——資源、物資，也許最重要的是，好的領導。俄羅斯人甚至沒有他們在戰場上取得的偉大成就來鼓舞士氣的故事。他們知道自己被打敗了。

作者 是 《沙龍》的資深政治作家。他還主持每週播客，昌西 · 德維加秀。

**原文標題是：**Ukraine’s victory “almost a done deal”: Military expert on how Russia’s invasion implo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