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唐兗州田產在泗水龜山北(2-2)_風聞
松雪比邻-教授级高级工程师-无诗不以言,无礼不以立。2022-12-29 22:44
李白唐兗州田產在泗水龜山北(2-2)
世界李白研究總會國際有限公司 魏裕昌
(2022年11月19日)
(接2-1)
7 李白唐兗州田產在泗水龜山不是新泰龜山
7.1 用排除法排除李白唐兗州田產不是新泰龜山
7.1.1 李白唐兗州田產是土山不是石山
⑴新泰龜山,位於山東新泰市谷裏鎮龜山店村,山體花崗岩質,不宜李白大批田產。
⑵泗水龜山,位於山東泗水縣泗張鎮普峪口村,為土山,適宜李白大批田產。
7.1.2 李白唐兗州田產舍遠求近為泗水龜山
⑴瑕丘(兗州)到新泰龜山110.9公里。
⑵瑕丘(兗州)到泗水龜山79.2公里。
⑶泗水龜山,到新泰龜山43.7公里。
7.2**《泗水縣誌》載明泗水龜山為土山**
7.2.1 《泗水縣誌》:“龜山,在城東南25公里,其山最小,俗名龜山。非奄有龜蒙之龜山。即《水經注》媯亭山。”有龜蒙之龜山為新泰龜山,非奄有龜蒙之龜山為泗水龜山。
7.2.2 《歷山雷澤考》把《泗水縣誌》泗水龜山誤為奄有龜蒙之龜山(新泰龜山)。
7.3 李白唐兗州田產在泗水龜山不是新泰龜山。
8 《史記》龜陰田為泗水縣龜山北之田
《史記·孔子世家第17》(卷47):定公10年(前500)春,及齊平。夏,齊大夫黎鉏言於景公曰:“魯用孔丘,其勢危齊。”乃使使告魯為好會,會於夾谷。魯定公且以乘車好往。孔子攝相事,曰:“臣聞有文事者必有武備,有武事者必有文備。古者諸侯出疆,必具官以從。請具左右司馬。”定公曰:“諾。”具左右司馬。會齊侯夾谷,為壇位,土階三等,以會遇之禮相見,揖讓而登。獻酬之禮畢,齊有司趨而進曰:“請奏四方之樂。”景公曰:“諾。”於是旍旄羽袚矛戟劍撥鼓譟而至。孔子趨而進,歷階而登,不盡一等,舉袂而言曰:“吾兩君為好會,夷狄之樂何為於此!請命有司!”有司卻之,不去,則左右視晏子與景公。景公心怍,麾而去之。有頃,齊有司趨而進曰:“請奏宮中之樂。”景公曰:“諾。”優倡侏儒為戲而前。孔子趨而進,歷階而登,不盡一等,曰:“匹夫而營惑諸侯者罪當誅!請命有司!”有司加法焉,手足異處。景公懼而動,知義不若,歸而大恐,告其羣臣曰:“魯以君子之道輔其君,而子獨以夷狄之道教寡人,使得罪於魯君,為之奈何?”有司進對曰:“君子有過則謝以質,小人有過則謝以文。君若悼之,則謝以質。”於是齊侯乃歸所侵魯之鄆(今山東菏澤市鄆城縣之田)、汶陽(今山東泰安市東南之汶陽田)、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之田以謝過。
9 《左傳》龜陰田為泗水縣龜山北之田
9.1 《左傳•僖公元年》(前659)
9.1.1 (經):元年春王正月。齊師、宋師、曹伯次於聶北,救邢。夏六月,邢遷於夷儀。齊師、宋師、曹師城邢。秋七月戊辰,夫人姜氏薨於夷,齊人以歸。楚人伐鄭。八月,公會齊侯、宋公、鄭伯、曹伯、邾人於檉。九月,公敗邾師於偃。冬十月壬午,公子友帥師敗莒於酈。獲莒拏。十有二月丁巳,夫人氏之喪至自齊。
9.1.2 (傳):元年春,不稱即位,公出故也。公出復入,不書,諱之也。諱國惡,禮也。諸侯救邢。邢人潰,出奔師。師遂逐狄人,具邢器用而遷之,師無私焉。夏,邢遷夷儀,諸侯城之,救患也。凡侯伯救患分災討罪,禮也。秋,楚人伐鄭,鄭即齊故也。盟於犖,謀救鄭也。九月,公敗邾師於偃,虛丘之戍將歸者也。冬,莒人來求賂。公子友敗諸酈,獲莒子之弟拏。非卿也,嘉獲之也。公賜季友汶陽(今山東泰安市東南)之田及費。夫人氏之喪至自齊。君子以齊人殺哀姜也為已甚矣,女子,從人者也。
9.2 《左傳•成公二年》(前589)
9.2.1 (經):二年春,齊侯伐我北鄙。夏四月丙戌,衞孫良夫帥師及齊師戰於新築,衞師敗績。六月癸酉,季孫行父、臧孫許、叔孫僑如、公孫嬰齊帥師會晉郄克、衞孫良夫、曹公子首及齊侯戰於鞌ān,齊師敗績。秋七月,齊侯使國佐如師。己酉,及國佐盟於袁婁。八月壬午,宋公鮑卒。庚寅,衞侯速卒。取汶陽田。冬,楚師、鄭師侵衞。十有一月,公會楚公子嬰齊於蜀。丙申,公及楚人、秦人、宋人、陳人、衞人、鄭人、齊人、曹人、邾人、薛人、鄫人盟於蜀。
9.2.2(傳):二年春,齊侯伐我北鄙,圍龍。頃公之嬖人盧蒲就魁門焉,龍人囚之。齊侯曰:“勿殺!吾與而盟,無入而封。”弗聽,殺而膊諸城上。齊侯親鼓士陵城,三日,取龍,遂南侵及巢丘。衞侯使孫良夫、石稷、寧相、向禽將侵齊,與齊師遇。石子欲還,孫子曰:“不可。以師伐人,遇其師而還,將謂君何?若知不能,則如無出。今既遇矣,不如戰也。”夏有石成子曰:“師敗矣。子不少須,眾懼盡。子喪師徒,何以覆命?”皆不對。又曰:“子,國卿也。隕子,辱矣。子以眾退,我此乃止。”且告車來甚眾。齊師乃止,次於鞫居。新築人仲叔於奚救孫桓子,桓子是以免。既,衞人賞之以邑,辭。請曲縣、繁纓以朝,許之。仲尼聞之曰:“惜也,不如多與之邑。唯器與名,不可以假人,君之所司也。名以出信,信以守器,器以藏禮,禮以行義,義以生利,利以平民,政之大節也。若以假人,與人政也。政亡,則國家從之,弗可止也已。”孫桓子還於新築,不入,遂如晉乞師。臧宣叔亦如晉乞師。皆主郄獻子。晉侯許之七百乘。郄子曰:“此城濮之賦也。有先君之明與先大夫之肅,故捷。克於先大夫,無能為役。”請八百乘,許之。郄克將中軍,士燮佐上軍,欒書將下軍,韓厥為司馬,以救魯、衞。臧宣叔逆晉師,且道之。季文子帥師會之。及衞地,韓獻子將斬人,郄獻子馳,將救之,至則既斬之矣。郄子使速以徇,告其僕曰:“吾以分謗也。”師從齊師於莘。六月壬申,師至於靡笄之下。齊侯使請戰,曰:“子以君師,辱於敝邑,不腆敝賦,詰朝請見。”對曰:“晉與魯、衞,兄弟也。來告曰:‘大國朝夕釋憾於敝邑之地。’寡君不忍,使羣臣請於大國,無令輿師淹於君地。能進不能退,君無所辱命。”齊侯曰:“大夫之許,寡人之願也;若其不許,亦將見也。”齊高固入晉師,桀石以投人,禽之而乘其車,系桑本焉以徇齊壘,曰:“欲勇者賈餘餘勇。”癸酉,師陳於鞌。邴夏御齊侯,逢醜父為右。晉解張御郄克,鄭丘緩為右。齊侯曰:“餘姑翦滅此而朝食。”不介馬而馳之。郄克傷於矢,流血及屨,未絕鼓音,曰:“餘病矣!”張侯曰:“自始合,而矢貫餘手及肘,餘折以御,左輪朱殷,豈敢言病。吾子忍之!”緩曰:“自始合,苟有險,餘必下推車,子豈識之?然子病矣!”張侯曰:“師之耳目,在吾旗鼓,進退從之。此車一人殿之,可以集事,若之何其以病敗君之大事也?擐甲執兵,固即死也。病未及死,吾子勉之!”左並轡,右援枹而鼓,馬逸不能止,師從之。齊師敗績。逐之,三週華不注。韓厥夢子輿謂己曰:“旦闢左右。”故中御而從齊侯。邴夏曰:“射其御者,君子也。”公曰:“謂之君子而射之,非禮也。”射其左,越於車下。射其右,斃於車中。綦毋張喪車,從韓厥,曰:“請寓乘從左右。”皆肘之,使立於後。韓厥俛,定其右。逢醜父與公易位。將及華泉,驂絓於木而止。醜父寢於轏中,蛇出於其下,以肱擊之,傷而匿之,故不能推車而及。韓厥執縶馬前,再拜稽首,奉觴加璧以進,曰:“寡君使羣臣為魯、衞請曰:‘無令輿師陷入君地。’下臣不幸,屬當戎行,無所逃隱。且懼奔闢而忝兩君,臣辱戎士,敢告不敏,攝官承乏。”醜父使公下,如華泉取飲。鄭周父御佐車,宛茷為右,載齊侯以免。韓厥獻醜父,郄獻子將戮之。呼曰:“自今無有代其君任患者,有一於此,將為戮乎!”郄子曰:“人不難以死免其君,我戮之不祥,赦之以勸事君者。”乃免之。齊侯免,求醜父,三入三出。每出,齊師以帥退,入於狄卒。狄卒皆抽戈楯冒之,以入於衞師。衞師免之。遂自徐關入。齊侯見保者,曰:“勉之!齊師敗矣。”闢女子,女子曰:“君免乎?”曰:“免矣。”曰:“鋭司徒免乎?”曰:“免矣。”曰:“苟君與吾父免矣,可若何!”乃奔。齊侯以為有禮,既而問之,闢司徒之妻也。予之石窌。晉師從齊師,入自丘輿,擊馬陘。齊侯使賓媚人賂以紀甗、玉磬與地。不可,則聽客之所為。賓媚人致賂,晉人不可,曰:“必以蕭同叔子為質,而使齊之封內盡東其畝。”對曰:“蕭同叔子非他,寡君之母也。若以匹敵,則亦晉君之母也。吾子布大命於諸侯,而曰:‘必質其母以為信。’其若王命何?且是以不孝令也。《詩》曰:‘孝子不匱,永錫爾類。’若以不孝令於諸侯,其無乃非德類也乎?先王疆理天下物土之宜,而布其利,故《詩》曰:‘我疆我理,南東其畝。’今吾子疆理諸侯,而曰‘盡東其畝’而已,唯吾子戎車是利,無顧土宜,其無乃非先王之命也乎?反先王則不義,何以為盟主?其晉實有闕。四王之王也,樹德而濟同欲焉。五伯之霸也,勤而撫之,以役王命。今吾子求合諸侯,以逞無疆之慾。《詩》曰:‘佈政優優,百祿是遒。’子實不優,而棄百祿,諸侯何害焉!不然,寡君之命使臣則有辭矣,曰:‘子以君師,辱於敝邑,不腆敝賦,以犒從者。畏君之震,師徒橈敗。吾子惠徼齊國之福,不泯其社稷,使繼舊好,唯是先君之敝器、土地不敢愛。子又不許。請收合餘燼,背城借一。敝邑之幸,亦云從也。況其不幸,敢不唯命是聽。’”魯、衞諫曰:“齊疾我矣!其死亡者,皆親暱也。子若不許,仇我必甚。唯子則又何求?子得其國寶,我亦得地,而紓於難,其榮多矣!齊、晉亦唯天所授,豈必晉?”晉人許之,對曰:“羣臣帥賦輿以為魯、衞請,若苟有以藉口而復於寡君,君之惠也。敢不唯命是聽。”禽鄭自師逆公。秋七月,晉師及齊國佐盟於爰婁,使齊人歸我汶陽(今山東泰安市東南)之田。公會晉師於上鄍,賜三帥先路三命之服,司馬、司空、輿帥、候正、亞旅,皆受一命之服。八月,宋文公卒。始厚葬,用蜃炭,益車馬,始用殉。重器備,槨有四阿,棺有翰檜。君子謂:“華元、樂舉,於是乎不臣。臣治煩去惑者也,是以伏死而爭。今二子者,君生則縱其惑,死又益其侈,是棄君於惡也。何臣之為?”九月,衞穆公卒,晉三子自役吊焉,哭於大門之外。衞人逆之,婦人哭於門內,送亦如之。遂常以葬。楚之討陳夏氏也,莊王欲納夏姬,申公巫臣曰:“不可。君召諸侯,以討罪也。今納夏姬,貪其色也。貪色為淫,淫為大罰。《周書》曰:‘明德慎罰。’文王所以造周也。明德,務崇之之謂也。慎罰,務去之之謂也。若興諸侯,以取大罰,非慎之也。君其圖之!”王乃止。子反欲取之,巫臣曰:“是不祥人也!是夭子蠻,殺御叔,殺靈侯,戮夏南,出孔、儀,喪陳國,何不祥如是!人生實難,其有不獲死乎?天下多美婦人,何必是?”子反乃止。王以予連尹襄老。襄老死於邲,不獲其屍,其子黑要烝焉。巫臣使道焉,曰:“歸!吾聘女。”又使自鄭召之,曰:“屍可得也,必來逆之。”姬以告王,王問諸屈巫。對曰:“其信!知[插圖]之父,成公之嬖也,而中行伯之季弟也,新佐中軍,而善鄭皇戌,甚愛此子。其必因鄭而歸王子與襄老之屍以求之。鄭人懼於邲之役而欲求媚於晉,其必許之。”王遣夏姬歸。將行,謂送者曰:“不得屍,吾不反矣。”巫臣聘諸鄭,鄭伯許之。及共王即位,將為陽橋之役,使屈巫聘於齊,且告師期,巫臣盡室以行。申叔跪從其父將適郢,遇之,曰:“異哉!夫子有三軍之懼,而又有《桑中》之喜,宜將竊妻以逃者也。”及鄭,使介反幣,而以夏姬行。將奔齊,齊師新敗,曰:“吾不處不勝之國。”遂奔晉,而因郄至以臣於晉。晉人使為邢大夫。子反請以重幣錮之,王曰:“止!其自為謀也,則過矣。其為吾先君謀也,則忠。忠,社稷之固也,所蓋多矣。且彼若能利國家,雖重幣,晉將可乎?若無益於晉,晉將棄之,何勞錮焉。”晉師歸,範文子後入。武子曰:“無為吾望爾也乎?”對曰:“師有功,國人喜以逆之,先入,必屬耳目焉,是代帥受名也,故不敢。”武子曰:“吾知免矣。”郄伯見,公曰:“子之力也夫!”對曰:“君之訓也,二三子之力也,臣何力之有焉!”範叔見,勞之如郄伯,對曰:“庚所命也,克之制也,燮何力之有焉!”欒伯見,公亦如之,對曰:“燮之詔也,士用命也,書何力之有焉!”宣公使求好於楚。莊王卒,宣公薨,不克作好。公即位,受盟於晉。會晉伐齊。衞人不行使於楚,而亦受盟於晉,從於伐齊。故楚令尹子重為陽橋之役以救齊。將起師,子重曰:“君弱,羣臣不如先大夫,師眾而後可。《詩》曰:‘濟濟多士,文王以寧。’夫文王猶用眾,況吾儕乎?且先君莊王屬之曰:‘無德以及遠方,莫如惠恤其民而善用之。’”乃大户,已責,逮鰥,救乏,赦罪,悉師。王卒盡行,彭名御戎,蔡景公為左,許靈公為右。二君弱,皆強冠之。冬,楚師侵衞,遂侵我,師於蜀。使臧孫往,辭曰:“楚遠而久,固將退矣。無功而受名,臣不敢。”楚侵及陽橋,孟孫請往賂之。以執斫、執針、織紝,皆百人,公衡為質,以請盟。楚人許平。十一月,公及楚公子嬰齊、蔡侯、許男、秦右大夫説、宋華元、陳公孫寧、衞孫良夫、鄭公子去疾及齊國之大夫盟於蜀。卿不書,匱盟也。於是乎畏晉而竊與楚盟,故曰匱盟。蔡侯、許男不書,乘楚車也,謂之失位。君子曰:“位其不可不慎也乎!蔡、許之君,一失其位,不得列於諸侯,況其下乎?《詩》曰:‘不解於位,民之攸塈。’其是之謂矣。”楚師及宋,公衡逃歸。臧宣叔曰:“衡父不忍數年之不宴,以棄魯國,國將若之何?誰居?後之人必有任是夫!國棄矣。”是行也,晉闢楚,畏其眾也。君子曰:“眾之不可以已也。大夫為政,猶以眾克,況明君而善用其眾乎?《大誓》所謂‘商兆民離,周十人同’者,眾也。”晉侯使鞏朔獻齊捷於周,王弗見,使單襄公辭焉,曰:“蠻夷戎狄,不式王命,淫湎毀常,王命伐之,則有獻捷,王親受而勞之,所以懲不敬,勸有功也。兄弟甥舅,侵敗王略,王命伐之,告事而已,不獻其功,所以敬親暱,禁淫慝也。今叔父克遂有功於齊,而不使命卿鎮撫王室,所使來撫餘一人,而鞏伯實來,未有職司於王室,又奸先王之禮,餘雖欲於鞏伯,其敢廢舊典以忝叔父?夫齊,甥舅之國也,而大師之後也,寧不亦淫從其欲以怒叔父,抑豈不可諫誨?”士莊伯不能對。王使委於三吏,禮之如侯伯克敵使大夫告慶之禮,降於卿禮一等。王以鞏伯宴而私賄之。使相告之曰:“非禮也,勿籍。”
9.3 《左傳·定公10年》(前500)
9.3.1 (經):十年春,王三月,及齊平。夏,公會齊侯於夾谷。公至自夾谷。晉趙鞅帥師圍衞。齊人來歸鄆(今山東菏澤市鄆城縣)、****讙huān(今山東泰安市東南之汶陽田)、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田。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帥師圍郈。秋,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帥師圍郈。宋樂大心出奔曹。宋公子地出奔陳。冬,齊侯、衞侯、鄭遊速會於安甫。叔孫州仇如齊。宋公之弟辰暨仲佗、石彄出奔陳。
9.3.2 (傳):十年春,及齊平。夏,公會齊侯於祝其,實夾谷。孔丘相。犁彌言於齊侯曰:“孔丘知禮而無勇,若使萊人以兵劫魯侯,必得志焉。”齊侯從之。孔丘以公退,曰:“士兵之!兩君合好,而裔夷之俘,以兵亂之,非齊君所以命諸侯也。裔不謀夏,夷不亂華,俘不幹盟,兵不偪bī好,於神為不祥,於德為愆義,於人為失禮,君必不然。”齊侯聞之,遽闢之。將盟,齊人加於載書曰:“齊師出竟,而不以甲車三百乘從我者,有如此盟。”孔丘使茲無還揖對曰:“而不反我汶陽之田,吾以共命者,亦如之。”齊侯將享公,孔丘謂梁丘據曰:“齊、魯之故,吾子何不聞焉?事既成矣,而又享之,是勤執事也。且犧象不出門,嘉樂不野合。饗而既具,是棄禮也。若其不具,用秕稗也。用秕稗君辱,棄禮名惡,子盍圖之?夫享,所以昭德也。不昭,不如其已也。”乃不果享。齊人來歸鄆(今山東菏澤市鄆城縣)、****讙huān(今山東泰安市東南之汶陽田)、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田。晉趙鞅圍衞,報夷儀也。初,衞侯伐邯鄲午於寒氏,城其西北而守之,宵熸jiān。及晉圍衞,午以徒七十人門於衞西門,殺人於門中,曰:“請報寒氏之役。”涉佗曰:“夫子則勇矣,然我往,必不敢啓門。”亦以徒七十人,旦門焉,步左右,皆至而立,如植。日中不啓門,乃退。反役,晉人討衞之叛故,曰:“由涉佗、成何。”於是執涉佗以求成於衞。衞人不許,晉人遂殺涉佗。成何奔燕。君子曰:“此之謂棄禮必不鈞。《詩》曰:‘人而無禮,胡不遄死。’涉佗亦遄矣哉。”初,叔孫成子欲立武叔,公若藐固諫曰:“不可。”成子立之而卒。公南使賊射之,不能殺。公南為馬正,使公若為郈宰。武叔既定,使郈馬正侯犯殺公若。弗能。其圉人曰:“吾以劍過朝,公若必曰,誰之劍也?吾稱子以告,必觀之。吾偽固,而授之末,則可殺也。”使如之。公若曰:“爾欲吳王我乎?”遂殺公若。侯犯以郈叛。武叔懿子圍郈,弗克。秋,二子及齊師復圍郈,弗克。叔孫謂郈工師駟赤曰:“郈非唯叔孫氏之憂,社稷之患也。將若之何?”對曰:“臣之業,在《揚水》卒章之四言矣。”叔孫稽首。駟赤謂侯犯曰:“居齊、魯之際,而無事,必不可矣。子盍求事於齊以臨民?不然,將叛。”侯犯從之。齊使至,駟赤與郈人為之宣言於郈中曰:“侯犯將以郈易於齊,齊人將遷郈民。”眾兇懼。駟赤謂侯犯曰:“眾言異矣,子不如易於齊。與其死也,猶是郈也。而得紓焉,何必此?齊人慾以此偪魯,必倍與子地。且盍多舍甲於子之門,以備不虞?”侯犯曰:“諾。”乃多舍甲焉。侯犯請易於齊,齊有司觀郈,將至。駟赤使周走呼曰:“齊師至矣!”郈人大駭,介侯犯之門甲,以圍侯犯。駟赤將射之。侯犯止之曰:“謀免我。”侯犯請行,許之。駟赤先如宿,侯犯殿。每出一門,郈人閉之。及郭門,止之曰:“子以叔孫氏之甲出,有司若誅之,羣臣懼死。”駟赤曰:“叔孫氏之甲有物,吾未敢以出。”犯謂駟赤曰:“子止而與之數。”駟赤止而納魯人。侯犯奔齊,齊人乃致郈。宋公子地嬖蘧富獵,十一分其室,而以其五與之。公子地有白馬四。公嬖向魋。魋欲之。公取而朱其尾鬣以與之。地怒,使其徒抶魋而奪之。魋懼,將走。公閉門而泣之,目盡腫。母弟辰曰:“子分室以與獵也,而獨卑魋,亦有頗焉。子為君禮,不過出竟,君必止子。”公子地出奔陳,公弗止。辰為之請,弗聽。辰曰:“是我迋吾兄也。吾以國人出,君誰與處?”冬,母弟辰暨仲佗、石彄出奔陳。武叔聘於齊。齊侯享之,曰:“子叔孫!若使郈在君之他竟,寡人何知焉?屬與敝邑際,故敢助君憂之。”對曰:“非寡君之望也。所以事君,封疆社稷是以。敢以家隸勤君之執事。夫不令之臣,天下之所惡也。君豈以為寡君賜?”
10 《春秋》龜陰田為泗水縣龜山北之田
《春秋•魯定公10年》(前500),十年春,及齊平。夏,公會齊侯於祝其,實夾谷。孔丘相。犁彌言於齊侯曰:“孔丘知禮而無勇,若使萊人以兵劫魯侯,必得志焉。”齊侯從之。孔丘以公退,曰:“士兵之!兩君和好,而裔夷之俘以兵亂之, 非齊君所以命諸侯也。裔不謀夏,夷不亂華,俘不幹盟,兵不偪好。於神為不祥 ,於德為愆義,於人為失禮,君必不然。”齊侯聞之,遽闢之。將盟,齊人加於載書曰:“齊師出竟而不以甲車三百乘從我者, 有加此盟!”孔丘使茲無還揖,對曰:“而不反我汶陽之田、吾以共命者,亦如之!”齊侯將享公。孔丘謂梁丘據曰:“齊、魯之故,吾之何不聞焉?事即成矣,而又享之,是勤執事也。且犧、象不出門,嘉樂不野合。饗而既具,是棄禮也;若其不具,用秕稗也。用秕稗,君辱;棄禮,名惡。子盍圖之!夫享,所以昭得也。不昭,不如其已也。”乃不果享。齊人來歸鄆(今山東菏澤市鄆城縣)、****讙huān(今山東泰安市東南之汶陽田)、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田。
11 唐駱賓王《上兗州崔長史啓》龜陰田為泗水縣龜山北之田
“側聞豐城戢耀,駭電之輝俄剖;沙邱跡,躡之轡載馳。然則激溜侵星,佩潛蛟於壯武;騰鑣歷塊,騁蹀駿於咸陽。且煦轍波鱗,側羨鰲潭之躍;觸籠翼,扃望鵬程之迅。是以齊郊夕唱,牛歌白石之詞;漢境朝趨,車候警拂塵之思。
伏惟某公騰瀾浴景,靈派以含珠;擢幹捎,翊孤巖而聳桂。崇基疊秀,匡霸道於周盟;茂緒聯輝,贊文場於漢戚。偉龍章之秀質,騰孔雀於年,葉鳳彩之英姿,辯蟾精於弱歲。靈台宏遠,騁霄練於霜潭;冊府幽深,絢朝虹於璧渚。心波湛漢,泳耀魄於黃陂;情嶽幹天,韜風於嵇。龍津共濟競欣登御之車;蕪室欽賢,必攬澄清之轡。鬱文條而耀彩,藻逸潘花;蔚詞鋒而衒xuàn奇,光浮衞玉。然則昆溪既琢,必見山川之精。樹羽已懸,行嗣韶之響。是以佐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而演化,務肅百城;翼麟壤以宣風,恩覃千里。**徽猷克着,逾盛德於休徵;聲績聿宣,軼英規於恭祖。佩呂刀而邵美,已贊褰惟之遊;屈龐驥而流芳,將騁仁風之駕。加以側階引彥,鑑子之微言;倒屣延賓,辯王生之雅量。故使圓流之下,探照乘於長波;高岫之巔,剖連城於幽石。
某瓶筲小器,蚊末材。環帶嶧桐,戢之厚德;傍鄰汶,慕貫時之貞勁。但以容膝一邱,曲阜之瓢遽切;枕肱五畝,成都之壁已窮。擔石厭於糟糠,負薪疲於裋shù褐。然而少奉過庭之訓,長趨克已之方。弋志書林,咀風騷於七略;耘情藝圃,偃圖籍於九流。灑惠渥於羊陂,屢泛文通之麥;峻曲岸於鶯谷,時遺公叔之冠。雖不能縱逸韻於霜皋,唳野致九天之響;而頗亦蓄餘香於露薄,垂芬有十步之芳。而乃恧跡魯鴻,非荊山之抵鵲;簉zào名韓犬,嘆稽阜之橫樑。
方今玉躔chán秋,金風動籟。吳宮歸乙,望陰岫以依遲;素林返雁,候陽潮而低舉。 籯yíng金味道之子,侔móu帛以彈冠;悄玉含毫之人,望弓旌而翹足。竊不揆於庸識,輒輕似於揚庭。所冀曲逮恩波,時流咳唾。儻能分其鬥水,濟濡沫之枯鱗;惠以餘光,照霜棲之寒女。得使伏櫪駑蹇,希騏驥而蹀足;竄棘翩,排鴛鸞而刷羽。則捐軀匪吝,碎首無辭。雖復投報楊金,君子以之貽戒;效誠魏草,小人之所懷恩。輕瀆威嚴,深懼履尾。載塵聽覽,迫甚蹈冰。謹啓。”
12 清程夢星《歸畫行》龜陰田為泗水縣龜山北之田
“百事過眼如雲煙,山林鐘鼎皆隨緣。一生愛畫入骨髓,得喪未免情縈牽。南田草衣趙昌筆,變格忽復窮山川。公孫大娘舞劍器,出自纖手尤輕妍。我初得之我好友,換馬但恨無嬋娟。牙籤付與那顧惜,一時好事人爭傳。歸來几案共晨夕,爐香茗椀相周旋。從來懷寶動遭忌,鼠輩詎肯留青氈。貫休吝未舍蓮花,長康痴乃空桓玄。今年令節值首夏,馬君招我城西偏。葦間延緣逐漁釣,沽酒不惜青銅錢。晚朝過雨鴨頭綠,夕陽掛岫胭脂鮮。撫景憶畫忽太息,南田故物來當前。馬君聞之叩始末,事有缺陷猶能全。為言前年適買得,歸我並不煩陳編。亡羊失馬情頓異,喜躍幾落紅橋船。秦庭忍棄連城璧,齊人竟返龜陰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之田)**。**物情別後見更好,況復友誼同纏綿。丈夫一飯亦有報,我窮報德惟詩篇。緬懷寓意不留意,珊瑚鐵網終棄捐。宣和之譜空想象,古今一吷浮雲然。忘情太上不可到,去來無往參枯禪。”
13 清吳偉業《夜宿蒙陰》龜陰田為泗水縣龜山北之田
“客行杖策魯城邊,訪俗春風百里天。蒙嶺出泉茶辨性,龜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之田)**加火谷佔年。**野蠶養就都成繭,村酒沽來不費錢。我亦山東狂李白,倦遊好覓主家眠。”
14 吳翌鳳《吳梅村詩集箋註》(20卷)龜陰田為泗水縣龜山北之田
“龜山(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有沃壤(不是新泰龜陰田),所謂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之田也。”
15 清姚鼐nài《哭孔撝huī約三十韻》龜陰田為泗水縣龜山北之田
“孔夢興疇昔,斯文失在茲。世從乖大義,家尚誦聞詩。舊德誠遙矣,通家願附之。壁中書若授,坐上客何辭。往歲南宮直,東征使節持。鹿鳴君始賦,駿骨竊先知。庾信升朝歲,揚雄好賦時。翰林真不忝,家法亦胡虧。文富韓陵石,書摹鄒嶧碑。談經工折角,好學復深思。海宇承無事,宮庭大有為。九流讎秘省,三俊接彤墀。博誦先王語,當求孔氏師。二劉今幾見,後鄭獨勤儀。老氏藏書室,儒林習禮帷。廟堂君竟返,延閣士奚資。道德慚途説,文章劣管窺。燕居頻接膝,狂論每無疑。處處同杯酒,殷殷愛履綦。逮聞辭禁闥,先已病茅茨。岱嶽分天峻,江流控地卑。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人去少,舒口雁來遲。**鵩鳥妖斜日,龍蛇在歲支。風流前日會,天意百年期。橘幼靈均頌,蘭摧長史悲。豈教為異物,真見瘞瓊枝。銘鼎幾先德,沾袍辨異辭。書成寧餅肆,身泯罷饘斯。適就潛夫論,希聞智者規。九原終不達,一卷更投誰。髟鬢秋增白,雙髦昔對垂。止餘名篆在,啓篋涕交頤。”
16 結論
16.1 句子結構:“誰種龜陰田?”主語+謂語+定語+賓語。主語:誰。謂語:種。賓語:田。定語:龜陰。龜陰田若為用典,一是句子成了誰歸還我龜陰田?句子不通。二是種之字意或字義皆無歸還之意。三是齊人歸田與李白田產無關。
16.2 唐開元24年(736),李白攜子女李伯禽(明月奴)、李平陽入籍兗州。唐天寶3年(744),李白賜金還山,在泗水龜山北為夫人云氏海石榴購置大批田產,為李白在唐兗州田產。田產繼承人為李白次子李頗黎(天然)。
16.3 唐開元24年(736),兗州為都督府,治瑕丘(兗州),轄兗、秦、沂三州。兗州轄瑕丘、任城、平陸、襲丘、曲阜、鄒、泗水等七縣,秦州為秦安郭嘉鎮,沂州為臨沂城,新泰屬沂州,泗水屬兗州。唐天寶3年(744),兗州為魯郡,治瑕丘(兗州),轄兗、秦、沂三州。兗州轄瑕丘、任城、平陸、襲丘、曲阜、鄒、泗水等七縣,秦州為上邽縣,沂州為琅琊郡,新泰縣屬沂州,泗水屬魯郡。李白田產在新泰龜山或泗水龜山,皆屬於唐兗州轄境。
16.4 新泰龜山為花崗岩質,泗水龜山為土山。瑕丘(兗州)至新泰龜山110.9公里,瑕丘(兗州)至泗水龜山79.2公里。按照田產宜土不宜巖、舍遠求近原則,李白在唐兗州田產為泗水龜山北之田。
16.5 《史記》、《左傳》、《春秋》、《泗水縣誌》等文獻表明:龜陰田為泗水龜山北之田。《史記·孔子世家第17》(卷47):“於是齊侯乃歸所侵魯之鄆(今山東菏澤市鄆城縣之田)、汶陽(今山東泰安市東南之汶陽田)、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之田以謝過。”《左傳•僖公元年》(前659):“公賜季友汶陽(今山東泰安市東南)之田及費。”《左傳•成公二年》(前589):“秋七月,晉師及齊國佐盟於爰婁,使齊人歸我汶陽(今山東泰安市東南)之田。”《左傳·定公10年》(前500)、《春秋•魯定公10年》(前500):“齊人來歸鄆(今山東菏澤市鄆城縣)、讙huān(今山東泰安市東南之汶陽田)、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田。”《泗水縣誌》:“龜山,在城東南25公里,其山最小,俗名龜山。非奄有龜蒙之龜山。即《水經注》媯亭山。”唐駱賓王《上兗州崔長史啓》:“是以佐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而演化,務肅百城;翼麟壤以宣風,恩覃千里。”清程夢星《歸畫行》:“秦庭忍棄連城璧,齊人竟返龜陰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之田)。” 清吳偉業《夜宿蒙陰》:“蒙嶺出泉茶辨性,龜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之田)加火谷佔年。” 吳翌鳳《吳梅村詩集箋註》(20卷):“龜山(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有沃壤(不是新泰龜陰田),所謂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之田也。” 清姚鼐nài《哭孔撝huī約三十韻》:“龜陰(今山東泗水縣龜山北)人去少,舒口雁來遲。”
作者簡介
魏裕昌(1954.7.28- ),網名:松雪比鄰。男。歷任雲南中道工程設計研究院有限公司、世界李白研究總會國際有限公司法人代表、教授級高工、建設工程總承包A級項目經理、國際註冊高級項目管理師、省級綜合評標專家、省級政府招標採購評標專家、省級礦產資源開發利用方案評審專家。國際刊物《煤炭學報》(季刊,1985年,№.4,P.13-24。見1986《中國煤炭工業年鑑》P.279)等發表論文10篇。著有(國家)煤炭工業出版社《近水平煤層礦井設計方案優化》(1988年第1版,P.117-118,P.152-162,P.195-199。見1989《中國煤炭工業年鑑》P.160)等。網絡發表《七律兗州北齊沙丘城碑(新韻)》、《詠兗州》、《詠兗州青蓮閣》、《詠兗州史9732年等六首》、《詠李白故里》、《詠李白故里八宣城》、《詠李白杜甫互贈詩16首》、《詠李白世系》、《詠李白傳記》、《詠全唐詩李白25卷》、《範傳正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並序九處錯誤》、《詠李白四碑四序兩傳一表錯誤38處》、《歡迎各界精英加盟世界李白為國家2035規劃增磚添瓦》、《李白唐兗州田產在泗水龜山北》、《芮國與魏國》、《畢萬封魏(芮)》等文章20餘篇。電話:15087083008.微信:ycwei15087083008。郵箱:[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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