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美國人在鏡頭前:收到了烏克蘭酬勞,我一槍都沒開...
赵挪亚没有感情的写稿机器
(觀察者網 訊)“我一槍都沒開……”
當地時間6月29日,俄新社放出兩段在烏被俘美退役軍人亞歷山大·德魯克(Alexander Drueke)的採訪視頻。他表示,自己接受了烏克蘭方面的酬勞,並希望“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能寬大處理他。
此前一天,常年報道烏東局勢的美國記者吉姆·錢伯斯(Jim Chambers)稱自己接到了德魯克電話。“西方媒體沒有報道很多事……如果我知道這裏的真相,我絕對不會來這裏。”德魯伊克在電話中悔恨説道。

俄新社放出的德魯克採訪視頻截圖
德魯克在視頻中稱,烏克蘭方面承諾為國外來的士兵支付酬勞。他自己曾在接受訓練時拿到過錢,但那也是他唯一接受的酬勞。“訓練時,一個人每月可收到1000美元。如果派往前線,每月的酬勞為3500美元。”
他在視頻中承認,自己受到了西方媒體的鼓舞才決定來烏克蘭,“幫助”烏克蘭民眾。“但如果我有更全面的信息,知道這裏真正發生了什麼,我就不會來到這裏。是的,我很後悔來到烏克蘭。”
德魯克稱,他在烏克蘭的戰鬥經歷,僅限於在烏克蘭第二大城市哈爾科夫外被俘的那天。“我在這裏的戰鬥經驗就是那一天的那次任務。我一槍都沒開,我希望這能在我可能接受的判決中發揮作用。”
此前一天,德魯克母親露易絲(Lois Drueke)稱,她接到了兒子的電話。“他的聲音聽起來既疲憊又焦慮。他顯然是在背誦一些他練習或讀到的東西,但聽到他的聲音,知道他還活着,我就感到很好。”
根據露易絲的説法,德魯克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另一名被俘士兵安迪·黃(Andy Huynh)的音訊了。德魯克和安迪·黃都是美國退伍軍人。其中,德魯克曾在駐伊拉克美軍部隊服役,安迪·黃(Andy Huynh)曾在位於沖繩的駐日美軍海軍陸戰隊後勤部門工作。兩人於6月15日被俘。
另一名被俘的士兵安迪·黃 俄新社視頻截圖
安迪·黃同樣在俄新社29日放出的視頻中稱,他現在知道關於烏克蘭的新聞都是“政治宣傳”,“他們不會告訴你全部的真相”。
同一天,常年報道烏東局勢的美國記者錢伯斯稱,他接到了德魯克的電話,並在個人博客上完整地記錄了德魯克在烏克蘭的經歷。
德魯克稱,今年年初,他看到了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關於烏克蘭局勢的報道,因此想“做點什麼來幫忙”。4月12日,他從亞特蘭大飛往波蘭首都華沙,但事先沒有和烏克蘭武裝部隊或政府達成任何協議。
4月15日,他乘公共汽車成功抵達烏克蘭利沃夫,並在那裏接受了烏克蘭國際軍團的戰鬥合同,在利沃夫的一支部隊裏接受8天的訓練。6月初,他被調往一支哈爾科夫的偵察部隊。9日,他和安迪·黃執行任務的時候,與隊友分離,並被“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巡邏隊俘獲。
德魯克的生活照
德魯克瞭解到,他們沒有被正式起訴,但可能被指控為僱傭軍,並有可能面臨死刑。但在被囚期間,他獲得了“良好的待遇”,有單人牢房,還有定期的食物和水供應。本週,他終於有機會與外界聯繫,還能和“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安排的律師聯繫。
他在電話中延續了此前的口徑,稱自己只看到西方媒體“編造的故事”,非常無知。“我在頓涅茨克的時候,第一次有機會和頓巴斯的俄族人交談。這個故事的另一面,是我們在美國看不到的。西方媒體沒有報道,這是一場內戰,而其持續了很長時間……如果我知道這裏的真相,我絕對不會決定來這裏,我很後悔。”
“就像我説的,我完全沒了解這裏發生了什麼。如果我瞭解過,我就不會做出來這裏的決定。我該對別人説什麼呢?多做研究,多看西方國家以外的資料,瞭解更多的信息。”
6月20日,俄羅斯克里姆林宮發言人佩斯科夫當天接受美媒NBC採訪時,回應了兩名美國退役軍人在烏克蘭被俄軍俘虜一事。他表示他無法保證這兩名美國僱傭兵不會被處以死刑,“這取決於調查結果,他們會面臨法庭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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