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博拉·韋內齊亞爾：世界在危機中，“中國式現代化”給全球南方國家帶來希望和信心
【文/觀察者網專欄作者 黛博拉·韋內齊亞爾】
在剛剛結束的中國共產黨的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代表第十九屆中央委員會所做的報告對該黨在過去十年取得的非凡成就進行了全面總結，並對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未來發展做出了展望。這篇報告從很多方面體現了中國共產黨對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理論的重大創新，對全人類面臨的重大挑戰提出了新的可能性。但一些所謂的西方主流媒體由於自身的偏見，對這些重要的信息視而不見甚至惡意誤讀。一切愛好和平、心憂世界的進步人士，都應當跨越這些偏見的屏障，仔細解讀這篇重要的報告。
中共二十大的召開，適逢世界百年不遇之大變局。美國帝國主義在經濟上和社會上日漸衰弱、但軍事力量仍然強大，它與全球南方和非西方國家人民之間的對抗性矛盾正變得日益尖鋭。美國脅迫大部分歐洲國家和日本支持北約擴張的危險道路，在非洲部署數十個軍事基地。對於世界面臨的嚴峻挑戰，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沒有給出答案。在這個新時代，中國建設現代化社會主義國家的雄心壯志，正是全世界人民需要的。
在本文中，我們將討論二十大報告中對全球南方具有直接意義的三個關鍵點：
1. 中國式現代化的重大意義；
2. 通過自我革命實現政黨和國家的長盛不衰；
3. 大會報告中與安全相關內容對世界的直接意義。
中國式現代化：人類文明的新希望
報告指出，中國式現代化（China Model of Modernization）為人類實現現代化提供了新的選擇。西方媒體對這一重要論述完全沉默，不僅因為他們缺乏深入理解這一全新理念的能力和背景，而且因為他們意識到，中國取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成就將打破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對“現代化”話語的壟斷、以及社會主義未能解決經濟問題的指控。整體而言，中國在各個領域的成功構成了對西方霸權體系存在性的威脅。
在長達數百年的西方霸權歷史中，“現代性”幾乎等同於“西方性”。西方國家通過野蠻的掠奪、殖民和奴隸貿易獲得了資本主義所謂的原始積累，破壞了全球南方殖民地國家的發展基礎。用血腥手段竊取了財富的西方人開始自詡“現代”，並居高臨下地向全球南方國家説教。
當福山談到“歷史的終結”時，他眼中的“現代”無疑就是新自由主義的願景。西方的“現代化”體系沒有給全球南方國家提供發展的機會，只是通過私有化和開放市場使他們繼續陷於被西方國家吸血的絕望境地。這套體系沒有解決全球南方國家需要真正的政治主權這一關鍵問題，也沒有回答全球南方國家如何能像1949年的中國那樣獲得“站起來”的能力。
時至今日，在新自由主義體系下，西方國家對非洲的新殖民掠奪仍在繼續，並造成當地人民的持續貧困。僅有2200萬人口的西非國家布基納法索，每年僅黃金一項礦藏產出價值就超過20億美元，然而這些自然資源帶來的利潤都被歐洲、加拿大和澳大利亞的礦業公司抽走了，該國40%人民每日收入不足2美元。尼日爾的鈾礦、民主剛果的鈷和鋰、尼日利亞的石油，這些豐富的礦藏沒有給非洲帶來經濟發展，反而使他們成為西方發達國家操控的目標，給他們留下的是貧困、混亂、以及嚴重破壞的生態環境。殼牌石油在尼日利亞、埃克森美孚在厄瓜多爾造成的生態災難就是最生動的例子。
反觀中國式現代化，它以社會主義的視角重新定義並去污名化了“現代化”概念。從以下幾個方面，社會主義中國的驚人發展成就已經論證了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意義。
新華社記者 申宏 攝
首先，中國式現代化讓基數巨大的全體中國人民都參與並受益。1949年社會主義中國成立時，其經濟總量佔世界的比重不足5%，人均國民收入比印度還低20%，在全世界排名倒數第11名。到2021年，中國經濟佔世界經濟的比重達到18%，人均收入已經是印度的2.7倍（按購買力平價算）。更重要的是，中國已經全面消除了絕對貧困、全面普及了九年制義務教育、基本醫療保險覆蓋95%以上人口。2021年，中國共產黨又發起了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紮實推進共同富裕等行動，確保這個國家佔比最大——目前仍有7億多人——且收入水平較低的農民羣體受益於經濟發展。
當中國在1980年代開始改革開放時，鄧小平曾提出“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口號，私營和外資經濟的高速發展也曾讓一些全球南方的社會主義者疑惑：中國是否已經偏離了社會主義路線？現在事實已經可以解答這個疑惑。鄧小平當年曾説過的另外兩句話，“貧窮不是社會主義”和“先富帶動後富，實現共同富裕”，在今天正在成為現實。從這個長達數十年的過程中能夠看到，中國共產黨的一代代領導者承擔了各自時代的使命，延續着富國強民的理想。
第二，中國式現代化不僅重視經濟發展，還重視人民的精神文明和道德建設。在和平富足的時代可能不太容易看出人羣的道德水平，但在面對全球疫情這樣的緊急狀態時，就能看出一個社會的精神文明狀態。
面對奪走上百萬人生命的疫情，全世界最發達的國家美國的統治精英欺騙他們的國民，告訴他們疫情已經結束，與此同時自己卻利用內部信息在股市盈利；佛羅里達、亞利桑那、猶他、得克薩斯等8個共和黨籍州長執政的州禁止學校強制佩戴口罩；密歇根州弗林特市的一家大型百貨商店，一名保安被槍殺，原因竟然只是他告訴一名顧客她的孩子在商店裏需要戴口罩。作為6個孫輩的祖母，我對美國社會極端個人主義盛行和嚴重的道德滑坡深感擔憂。
與此同時，中國人民在面對疫情時，表現出了高度的道德水平。中國共產黨動員了400萬個基層黨組織，在社會的最底層——每一個居民社區——為人民提供疫情防控相關的服務：管理和組織食品供應、安排大規模核酸檢測、隔離並護送感染者去醫院、定期探訪老人。絕大多數中國人民則回報以互相的信任、嚴格的紀律性、捨己為人的無私精神，付出較小的個人犧牲使疫情在全國範圍動態清零，人民的生命和生產得到保障。這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和組織下精神文明建設的成果。
第三，中國式現代化既不掠奪其他國家、也不掠奪大自然，因此是可持續的現代化。在過去十年中，中國引領世界在最短的時間內扭轉了工業化不可避免的歷史後果。在人類歷史上，還沒有一個主要國家在不侵略別國、不掠奪別國的前提下實現當今中國這種程度的現代化。全球南方國家不可能再採用西方式的現代化路徑。
美國人口占全世界4.2%，其碳排放量卻佔全世界13%，人均化石燃料排放二氧化碳13.7噸，是全球平均水平的3倍。儘管美國的製造業已經有相當大部分轉移到了中國，其人均碳排放量仍然比中國高出67%。如果發展中國家都以美國為現代化標杆，地球的自然環境將不堪重負——這已經在發生了。西方的現代化敍事，已經暗含了“眾多——甚至所有——全球南方國家無法實現現代化”這一結論。
習近平總書記早在2005年在浙江省執政時就已指出：“綠水青山可帶來金山銀山，但金山銀山卻買不到綠水青山。綠水青山與金山銀山既會產生矛盾，又可辯證統一。”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理念有來自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更重要的是中國共產黨本着為人民服務的初心，決心領導中國人民走高質量、可持續發展的道路。在發展經濟的同時保護和恢復環境，甚至立下到2060年實現碳中和的宏願，這需要長遠的戰略眼光、強大的治理執行力、以及極高的科學技術水平。這與資本主義社會有着天壤之別。
西方媒體經常抹黑“一帶一路”倡議給全球南方國家造成“債務陷阱”，然而非洲的實際情況正好揭穿了他們的謊言：中國僅擁有非洲國家債務的13%；中國給非洲債務的平均利率僅為2.7%，而西方私營資本給非洲的債務（佔到非洲債務總量的35%）平均利率則為5%；中國在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基建投資超過了西方各國總和的兩倍；而且中國從來不以債務為由給別國強加政治議程。
西方國家把他們從發展中國家掠奪的錢通過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和世界銀行等機構借貸給發展中國家，並要挾這些國家進行一系列自由化改革，摧毀這些國家的工業化基礎和社會服務（例如醫療和教育）。他們才是造成全球南方國家深陷債務陷阱的罪魁禍首。
在阿根廷，上海電力建設有限責任公司承建了南美洲裝機容量最大的光伏電站項目，滿足了12萬户居民的用電需求，並帶動了周邊地區道路、學校、醫院等基礎設施建設和旅遊業發展。美國大張旗鼓宣傳的“電力非洲倡議”從2013年至2021年總共為非洲新增12.5千兆瓦發電能力，同期“一帶一路”倡議為非洲新增的發電能力為36.6千兆瓦。在埃塞俄比亞、肯尼亞、尼日利亞、馬裏等非洲國家，中國開展了一系列清潔能源合作項目。中國到2024年前預計完工49個在撒哈拉以南非洲承建的發電項目，相當於該地區同期裝機總量的20%，其中絕大部分是可再生能源項目。
中國正在用實踐向世界證明，中國式現代化能夠實現成功的、和平的新型團結與合作。它可以為發展中國家提供思想和框架，並啓發它們創造屬於自己的本土新發展模式。
反腐敗：勇敢的自我革命
二十大報告中稱“自我革命”是“跳出治亂興衰歷史週期率的第二個答案”。這是一句充滿歷史厚重感的論斷。中國曆經五千年曆史、數十個朝代，其中至少10個王朝統治超過100年。漢、唐、宋、明等王朝在其建立之初都充滿生機，但後期都因大地主階級的腐敗而失去活力。
1945年，毛澤東主席曾在延安説：只有讓人民起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鬆懈——這就是二十大報告中所指的“第一個答案”。2016年，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5週年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要求全黨以自我革命的政治勇氣，着力解決黨自身存在的突出問題，增強黨自我淨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克服精神懈怠、能力不足、脱離羣眾、消極腐敗這四種危險。“自我革命”是對這四種危險的直接應對，也是中國共產黨跳出人類歷史數千年來統治者不能阻止自身腐化變質、終於失去統治地位這一歷史循環的辦法。
自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嚴厲打擊腐敗，全國紀檢監察機關共立案460多萬件，其中，立案審查調查中管幹部553人，處分廳局級幹部2.5萬多人、縣處級幹部18.2萬多人，人民羣眾對廉政建設和反腐敗工作的滿意度從十年前的75%上升到97.4%。
在最新修正的中共黨章裏明確提出：黨的自我革命永遠在路上。這一切都表明，已經執政73年的中國共產黨，正在通過主動的、持續不懈的自我革命，去除肢體中怠惰腐化的污垢，跳出中國歷史各王朝經歷過的週期率。
諷刺的是，西方媒體故意曲解中國共產黨的反腐行動，將其狹隘地描述為內部權力鬥爭與清除異己的藉口。這一方面是西方一以貫之的宣傳戰，另一方面是因為西方社會、尤其是美國社會在資產階級精英統治下，已經完完全全將腐敗合法化、制度化。如果西方媒體深入報道解讀中國的反腐行動，將會映照出他們的社會中腐敗已深入骨髓的現實。
任何社會面臨的一個基本問題是如何分配該社會集體創造的總剩餘。隨着社會生產力變得更加先進，就會創造出更多的剩餘價值。這些剩餘既可以分配給生產它的勞動階級，也可以分配給資本和剝削階級的國庫；既可以分配給社會的再生產需要（如醫療保健、教育、研究和其他公共產品），也可以分配給軍隊和戰爭。
在資本主義社會，絕大部分的剩餘價值被合法地分配給資產階級，只留下最低限度的剩餘價值用於社會再生產。西方意識形態巧妙地將注意力從資本的合法剝削權和分配問題上轉移開，集中在法律意義上的腐敗這一較為狹隘的問題上。他們還巧妙地設計法律框架，讓一小部分精英在國家和企業之間合法輪換，允許公職人員在職時被各種私人商業利益俘虜，並在離開公職後接受私營企業延遲的賄賂。
在一個欠發達國家的機場，邊檢工作人員可能會拿着旅客的護照左右挑刺，暗示旅客給他塞10美元賄賂。這是無可辯駁的腐敗。那麼，如果公職人員在任時沒有收受一分錢賄賂，卻在離任後運用自己對政治體制的內幕知識和隱秘的人際網絡影響政策制定，並從受益的大企業獲得上百萬美元的高薪，這是不是腐敗呢？這正是美國國會議員常見的職業路徑。
成為“遊説者”、顧問和商業代表的前國會議員們
然而，美國的政治精英們只是把“腐敗”這個詞從字典中刪掉，然後宣稱自己從不腐敗。
其實這些斂財手段也只是淺表的腐敗。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腐敗構成了其政治制度的根基。在美國掌權的政治精英都是資本家利益的代表。二戰後當選的14個美國總統中，只有杜魯門一人淨資產峯值不超過100萬美元。2011年，11名參議員平均擁有1400萬美元財產，512名眾議員平均擁有659萬美元財產，絕大部分立法者都是最富有的資產階級代表。
近幾屆美國總統競選，兩黨投入的費用
金錢驅動的政治制度保障了富人能無窮無盡地變得更加富有，勞動者無法從經濟增長中獲益，還要在經濟下滑時承擔沉重的代價。這才是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最嚴重的系統性腐敗。而西方國家是沒有能力、也沒有意願去管制資本擴張的。
反觀中國，在過去幾年中，資本無序擴張得到了有效的遏制，金融資本被明確要為實體經濟服務。當新興的互聯網企業試圖繞過金融監管、無限擴大槓桿率時，他們受到了嚴厲的管控。同時，全國農村居民收入中位數在十年間增加了1.72倍，説明普通人民羣眾分享了經濟發展的成果。
在參加本屆全國代表大會的2296名代表中，只有18名代表是私營企業高管，且這些企業高管也大多來自中小企業。在大會的新聞發佈會中，中央紀委的一位領導者明確指出，要防止領導幹部成為利益集團和權勢團體的代言人、代理人。這傳達出了一個清晰的信號：中國的執政黨不會讓金錢腐蝕為人民服務的初心，不會讓中國再次走入治亂興衰的歷史循環。
在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下，公有制是經濟的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按勞分配是主體，各種分配方式並存。這意味着社會所創造的剩餘價值主體是由國家代表民眾進行調節的，並允許私營企業從社會主義（而非資本主義）市場獲得合理的利潤。
在西方，法律意義上的腐敗是次要的問題，因為資本可以合法地搶劫絕大部分剩餘價值。而社會主義社會所創造的剩餘不像西方國家那樣合法地被少數人侵吞，它必須被仔細保護以服務於人民。隨着科技的進步，社會總體剩餘也巨大增長，這意味着腐敗不可能被一勞永逸地根除，中國共產黨的自我革命也將是沒有終點的旅程。
正如中國共產黨最新修訂的黨章所説，要如何確保人民的代表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這是一道難題。中國共產黨的經驗、思想、原則的發展，對人類瞭解如何超越資本主義的野蠻狀態，建立一個在長時間跨度上能夠自我糾正的治理結構是一個巨大的貢獻。
當今世界的單極霸主美國只有200多年曆史，這個國家還沒有經歷過治亂興衰的歷史週期。作為對比，影響中國兩千年文化的儒家思想的創始人孔子所在的周朝有800年曆史。中國唐朝的一位皇帝曾説，“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當代中國的領導者們不僅堅持共產主義思想，並且也深受中國悠久歷史的影響。對他們而言，政治決策的得失要放在數千年的中國歷史座標上來評判。缺乏對歷史的瞭解，使得西方人往往無法理解中國領導者的政治觀，這對於世界而言是一種遺憾、一種危險。
安全：為了世界的未來
西方媒體和智庫對二十大報告關注的焦點似乎集中在了“安全”這個關鍵詞上。路透社注意到，整篇報告共89次提及“安全”。美國智庫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CSIS）認為這是“將中國的困境歸咎於外部遏制和破壞中國的努力”。
這些分析忽視了一個最明顯的事實：人類確實處於世界大戰、甚至核大戰的邊緣。而將世界引向這一危險境地的正是以美國為首的北約組織。10月20日，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扎哈羅娃表示，北約不斷向烏克蘭提供軍事支持以及武器裝備，正在使北約逐漸接近與俄羅斯發生直接軍事衝突的邊緣。就在幾天前，北約開始進行核威懾演習，美國軍方預計俄羅斯年度核演習將在10月下旬舉行，這意味着北約和俄羅斯將同時進行各自的核演習。從蘇聯解體前承諾北約不會東擴，到先後吸納多個前蘇聯加盟共和國加入北約，到2018年烏克蘭修訂憲法將加入北約和歐盟作為其首要國家戰略，再到以經濟制裁和軍事援助在俄烏衝突中直接支持烏克蘭，再到如今以核威懾演習向俄羅斯示威，俄烏之間的緊張局勢完全是北約推動升級的。
同時，美國軍事和外交精英還在遊説華盛頓進一步增加軍費，準備“在重疊的時間框內擊敗俄羅斯和中國”。在單極化全球霸權思維模式下，任何獨立的大國（尤其是核大國）都是對美國帝國的威脅，消除威脅的唯一方式，只有中俄兩國臣服於美國的全球霸權體系。這一戰爭思維促使拜登總統提出了創紀錄的8千億美元軍費預算，並在眾議院議長佩洛西竄訪中國台灣、挑撥中國民族情緒時袖手旁觀。而中國對此表現出了高度的剋制。
傲慢的西方精英以為台灣是中國的弱點，可以通過挑撥台灣“獨立”來遏制中國。他們低估了中國人民對歷史和民族情感的重視。早在公元12世紀，宋朝政府就已在台灣建立了行政機構。1945年，中國取得了反法西斯戰爭的勝利，台灣從日本法西斯手裏迴歸中國。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台灣問題是中國內政。在這一問題上，尼克松、卡特、里根三任美國總統已經以中美三個聯合公報的形式與中國達成了共識。從國家安全角度考慮，如果台灣“獨立”並被西方控制，在台北部署的導彈只需10~15分鐘即可攻擊到上海和北京，這是中國無法接受的。
從英國殖民者發動鴉片戰爭算起，中國人民歷經了上百年被西方國家侵略、瓜分、壓迫、掠奪的屈辱歷史，終於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建立了社會主義新中國，取得了難以想象的社會主義建設成就。台灣是中國百年屈辱留下的最後一塊傷疤，中國人民有極大的決心和鬥志維護他們祖國的統一和領土的完整。對中國歷史和民族情感的無知和漠視，會導致西方國家造成嚴重戰略誤判，甚至將世界引向戰爭的深淵。
美國在其領土之外的80個國家和地區設有750個軍事基地，其中駐有200名以上軍事人員的大型基地有約400個。美軍基地遍佈亞洲、歐洲、中東、非洲、拉美各個地區，每年運行成本高達550億美元。
自2001年以來，海外軍事基地支持了美國在至少25個國家發動戰爭或軍事行動。在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拉克、敍利亞和也門，美軍殺害了上百萬無辜的平民。美國還對古巴、委內瑞拉、伊朗、朝鮮、俄羅斯、中國等國家開展混合戰爭，通過宣傳、外交、經濟、金融、政治、文化全方位施壓，製造“受控的混亂”，藉此干涉別國內政，破壞別國獨立自主基礎，甚至推翻別國合法政權。
中國對安全的強調，是對美國日益擴張的霸權必要的警惕，也是維護世界和平的一支重要力量。
習近平總書記在報告中指出，中國始終堅持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共同發展的外交政策宗旨，致力於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以中國新發展為世界提供新機遇，推動建設開放型世界經濟。
正如《每月評論》主編約翰·貝拉米·福斯特所説，當今威脅人類的兩大全球生存危機（氣候危機和核戰爭），其病因都是資本主義在有限的地球環境中對資本積累和帝國主義霸權的瘋狂追求。應對這些威脅的唯一辦法是一場基於生態與和平的世界性革命運動，擺脱對地球及其居民的系統性破壞，走向基於廣泛平等的、維護生態持續發展的世界——也就是社會主義。
中國共產黨強調安全議題，不是為了狹隘的國家稱霸，而是為了倡導世界人民生存與發展的安全，是為了人類還能擁有更加美好的未來。
新時代起點的燈塔
正如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所説：“壓迫者和被壓迫者，始終處於相互對立的地位，進行不斷的、有時隱蔽有時公開的鬥爭，而每一次鬥爭的結局是整個社會受到革命改造或者鬥爭的各階級同歸於盡。”
當前世界正站在一個可能長達數十年的新時代的起點，在這個新時代中，我們將見證美國全球帝國的終結。新自由主義體系在眾多內部矛盾、歷史不公和經濟不可行的重壓下正在崩潰。如果沒有一個更好的替代方案，世界會陷入更嚴重的混亂。
因此，中國共產黨的第二十次代表大會不僅對於中國意義重大，對於全世界、尤其是全球南方發展中國家意義更加重大。習近平總書記在二十大報告所總結和展望的中國式現代化、中國共產黨自我革命的決心、以及中國對世界和平的責任感，將為全球南方國家照亮社會主義的未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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