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權史上的“至暗時刻”：美國對印第安人的種族滅絕

“在我們的家園進行了900 多次核試驗後，美國想要對我們進行種族清洗！”近日，美洲印第安人肖肖尼部落對美國政府提出了嚴厲控訴。他們的憤怒一點兒也不令人驚訝——有研究表明，美國在2009年以前的40多年裏，在該部落區域進行了928次核試驗，造成數千人死亡，許多人罹患癌症等疾病。

世人皆知，美國的發展史是一部“印第安人的血淚史”。兩百年前，美國白人移民者來到印第安人的家園，對印第安人實施了馨竹難書的屠殺、驅逐、同化等罪行。《防止及懲治滅絕種族罪公約》規定，種族滅絕係指蓄意全部或局部消滅某一民族、人種、種族或宗教團體。美國對印第安人的抹殺和掠奪早已構成事實上和法律上的種族滅絕。

以法之名實行種族滅絕。美國熟練藉助法律工具，毫不掩飾其剝奪印第安人生命和財產的意圖。1814年美國頒佈法令，宣佈每上繳一個印第安頭皮，政府獎勵50至100美元；1823至1832年，美國最高法院判決印第安人部落屬於“國內依附民族”，類似“被監護人與監護人”的關係；美國還與部落簽訂一系列所謂“條約”，詐取豪奪印第安人土地，最終以6800萬美元和 3200萬英畝密西西比河以西的土地為代價，換取了印第安部落密西西比河以東近1億英畝的土地。本應象徵着公平的法令、判決和條約，實則是侵犯人權的如山鐵證。偽善奸猾躍然紙上，美國有何資格自稱法治國家？種族歧視、侵犯人權的因子已成為美國法律史不可抹去的一部分，將美國永遠地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

血腥屠殺從肉體上實施種族滅絕。美國多屆政府發佈政策鼓勵對印第安人的屠殺。前總統格蘭特、內戰時期的北方格領謝爾曼等均表示，“有必要滅絕全體印第安人部落”，“將印第安人趕盡殺絕”。據不完全統計，美國獨立後對印第安部落先後發動過超 1500次殺戮，死於暴行的印第安人不計其數，直接導致斐奎特、莫西幹、馬薩諸塞等10餘個部落被完全滅絕。臭名昭著的馬蹄灣之戰、黑鷹戰爭、傷膝河大屠殺中，美武裝士兵對部落展開血腥屠殺，手段極其殘忍。印第安人口從15世紀末的500萬驟減至20世紀初的25萬，人口降幅高達95%。

開化教育從文化上實施種族滅絕。19世紀80、90年代美國推行開化政策，在印第安人聚集區建立360餘家寄宿學校，強迫印第安兒童入學，名義上傳播文化知識和宗教，實則強迫其拋棄原有宗教文化，實行文化同化和滅絕。其中許多學校虐待印第安兒童，多達4萬名兒童死於強迫勞動、體罰和疾病。美國還推行“強制寄養”政策，每3到4個印第安兒童中就有1個被美國政府強行送至白人家庭，其文化和集體認同遭到扼殺，逐步導致印第安文化瀕臨滅絕。

強制遷徙從地理上實施種族滅絕。1830年,美國通過《印第安人遷移法》，動用軍隊強迫南部的10萬印第安人部落遷往密西西比河以西。因天氣、飢餓、勞累或疾病死在路上的人不計其數，更有甚者直接被負責押運的士兵殺死，成為名副其實的“血淚之路”，最終在密西西比河以西生活下來的人數不及遷移前的三分之一。倖存下來的部落遷至偏遠、貧瘠、狹小的保留地，資源匱乏加之傳統謀生方式改變，大量印第安人死於貧困、飢餓和疾病。

種族滅絕餘毒仍在擴散。聯合國少數羣體問題報告員表示，“幾個世紀以來，美國原住民一直經歷着剝奪、殘暴甚至種族滅絕。”時至今日，印第安人在政治、經濟、社會等領域被進一步邊緣化，經濟貧困、環境惡劣、易患疾病、基礎設施和服務嚴重不足。印第安人貧困率為美國平均水平的2.5倍，在美國所有族裔羣體中最高，預期壽命亦為最短。新冠肺炎疫情之下，印第安人的感染率為白人的 1.7倍，死亡率為2.4倍。不少保留地被用作有毒廢料的傾倒場、垃圾填埋場、核武器試驗場，導致印第安人社區癌症發病率明顯高於美國其他地區，其中肺結核發病率為白人羣體的9倍以上。美國社會中對印第安人的歧視也無處不在。

諷刺的是，美國立國文書《獨立宣言》中寫到：“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賦予他們若干不可剝奪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美國對印第安人的種族滅絕罪行充分暴露美所謂人權“燈塔”根本照不到少數族裔的殘酷現實，是其不敢直面的“黑歷史”和“罪狀簿”，歷史和現實如一面“照妖鏡”，折射出美國人權理念欺世盜名、敗絮其中。（郭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