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人權燈塔”照亮人權災難——三問美國強迫勞動

近年來，美國罔顧事實真相，炮製所謂中國在新疆實行“強迫勞動”的世紀謊言，制定並實施“維吾爾強迫勞動預防法”，借涉疆問題抹黑中國形象，遏制中國發展。在此前結束的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第51屆會議上，美國又聯合一些西方國家推動涉疆決定草案，企圖以人權名義干涉中國內政。在廣大發展中國家的共同抵制下，該決定草案未獲通過，美國“以疆制華”的圖謀再次失敗。

事實上，美國根本沒有資格對別國人權狀況指手畫腳。從去年底曝光的佐治亞州現代奴隸制案件，到不久前的得克薩斯州“死亡貨車”慘案，美國社會中由強迫勞動問題造成的人權災難越來越多進入公眾視野。美國的勞工狀況究竟如何?勞工權益是否得到有效保護?美國真的是名副其實的“人權優等生”？恐怕要畫上幾個大大的問號。

*自詡“人權燈塔”，是否就真的清清白白？*事實上，強迫勞動與美國的建國史如影隨形。但凡讀過一些歷史的人都知道，當年，美國通過血腥的三角貿易獲得大量黑奴，推動了種植園和採礦業的蓬勃興起，完成了資本的原始積累。在美國246年曆史當中，奴隸制“合法”存續了近三分之一的時間。截至1866年，累計有超過1250萬非洲人被販運到美洲，在奴隸主的嚴酷逼迫下勞作。1860年美國棉花產量達到了1800年的130倍，黑人奴隸創造的勞動價值以現價計算高達14萬億美元。美國發家靠的從來不是所謂的“民主”和“人權”，而是黑奴的血與淚。

外界普遍認為奴隸制在美國早已終結，實際上，現代奴隸制依然廣泛存在。今天，仍有至少50萬人在美國家政、農業種植、旅遊銷售、餐飲等23個行業從事強迫勞動。美國以“強迫勞動”為由抵制新疆的棉花和番茄，實際上，美國自己的農業部門才是強迫勞動的重災區，波及30%的農場工人及其家庭。他們遭受威脅、暴力，長期生活在聯邦貧困線以下。外籍農工的境遇更為悲慘。來自墨西哥、中美洲國家的勞工被視為“美國經濟中收入最低、受剝削最嚴重的工人”。他們中的大多數受美國農場僱傭，經常從凌晨一直勞作到深夜，卻無法享受醫療保險、病假、養老金或工作保障。以佛羅里達西南部的“番茄之都”*——*伊莫卡利小鎮為例，當地的墨西哥、危地馬拉、海地的農民擠在用廢棄集裝箱改造的住所，採摘一盒番茄收入僅為1美元，而在美國大型連鎖超市裏，一個番茄就能賣到2美元。更加觸目驚心的是，美國至今仍有約50萬童工從事農業勞作。很多兒童從8歲開始工作，每週工時長達72小時。他們需要在缺乏保護措施的情況下，操作鋒利的工具和沉重的機械，長期暴露在農藥、煙草等有害化學物質中，身心健康受到嚴重影響。連兒童的基本權利都無法保障，美國有何資格自詡“人權燈塔”？

*以法治國家自居，自身法律制度是否就真的無懈可擊？*雖然美國政府在19世紀60年代以立法形式廢除了奴隸制，但法律和制度漏洞導致針對特定羣體的強迫勞動依然存在，甚至延續至今。美國憲法第十三修正案禁止奴隸制和強迫勞動，卻將刑事犯人排除在外。私人監獄系統趁機將強迫囚犯勞動合法化，與黑心政客勾連，形成巨大的“監獄-工業複合體”，強迫罪犯在惡劣環境中從事高強度、長時間、低報酬的勞動。據統計，美國監獄支付犯人工資的開支不到總預算的1%，而監獄勞工每年創造的產品和服務價值卻超過110億美元。獲得2017年奧斯卡提名的美國紀錄片《第十三修正案》向世人深刻揭露了美國監獄系統的黑暗。影片引發廣泛關注，卻難以撼動冰冷的“美國現實”。新冠肺炎疫情期間，全美至少40個州要求犯人生產防疫物資、處理醫療垃圾……從事這些危險工作的犯人卻難以得到相應保護，他們每天被要求縫製上千只口罩，自己卻一隻也得不到。

美國現行移民法也為強迫勞動提供了土壤。美國對外籍勞工的臨時簽證制度將勞工與僱主綁定，只允許勞工為那些向勞工部提交了入境人員申請的僱主工作，今後能否再次受僱完全取決於僱主的意願。由於懼怕被驅逐出境，即使被任意壓低工資、延長工作時間、沒收證件，勞工也不敢有怨言，否則將被拉入黑名單或遭受報復。這種僱主與僱工之間的系統性權力失衡導致“血汗工廠”野蠻生長。根據美國勞工部數據，僅服裝類“血汗工廠”在美國就多達2.2萬個。即便如此，美國國會和政府仍無意修改移民法。那些追夢的有志青年，可曾想過自己的“美國夢”會一朝夢斷美國？

*樂於充當世界警察，是否在國際上作出了應有表率？*眾所周知，美國一直拒絕承擔相應國際義務。根據國際勞工組織統計，美國是世界上批准國際勞工公約數量最少的成員國之一，在國際勞工組織10個核心公約中，美國僅批准了2個，並且迄今尚未批准《1930年強迫勞動公約》、聯合國《兒童權利公約》等重要國際法律文書。國際社會多次向美方表達嚴重關切，呼籲美國政府認真反思和對待，但美國政府卻充耳不聞。在政府的縱容下，一些美國跨國企業堂而皇之地在海外輸出強迫勞動。蘋果、谷歌、微軟、戴爾和特斯拉五家美國科技巨頭在剛果（金）僱傭童工在危險條件下開採鈷礦，每人每天報酬只有1.5美元，大量兒童因此失學、致殘甚至失去生命。

美國的強迫勞動還滋生了嚴重的跨境人口販賣。據美國國務院統計，每年有多達10萬人從境外販賣至全美從事強迫勞動。過去5年，美國所有州均報告了人口販賣案。人口販賣之所以屢禁不止，一方面是因為背後利潤豐厚，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美國執法部門的打擊力度明顯不足。美國司法部發布的《2021人口販賣數據報告》顯示，2019年全美共有2091人因販賣人口和強迫勞動接受調查，但僅有837人最終被定罪。即便如此，美國在今年的年度人口販運報告中，仍將自己列為表現最好的“一類國家”，並借題發揮，對別國人權狀況説三道四。難怪有網友笑稱，山姆大叔唯一不崩的人設就是在人權問題上的雙標人設。

無論美國如何躲閃掩飾、聲東擊西，都無法改變其“強迫勞動來源國、中轉國和目的地國”的事實。“人權燈塔”的光始終照不到自己身上。美國的強迫勞動，恐將造成更多受害者，繼續侵蝕美國社會，在世界上留下更多陰影。（作者是國際問題觀察員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