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熟知的俄亥俄州立大學的終結——《華爾街日報》
Jason Gay
我是俄亥俄州立大學的一位不那麼隱秘的仰慕者。但我開始失去耐心了。
多年來,OSU七葉樹隊為我提供了一項寶貴的服務:他們將我那些就讀於密歇根大學的《華爾街日報》同事對大學橄欖球的希望與夢想,直接踢進了太陽的烈焰表面。
俄亥俄州立大學對陣密歇根大學的比賽曾是一場滑稽的一邊倒橄欖球對抗,而我這個古怪的威斯康星獾隊球迷覺得非常有趣。請記住:俄亥俄州立大學也經常將威斯康星隊的橄欖球希望與夢想直接踢進太陽的烈焰表面,但這屬於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這類情況。
我感覺自己像是個榮譽七葉樹隊員。我熱愛俄亥俄州立大學與密歇根大學的比賽。我看不夠。
然後去年發生了變故。在安娜堡的一個冬日,密歇根終於打破了俄亥俄州立大學的統治,以42-27碾壓了七葉樹隊。這是一場驚人的勝利,是近兩萬年來狼獾隊首次擊敗俄亥俄州立大學,讓我告訴你:《華爾街日報》的密歇根人至今仍在談論這件事。
你讓我失望了,俄亥俄州立大學。
而現在,你們又來打“THE”這個詞的主意。
如果你沒聽説這個重大新聞:俄亥俄州立大學向美國專利商標局申請後,已成功將“THE”一詞註冊商標。該商標適用於將這一單詞用於運動衫、棒球帽,以及你在聖誕節前到達父母家之前在加油站花19.99美元為父親購買的T恤等服裝上。
*啦啦啦,*他們真的做到了。俄亥俄州立大學——喜歡戲劇性地自稱為“THE俄亥俄州立大學”(你問過一個驕傲的七葉樹校友他們上的是哪所學校嗎?)——終於把那個“the”字收入囊中,嗯,就是那個“the”。
多年來,這所位於哥倫布的學校一直在熱烈追求這個“the”。據《華爾街日報》的約瑟夫·德阿維拉報道,俄亥俄州立大學最初名為俄亥俄農業與機械學院,這個名字讓行進樂隊拼寫起來極其冗長。1878年——直到上個賽季之前,那是密歇根最後一次擊敗俄亥俄州立——學校更名為“The俄亥俄州立大學”,這個“The”代表了該校作為俄亥俄州領先教育機構的地位。
這完全是種傳統。賓州州立愛喊“我們是”,密歇根州立高呼“綠進白進”,威斯康星跟着一首老到能得關節炎的説唱國歌原地蹦跳,羅格斯球迷驚訝地發現他們居然還有橄欖球隊,而俄亥俄州立則挺起胸膛喊出“THE”。
但把三個字母的冠詞註冊成商標?這簡直是某種瘋狂的權力攫取式傲慢。
需要明確的是,俄亥俄州立大學並未獨佔“the”的使用權。《華爾街日報》不必突然改稱自己為“華爾街日報”。《教父》不會變成“教父”,巨石強森也不會變成“石強森”,你不用請求“遞土豆”,吉姆·莫里森的鬼魂也不必在你夢裏縈繞唱着《這就是終局》。當你爸爸把Instagram説成“那個Instagram”時,他並不欠哥倫布校方一分錢。
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這個——看,我可以隨心所欲地使用這個詞,而俄亥俄州立大學一分錢也拿不到。就算他們想要,有本事來拿啊,蠢貨們。
這純粹是時尚圈的玩法。事實上,俄亥俄州立大學曾與馬克·雅可布品牌就"THE"在商品上的商標權發生爭執。該校發言人向《華爾街日報》透露,雙方已於去年達成共享"THE"商標的協議。
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你可能在飛機上鄰座穿着印有巨大"THE"字樣上衣的人——要麼是在精品店花140美元買的,要麼就是俄亥俄州立校友,並且對厄本·邁耶教練有説不完的看法。
如果我有檔新聞節目——我隨時待聘——我肯定會做期專題,抨擊這種對政府時間的巨大浪費,強調專利商標權應該留給真正改變世界的創新產品,比如心臟瓣膜、飛行汽車、智能馬桶蓋,還有那種能讓你同時喝兩瓶啤酒的神奇頭盔。
但關注十大聯盟橄欖球賽就知道,俄亥俄州立大學向來我行我素。撇開去年慘敗密歇根那場,基本就是他們獨霸聯盟。就像七葉樹隊打的是另一種運動,過去五屆在印第安納波利斯舉行的十大聯盟錦標賽他們拿了四次。
這就是十大聯盟的生存法則:俄亥俄州立碾壓中西部所有對手…然後季後賽被克萊姆森或阿拉巴馬淘汰。
現在他們已宣稱擁有"THE"。
祝賀俄亥俄州立大學。享受你們的詞彙吧。希望你們賺得盆滿缽滿。
但能否請你們現在專注於THE密歇根比賽?對我們某些人來説,這才是唯一重要的那個。
聯繫傑森·蓋伊請致信[email protected]
刊載於2022年6月24日印刷版,標題為《我們所知的俄亥俄州立大學的"The™“時代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