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聯合組織購買了……什麼也沒有？——《華爾街日報》

根據進步派妖魔化理論，最高法院2010年對聯合公民訴聯邦選舉委員會案的裁決釋放了企業選舉支出，讓富豪得以收買政客，或多或少將美國變成了寡頭政治。這純屬無稽之談，而進一步證明這一點的是一份最新研究，該研究通過篩選數據來觀察聯合公民案是否對州税收政策產生了影響。

答案是否定的。研究指出：“裁決十年後，在廣泛的結果指標中，我們未能發現企業獨立支出對州税收政策（包括税率、裁量性税收減免和税收收入）產生經濟或統計上顯著的影響。“如果億萬富翁真能通過收買選舉來降低州税，他們現在應該早就得手了。

這項由美國國家經濟研究局發佈的研究，由加州大學系統的三位學者完成。先前研究表明聯合公民案增加了政治廣告投放。作者寫道，裁決出台時，“有23個州的法律禁止企業參與州選舉支出”。最高法院的裁決"實際上廢除了這些法律”，從而創造了一個自然實驗。

那麼結果如何？至少在州税層面毫無變化。各州不斷調整税收政策，但受聯合公民案影響的州與基準組相比並無顯著差異。作者表示：“總體而言，我們可以排除幅度超過平均税收變化的增税或減税情況。“在税收收入和激勵措施方面，情況也基本相似。

這類證據具有説服力，因為税收政策直接影響企業盈虧，公司對此極為關注且通常行動方向一致。作為嚴謹的學者，該研究的作者們謹慎表示，他們不能排除微小邊際效應的可能性。又或許聯合公民案並未成為税收政策的轉折點，因為那23項州法律從一開始就未能有效限制企業影響力。

但作者們顯然對最高法院裁決引發的過度關注持懷疑態度。“批評者曾警告企業獨立支出將帶來毀滅性影響，“他們寫道，"《紐約時報》此後兩年提及聯合公民案 達580次——平均每天0.8篇報道！“事實上，最高法院的裁決關乎政治言論自由，而民眾自有判斷力。選民很少像進步人士想象的那樣被競選廣告催眠。

最高法院大樓位於華盛頓。圖片來源：J·斯科特·阿普爾懷特/美聯社刊發於2022年8月19日印刷版，標題為《聯合公民案買來……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