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夕法尼亞州的缺席候選人 - 《華爾街日報》
James Freeman
賓夕法尼亞州副州長、民主黨參議員候選人約翰·費特曼上個月在伊利市開展競選活動。圖片來源:賈斯汀·梅里曼/彭博新聞在賓夕法尼亞州許多選民開始郵寄投票前約一個月,美國參議院席位的民主黨提名者仍拒絕參加辯論。副州長約翰·費特曼不願參與辯論的特別奇怪之處在於,儘管他以健康問題為由迴避辯論舞台,但他的競選團隊卻一直在解釋為什麼這不應該成為問題。
經常閲讀本專欄的讀者會記得費特曼先生是一位方法派演員,他在競選廣告中扮演“藍領硬漢”,但在其人生大部分時間裏卻迴避藍領工作——以及其他所有工作——同時依靠富裕且溺愛的家庭財富生活。
本專欄只能想象幾十年來他為逃避勞動找過多少藉口,但這並不一定意味着他迴避候選人常規工作的新藉口不合法。只是這很難與他競選團隊的説法相符。
費特曼先生五月份中風,現在將回避辯論作為康復過程的一部分,儘管他上個月已恢復對支持者人羣發表演講。他的共和黨對手、政治新人穆罕默德·奧茲博士對這種競選方式的批評,自然激起了左翼媒體人士對奧茲博士的攻擊。但媒體仍難以迴避根本問題,因為美國選民堅持這樣一種古怪想法,即候選人應該在公開場合解釋和捍衞自己的立場。
《紐約時報》的特里普·加布裏埃爾 報道了奧茲醫生批評引發的後續影響:
這些攻擊揭開了費特曼競選團隊試圖控制的問題——費特曼先生的健康狀況——自候選人重返競選活動以來,他一直避免接受新聞媒體或選民的自由提問…
在初選前幾天中風後,費特曼先生植入了起搏器和除顫器。他的競選團隊最初幾乎沒有發佈任何信息。最終,他們透露他被診斷出患有心肌病,這種疾病使心臟更難將血液泵送到全身。費特曼的醫生當時在一份聲明中表示,如果他“非常認真”地恢復,他應該能夠毫無問題地參加競選並在參議院任職。
費特曼先生決定將這一術語定義為出現在友好的支持者面前,向對手投擲侮辱,但拒絕面對棘手的問題。選民們應該非常認真地對待他的立場嗎?
福克斯新聞的尼科拉斯·拉努姆和大衞·魯茨報道:
迪堡大學新聞學教授傑弗裏·麥考爾表示,對費特曼健康狀況的同情性媒體報道是“可以理解的”,但媒體需要認識到理解與作為候選人追究責任之間的區別。
“我們當然都應該關心費特曼的健康狀況,但參議院的這個席位很可能決定參議院的控制權,因此,費特曼應該被期望證明他能夠履行辦公室的職責,”麥考爾告訴福克斯新聞數字頻道。“成為一名有效的參議員需要能夠在委員會聽證會和參議院會議上進行辯論。因此,費特曼應該被期望通過正式辯論和深入的媒體採訪來與公眾進行修辭上的互動。”
現在當然是最佳時機,因為對許多賓夕法尼亞人來説,郵寄投票只有幾周時間了。費特曼的藉口自然引出了一個問題:一個人如何聲稱不適合完全參與政治競選,但卻完全適合擔任政治職務。在反駁這些問題的過程中,費特曼的競選團隊或許無意中為他全面參與競選提供了最好的論據。
邁克爾·謝勒、科爾比·伊特科維茨和萊尼·伯恩斯坦為《華盛頓郵報》報道:
賓夕法尼亞州民主黨人約翰·費特曼的參議院競選團隊週三表示,他的中風康復情況可能會影響他與共和黨候選人穆罕默德·奧茲在今年秋天最高風險競選之一中的辯論計劃,這使他在口頭對話中的能力變得複雜。
“我們正在努力弄清楚,考慮到聽覺處理的持續影響,什麼才是一場公平的辯論,”費特曼競選策略師麗貝卡·卡茨説。“絕對清楚的是,他在聽覺處理方面的偶爾問題並不影響他擔任參議員的能力。約翰很健康,完全有能力出席並完成工作。”
顧問們表示,費特曼能夠進行一對一交流,但在更嘈雜的聽覺環境中存在困難,這種情況在腦卒中倖存者中很常見,醫生表示會隨着時間推移逐漸改善。
這顯然表明,沒有觀眾在場的一對一辯論應該是完全可以應付的。事實上,這意味着他在演播室辯論中的表現應該比他已參加的競選集會更好。即使他的語言表達不如從前,完全有理由相信選民能夠理性理解並予以體諒。據《華盛頓郵報》報道:
一位匿名透露內部調研結果的民主黨民調專家表示,八月份的民主黨焦點小組發現搖擺選民對費特曼的健康狀況並不太擔憂,反而對他持續康復表現出極大同情。
在調研中,民主黨向搖擺選民展示了費特曼腦卒中前後的演講視頻以測試反應。民調專家稱,選民們回應説他們認識的中風患者都需要時間恢復,並對他將繼續康復表示信心。
既然費特曼的競選團隊聲稱他完全具備參議員履職能力,甚至民主黨民調專家也認為選民能理性看待中風後遺症,那麼在獲得巨大政治權力之前,費特曼憑什麼不該向民眾闡明自己的政策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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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衷通脹的不只是華盛頓政客
約翰·伯恩在《芝加哥論壇報》報道了風城芝加哥市長洛瑞·萊特富特的動態:
美國通脹率近乎史無前例的飆升,使她那項將税收與年度消費者價格指數掛鈎的標誌性政策備受質疑。與此同時,2023年與通脹掛鈎的市議員大幅加薪方案,也讓那些她需要爭取支持預算案的市議會成員陷入了兩難境地。
本月市政廳將就此議題展開激辯——議員們既要決定是否為自己批准近10%的漲薪,又將在今年晚些時候被迫表決是否對選民加徵房產税。而這些選民正為加滿油箱苦苦掙扎,其中絕大多數人根本不敢奢望如此幅度的加薪。
因此,在市民實際工資下降之際,税收卻必須增加——當然,佔據市議會席位的市民除外。芝加哥選民何時才會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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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弗里曼是《代價:特朗普、中國與美國復興》的合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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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莎·沃佐協助編輯"每日精選"。感謝韋斯·範·弗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