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中被指責種族主義的震驚——《華爾街日報》
wsj
1月11日,加州拉梅薩市一家醫院重症監護室的走廊上,一名護士正在行走。圖片來源:etienne laurent/Shutterstock我對勞拉·摩根在貝勒斯科特與懷特健康機構的經歷深表同情(《‘隱性偏見’培訓讓我丟了護士工作》,10月1日“跨城”專欄)。從事護理工作39年後,突然被告知必須接受“隱性偏見”培訓才能保住工作,這令她震驚不已。
當明尼阿波利斯市喬治·弗洛伊德事件發生後不久,我所在地方醫院的院長兼首席執行官聯繫志願者,告知我們都是系統性種族主義者時,我同樣感到難以置信。許多企業領導者當時都認為有必要讓員工進行自我批判。
我並未感到憤怒,而是驚訝於一名志願者竟會被武斷地判定為冷漠的白人。沒人關心我的人生經歷和投身醫院志願服務的初衷。我們志願者團隊過去常被稱讚不可或缺,為何突然風向驟變?
我們應當避免以偏概全,須知個體的實際行動才是最有力的證明。
瑪麗·温斯洛
俄亥俄州蘭開斯特市
讓摩根女士失業的並非隱性偏見培訓,而是傲慢與無知。隱性偏見培訓本應面向所有羣體,不應侷限於特定種族、性別、民族或其他人口特徵。
隱性偏見是我們所有人都容易陷入的困境。我們應當承認這種可能性,同時有意識地努力不讓它負面影響我們的判斷。她拒絕參加這項培訓,恰恰讓所有人都看清了她內心的隱性偏見。
普拉尚特·喬希 醫學博士
得克薩斯州埃爾帕索
摩根女士將隱性偏見稱為"根深蒂固種族主義的委婉説法"。但像摩根女士這樣以公平尊重的態度待人,又怎能算是種族主義者?
在我參加的管理層自願性隱性偏見培訓中,一位同事因樣版簡歷上女性照片沒有微笑而表示:“她看起來不友善”。當時房間裏所有女性都倒吸一口涼氣——從沒人對男性應聘者嚴肅不笑的照片提出異議。
我的同事並非性別歧視者。他待人公平有禮,只是沒意識到自己在審閲求職申請時存在這點隱性偏見。意識到這點後,他將更可能聘用真正有才華的員工。
恰當的培訓應能讓各類工作者更清楚如何提升工作表現。
喬·皮特斯基
加利福尼亞州斯蒂迪奧城
作為患者,我完全不在意醫護人員的政治傾向、宗教信仰、種族背景或文化偏好。大量研究表明,規範化的團隊術後護理能持續提升手術效果。
如果您曾是梅奧診所的患者,就會目睹其工作人員如何嫺熟地提供整合醫療服務。他們的成就是實實在在的臨牀成果。相比之下,所謂的隱性偏見與患者護理結果並無直接關聯。在證明此類培訓能改善醫療效果之前,不應強制要求醫療專業人員接受隱性偏見培訓。
德懷特·奧克斯利 醫學博士
堪薩斯州威奇托市
刊載於2022年10月7日印刷版,原標題《職場中被指控種族主義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