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信徒在拜登面前就債務上限僵局發表看法 - 彭博社
Erik Wasson
領導民主黨與共和黨就債務上限問題作鬥爭的眾議員向美國市場發出警告:做好夏季暴跌的準備,因為民主黨將全力阻止共和黨利用上限來實施支出削減。
賓夕法尼亞州眾議員布蘭登·博伊爾是預算委員會的最高民主黨人,他認為目前的僵局是“自2011年以來最危險的時刻”,當時美國信用評級首次 — 也是唯一一次 — 被降級。
“那造成了真正的損害,我可以看到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博伊爾説。
眾議員布蘭登·博伊爾攝影師:安娜·羅斯·萊登/彭博社但博伊爾補充説,民主黨不會屈服於眾議院議長凱文·麥卡錫要求將大幅削減預算與提高債務上限掛鈎的要求。對於一個十幾年前渴望達成支出協議以避免違約的政黨來説,這是一種非常不同的立場。
“當麥卡錫讓步時,這場危機就會結束。他可以很快做出決定,或者在最後期限前做出決定,讓現實開始顯現,”博伊爾在他的華盛頓辦公室接受採訪時説。
他補充説,他向共和黨提供了一個解決僵局的保全方案:支持他的法案,永久性地將提高債務上限的權力從國會轉移到總統手中。在美國距離財政懸崖還有數月的情況下,這不太可能得到共和黨的支持,但博伊爾在這場經濟“雞同鴨講”的遊戲中是一個不容忽視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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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46歲的國會議員在拜登的債務上限戰略中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以至於總統將於週四在他的費城選區宣佈他的2024年預算提案。博伊爾是2020年初期支持拜登的人,代表着一種非常相似的賓夕法尼亞出生的工薪階層愛爾蘭裔美國政治。
兩人都誓言阻止共和黨利用債務上限來削減社會安全網。兩人都表示,可以就2024年機構預算進行談判,但這種討論必須與無附加條件的債務上限提高分開進行。
“在意識形態上,我堅定地相信新政。”博伊爾説道。“我作為民主黨人的核心原因之一是捍衞社會保障、捍衞醫療保險、捍衞醫療補助。”
工薪階層根源
博伊爾在費城的一座小排屋中長大,父親是愛爾蘭移民的看門人,母親是愛爾蘭裔美國人的過路警。他的辦公室掛滿了費城老鷹隊的裝備。
“我並不來自精英背景或任何形式的財富,”他説。“我是家裏第一個上大學的人。我仍在償還學生貸款。”
這位國會議員表示,他希望確保像他一起長大的工薪階層人士能夠實現美國夢。他説,這需要充分資助創造通往新服務和知識經濟工作崗位的政府項目。
從聖母大學畢業後,博伊爾進入了華盛頓地區的商業諮詢行業。2001年9月11日的恐怖襲擊激勵他進一步深造,他在哈佛肯尼迪學院深造,並最終競選賓夕法尼亞州眾議院議員,與他的兄弟凱文一起任職。博伊爾於2014年首次當選國會議員。
他要求加入税收編寫的途徑和財政預算小組,並表示相信他可以捍衞社會保障網。
“我認為,如果我們這一邊有一天睡着了,這些計劃就會很容易受到削減,如果共和黨再次獲得統一政府的話,”他説。
據一些估計,博伊爾稱2011年提高債務上限的協議,其中包括可自由支配的支出上限,是一個錯誤,導致經濟損失了大約100萬個工作崗位。
“這不是我打算重複的歷史,”他説。他反駁了預算委員會共和黨主席喬迪·阿靈頓的觀點,後者認為美國正面臨31.4萬億美元的債務已經變得不可持續的危機。
早些時候:共和黨的阿靈頓敦促在債務憤怒肆虐時保持冷靜:“讓我們成年人一點”
博伊爾表示,當前的通貨膨脹水平並非由債務驅動,債券市場表明對國債有着健康的需求。
“赤字或債務應該達到的魔法數字是不存在的,”他説。“市場或經濟絕對沒有跡象表明我們當前的債務和赤字過高。”
博伊爾補充説,他確實認為債務可能變得不可持續,但這是一個應該通過對億萬富翁徵税和通過提高年收入超過40萬美元的人的工資税來加強社會保障基金的問題。
“這有點像當他們問Willie Sutton為什麼搶銀行時,他説那裏有錢,”博伊爾説。
民主黨的策略
拜登在博伊爾的選區發表的講話將是民主黨關於債務上限戰略的開篇。從那裏開始,博伊爾將與同事討論是否制定一份可能在某些方面與拜登不同的眾議院民主黨預算。但這將讓位於攻擊阿靈頓和麥卡錫提出的任何預算。
共和黨承諾在10年內實現預算平衡,這是一個艱鉅的任務,需要在十年內削減近20萬億美元的赤字。麥卡錫表示社會保障和醫療保險的削減不在討論範圍之內。如果共和黨還保護國防和退伍軍人支出,那麼根據一些估計,政府的其餘部分將不得不縮減約85%。
“他們的敵人不是民主黨那一邊,他們的敵人是數學,”博伊爾説。
宣傳共和黨的削減影響,並向公眾解釋債務上限是關於之前授權的支出,將有助於民主黨贏得這場戰鬥,博伊爾説。
“我認為市場會站在我們這一邊。我認為普通美國人會站在我們這一邊,”他説。“這是關於你是否要支付你欠下的賬單。人們直覺地明白當然應該提高債務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