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egman是離羣值,因為女足世界盃突顯女教練短缺-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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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琳娜·維格曼
攝影師:Naomi Baker/The FA/Getty Images
悉尼(美聯社)—薩琳娜·維格曼在女足世界盃上處於獨特的位置,她是唯一一位仍有機會爭奪冠軍的女性主教練。
即使在英格蘭晉級半決賽之前,這種情況也是如此,她帶領球隊以2-1擊敗哥倫比亞,維格曼也是晉級八強的八支球隊中的異類。
“當然,我們希望能有更多女性足球教練進入頂級領域,使平衡比現在更好,”維格曼説道。“當然,男性也是受歡迎的。有很多男性在女足比賽中表現出色,但如果平衡更好,這也會激勵其他女性開始執教。”
女子足球正在快速增長。本屆世界盃創下了觀眾人數紀錄,來自全球的新興人才不斷湧現,展示了傳統精英和新興國家之間差距的縮小。
然而,教練隊伍中的差距也被暴露出來。
在32支參加比賽的國家中,有12支由女性擔任主教練。其中有三支晉級到了16強。海格·里斯的挪威隊和德西雷·埃利斯的南非隊在首輪淘汰賽中輸掉比賽。
在2015年世界盃上,有八支球隊的主教練是女性,這個數字在2019年增加了一位。因此,從數量上來説有所改善,儘管這屆比賽的參賽隊伍從24支擴大到32支。
值得注意的是,女性教練在女子足球的最高層表現出色。過去兩屆世界盃的冠軍都是由吉爾·埃利斯執教的球隊獲得的,她帶領美國隊在2015年和2019年連續獲勝。
在弗拉特科·安多諾夫斯基的帶領下,美國隊在歷史上首次在16強賽中被淘汰。
維格曼帶領她的祖國荷蘭隊進入了2019年的決賽,並且似乎正在接替埃利斯成為國際女子足球的首席教練。
她在2017年和2022年分別帶領荷蘭和英格蘭贏得了連續兩屆歐洲冠軍。現在她正接近第二次連續進入世界盃決賽。
英格蘭前鋒亞歷西婭·魯索表示維格曼的存在對於遊戲的增長至關重要。
“我們總是説要激勵下一代,繼續踢足球,讓儘可能多的年輕女孩參與其中,”她説。“知道她們也可以成為教練,並看到薩琳娜站在最大的舞台上是令人難以置信的。
“她是我曾經效力過的最好的教練之一,所以能夠有她作為我們的領袖和榜樣--我們非常感激。”
維格曼不僅僅是一個名義上的領袖。
英格蘭任命她接替菲爾·內維爾,相信她會帶領女獅隊走向新的高度。
她做到了,並且成為自1966年阿爾夫·拉姆齊帶領英格蘭贏得男子世界盃冠軍以來,男女國家隊中最成功的教練。
如果英格蘭贏得這個錦標賽,她將成為第一個贏得多個重要獎盃的英格蘭教練。
“她是一個贏家,她以前就做到過,”魯索説。“她得到了所有人的充分尊重,有一個懂得如何應對高壓時刻的領導人帶領我們是很棒的。”
儘管威格曼希望教練隊伍中有更大的平等,但女子足球的快速增長可能會吸引更多男性。託尼·古斯塔夫森是澳大利亞隊的主教練,英格蘭將在半決賽中面對他,他在兩次成功擔任美國女子隊助理教練之後被澳大利亞女足招募。
法國請來兩次奪得非洲國家杯冠軍的教練埃爾韋·雷納德接手國家隊,距離世界盃只有四個月。他剛剛帶領沙特阿拉伯隊在男子世界盃歷史上製造了一場最大的冷門,擊敗了最終的冠軍阿根廷。
參與女子足球比賽的更多精英教練可能會提高水平。
蘭迪·沃德勒姆曾是尼日利亞隊的主教練,在16強淘汰賽中英格蘭通過點球淘汰了他的球隊,他説威格曼“做得非常出色。”
“自從她接手以來,你看到了球隊的進步。我非常欽佩她和她所做的一切,”他説。“她的背景證明了一切。”
沃德勒姆是匹茲堡大學的教練,也是一名教練教育者,他説在各個層面缺乏女性教練是一個問題。
“我們需要更多女性教練。在美國,我們也有同樣的問題。我們的女子國家隊在推動更多女性教練方面做出了更大的努力,”他説。“但在其他每個層面,有很多男性教練。當然,我們需要更多地投資於女性和女性教練。”
沃爾德魯姆表示,問題的一部分在於“改變老男孩俱樂部的心態”。
FIFA已經意識到有必要為女性教練開闢道路。
體育管理機構在2019年的一項研究中發現,有超過1300萬女孩和婦女參加有組織的足球比賽,但全球只有7%的教練是女性。
在美國,費用可能成為潛在教練的障礙。美國足球協會的專業執照費用為10000美元,流程漫長且勞動密集。今年早些時候,美國隊的助理教練特維拉·基爾戈爾是美國僅有的四名持有精英執照的女性之一。
美國足球協會通過吉爾·埃利斯獎學金基金提供財政援助,該計劃旨在到2024年將精英教練中的女性人數翻倍。
FIFA還推出了自己的新興女性教練指導計劃,同時人們相信新一代人才將來自退役球員。
然而,目前維格曼是世界盃上唯一剩下的女性教練,這表明仍有很多工作需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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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體育記者安妮·M·彼得森和約翰·派貢獻了這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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