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錄：解決兒童保育的豐富和廉價的挑戰 - 彭博社

羅切斯特，明尼蘇達州，美國，Discover Magical Moments託兒所的一間空教室，2022年12月25日星期四。

攝影師：Simone Lueck/Bloomberg長期以來，在美國找到優質的托兒服務一直是一個不斷增長的挑戰。疫情只是使情況變得更糟，對經濟產生了各種負面連鎖影響。那麼，建立托兒服務業實際涉及哪些內容？成本是多少？它能擴展到多大規模？通過改變法規或補貼可以使其更加高效嗎？在這一期的播客中，我們與Higher Ground Education創始團隊成員Matt Bateman進行了交談，該公司在多個州經營着一家擁有超過120所蒙特梭利學校的連鎖機構。我們討論了這個行業的運作方式，機遇在哪裏，以及使托兒服務更加豐富和負擔得起的制約因素。本文經過輕微編輯以提高清晰度。。

**播客中的關鍵見解：**Higher Ground Education是什麼？— 5:23托兒中心的資金去向 — 6:40托兒服務業能擴展嗎？— 10:57托兒服務的經濟學是否隨學校類型而改變？— 17:10托兒服務業的勞動力保留情況？— 18:44在紐約開辦學校的挑戰 — 22:48為什麼成本不斷上升 — 27:41私募股權在這個領域有多大？— 32:03不同類型的托兒服務業 — 3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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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韋斯坦（00:00）：**大家好，歡迎收聽另一期《Odd Lots》播客。我是喬·韋斯坦。

**特蕾西·阿洛維（00:15）：**我是特蕾西·阿洛維。

**喬（00:17）：**特蕾西，護理工作的經濟學，這是一個我們都很感興趣的話題，但新聞事件不斷地讓我們無法深入探討這個領域。

**特蕾西（00:26）：**事情一直在發生。

**喬（00:27）：**是的，真的。

**特蕾西（00:28）：**所以我們無法談論學前教育的經濟學。

**喬（00:30）：**而且我想我們唯一一次談論它時，談話的重點很大程度上是關於基礎設施或使這個經濟更具生產力，對建設經濟的強調很多。

**特蕾西（00:43）：**經濟的好的一面。

**喬（00:45）：**好的一面。工廠和“工廠能生產好的電池嗎？”之類的東西。但我認為當你看長期挑戰美國時，很多事情都與兒童保育、老年護理等相關，這些行業的經濟學不會在明天有巨大的生產力突破，它需要大量的勞動力，而且似乎對人們來説越來越具挑戰性。

**特蕾西（01:12）：**是的。在很多方面，它們似乎比一些好的方面更令人困擾。我想我們之前談到過這一點，但如果你看通貨膨脹數據，將其分為消費品和服務，長期的價格壓力主要在服務方面。

所以，再次，諸如醫療保健和教育之類的事情。然後，第二點，從你的角度來看，在某種程度上感覺好像，如果某種特定商品存在瓶頸，那麼我們可以建立一個新工廠或增加港口的容量。我有點簡化了，但是當涉及到護理工作時，存在着這樣一個巨大的勞動力問題，你不能僅僅在一個特定城市建立50所新的託兒所，因為你仍然需要人手來管理它們，即使你能夠獲得足夠的勞動力來維持運營，業務模式本身也存在根本性問題。

**喬（02:07）：**完全正確，你提到了港口，你説你在簡化，但我不這麼認為。我認為這正是很多討論的重點。你可以擴建它們，你可以廢除疏浚法案，允許更多的船隻進入洛杉磯港口。然後理論上，一些港口是自動化的，這樣一個人可以完成10個人的卸貨集裝箱等工作。也許在某個時候我們會讓機器人照顧所有老年人和兒童之類的事情，但這似乎並不會很快發生。

**特蕾西（02:37）：**儘管看起來有點反烏托邦，不會很快發生，但非常反烏托邦。所以我們已經和南希·福爾佈雷進行了一期節目，在那裏我們大致討論了託兒所教育中涉及的問題，但我認為我們需要更深入地探討經營這種類型業務時遇到的一些實際困難。

**喬（02:59）：**而且這不是像後疫情那樣的事情。我的意思是，在這種當前的2020年3月之後的時代，家庭對托兒服務感到的壓力加劇了，但至少在紐約市，人們在2019年和2018年以及很多年前就感到了壓力。所以存在着一些根本性的結構性問題。你在採訪南希·福爾佈雷時問了一個非常好的問題，就是，錢到底去哪了？

**Tracy (03:26):**錢都去哪了？

**Joe (03:27):**費用是多少？

**Tracy (03:29):**我覺得我在這一集中會一遍又一遍地問這個問題，但我不明白人們怎麼能每個月支付$2,000的托兒費，而托兒工作者本身似乎收入並不高。那麼錢都去哪了？

**Joe (03:46):**我覺得很多人聽到會像等等，Tracy知道一個月可以找到$2,000的托兒服務的地方。

**Tracy (03:53)**哦，真的嗎？抱歉。那算便宜嗎？我在嘗試想出一個合理的數字。

**Joe (03:56):**我覺得有很多人支付。我不知道，實際上我不知道，但你説得對。對於任何家庭來説，這都是一筆昂貴的費用，尤其是在城市中。而且似乎情況是，工作者通常收入並不高，至少在許多地方是這樣。所以你問的錢都去哪了？費用是多少等等，我們需要更深入地探討這個問題。

**Tracy (04:21):**好的。讓我們開始吧。

**Joe (04:22):**嗯，我非常高興地説我們有了完美的嘉賓，因為他專門從事這個行業，我們將與Matt Bateman交談。他是Higher Ground Education創始團隊的成員，這是一家創業公司，在全國範圍內擁有超過120所蒙特梭利學校，大多數都是Guidepost Montessori品牌。他目前在Higher Ground Education擔任教育副總裁，對托兒服務的實際業務、費用去向等方面瞭解很多。所以Matt，非常感謝你參加這期播客節目。

**Matt Bateman (04:59):**哦，謝謝你邀請我。

**Joe (05:00):**Matt，我們談話的目的是什麼？Higher Ground Education是什麼？為什麼它在2016年成立？你幫助推出的這家企業是做什麼的？

**Matt (05:12):**這是一家傳教公司，我們致力於創建更多蒙特梭利學校，推廣更多蒙特梭利教育，公司的基本使命是教育或教學方法方面的，也就是與教學方法相關。這意味着兒童在幼兒園或甚至從父母那裏得到的支持可以得到極大的改善。

這就是蒙特梭利的理論，通過非常不同的教育方式來接近教育，這就是前提。在美國有很多蒙特梭利學校，全世界有成千上萬所蒙特梭利學校。但我們想在這個領域做一些大事，做得更大，創造類似於蒙特梭利的Whole Foods，為蒙特梭利教育創造一種新的品牌影響力和新的影響範圍，就我們理解的蒙特梭利教育而言。

**Joe (06:00):**順便説一句，特蕾西，我想這實際上並不需要免責聲明，我在蒙特梭利學校上了幾年，我是一個忠實的粉絲。

**Tracy (06:08):**出於某種原因，喬，這並不讓我感到驚訝。

**Joe (06:10):**但是，是的，我在那裏上了幾年學，對此有着非常積極的回憶。

**Tracy (06:17):**我想我技術上是去了一個政府託兒所。那是由美國大使館提供的。

**喬 (06:24):**那時你在哪個國家？

**特蕾西 (06:25):**在日本。

**喬 (06:26):**哦，哇。

**特蕾西 (06:26):**馬特，我可以問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嗎。所以一個父母或一對父母，他們每個月要支付數百美元的托兒費。這些錢去哪了？

**馬特 (06:40):**我會按照我理解的方式回答這個問題。我是説，早期兒童中心的單元經濟學非常簡單，就是學費減去勞動力減去租金。所以你的問題是，如果一箇中心有一百個人，乘以學費的數量，那就是標價，看起來應該要麼是在賺取90%的利潤，要麼老師應該得到更高的報酬。是這個問題嗎？

**特蕾西 (07:01):**我覺得老師應該得到更高的報酬，所以勞動力似乎不應該是目前看起來的問題。

**馬特 (07:09):**我是説，有幾點需要説明，很多人並不支付標價學費。所以即使在非常精英的學校，連鎖學校也有一種標價，然後有逐級折扣降低到50%甚至更低。因此，平均標價可能遠低於標價。平均毛學費可能遠低於通過乘以學費數字獲得的毛學費。

第二件事是這個行業有一些間接費用。我認為這些間接費用實際上更多地影響了一次性中心，也就是家庭式中心，這些中心比連鎖中心更難經營，因為有許可證的監管間接費用。有一些運營間接費用。這不是一個有一個任何托兒中心都可以使用並且非常容易的計費系統的行業。實際上，設置它並追蹤付款和追蹤家長是相當困難的。

通常設立中心的人都像是20年前決定開辦幼兒園的創業媽媽，她們在學習經營方面的知識。這種感覺很像是一個非常小的企業，而在這種情況下，運營複雜性和監管複雜性，這意味着，情況各有不同，但在紐約市，有大量的監管複雜性會增加成本。

最後一點是監管和勞動力複雜性的交集，有比例要求，也有比例要求，還有關於誰可以在幼兒園工作的要求。我是説，在紐約這樣的地方，很難找到有資格在幼兒園工作的人，你需要一定類型的學士學位、碩士學位或資格證書。

我記不清在紐約市的具體細節是什麼，但並不是説你可以輕鬆地招聘到大量的員工，一個廣泛的勞動力市場。所以所有這些事情交織在一起，就像你需要有一定的比例，你有一些額外開支，有很多運營複雜性，所以也許你應該增加另一個員工。如果你增加另一個員工，這是解決很多問題的最簡單方法，你最終會給每個人支付更少的工資。

我是説，這是早期兒童市場的固有問題。這只是一個大致的概述。我是説，事實上，大多數中心賺不了多少錢。我是説，很多中心虧損，很多中心關閉，很多中心利潤微薄。即使是大型中心，我還沒有看到KinderCare在疫情後的數據或Morning Care Group的數據。但如果你看一下，我是説，Bright Horizons是上市公司，所以你可以查看他們的數據。他們的早期兒童護理業務，我是説，如果沒有ARPA的資金，它將是現金流負面的。

**Tracy (09:50):**我可以問一下嗎，那是一個很好的概述，我認為我們將深入討論你剛才説的一堆事情，但是對於學前保險是什麼樣的呢？因為我可以想象，那一定是一個很大的風險因素，可能是一個相當大的開支？

**Matt (10:11):**我們有責任保險。我不認為這很重要。我得問問我的團隊中的其他人，但我不認為這真的很重要。

**Joe (10:36):**繼續談論擴張等等。所以你説存在這種過度招聘等問題的普遍問題。談談學校所做的選擇現象，它是如何解決招聘問題並推動所有人工資下降的。

**Matt (10:57):**我是説，這是其中的一個方面，我不會説這是主要問題，但這是問題顯現的一種方式。比如説你有一個有五個教室的小中心，每個教室需要兩名老師，讓我們簡單點説。一些教室是幼兒園，一些是學前班，但你需要給這些老師休息，否則你就會面臨勞動力短缺，老師更頻繁地離職，或者老師更頻繁地缺席，比如老師生病請假，這種情況越來越常見。

這是後疫情時代的現實，無論在哪個行業，缺席都變得更加普遍。嗯，你需要一個我們在這個行業稱之為替補教師或站位代課老師的東西來填補。然後，除非你對這個角色有很有創意的想法，否則通常考慮這個角色的標準方式就是你需要另外一個可用的人。這很快就會變得昂貴。

因為你在看，好的，我們原本有10名教職員工，現在我們有12名教職員工，因為我們有兩名替補人員，然後我們有兩名管理員，總共有14名教職員工。而兩名管理員是非常少的。實際上，對於這個規模的學校來説，大多數學校會有三到四名管理員。然後你還要考慮人員流動和你正在培訓的教師，所以這是一個勞動密集型行業。每個人都知道，但我認為它比人們意識到的更加勞動密集，至少在標準模型上是這樣。

**Joe (12:19):**我想回到你説的一些事情，許多擁有托兒中心的連鎖公司如果沒有什麼資金，會出現現金流為負嗎？你説的是ARPA資金嗎？那是什麼資金？

**Matt (12:31):**我的意思是，特別是Bright Horizons。ARPA資金是某種COVID補助系統。我記不清它代表什麼。我是説，Bright Horizons確實賺錢。他們通過備用護理和其他方式賺錢，但如果你只是看看他們中心的單元經濟學，他們的學前中心並不好，這只是一個低利潤的行業。

我是説，這也是我們所面臨的問題，在好的情況下，我們可以提高利潤率，但當你開辦一所學校，當你有一個新中心，當你在看着在一到三年之間的現金流燃燒時，無論如何，當你在逐步增長時，我認為有時候人們會有這種印象，因為私募股權是如此感興趣。

**Tracy (13:11):**這將是我的下一個問題：如果利潤空間如此微薄，為什麼私募股權對這個行業如此感興趣呢？

**Matt (13:18):**我認為他們對此感興趣是因為這個行業有一定的粘性，有監管壕溝，我是説，私募股權在這個行業所做的是一種整合策略。基本上，他們會收購那些想要出售的小型企業的中心，那些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創辦的學校，或者現在由其他控股公司、其他私募股權公司擁有的小型企業，然後他們將這些中心合併，儘可能獲得更多的運營和行政效率。他們關閉那些不盈利的中心，努力實現15%的利潤空間或其他目標。然後，根據模式，他們要麼重新打包並出售，要麼上市，學校集羣和私募股權之間一直有很多來回。

**Tracy (14:00):**擴大規模效率在學前教育中是如何運作的？因為從表面上看，對我來説，管理10所學校與管理一所學校並沒有明顯更高的效率。

**Matt (14:15):**這並不是明顯更高效，但如果你在處理基本薄利的情況下，通過集中管理功能來消除學校的行政人員，或者制定標準化的運營或入職系統，或者一個用於審核招聘的系統。在教育領域招聘是一件頭疼的事。其中一部分是學前教育和幼兒教育，但也有一部分是私立學校或者一般的教育系統。

一些問題實際上是由於教育的普遍複雜性而繼承下來的。但是，如果你能從四個管理員減少到兩個，或者你可以擁有一個可以讓你減少一個浮動人員的排班系統之類的，這就是私募股權的效率所在。

我們對此的看法有點不同。我是説，最重要的問題是是否有創新可以幫助解決問題？我們的觀點是有的，這些標準模式採用這種半學術、半進步的基於遊戲的學前教育，並試圖將其擴展。實際上需要的是節目創新，包括在教師聘用和培訓方面的創新，以及漏斗的運作方式，你是否可以做一些像羅馬的蒙特梭利那樣的事情，在那裏有150名三到六歲學生，五名主教師和五名助理教師。這是一個更好的比例，那些項目令人驚歎。它們是世界級的好。

**Joe (15:41):**你説的是實際的瑪利亞·蒙特梭利，對吧？

**Matt (15:44):**我説的是1913年左右的蒙特梭利。我的意思是，這就是她的成名之作。她以讓生活在貧民窟中的孩子們快樂、閲讀和學術上先進而聞名，這種貧民窟是美國從未見過的，最貧困、最沒有特權的人。到他們三四歲時，他們已經快樂地閲讀和學術上先進了，沒有人明白她是如何做到的，因為那個時候沒有人教孩子們在三四歲時閲讀，即使是富裕的孩子也不會學習閲讀。她是在相對較低的比例下做到的，或者説是在相對較高的比例下做到的，我猜這取決於計數。

**喬（16:18）：**分母是誰，分子是什麼？

**馬特（16:20）：**確實，一旦你達到三歲的範圍，你有一個真正基於以某種方式設置環境並給予孩子很多獨立性並在學校中建立某種文化的計劃，你就不需要為監督或輔導而僱用員工。這是我們的假設的一部分，即在嬰兒護理和幼兒護理中，你總是需要，總是會是勞動密集型的，意思是每個學生有很多老師或每個老師有很少的學生。

我認為人們認為在小學階段你可以有更高的比例，而且仍然可以很好。我認為在學前教育階段這也是正確的，還有其他類似的情況。

**特蕾西（17:03）：**實際上，這讓我想到了另一件我想問的事情，那就是，經營學前教育的經濟方面會隨着教育風格的改變而改變多少？

**馬特（17:16）：**它們確實有些變化。所以我認為對我們來説，一旦你到了三歲，由於我們如何設置學前班，我們的情況就會有所不同，因為我們在那裏有一比十二的比例。對我們來説，他們也不同，因為我們認為幼兒教育工作者的工作是一種我們培訓和支付的特定專業。

因此，對我們來説支付老師的經濟情況略有不同，僱傭老師和支持老師也是如此。但總的來説，我不認為這在大多數中心中會有太大變化。即使我認為對我們來説存在的變化是真實且有意義的，它們也不是數量級的變化。它們是能夠產生影響的小差異。

**喬（18:04）：**我的意思是，每個行業，尤其是這些天，都存在勞動力保留的問題。對於教育和服務行業或託兒所之類的行業來説，情況可能更糟糕。我知道我孩子們曾經去過的托兒中心，我們每隔幾周或幾個月就會收到一封郵件，説這位老師要離開，然後又是另一位，所以我對此相當瞭解。你能談談你的策略嗎？聽起來你好像在説這個，但公司或經營者可以做些什麼來培訓和投資老師以減少流失嗎？

**馬特（18:44）：**問題的現狀是，幼兒園勞動力總量仍然少於2019年。我記不清比2019年少了多少，我想大概是少了5%，但通常情況下，任何健康的勞動力市場都會有一個緩慢穩定增長的曲線。然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下降，但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自那時以來一直在穩步增長，但還沒有完全恢復。

過去兩三年裏，工資上漲了20%，25%，這是公司正在做的主要事情之一，他們試圖提高老師的工資。我們肯定在提高老師的工資，我記不清具體提高了多少，但我們的工資漲幅超過了25%。我不知道這是否只是一個工資問題。工資不會翻倍，它們會繼續上漲，但不會因為單位經濟學的原因而急劇上漲。

我認為其中很大一部分與將工作視為一種有意義的職業、一種有尊嚴的事情有關。幼兒工作也相對低地位，僱主可以做的事情，或者中心可以做的事情是如何實現這一點，無論是在有意義的機會方面還是在工作本身的尊嚴方面。我的意思是，我在非蒙特梭利幼兒園和蒙特梭利幼兒園工作過。

你感覺自己像個保姆，感覺自己在看一羣孩子，然後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我的意思是，即使你喜歡孩子，我也喜歡孩子，我也做過這種工作。這並不像一種可持續的長期事情。感覺像是你做一段時間的事情，或者是臨時工作，把它看作是一種專業知識和一種智慧，這裏有課程，有你可以做和掌握的事情，有成長路徑。我認為這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且早期教育方法並不多。我的意思是，蒙特梭利是其中之一，但還有其他一些方法也認真對待這個問題。

**特蕾西（20:36）：**在您的職業生涯中，幼兒園工作人員的人口統計數據有過變化嗎？以前是年齡較大的一羣，現在可能是年輕一些，反之亦然嗎？

**馬特（20:49）：**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問題。從我的經驗來看，我覺得變得更年輕了，但我的意思是，我在這個行業已經有大約10年了，所以時間不是很長。但即使我有這種感覺，當我考慮我們正在培訓的老師和我們學校裏的老師時，仍然是各個年齡段都有。所以在 Covid 爆發時你確實看到了很多人退休，這在某種程度上減少了年齡較大的人數。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會隨着時間自然癒合，還是會一直存在。是的，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

**喬（21:21）：**我想回到比例，當然你在理論上談到過這個，就像瑪利亞·蒙特梭利在110年前展示的那樣，也許在孩子三歲左右時你不需要那麼多老師。一般來説，比例是受監管的，對於大多數學校來説，這些規定都有很好的理由，特別是如果你要照顧嬰兒等，你會希望有很多人留意他們，原因顯而易見。但作為一個在多個州設有學校的公司，你能談談你看到的情況嗎，以及你從一個州到另一個州看到的區別？

**馬特（22:12）：**我的意思是，有些是按比例的，但有些只是，我在紐約和小孩一起生活了好幾年，並經營過小孩的學校。在紐約市開設嬰兒項目對於18個月以下的兒童基本上是違法的。必須在底層，並且必須有出口。我是説，空間要求非常苛刻，然後許可審查流程也非常繁瑣，這真的非常困難。我們在紐約有嬰兒項目。

**喬（22:38）：**我很確定，因為我想我至少有一個孩子在那個項目裏18個月之前。

**馬特（22:44）：**我誇張了，這並不違法。

**喬（22:46）：**不，我知道不違法，只是很難找到。

**Matt（22:48）：**這是合法的，只是很難，特別是如果你想要創業，做一些獨特的、家庭式的經營，那就真的非常困難，而在德克薩斯州並非如此。但是，即使在德克薩斯州也不是那麼容易。仍然需要經過許可過程，所以存在很大的差異。在芝加哥和紐約，比例要求稍微嚴格一些。傾向於許可過程與空間要求。

這是另一件你可以通過規模經濟獲得的東西，如果你正在開設新的中心，我們就是這樣做的，我們不僅僅進行收購，還開設了很多新的中心。幾乎任何空間都需要進行建設過程，這意味着你需要獲得入住證和許可，整個過程都是如此。在一些地方，我們已經將這個過程縮短到幾周，可以在幾個月內完成建設和許可過程等等。而在像紐約或舊金山這樣的地方，你可能需要一年、兩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你需要承擔空間的成本，可能還有員工的成本，這取決於你對空間的利用方式，但沒有學生入讀。

**Tracy（23:52）：**學前教育的價格競爭有多激烈，我的意思是，這有多大的關注點？因為一方面，我想象中這對於家長來説是一筆相當可觀的開支，他們可能每個月要花費數百甚至數千美元。但另一方面，我也想象，如果你是一個有幼兒的家長，你可能會擔心選擇最便宜的選項。你可能更傾向於或願意選擇更昂貴的選項。那麼，你發現自己在價格上競爭很多嗎？還是有一定程度的保護？

**Matt（24:29）：**我們肯定是在成本上競爭。我認為在超級精英水平上，比如西區蒙特梭利學校或者那種傳統的紐約幼兒園，人們認為這是通往哈佛之類的路徑的一部分，他們每年收費5萬美元。那裏有一定的價格保護，但即使在那裏，價格也不是完全無彈性的。我們提高價格，然後發現價格太高，不得不收回。我們面臨價格競爭。

**Tracy（24:55）：**如果你提高價格太多，你會看到學生的流失嗎？

**Matt（25:00）：**哦，是的，肯定會。我覺得你發現這個令人驚訝很有趣。你是不是有點以為…？

**Tracy（25:06）：**嗯，我以為，你之前用過‘粘性’這個詞，我有點假設一旦孩子們進入一個父母喜歡的學校，除非發生一些巨大的財務災難，比如失業之類的事情，否則他們會非常有動力留在那個學校？

**Matt（25:23）：**假設你在做嬰兒到學前教育，一個典型的情況，我們是0到6歲，但假設你是2到5歲，這是一個更典型的情況。所以一個孩子在那裏三到四年，你每年失去四分之一的班級。所以如果你提高價格，我是説，假設你的現有家庭沒有一個退學，這不一定會發生。

但是如果你提高價格，25%的新家庭是新家庭，你必須根據新的價格來爭取這些家庭。我們實際上做了一個事情，就是當你註冊時，我們會預示我們的價格增長。所以沒有意外的價格增長。我們確實會提高價格，但我們有一個價格表，你註冊並且透明地知道將會是多少，這樣你就鎖定了這些價格。如果你失去了一半的家庭，你的生意就完蛋了，這就是在一個你通過最後四個註冊的家庭賺錢的生意中的含義之一。

**喬（26:18）：**我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動態，基本上任何學校都會因為畢業或入學而自動失去很多客户。我不知道，你畢業了嗎？

**馬特（26:31）：**是的，如果你的心智模式是K-12，你可能會認為，“哦，你失去了10%或8%”或其他什麼，但實際上你每年失去五分之一、四分之一、三分之一的學生。如果你有一個非常健康的人才儲備在不斷湧入，那就是你所追求的。成功的情況就是你在畢業學生。

**喬（26:49）：**所以我知道每個美國人都認為自己是中產階級長大的，我絕對把自己包括在這個範疇。我上蒙特梭利學校的那幾年，我住在伊利諾伊州的朱利埃特，我有很多朋友的家庭明確是中產階級。如今，當我想到蒙特梭利學校時，我不認為‘哦，你必須很有錢才能上蒙特梭利學校’或者任何帶有進步教育氛圍的東西，我只是覺得這是一種奢侈品，為什麼會這樣，而且情況變得更糟了嗎？因為我不知道我上學的那些人，我不知道在2023年他們是否能送他們的孩子去蒙特梭利學校。

**馬特（27:41）：**所以托兒費用上漲了。教育成本總體上漲得比其他領域快。我記不清有哪些不同的方面。你們比我更清楚，但每當我看通貨膨脹曲線時。我的意思是，變得更昂貴了。我認為總體上它與工資增長保持同步或略高於工資增長。

鑑於教育中的大部分成本是勞動力，我是説，我認為這是你正在考慮的一部分。我不知道我是否知道全貌，我認為情況有點惡化。我不認為情況像很多不同的原因那樣糟糕。首先，現在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多的公共資金用於幼兒教育。其次，這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地點，比如如果你把價格定在紐約市，你們兩個都來自紐約，對吧？

**喬（28:38）：**是的，我承認，紐約市的蒙特梭利學校的經濟情況可能與1980年代初的伊利諾伊州朱麗葉有所不同，那裏的每個人都瘋狂地追求地位，並認為他們需要讓自己的孩子進入正確的學校，這樣他們將來就可以去哈佛，然後有一天去律師事務所。

**馬特（28:54）：**是的。我是説，紐約市非常雙峯。在紐約市，啓蒙計劃的費用可能為每月2500美元，對於另一端的範圍來説，這可能是便宜的。

但在達拉斯，你可以每月花1200美元、1000美元找到好的託兒所，也許其中一部分會得到一點補貼，然後你會看到每月800美元，突然間，這看起來比請保姆便宜得多，完全值得去找一份工作，即使是一份中等收入的工作，讓你的孩子上學，如果這樣做可以讓你做到這一點。所以我認為範圍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大，但情況變得更糟了嗎？我認為可能有點惡化，是的。

**Tracy (29:34):**等等，把紐約擱置一邊，這對於許多不同市場來説都是瘋狂的，這是我們上一個嘉賓在這個話題上提出的一個更廣泛的觀點，Nancy Folbre，她認為托兒費用上漲的原因之一是，是的，勞動力成本一直在上漲，但也存在選擇性偏見，即如果你支付不起托兒費用，你就完全退出市場。

也許你會找一個家庭成員來照顧你的孩子，或者也許你不再工作，完全退出勞動力市場。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存在選擇性偏見，那些能夠支付學前教育費用的人是在為學前教育買單的人，而社會中有一整個羣體並不包括在這些數據中。從你的角度來看，這是一個有效的批評嗎？

**Matt (30:24):**如果我正確理解這一點，那麼有一種階梯效應，就像有一個閾值，低於這個閾值你就不考慮支付託兒費用，而這個閾值可能已經上升了，對吧？是的，我認為這是真實的。在早期兒童領域有一些有趣的小分市場，比如在家照料或家庭照料，老師在家裏開辦一個項目，可能接納三個學生或五個學生之類的。我認為，如果你想降低這個成本閾值，你需要考慮如何看到更多這種模式，許多社區都有學校，一個孩子已經上大學的媽媽照看三四個幼兒，這種模式的經濟學是什麼？這通常不合法或者不受高度監管，我們也沒有這種文化。但是，關於這個問題，是否存在階梯效應？是否存在閾值效應？這是否會推高價格？是的，我幾乎可以肯定會。

**喬（31:29）：**你知道，感覺整個市場有很多不同類型的學校，有那些得到大量補貼的學校，還有那些像是在1960年或1970年代由個人在家裏創辦的小規模學校，我記得我小時候我妹妹就讀過這樣一所學校。它就在我們附近，看起來就像一座房子，然後還有很多私募股權學校。整個市場是什麼樣子？相比大約20年前，公司化程度有多高？

**馬特（32:00）：**大部分還是小規模學校。

**喬（32:02）：**還是嗎？

**馬特（32:03）：**是的，我認為官方數據顯示這個市場大約是每年700億美元，但實際上要高於這個數字。出於各種原因，我認為這是一個低估。如果你説美國的幼兒教育中心市場總規模大約是1千億美元，如果把保姆和其他類型的托兒費用也算進去，可能會達到2千億美元。

康德凱爾（Kindercare）的年收入大約是70億美元，遠遠領先於其他。然後還有學習護理集團（Learning Care Group）和明亮視野（Bright Horizons），另外70億美元。所以大概有10到15%是私募股權或其他大公司，其餘真的是小規模學校。我不確定有多少比例是受補貼的，因為補貼的方式各不相同，而且通常補貼會發放給私立中心。公立學前教育中心並不像公立學校那樣常見。但大多數，我是説，那些連鎖機構，我是説，我們只是其中一小部分。Higher Ground學校是一個巨大的市場，非常分散。最大的參與者，像最大的公司，可能只佔市場的不到5%吧。

**喬（33:24）：**你之前説過一些話，即許多託兒所工作或兒童保育工作在社會中並不被視為高地位工作、高尊嚴工作，也許在某些情況下，處於這個職位的人會感到，正如你所説，他們只是在等待時間過去，等待父母來接他們，然後一天就結束了。

你能談談這帶來的結構性挑戰嗎？因為説到底，似乎存在着未來教師供應的不匹配。誰會選擇從事這個職業，是否有政策槓桿可以採取以增加希望將這成為職業的人數？

**馬特（34:11）：**所以從事幼兒教育的人大多是熱愛兒童的人。我是説，不總是，偶爾會發現有些人在幼兒教育領域工作實際上是討厭兒童的，這是悲慘和可怕的。

**特蕾西（34:21）：**那似乎是個糟糕的組合。我只是想説出來。

**馬特（34:24）：**這是個糟糕的組合。我的意思是，這是一個非常勞動密集型的行業，也是一個非常人性化的行業，在這裏，我同意，我認為永遠不會有機器人來看護我們的孩子。其中一半是這是一個管理密集型的行業，學校的文化和員工的幸福感。

這很重要，與所有這些接口有點相關，你知道的，你在一個小中心裏有10、20個性格，他們彼此之間都在踩着對方的腳趾。保持這個地方真的很積極，對孩子們來説非常重要，但確實很難。這是一個旁敲側擊。你可以將它分為三個相互關聯的問題。一個是金錢問題。

那些想賺更多錢的人怎麼辦？我認為可能有解決方案，你可以將幼兒教育與其他職業路徑聯繫起來。另一個是某種程度上最難的問題，即地位問題。你如何讓人們意識到與小孩子一起工作是重要的？我的意思是，這是母親們面臨的問題，這與各種其他社會問題、性別問題等都有關。然後，第三個問題是，這也是Higher Ground存在的原因，雖然我們沒有多談論它，但問題是，你如何確保幼兒教育真的好？

**喬（35:37）：**我在那裏笑，並不是因為這很有趣，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説，‘教育是否好’常常感覺是次要的或第三要的問題，儘管我們在談論學校。

**馬特（35:50）：**在我看來，我認為大多數教育都不好。當然，大多數幼兒教育也不好。即使它能通過，也遠非出色。每個人都想要金錢，人們也想要地位，但每個人最希望從工作中得到的是做好工作。

改變早期教育的事情將改變我們在課堂和課程設計方面的方法，這就是為什麼我如此熱衷於蒙特梭利和發展性教育，以及思考另類教育和教育體系的差異，教育需要改變，這將改變教學職業。我的意思是，這種改變會，我是説，這是我們做的一部分原因，我們經營一個培訓中心。

我們在我們的蒙特梭利培訓中心每年培訓一千名教師，我們的認可培訓中心。這是至關重要的，你可以帶一個人進來，告訴他有一種完全不同的思考方式。我們將會讓你從傳統的教育思維中解脱出來，讓你睜開眼睛看待一種新的關於兒童、學習、課程、發展和成長的思考方式。有些人喜歡這樣做。我的意思是，這對某種類型的人來説是一種使命。

**Tracy (37:03):**所以就在這一點上，Joe和我開始這個對話時談到，在某種程度上擴大耐用品的產能比擴大託兒所或學前教育的產能要簡單。你談到了讓更多人進入這個行業需要什麼，但是否還有其他擴大產能的方式？

例如，也許調整教育類型，使其更加，缺乏更好詞彙，高效，聽起來很糟糕，高效的教育或政府以某種形式的支持或資助。實際上擴大這個領域需要什麼？

**Matt（37:50）：**好的，這是標準敍事。我不確定我有多相信這個標準敍事，但它已經存在，而且可能有一些道理。有一種崩潰，疫情加速了這種崩潰，家庭紮根，他們互相瞭解，他們瞭解自己的社區，他們可能在該地區有擴展家庭，這就是他們如何撫養孩子。

批判性敍事是，我們作為一個社會變得更加原子化，所以我們不瞭解我們的鄰居，如果你有兩個工作的家庭，需要幫助照顧孩子，你必須僱人。這以前並不是早期兒童教育或托兒的唯一，甚至不是主要解決方案，如果這是真的。

我認為這可能是半真的。我對原子化敍事有點懷疑，我一般對兒童保育很棒的黃金時代持懷疑態度。

**Tracy（38:33）：**對，你可以把孩子帶到鄰居家，他們會照看他們。

**Matt（38:36）：**如果這是真的，我認為早期兒童需要有不同的運作模式，我是説，我們正在做一些像在社區房屋裏開辦學前班這樣的事情。我們會租一棟房子，一棟有五個卧室的房子，我們會把一名學前教師搬進那棟房子，然後我們會説，我們會支付你的房租，在一樓的三個房間裏，你經營一個早期兒童社區中心，我們正在嘗試這種事情。

我的意思是，如果那更加普遍，更加標準化，更受文化認可，並且我們在這方面變得更加優秀，不僅僅是我們站在更高的地方，而是作為一個文化，我們真正投入解決這種問題。我認為這種轉變會是好事。早期兒童中心模式，我是説，學校模式總體上，甚至只是像你每天上學八個小時直到18歲，這種模式正在被打破，這一直延伸到託兒所和早期兒童教育。

還有一個問題是它看起來是什麼樣子的：微型學校是什麼樣子的？家庭教育是什麼樣子的？有哪些家庭教育的選擇？如何在這個領域獲得專業知識？這需要思考和創新，這是一個令人興奮的時刻。如果你有點眯起眼睛看，你會發現這個行業現在處於一個非常黑暗的狀態。

我的意思是有勞動力短缺，教育非常雙峯化，擴大容量很困難。但是如果你退一步想想，你會發現父母對現有機構非常懷疑，人們渴望有所不同，我認為你可以更加樂觀，我認為在未來的10、20、30年內我們會看到這個領域的變化。

**喬（40:10）：**所以我只有一個最後的問題，也許它與你剛才談到的有關，但人們有這樣一個想法，我認為有很好的理由，那就是我們應該從一開始就有公共資助的托兒服務。我們有這樣一種奇怪的系統，公立學校，眾所周知，很大程度上是人們存在的一個重要原因是為了讓工作的父母把孩子送到那裏。

希望這是一次良好的教育，但也有很大一部分只是這種免費的托兒服務，但只有當孩子五歲或六歲或者確切的年齡時才開始。所以我們想作為一個國家，這沒有任何意義，為什麼我們只在五歲時開始呢？我們想從第一天或第三個月或其他任何時間開始。能夠實現這一點的最大障礙是什麼？

**Matt (41:00):**所以我對這個解決方案非常懷疑，無論是從哲學上、政治上還是操作上。我想説的是，有些人，特別是蒙特梭利世界的人認為這是解決方案。顯然，這是將蒙特梭利與公共空間以多種方式整合的解決方案。

關於這個問題存在爭議。我認為你會很快發現，要讓幼兒教育變得好，真正滿足兒童發展需求的方式比讓小學教育正確更難。這更難。

這聽起來很瘋狂。你可能會想，你只是在看孩子吧？小學生實際上和我對大多數學校結構和傳統學校結構持批評態度一樣關鍵。六歲的孩子有點準備好上學了。他們渴望學習，好奇，思考概念，他們不需要把學習看作是一份工作或某種職業。這就是這個年齡的特點。尤其是六到十二歲的年齡段，一直以來都是學校的年齡，歷史上一直是這樣。

如果你想把年齡推低到三歲，甚至更小，兩歲或一歲，你想要考慮如何創造一個健康的環境，讓孩子得到他們在發展上需要的東西，我認為你必須做一些像蒙特梭利那樣的事情，如果不是完全按照蒙特梭利的方式。大多數幼兒園離那麼好還差得很遠。它們離那麼好還差得很遠，所以我認為你會看到公立幼兒園將是一個發展上的災難。這是我的觀點。

**喬（42:36）：**馬特·貝特曼，非常感謝你的觀點。顯然，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涉及到你提出的一些維度，甚至一些簡單的或監管性的問題，比如一個州到另一個州的比率和多個出口點。非常感謝你參加這期播客並談論這個業務。

**馬特（42:57）：**謝謝你邀請我。

**特蕾西（42:58）：**非常感謝，那真的很有趣。

**喬（43:00）：**特蕾西，我覺得那真的很有趣。我是説，我認為他描述的經濟情況就像你支付然後是工資和租金等，但是當你考慮到管理成本、漂浮物、我確實看到過這種情況，替代品和流失等，你會看到他們變得非常低效、複雜。

**特蕾西（43:35）：**是的，這就是為什麼我仍然有點驚訝，似乎有這麼多私募股權的興趣和對擴大規模的信念。儘管我同意，當然你可以有一種集中式的管理者之類的觀點。我確實覺得他關於在成本上競爭的觀點很有趣，以及，天然地，僅僅通過自然減少，你每年都在失去學生。這是我以前沒有考慮過的事情。

**喬（44:04）：**正如你所説，K-12，幾乎沒有畢業生，但如果是一個兩三四年的項目，你總是在失去學生，總是不得不吸引新的學生。

**Tracy (44:15):**另外，你們對機器人看管孩子的態度如此消極，但我清楚地記得，1985年，我的父母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裏，讓泰迪熊魯克斯平娃娃陪伴我幾個小時。所以這種情況早已發生。機器人早已存在。它們被稱為iPad。

**Joe (44:32):**是的，天哪，我可以説，作為一個家長，我喜歡屏幕，我喜歡iPad，我喜歡Kindle，我喜歡電視，我喜歡Amazon Fire。我喜歡所有這些東西。它們讓生活變得更輕鬆。但實際上，你説得很有趣，因為他説從來沒有一個黃金時代，但也許黃金時代就是人們對這些事情更加淡定。不，説真的，如果家長們對此如此神經過敏…

**Tracy (44:59):**不，孩子必須每時每刻都在學習，為了他們未來的成功做準備。而你只需讓他們坐下來，拿着，我不知道，一個Lite Brite之類的東西。我在透露我上世紀80年代的童年。

**Joe (45:17):**如果你有一個兩歲的孩子，你會考慮他們是否在走哈佛的道路。那太瘋狂了。

**Tracy (45:25):**不，我完全同意。我們就到這裏吧？

**Joe (45:28):**就到這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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