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頂尖工業家能聽到格陵蘭冰蓋融化的聲音 - 彭博社

吉姆·斯納貝（Jim Snabe），西門子公司董事長，在倫敦的彭博科技峯會上發表講話，日期為10月24日。

攝影師：克里斯·J·拉特克利夫/彭博社你可能不知道吉姆·斯納貝的名字，但他與環境的聯繫深厚。有時被稱為歐洲頂尖的工業家，斯納貝曾在世界上一些最大的公司擔任領導職務。在2017年至2022年期間，他擔任馬士基（Maersk）的董事長，推動這家航運巨頭的淨零碳目標。如今，他同時擔任西門子公司和瑞典電池初創公司Northvolt的董事長。

斯納貝首次承認，這些職業位置使他有能力採取行動應對氣候變化，而不僅僅是看着它顛覆地球。去年，他前往格陵蘭島 — 這也是他的故鄉 — 參加了一次邀請制的探險活動，突顯了那裏的氣温上升問題。斯納貝在最新一期的Zero節目中説：“現在你幾乎可以聽到冰正在融化。”這是從倫敦彭博科技峯會現場直播的節目。

彭博社綠色閃閃發光的微塑料問題。一家公司稱其有解決方案挪威養老基金將沙特阿美等海灣公司列入黑名單風暴“格里特”襲擊英國，數千户家庭斷電水資源交易蓬勃發展 — 吸乾澳大利亞儘管許多高管在抵制脱碳壓力，斯納貝對公司真正努力抵消排放的能力充滿信心。他説：“如果你可以在航運領域實現零碳排放，那麼在任何行業都可以實現零碳排放。”他也贊成對碳定價；這樣，“創新就會致力於避免碳排放，而不是像今天這樣我們接受它並希望以誠信限制它。”到目前為止，誠信意味着特別是在Scope 3排放方面取得微小進展，這是指公司銷售產品的碳足跡。斯納貝表示西門子“現在正在將重點轉向Scope 3，並試圖對我們的產品所做的負責任”。他補充説：“如果你只考慮自己的排放，那麼當你以這種方式思考問題時，會有更大的商業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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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shat Rathi 00:00

歡迎來到Zero，我是Akshat Rathi。

大型企業在實現全球氣候目標中扮演着重要角色。這就是為什麼聽取這些公司領導人關於他們如何實際實現自己目標的看法是如此重要。因此，在這一期Zero的額外節目中，我想分享我上個月在倫敦舉行的彭博科技峯會上進行的採訪，採訪對象是吉姆·斯納貝。

你可能不知道吉姆的名字，但他被稱為歐洲頂級實業家，曾領導過一些世界上最大的公司。在2017年至2022年期間，他擔任了航運巨頭馬士基的主席，該公司負責全球約20%的航運。

自2018年以來，他一直擔任德國科技集團西門子的主席 — 該公司在健康、交通、能源和工業製造等領域擁有超過30萬名員工。

而在2022年底，他被任命為Northvolt的主席，該公司從2015年的一家勇敢的瑞典初創公司發展成為今天歐洲最大的電池製造商，擁有超過4,000名員工和價值550億美元的訂單。

我問過Jim關於像馬士基和西門子這樣的工業巨頭如何實現氣候目標，零排放航運是否會成為現實，以及Northvolt是否能夠超越中國的電池行業。

Akshat Rathi01:31

歡迎來到這期Zero播客的現場錄製。讓我們從你的童年開始，因為你今天所做的一些事情受到了你在格陵蘭度過的時光的影響。

Jim Hagemann Snabe01:44

嗯，沒錯。當我兩歲時，我的父母決定搬家到格陵蘭，一個非常特殊的地方。我父親是一名直升機飛行員。我們在那裏生活了七年。作為一個孩子，那是一個美妙的環境，一個充滿雪的大遊樂場。我記得格陵蘭是一個寒冷的地方，有大量的雪，一點也不綠。實際上，我認為這是史上第一個綠色洗腦的例子。當然，這會影響你對事物的看法。我一直熱愛那個國家，因為它是最美麗的國家之一。如果你從未去過，你應該去看看。但它也是一個你可以真正感受到氣候變化的地方，不是在理論上，不是在數字上，而是在現實中。

Akshat Rathi 02:32

而且你在第一次居住格陵蘭島30年後又去了一次。然後再過20年，那就是2002年和2022年，大致如此。你看到了哪些變化？這對你作為一名領導世界主要公司的商人有什麼影響？

Jim Hagemann Snabe 02:51

嗯，這確實有很大的影響，因為那是一個你熱愛的地方，你看到了變化。我去年四月最後一次回到格陵蘭島。我被獨特地邀請參加了這次前往格陵蘭東北部的探險，那裏除了大自然什麼都沒有，而且是四月份。所以那裏的大自然相當惡劣。我和一小羣懂得在這種環境下生存的人在一起，帶着帳篷和13只狗。所以這真的是生存挑戰。你會與大自然非常親近，首先，你會意識到大自然並不需要你，是你需要大自然來生存。其次，通常在四月份，白天平均氣温會達到零下20攝氏度，但我們有兩天氣温卻是正的。現在你幾乎可以聽到冰正在融化的聲音。這讓我感到震驚，於是我回去學習了。我知道，如果內陸冰融化，海平面將會上升。但一旦你研究這個問題，情況就變得相當可怕。海平面將上升六到七米。所以我認為我們處於一個不安全的位置。這讓你在思考領導方式時變得更加緊迫。我已經決定將我的領導力致力於加速世界的脱碳過程，因為首先，我們必須這樣做，否則我們將面臨災難。但我實際上開始相信，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商機，至少是在我的有生之年。所以有很好的理由，有兩個非常好的理由去追求這個機會。

Akshat Rathi 04:38

而今年年初，我們在達沃斯見面，你告訴我，從西門子的角度來看，能源轉型進展順利，作為技術提供商的角色也很好。十個月過去了，你還持有這個觀點嗎？

Jim Hagemann Snabe 04:53

毫無疑問。在我看來，技術一直是解決兩個問題的方案。當我們為不同的模式創新時，我們創造了新的機會，創造了新的，可以説是看待世界的方式。今天的西門子不再是許多人熟知的家用電器西門子。它是一家工業西門子。我們基本上為城市、製造業和交通周圍的基礎設施提供服務。因此，你可以説我們涉及所有消耗能源的基礎設施。我們開始看到，幫助公司實現零碳排放、減少其足跡並節省能源的我們的投資組合部分，是迅速增長的部分。最近，我們在埃及贏得了一個龐大的火車系統項目，我們將交付近200列火車。其中包括54列高速列車、貨運列車、區域列車，我們將修建2000公里的鐵路，60個車站，我們將在該國創造4萬個就業崗位。但最重要的是，當這個交通系統投入運營時，埃及不僅將擁有世界上最現代化的交通系統，而且還將減少70%來自人員和貨物運輸的二氧化碳排放。因此，這是一個良好的商業案例，對西門子來説是一個巨大的商機，但也是通往無碳化未來的道路。當我們將這兩者結合起來時，我們就擺脱了這種困境，即，如果我們將其視為成本，那麼成本就會太高，我們不想做太多。我們需要做足夠多，當它成為商機時，你會儘可能多地做，因為這實際上是賺錢的方式，因此，轉型會以規模發生，這是我們所需要的規模。

Akshat Rathi 06:50

當我們談論西門子為公司提供解決方案的機會時，這也是西門子審視自身並確保對世界影響儘可能小的機會。現在，西門子的目標是在2050年實現淨零排放。我們將討論碳排放核算。因此，有三種類型的排放：範圍1、2和3。範圍1是指在建築物中燃燒天然氣的排放，範圍2是指從其他地方獲取天然氣電力的排放，這些通常少於您總排放量的10%。而範圍3則是您向客户提供的服務、向客户提供的產品造成的排放，這佔您排放總量的90%。而去年這些排放實際上增加了2.5%。當您有明確的實現淨零的計劃時，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呢？

Jim Hagemann Snabe 07:37

但首先，我認為這是一場非常重要的討論。我仍然記得2020年的股東大會。那是在Covid爆發前的二月。所以我們實際上在慕尼黑的奧林匹亞體育館有6000人。我們對此感到興奮。我們取得了出色的業績。我們也為我們在二氧化碳排放方面達到的里程碑感到自豪。西門子是第一批承諾實現淨零的工業公司之一。我們在2015年就做到了。我們説我們將在2030年實現淨零。但那只是範圍1和2。到2020年，我們已經減少了52%。所以我非常自豪能站在股東面前談論52%。然而，在那次會議上，有120名氣候活動人士責備我們出售了一些控制火車的軟件，而我們並沒有製造這列火車，但這列火車實際上被用來從澳大利亞的礦山運輸煤炭。對我來説，這是範圍1和2遠遠不夠的警鐘。因此，通過範圍3，您要對您的產品如何被使用以及用於什麼負責，這當然更加複雜。如果您擴大公司規模，您在範圍3中的排放很容易上升。現在，我們計算出了以下有趣的數學。當我們交付一列電動火車或氫動力火車，比如埃及的交易，一列壽命為零排放的火車實際上將比西門子的年度綜合二氧化碳排放量更多地減少二氧化碳排放。因此，我們生產更多這種火車，世界就會變得更好。因此，我們現在將重點轉向範圍3，並試圖對我們的產品所做的負責。因為當您以這種方式考慮問題時，商業機會要比僅考慮自身排放時更大。

Akshat Rathi 09:36

你可以通過不與高污染行業合作的方式來做到這一點。但事實恰恰相反。在西門子的網站上，你們宣傳希望與石油和天然氣公司、水泥公司、礦業公司合作。為什麼會這樣？

Jim Hagemann Snabe 09:50

是的，我不知道網站上有這樣的句子。但如果你看看我們今天的產品組合，我們估計有90%的產品正在用於減少碳排放。所以我們並沒有偏好與這些行業合作。事實上，我們甚至正在出售那些與石油和天然氣有過深度合作的業務。所以情況並非如此。現在，這裏有個兩難。如果我們只是責備那些排放很多的公司，而不努力幫助它們減少排放，我們將一事無成。讓別人來做也沒有幫助。我們確實需要與這些公司合作，也要減少它們的排放。你不能一下子從100變為零，你必須有一條負責任的道路走向未來。我相信我們正處於一個轉折點，我們將停止燃燒化石燃料來獲取能源。

Akshat Rathi 10:49

最新的國際能源署報告，世界能源展望，今天剛剛發佈，他們也同意。他們説所有化石燃料，煤炭、石油和天然氣將在本十年達到峯值。之後他們看到的是他們所稱的結構性下降，這不僅僅是一個週期性的，經濟已經崩潰，所以我們將消耗更少的化石燃料，而是會有一個下降的趨勢。現在你正在幫助這種下降發生的一個地方是你在北伏特（Northvolt）擔任的另一個職務，這是一家試圖為歐洲汽車行業建造電池的公司，這是一個重要的僱主。西門子如何與北伏特合作以促成這一進展，因為這是一個可以產生巨大影響的減排規模。

吉姆·哈格曼·斯納貝 11:37

是的，我認為解決這個問題非常非常重要。因為在能源系統中增加可再生能源的份額時，會出現能源系統的波動，因為只有在有陽光和風的時候才能產生能源，因此您需要智能基礎設施來輸送能源。但最重要的是，您需要可擴展且價格合理的儲存機會。因此，電池將發揮作用。第一次革命發生在汽車行業，即電動汽車。問題在於，雖然電動汽車是碳中和的，但如果電池不是碳中和的，那就沒有太大幫助。因此，Northvolt創建了這個願景，這個夢想，要做對。讓我們開始一個全新的綠色電池公司，不僅使用綠色電力生產電池，因為製造電池需要大量能源，而且一旦電池在車輛中使用完畢，我們會回收電池，將其壓碎成我們稱之為黑色粉末，然後提取電池中的鋰、銅、鎳，並用它們來製造下一個電池。我們現在使用我們的技術Northvolt，可以重複使用電池中高達97%的原材料。這意味着我們可以擺脱這種觀念，即我們需要從土壤中挖掘原材料，然後使用電池七八或十年後將其全部丟棄，造成嚴重的廢物災難。實際上，我們只是將它們帶回來，這是一個很好的例證，説明了化石世界和可再生世界之間的差異，即在化石世界中，當我們燃燒化石燃料時，會污染空氣並消失。而在這種綠色電池中，採用這種方法，原子仍然可以利用，我們可以用它們來製造電池，將它們帶回來製造下一個電池，再下一個電池，原子沒有衰減，它們是相同的原子。事實上，根據我們的計算，當我們擴大規模時，從用過的電池中獲得的原材料將比我們在礦山中開採的原材料更便宜。正如您所看到的，這不僅對環境有益，而且是一個很好的商業案例。

Akshat Rathi 13:54

現在對Northvolt來説是一個挑戰。你剛剛概述的解決方案是必要的，不僅從環境的角度來看，這一點很重要。如果要建造綠色技術，你必須確保它們本身也是綠色的。但挑戰真正存在於歐洲等地區，同時也存在於北美，那就是首先要擁有自己的電池製造能力。現在中國已經在電池方面超過了全球，不僅在製造方面，還在控制進入電池的加工金屬方面。因此，如果你使用回收材料，你可以將其留在國內並加以利用。但你仍然需要從某個地方開始，那裏你將需要原始材料。那麼Northvolt現在正在做些什麼來嘗試應對中國在地緣政治導致歐洲與中國以及美國與中國之間發生更多裂痕的情況下，中國在電池領域實際上佔據了嚴重的供應主導地位？

Jim Hagemann Snabe 14:52

是的，我們已經看到中國進入太陽能電池板行業時發生了什麼，他們基本上傾銷價格，這使得其他地方的製造變得無關緊要，因此中國如今在這方面是遙遙領先的。也許由於技術的代際更替，未來會有一種迴歸，我不知道，但讓我們拭目以待。我們不應該讓同樣的事情發生在電池領域，電池將成為能源系統以及交通系統中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因此，我們必須在歐洲、北美擁有這方面的能力。在Northvolt，我們基本上是在採購原材料。當然，在擴大階段，你需要更多。但我們的電池回收技術並不依賴於Northvolt電池本身。只要是鋰離子電池，我們就可以收回電池，將其粉碎成粉末，提取原子並建造下一個電池。我們預計到2030年，不要忘記這家公司只有六年曆史，到2030年我們一半的原材料將來自我們自己回收的電池。我認為，隨着地緣政治緊張局勢的加劇，每個地區自給自足地擁有創造未來可持續基礎設施所必需的關鍵原材料將變得至關重要。

Akshat Rathi 16:14

而我們至少看到一個政府試圖克服中國在電池領域的挑戰的方式之一是美國的通貨膨脹減少法案。還有歐洲綠色協議。正在制定的非常不同類型的政策，以便在本土實現這些綠色技術的製造。通貨膨脹減少法案非常致力於為您提供大量的補貼，以促使這一切發生。歐洲則沒有那麼多。作為一家已經宣佈在加拿大建廠並具有全球雄心的歐洲公司，您如何看待大西洋兩岸的政策變化？

Jim Hagemann Snabe 16:55

所以我實際上認為IRA是一個積極的因素。對於一個歐洲領導者來説，這可能聽起來有些奇怪。對我來説，這不一定是一個障礙，而是一個機會。IRA並不僅限於美國公司，任何公司都可以申請。它實際上是綠色技術過渡的加速器。我歡迎任何我們可以擁有的加速器。回到我在格陵蘭的經驗，我們在這裏需要指數曲線，我們不能線性發展，也許明天我們會做一點點。我們需要指數曲線，我們需要在領導層方面有勇氣，夢想我們可以做些什麼，然後着手去做。IRA是這一切的催化劑。歐洲應該做類似的事情。事實上，它正在嘗試，只是有點更加複雜。但我們在瑞典北部建立了第一家工廠，那是在沒有這些補貼的情況下，我們現在已經承諾在加拿大建立一個工廠，條件類似於IRA。我們還將尋找在歐洲的機會，並在那裏為歐洲和美國的綠色電池創造必要的產能。那麼為什麼這很重要呢？我經常開玩笑説，石器時代並不是因為我們用完了石頭而結束的。當您擁有更好、更可持續，甚至可能更便宜的新技術時，最終，您只需要制定激勵措施來加速未來或制定懲罰措施。如果我是一個決策者，我也會對二氧化碳定價。通過這樣做，創新將致力於避免二氧化碳排放。而不是今天我們有點接受它，並希望能夠在善意中限制它。

Akshat Rathi 18:32

回到你在馬士基擔任董事長直到2022年的起點。作為一家巨大的航運公司，在你的領導下，能夠為一個在減少排放方面幾乎沒有作為的行業制定清晰的路線圖。當你設定這些目標時，你取得了什麼成就，現在它們又是如何發揮作用的？

Jim Hagemann Snabe 18:53

我認為零碳航運的故事是我認為商業領袖需要具備的勇敢領導力的一個很好的例子。我仍然記得2018年的董事會會議，當管理層説，“為什麼我們不承諾零碳航運呢？”你知道，馬士基單獨佔據了20%的航運市場，消耗了1000萬噸燃油。這仍然是運輸貨物中污染最少的方式，但它產生了大量的二氧化碳。董事會會問，“那我們該怎麼做呢？”然後管理層會説，“我們不知道。”然後董事會會問，“商業案例是什麼？”然後管理層會説，“我們不知道，我們甚至不知道這項技術。”然而在2018年，公司承諾到2050年實現零碳航運。現在2050年離我們還很遙遠。但為了做到這一點，你需要在2030年讓第一艘船航行。這一切看起來非常具有挑戰性。第一艘船現在已經航行，比最初看似不可能的計劃提前了七年。我們現在總共已經訂購了超過28艘船。有趣的是，2018年，沒有人認為零碳航運是可能的。到了2023年，我們現在已經有了第一艘船航行，這個行業現在已經訂購了128艘甲醇船。甲醇是一種綠色燃料，它是由綠色電力生產的。基本上你通過一個電解器，你得到氫氣，你向氫氣中加入二氧化碳，你得到甲醇，或者你向氫氣中加入氮氣，你得到氨。這些燃料對這個世界沒有碳影響。有新引擎的船只可以航行。有了這條道路，我們可以解決零碳航運的問題。作為領導者，我的結論是，如果你能在航運中實現零碳，你就可以在任何行業實現零碳。所以我們只需要有勇氣引領這條道路。

Akshat Rathi 20:53

所以在你領導的這三家公司中，你是否看到當你採取這種大膽、雄心勃勃、冒險的舉措，最終收效並被其他人模仿時？你是否看到領導力的傳播？

Jim Hagemann Snabe 21:15

這種情況正在開始出現。有趣的是，近200年來，工業化教會我們專業化。但如果每個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你無法為零碳航運重新設計整個價值鏈。這幾乎就像要求交響樂團演奏一首新曲，其中小號吹奏新曲，其他樂器同時演奏舊曲。聽起來並不好聽。我認為這就是我們當前所處的時代。聽起來並不那麼好聽。因此，你需要有人來指揮這種重塑。馬士基為航運重塑了格局，而且效果很好。西門子正在嘗試在城市地區和交通領域進行製造業的重塑。Northvolt正在電池領域進行重塑。他們對整個行業採取了端到端的視角，並邀請每個人參與。我認為這就是我們需要的方法。當這種情況發生時，你就會降低項目風險，並獲得指數級的規模。

Akshat Rathi 22:11

謝謝你，吉姆。

Jim Hagemann Snabe 22:13

謝謝。

Akshat Rathi 22:20

感謝您收聽Zero。如果您喜歡這一集，請花點時間在Apple Podcasts和Spotify上對節目進行評分或評論。與朋友或熱愛集裝箱運輸的人分享這一集。您可以通過[email protected]與我們聯繫。Zero的製作人是奧斯卡·博伊德，高級製作人是克里斯汀·德里斯科爾。我們的主題音樂由Wonderly創作。特別感謝基拉·賓德里姆。我是阿克沙特·拉蒂，下週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