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去多了之後,我對李小龍先生的“世界公民”有了更多感悟_風聞
我是呼哈哟-02-26 16:26

不管是大眾心理學還是做社會觀察,慢慢地都會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在人羣中,即使絕大多數還是走在後面的隊伍裏,但是也永遠會有一少數人走在最前面,他們或是有着最前衞的思想和超前的理念,有着獨立於絕大多數人的作派,要知道在任何羣體裏“不合羣”本身就很考驗人的各方面能力,如果能在“不合羣”的少數人裏能夠以一種超前的狀態和理念存在,並且最終實際上引領或者預測了人類社會的發展趨勢。
李小龍先生的“世界公民”思想就是我上面説的一種體現,美國人問他是什麼哪國人或者什麼身份認同,他的回答是“僅僅是一個人”——哪怕他祖籍是中國,國籍是美國等等,他的關注點不在於區分,而在於大家的差異存在而已。美國出生,在香港長大,在美國工作生活等等,實際上造就了一個真正的“世界公民”——不需要關注或者太多的強調自己的國籍認同,而這實際上引出了我的一種觀察和思考——那就是香港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存在?又養育或者培養了一方怎麼的個體?
香港,很特殊,在最貧窮的時候被西方佔據並發展,然後在100年後遇到了新中國的成立,如今依舊發揮着中國和國際社會——尤其是西方交流的窗口作用。而作為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資本主義制度的特別存在,這裏也註定會碰撞出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這裏的人羣極其複雜,或者説極其多元化,説各種語言,有各種習慣和信仰,有各種愛好等等,但是為什麼都可以在香港這塊土地上可以生活的和諧,併為香港的發展貢獻自己的力量呢?我想説,這還是源於香港的特殊存在以及制度安排實際上為世界提供了一個“罕見的平台”——不同背景和文化,不同階級和信仰,甚至是所謂的意識形態實際上都可以弱化甚至是不存在的——前提是人人都是為了自己的生活和前途在努力,在奮鬥,在為了努力提升個人和適應羣體社會的過程中實際上根本不需要去過多的放大所謂的差異。
西方社會到底包不包容?這個需要看到深層次的東西——流於形式的政治正確和極其誇張虛假的作秀行為根本不作數,也就是西方人的心底到底認不認同世界公民的概念?我看,西方差的很遠。東方社會到底包不包容?我個人感覺東方社會實際上口號提出的比較晚,但是不得不説在很多方面還是更容易表現出包容的傾向。西方社會里能不能出現一個像東方國家裏的香港般的特殊存在呢?這都是在深層次表現其對世界公民的真實體現。香港發展到今天,作為一個老牌的發達資本主義城市或者經濟體的存在,是要給東西方很多啓示的。
西方社會發達,但是也更保守和封閉——這就相當於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不協調的一個表徵,也就是説西方社會富起來的時候,要麼理念根本不先進(腦子留在了工業革命之前);要麼就是思想不完備(認為自己先富起來,發達起來,不能夠讓其他國家和人民想自己一樣——沒有天下大同,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先進理念)。不管是過去對東方或者非西方的排斥和抵制打壓。還是如今的懼怕和自我封閉和脱鈎,都體現出西方社會人的一種理念的落後,世界公民根本不可能從西方世界誕生——西方社會也許會在特定的區域(比如歐洲的西部,中東部)表現出包容和有限的團結,誕生做不到像東方社會那樣去積極主動地擁抱和歡迎西方(哪怕是東方社會如今也很發達)——這是人的意識深處的東西。任何社會都不可能在社會羣體的層面上“假裝出來”一些深層次不認可的東西——也就是羣體性謊言是不存在於深層次的。
香港,作為一個東西方高度融合的社會,根據2021年的統計數據,即使本地人佔據高達92%(華人),8%為非華人——非華人中菲律賓人和印尼人居多,分別佔總人口的2.7%和1.9%。但是即使是當地人實際上也已經高度西方化或者中西融合化——不管是制度導致還是長時間的自由融合改變了思維和習慣等等,但是不得不説,香港確實高度開放和包容——這也是為什麼其可以在中國和西方世界之間架構起一座真正的“橋樑”作用的本質所在。
當然,香港也出現了很多西方資本主義社會出現的問題,生活成本過高,人口密度過大,階級固化等等出現了不少的令人擔憂的事情,但是經濟發展等依賴祖國大陸還是保持積極樂觀的前景,尤其是在中國日益強盛的當下和可預期未來裏,香港自然會更好。
但是不得不説,香港作為一個窗口的作用還是需要更多的重視,西方也許藉助香港看到的不是中國的真正面貌——但是深圳可以發揮這樣的作用——但是,西方最起碼可以看到東西方可以和諧共存的“客觀事實”,也可以認識到東西方融合帶來的積極後果——經濟發展,自由貿易,金融等等。更重要的是可以讓西方真正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不能一味地活在自己狹隘的“二元論”思想裏和所謂的意識形態中,東西方可以和諧共存,當然,這也是“一國兩制”的另一個重大作用和啓示。中國包容,中國人也包容,而且中國是真正知道如何“求同存異”和“合作共贏”的終極相處理唸的。
生活在深圳,極其便捷地往來於香港和內地,一個是資本主義老牌發達社會,一個是新興社會主義發達社會,到底哪一個更好呢?我看,適應當地人的才是最好的——也就是説如果不需要的話,就不要盲目比較來區分什麼優劣,非要比較的話,只能説各有千秋——和諧共存,才是最大的智慧。
香港人對自己是中國人的身份的認同現在看來雖然還不是特別樂觀,但是這實際上也可以發揮一點“世界公民”的作用——不需要糾結於身份的認同,相反應該更多的關注與個人和羣體社會的發展。畢竟從香港的經驗來看,不那麼較真,反而更容易和諧一點,發展更好一點,當然,這些話是説給西方世界聽的。尤其是當下西方世界沉浸於陣營對抗和自古以來的狹隘思維,當然還有由於無知而對中國的誤解和傲慢,甚至是邪惡的對抗和阻撓。
説完了香港,我還想談一下內地的廣袤區域和處於不同發展層次的各個社會,實際上深圳和香港的存在對雙方的啓示作用都很大——香港是西方瞭解中國的窗口,但是西方卻並沒從香港身上挖掘出深層次的東西,比如為什麼在香港東西方的差異可以和諧共存?任何背景下的人羣都可以在這裏為自己個人的目標實現的同時為社會的發展做出貢獻。深圳是中國人不需要仰視西方社會和制度的一個強大證明,社會主義不僅可以和資本主義一樣發展的很好,甚至社會主義制度下的資本主義市場化等制度安排實際上更顯社會主義的包容——放在更宏觀的層次上來看,東方能夠容得下西方制度的存在,但是西方可容不下東方制度的存在——這也能從根本上在很大程度上看出東西方衝突的根本原因以及化解的方式方法。
李小龍先生代表着香港,代表着一代中國人的精氣神走向了世界,當然除了更當時的中國和世界帶來很多來自東方的東西,更重要的是給世界——尤其是西方——看到了之前看不到的可能性,當然西方人的理解是另外一回事了。
世界公民——不是意味着忘記自己的身份認同等等——但是更多的是強調這個世界上很多不同背景和所謂意識形態下的人羣是可以和諧共存的,東西方在很多方面根本不需要有所謂的衝突——除非西方式包藏禍心,如今的西方社會就是如此。但是在東方人的思維深處,我依舊看不到如西方世界般的“狹隘和崇尚暴力”的世界觀,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強調如果不可以和諧共存,那麼只能説東方更高級的文明取代西方文明。這是當下世界很難看得到的,而這歸功於生養李小龍先生的香港那片土地——更歸功於特殊制度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