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看世界——軍迷的海軍二十年(上)_風聞
未知思-03-03 10:47
“2030年3艘航母”,如果有人站在1999年眺望未來,我們應該如何評論?真有人這麼説了,真沒評論。作為一個“網絡物種”剛剛爬上網的軍迷,忙着打雞血,成為一名滿腔雞血的有志軍迷,“有志”以前就很“幼稚”,看傻眼了。
軍迷對自己的“漫長一生”無話可説,何況2030年。1999年發生了很多事情,軍迷的頭等大事就是建立起“軍迷的海軍”。如果現實太慘淡,剩下的一定是幻想,必須要有一支“軍迷的海軍”作為討論的前提,這樣一支“軍迷艦隊”可以任意打造,而不必困在事實,無以自拔。留給軍迷未來的1999年,只剩下一個“八月航母上船台”的網絡記憶。作為最早的網絡小説之一,從笑話到神話,後來又成了笑話,八月的船台,永遠缺一艘航母。後來的笑話是“綁架航母”,也是網絡小説,滿滿的雞血。作為“物種”的軍迷肯定有所不同,文藝青年忙着灌雞湯,軍迷自然忙着灌雞血,灌別人雞血。航母是雞血佳品,一會兒上了船台,一會兒又被綁票了。
雞湯青年擁有極大的迷惑性,左文藝,右雞湯,看似人畜無害,誰知道是不是正在失業的潦倒畫家憋着一肚皮的壞水呢。雞血青年就是貨真價實的摳腳大漢了,表裏如一的光棍,左軍事,右扯淡。
這是一份直達2050年的海軍發展設想的論文,簡單的解讀是:2020年代擁有航母,2030年代技術一流。再簡單一點,2030年成為一流海軍。30年,只要30年,在這一代軍迷的未來,將要目睹“神蹟”。超出想象,謂之“神”。1999年的海軍擁有3艘4000噸以上的“大艦”,船台之上,空無一艦。就算航母有了,是開着漁船“護航”,還是開着“遊艇”?打雞血都不管用了,就好像火箭沒有就去想象登陸月球,天方夜譚,不過如此。有了火箭就沒事了,登陸火星,殺奔天頂星都是小事,軍迷別的不多,最多“科幻”小説家了。説好聽的叫科幻,不好聽就是玄幻,就如實現了叫做神話,沒實現叫做笑話。
毀掉一支海軍很簡單,文恬武嬉,或者沒有未來。滅國大殺器的不二之選,永遠是文恬武嬉,海軍跟着國家毀滅,真不是海軍的錯。海軍的二十世紀,大半的光陰都在“沒有未來”的陰影之下慘淡度日。海軍無所不包,嘛玩意都能打包,制空權很重要,一門心思搞航母吧。軍迷的餘生都將生活在航母時代,運氣足夠好,或許能看到航母時代的終結。
2030年代三航母的可能性很快敲定,給出約束邊界。二戰就能造航母了,只看工業實力,戰鬥機的技術難度比航母高,有艦載機就有航母。次要問題,航母的用場。頭等大事登陸作戰,完全用不着航母,未來也用不着。不搞遠洋艦隊就不要航母,性價比太低,有着充分的替換性。冷戰巔峯期,美國大致是每個月一艘核潛艇與每個月一艘的巡洋艦、驅逐艦。這個速度不算快,我們也能每個月一艘的潛艇和炮艇,在規模上,我們和美國海軍沒區別。美國有100艘驅逐艦、巡洋艦,我們有100艘小炮艇。美國海軍只有十幾艘航母,當我們有了幾十艘現代化的驅逐艦,搞幾艘航母順理成章。
航母建造週期10年,三航母擁有很高的時間彈性,假定2040年完成,2010年就要畫圖,軍迷都覺得沒啥指望了。那麼2020年建造第一艘航母,2030年服役,其後兩廠同時建造。另一種2015年建造,8年時間服役的高速安排,看到航母的最佳時間點“精確”鎖定在2018年。美國航母10萬噸,我們造個8萬噸,省兩年時間,沒毛病。有毛病也是無從談起,就當沒毛病吧。
軍迷以後將核動力航母簡化成“況且況且”,反應堆燒一鍋開水,蒸汽機推着航母跑路了。現在高檔點,換個不知道幹啥的詞彙,叫做蒸汽輪機。航母就是鍋爐房,高級點的用核反應堆燒開水。蒸汽用於彈射器,叫做蒸汽彈射器。軍迷成功的科普了航母,大而無當,技術老舊,鍋爐房拉着一羣飛機跑路。裝甲艦戳滿了大炮叫做戰列艦,窮的大炮都沒有,叫做航母。反應堆的開水全封閉,通過熱交換器交換熱量,拿着蒸汽隨便幹啥了。核動力可以再燒一鍋海水,熬鹽,提煉出淡水。軍事問題,文科生免入,到處都是坑,誰要是以為航母能熬鹽,就是栽坑裏了,沒這個工藝。軍迷最愛乾的事情,就是為軍盲挖坑。以為航母是個鍋爐房,坑就太大了,核電站也成了燒開水的茶水間了。軍迷需要破除高科技的“迷信”,不能以為高科技有什麼大不了的,海軍的高科技,也可以“土的掉渣”。海軍越大越“蒸汽”,況且況且。
國家的工業化,直觀認識是鐵路,渾身冒煙的鋼鐵巨獸,勢不可擋的奔向遠方。國家的信息化,就該海軍出馬了,鋼鐵巨獸,海上堡壘,強大的國家,就要有強大的海軍。工業時代的航母,帶着信息時代的隱形艦載機,無人艦載機。海軍打仗,和螞蟻打架一樣好玩。未來的小朋友,要有三大玩具,螞蟻、恐龍和航母。屁娃娃看個螞蟻打架,大頭螞蟻叫將軍,立志當個將軍了。
航母的科普,對象是軍迷,互相科普,搞明白什麼叫航母。如果面向普通人,全然沒用,歧義太多。追蹤這套話語是怎樣產生的,毫無意義,沒道理的事情。軍迷也是成天的莫名其妙,很多的“毛病”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海軍軍迷有個根深蒂固的“愛好”,是艘船都要研究叫啥名字。被問得一頭霧水,為啥“喜歡”研究艦名?誰知道為啥“喜歡”。有艦名,就去搞清楚,一定要搞清楚,算是強迫症?男人喜歡女人,天經地義,這要什麼道理?問題嚴重了,軍迷為啥喜歡軍事?可以給出無窮無盡的理由,只是自己問自己一個為什麼,全都傻眼,“喜歡”這個事,就叫沒道理。自己喜歡的事情多呢,喜歡到軍事的頭上,願意花這麼大的時間和精力,實在是沒道理的事情。所謂的道理,永遠只能給出喜歡的“必要性”,永遠無法滿足喜歡的“充分性”,也就是誰都不知道自己為啥喜歡,自己“不可能”知道為啥喜歡。沒道理的事情,搞出個道理,一定是文科生,滿嘴的道理。喜歡軍事是一個文化驅動,即一個興趣。軍迷接受驅動,而非擺脱驅動,持久興趣,叫做喜歡,成為軍迷。
這是一個“軍迷第一性”,一名合格的軍迷,誠實守信,不同標準混用就是個扯淡,分門別類就叫誠實守信。“信”是標準,標準要“守”,“誠”是找到標準,“實”是完全做到。一場戰爭,需要面對可能性、必要性與充分性。實現必要性的戰爭,只能速戰速決,長期戰爭掉進充分性陷阱。可能性的戰爭,只是爭奪利益。充分性的戰爭,就是一場沒法避免的戰爭了。也能避免,難度非常高。人類的衝突沒完沒了,戰爭就是沒完沒了,衝突不止,戰爭不息。削弱衝突,是減少戰爭的唯一途徑。衝突不構成矛盾,就不會戰爭。不可調和的矛盾,一定要去準備戰爭了,越過可能性門檻。越過門檻,距離戰爭十萬八千里,矛盾總是可以緩和的,比如,天下難了之事,一拖了之。戰爭鏈條非常長,軍迷不是神棍,有個譜才能扯淡,而不是沒個譜的瞎扯淡。
魚雷艇沒名字,統統是多少號,艦名代表軍艦檔次,沒名沒姓就不是個主力艦。主力艦叫做定遠、鎮遠,名字就很威風,魚雷艇叫做左一、右二,對付着事的糊弄了。是否給艦名約定俗成,亂七八糟的祖上流傳下來的“規矩”,誰知道怎麼一回事情,反正就是這個事。舷號是三軍通用的戰術編號,刷號用於識別,主要用場是,水兵不會上錯船。打戰就可以沒號的誰都分不清了。艦名是充分性角度,軍艦要有下水日期、服役日期,艦名歸屬檔案的一部分,海軍軍迷為軍艦建立檔案。軍艦上了船台就沒跑了,艦名歸屬軍艦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名字就是讓人喊的,不用保密。知道了就叫不保密,不知道的統統是保密,沒有艦名也很正常,改個艦名更正常。艦名這個事亂七八糟,什麼情況都有,軍迷當然不怕麻煩,這叫“有趣”。小炮艇都有艇名,“工程”浩大,誰知道有多少小炮艇,有多少的“命名艇”。
艦名另一個用處是首艦確定型號,不知道艦名,海軍軍迷要跳牆。驅逐艦旅大級,國外給的名稱,是個軍迷都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搞明白國外首先在旅大發現,當作艦名了。護衞艦叫做江湖級,全都一頭霧水。魚雷艇湖川級,湖字頭用於魚雷艇,江字頭用於護衞艦。江南廠造護衞艦,江字頭來源,或者“江河湖海”的民國字頭的“傳統”,誰知道呢。《一個字頭的誕生》叫做跑碼頭,問一句混哪的,拉出一個字號,九龍城寨的就別踩過界,廟街是咱們的盤口。軍迷三軍通用的以設計代號稱呼型號,搞出一個“獨特”的數字命名法,艦名是海軍軍迷的“癖好”。
軍迷是一窩摳腳大漢,和文化毫無關係,沒文化的典型代表,文盲不如。軍迷的語文都是體育老師教出來的,軍迷都是捏着鼻子的讀軍迷文章,爛到沒眼看。軍迷文章的閲讀痛苦指數,僅次於八股文,軍迷望之披靡,寧可去讀微積分,也讀不了八股。軍迷的寫作能力,鑑定為小學三年級,不能更高了,更高就是污衊小學生了。那麼軍迷當個理科生吧,又鬧出個“不識數”的笑話,日常性的連個十以內的加減乘除都不會了,數學水平降低到小學二年級。後來改好了,文章寫到中學生,成功“掃盲”。初代軍迷就是這個樣子,一窩不識數的文盲,扯淡軍事。這樣“出類拔萃”的一小撮人怎麼湊一窩的?軍迷都是暈乎,遠看是軍迷,近看牛鬼蛇神。很快的分層,臭味相投的各找各的地盤,比如軍迷與“核平愛好者”必須分開,兩隻老虎,不分公母,湊不成一窩。
從寫一篇文章的角度來説,就能理解軍迷了。去説一種武器裝備,總要有個名字,有個時間限制,開篇去寫名字沒有,時間不詳,幹啥的不知道,一問三不知,不如去寫,很久很久以前,山上有個破廟,廟裏有個軍迷充神棍。工程師關心設計,士兵關心怎麼用,軍迷盡忙着關注“雞毛蒜皮”,主要忙着扯淡。事情搞清楚了,一句話完事,沒搞清楚,需要討論,沒完沒了的長篇大論了。能搞明白,誰會扯淡哇,搞不明白才會雞毛鴨毛滿天飛。軍事又很簡單,公開了叫做軍事知識,沒公開叫做軍事秘密。軍迷只關注軍事知識,T34大戰虎式坦克,就是軍迷的“永恆”話題,永遠扯不乾淨。軍迷只關心極少數的軍事知識,尤其是適合扯淡的內容,別的沒興趣,軍事知識無窮無盡,誰都沒有閒空搭理。扯淡又需要有一個強大的知識儲備,什麼樣的軍事知識都有可能用到,能扯淡就叫軍迷了,知識儲備越多越能扯。軍迷啼笑皆非了,裝甲板的厚度、角度扯個沒完,最終扯到金屬成分,鋼鐵廠的生產工藝都拿來扯淡了,研究起鐵礦石、無煙煤有沒有用錯了。
二戰就是個“鐵礦石”的戰爭,為了獲得“寶貴”的石頭,納粹德國發動戰爭。《紅色警戒》軍迷版,為了生產坦克,納粹德國搶石頭。有了更多的石頭,生產更多的坦克,搶的歐洲寸草不生,沒石頭了。後來有部電影,“剽竊”了軍迷的“創意”,叫做《阿凡達》,人類和外星人爆發了“石頭的戰爭”。只要腦袋長得像石頭,就能去打石頭的戰爭。軍迷不看科幻片,什麼樣的科幻片都是沒眼看,腦袋比較方,才能看下去。無知不是錯,賣弄無知,一定錯。軍迷都鬧不明白,隨便一個討論,究竟為軍迷挖了多少個坑。反正軍迷的一大樂趣,就是圍觀軍迷“跳坑”的自愚自樂,軍迷製造笑話的能力,碾壓網絡。二戰不是資源戰爭,説成石頭戰爭,軍迷樂不可支的笑傻了。軍迷的扯淡,需要很多的軍事知識,相當於文人雅士的“軼事”,啞然失笑,僅此而已。後來軍盲去説稀土很重要,就是個扯淡了。作為資源的稀土很重要,對軍事的影響微乎其微。沒有石油,社會沒法運轉了,重要性毋庸置疑,沒有石油的國家也沒耽擱打仗。看着《阿凡達》的軍盲,能夠想象的戰爭,也就搶個石頭了,只有這麼點的“想象能力”。
每年GDP增長8%,1999年當成一個計量單位,2020年,翻兩番的膨脹成四個國家;2030年再來一倍,九個國家。20年翻兩番叫做常識,1999年超額完成1980年翻兩番的目標。每年8%可能嗎?來一刀,未來30年,其中15年增長8%。未來10年比較有把握增長8%,其餘20年湊出5年的8%。幹掉數學,就説我們需要多少個國家,2030年3-5個國家,擁有3航母,2:1的國家航母關係。時間約束是剛性的,費用約束是彈性的。15年造一艘航母,誰也沒攔着,有錢造快點,沒錢磨洋工。時間倒推,2005年就要去搞彈射器等航母技術準備工作,2015年畫圖。航母距離軍迷並不遙遠,看到下水太遙遠了。航母船台週期3年,佔了船台,15年就能看到“一窩”各種狀態的航母。萬事開頭難,航母特別難,難在沒錢。有錢了,航母可以論“窩”算,一窩一窩的下訂單。
航母是海上機場,多了3個海上機場,就能替換3個機場。實際不行,航母屬於增加的戰鬥力,一個機場都砍不掉。最為重要的一個觀念產生了,航母是增量型發展,而不是搶大餅的存量型。永遠有一個國家讓三軍瓜分軍費,海軍不搶了,反正搶不過,全是窮兄弟。軍迷已經內訌了,航母可以造,眼下免談。海軍軍迷,特別是一小撮死硬的航母派,畫餅充飢的嚷嚷着10年以後造航母。海軍是最短板,窮得只剩下一個褲衩了,實際上是“重建海軍”的問題。到了2020年,1999年的海軍“全軍覆沒”。時間是把殺豬刀,肥了空軍,死了海軍,不死不活叫陸軍,還有個永遠派不上用場的火箭軍。核彈扔不起,萬萬不能用,必須“貢”起來,比如左面一個秦叔寶,右面一個尉遲恭。火箭軍是個“爺”,軍迷走夜路全靠火箭軍壯膽,有了火箭軍,神鬼辟易。海軍軍迷認為,我們要有兩尊門神,左手二炮,右手海軍。仰天大笑出門去,海軍率先溜出門了。這叫核戰背景下的高科技“局部”戰爭,二炮壯膽,海軍開片。海軍軍迷的“歪理邪説”,夠歪,夠邪乎,然而軍迷喜歡。海軍沒有大艦,軍迷只能“愛好和平”,雞血強身,嘴炮禦敵。
陸軍有三代坦克,空軍有三代戰機,海軍三代艦2005年下水都叫“燒高香”。技術成熟才能批量建造,軍迷都沒膽子説一定好用。實際上是2010年後的10年時間“重建”海軍,替換全部的驅護艦。問題肯定不大,驅逐艦、護衞艦、潛艇都是兩廠建造,一廠每年2艘輕輕鬆鬆,5年完事。海軍是“三無產品”,沒錢、沒技術、沒時間。區域防空艦70年代就去搞了,發現鳥毛兩根,一個叫做遠程防空導彈的“坑”,一個叫做相控陣雷達的“板”,戳在一艘試驗艦上。造艦至少三五年的時間,五年又五年,海軍沒了,這就叫沒時間。未來是不確定的,海軍軍迷確認了“不確定性”,未來十年別指望海軍翻身。軍迷倒是想着彎道超車,出現第一場的“嘴炮戰爭”,大名鼎鼎的“潛艇與航母”的爭端,以潛艇派“歷史性的勝利”告終。
航母派忙着建立制海權概念,重新定義制海權,這張嘴巴大得嚇死人的大。馬漢海權論是進攻性海權,防禦性海權不一樣。面向未來,還有一個信息化制海權,全是問題。至於潛艇重要,還是航母重要,搞明白制海權就知道了。區別在於,海權和制海權是兩碼事,就如地緣即干涉那樣。對於防禦性來説,“地緣”不存在,只有地理。馬漢機械化時代的海權論太狹隘,沒法進入新世紀。幹掉馬漢,就是幹掉全球海軍的建軍基礎,這是真瘋了。航母派固執的認為,不將馬漢滅了,海軍永遠“扭曲變態”,沒法念頭通達。後來有個詞彙描述了這個狀態,叫做“武碎虛空”。沒有強國的實力,卻有強國的嘴巴,與強國死磕,叫做自取滅亡,史稱“夜郎自大”。軍迷居然看到一個現行版,伊拉克新聞部長薩哈夫嘴炮大戰美帝,上午“最後一戰”,中午找到美軍投降了。結局皆大歡喜,薩哈夫連個“戰犯”的資格都沒撈到,美軍不收。軍迷開動腦筋,找出個理由,“牢位”緊張,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打架要肌肉,不要嘴炮,美軍不養廢物,投降無門了。鬧了半天,薩哈夫“自作多情”的投降,美軍就沒當成個事,一點兒也沒在乎“嘴炮”唾沫星子的殺傷。重塑海權,才有可能從強敵的虎視鷹顧之中,找出逆襲之路,硬弓強馬的大翻盤。航母派就去找這個陽謀,試試看,或許能找到,誰知道呢。航母派肯定是“自絕於軍迷”,本事不大,嘴巴大,制海權這種“死無對證”的事情,就和左青龍右白虎一個樣,除了鎮宅,沒用場了。問題也在於此,二炮就是個鎮宅神器,總要有個打出家門的“神獸”,海軍軍迷當然拿着“紙面航母”嘴炮四方。
後來航母派有了閒空,動個小手,將潛艇派“悄悄的”滅口。潛艇需要水面艦隊配合,掩護潛艇作戰,別管漁船、反潛機還是航母編隊的配合,水面艦隊完成任務即可。水面艦隊的發展,與水下艦隊無關,水面艦隊擁有任務多樣性。潛艇伏擊作戰,有一個戰場密度問題。有兩個數學,一個是貝葉斯,一個是蒙特卡洛,推算需要多少的潛艇。簡單明瞭用比較法,自己和自己比較,全部的潛艇國家拿來比較。明確出現30艘、60艘、90艘三檔數量。一刀切,水面艦隊與水下艦隊1:1,潛艇不比驅護艦少,都叫合理。這個判斷沒道理,純粹主觀的判斷,然而能用。信息化海戰場肯定是另外的算法,潛艇的敵人是潛艇,反艦是捎帶的任務,敵潛艇決定數量。
三軍能打出家門的只有潛艇,實屬病急亂投醫,水下艦隊為海軍“吊上一口氣”。海軍軍迷真的是心底拔涼拔涼的,奔上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鬧內訌”,沒有今天就沒有明天,潛艇就是海軍,海軍就是潛艇。潛艇是海軍的命根子,先保一條小命。就這事。折騰一圈的“成果”總是有一點,軍迷終究認為,需要海軍。就這點用場了,暫時沒有將海軍“開除”出三軍的行列。三軍都是窮瘋了,海軍有個小炮艇就能過日子了,瞎嚷嚷個啥。海軍軍迷落個被“圍毆”的下場。後來航母派的糾紛解決路徑是,水面艦隊“先死一步”,早死晚死有多大的區別,一起哭窮去,海軍窮啊!
全體海軍國家的“傳統”,只要縮減軍費,昂貴的海軍永遠當頭一刀。強如美蘇,軍費“永遠”滿足不了海軍的需求。誰都不用操心海軍,沒錢沒海軍,有錢了,才輪到海軍來“搶”。海軍軍迷一馬當先的去“搶”十年以後的軍費,好一個壯士大戰風車的笑話,“紙面富貴”都不放過。除了“紙面富貴”,海軍軍迷連根鳥毛都搶不到,實在搶不過。假定2010年擁有兩個國家,以後新增的國家,海軍一定要去搶佔最大份額,填上“全軍覆沒”的大窟窿。海軍軍迷“必須”有信心,背水一戰,哀兵必勝,要麼有海軍,要麼沒有。哪管雞血還是雞湯,狗急了都要跳牆,況乎海軍軍迷。
海軍的軍迷,只是看上去是個笑話,尚且沒有成為笑話,軍迷抱着看猴戲的心態,看着海軍軍迷的“沐猴而冠”。軍迷史上頭等笑話“殲8II大戰F22”熱辣出籠,閃亮登場。不管網上的軍迷,還是沒上網的軍迷,統統“震驚”了。反正早晚要上網,上了網一定要“震驚”。網絡第一“震驚”,歸屬軍迷圈,後來軍迷折騰出臭名遠揚的“震驚體”、“標題黨”。頭號震驚史稱“八爺戰娘娘”,八卦指數衝破天際。開始的時候,正兒八經的討論怎麼幹掉F22,有什麼武器打什麼仗,八爺毆打娘娘了。後來軍迷總結為,網絡即娛樂,認真你就輸。軍迷大軍源源不斷的滾上網,隨時都有新用户看個“新鮮”。突然之間,討論成了笑話。幹掉飛機有什麼難的,手裏有彈弓,彈弓打飛機。對啊,有什麼武器打什麼仗。隨手翻出戰例,步槍打飛機,經常拍成電影。RPG幹掉飛機,轟動地球,後來拍成了電影,叫做《黑鷹墜落》。沒法討論了,不能將“偶然性”當成“必然性”。高射機槍專業打飛機,有用,坦克一定裝上,打個寂寞。偶然性基於可能性,必然性是偶然性的前提,否則可能性無意義。不能閉環,就叫扯淡。這個笑話鬧得太大了,軍迷踏足網絡的慘淡歲月,“史稱”:想當年,軍迷滾上網,關公戰秦瓊,八爺戰娘娘。初代軍迷,活成了一個大笑話。只是軍迷從來不憚於“恬不知恥”,當年苦啊,拿着J8II去打F22,都有個二,就是這麼二。不知道賣啥,那就賣慘。想當年,陸軍養豬,空軍嘴炮,海軍全軍覆沒。軍迷也沒閒着,彈弓打飛機。
軍迷固然成天的笑話軍迷,畢竟軍迷又不會笑話軍迷。誰不知道誰啊,誰也不會比誰的本事更大,同樣,也不會比誰的本事更小。湊一窩的扯淡,除了扯淡就沒事幹了。軍迷的首要本事就是“扛揍”,一邊笑話別人,一邊被別人笑話。其中海軍軍迷的臉皮厚度,那是相當的“厚實”,達到了自己的嘴炮,幹不穿自己臉皮的高度,這叫唾面自乾。
今天的一切,過去決定,未來的一切,才是今天決定的。海軍未來的20年,也是由過去決定的。海軍發展擁有一個超長週期,軍迷都絕望了。海軍除了就在當下的“眼前”,30年後才有“明天”。海軍以增量求發展,以技術為生命。歸根結底一句話,優先發展海軍。海軍是高技術軍種,沒法買,能買也買不起。海軍的現代化,是如假包換的現代化,必須自己搞的現代化,有錢沒地方買的現代化,即,百年海軍。2030年代航母艦隊由兩個條件決定,首先要有錢,九個國家撐起三航母綽綽有餘,其中三個國家由陸軍、空軍瓜分,剩下六個國家海軍佔大頭,陸空軍讓道。發展中的風險,統歸海軍。軍迷沒意見,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這個“嘴仗”不能再打了。總要給海軍軍迷,留下點“念想”。搶軍費從來沒有“文明禮貌”,真到了那個時候,誰也不會手軟的照搶不誤。其次是有技術,誰有技術,軍費增長部分給誰,海軍平等競爭。
國家發展的一切風險,海軍扛了。國難思良將,家貧想賢妻。海軍是國家的中流砥柱,必須給海軍一個機會,讓海軍可以成長為中流砥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海軍軍迷報仇,那是十年後的仇都給報了,砍死“制空權壓倒制海權”的謬論。海軍有機場,航母拖着機場到處跑,堵着家門口打戰,打不過就逃。空軍儘管“戰略”,海軍又不是戰略軍種,海軍是乾死戰略的軍種。制空權是打出來的,海軍所到之處,空軍就沒制空權了。海軍艦載機需要各種直升機,運輸機為基礎的預警機等,戰鬥機和攻擊機,空軍都沒配齊機種,這就是現在造不了航母的原因,海軍最大的技術短板,是空軍。20世紀,空軍從無到有,技術進步速率太快;21世紀信息時代,搞得海軍率先活不下去了。空軍代表過去,技術窟窿需要填上;海軍代表未來,信息化的窟窿不可以再有了,必須優先發展海軍。“歪理邪説”出了籠,空軍的事情有沒有辦好,空軍説了不算,海軍説了算。
海軍軍迷和空軍軍迷的“樑子”永遠在。“裝備一代、研製一代、預研一代”三軍通用,就數空軍軍迷喊得響亮,動不動的嚷嚷着搞核彈一樣的搞航空。陸軍軍迷流口水,沒什麼裝備與核彈一樣重要,海軍軍迷要麼瞪着鬥雞眼,要麼斜着小眼,滿滿的不屑。導彈核潛艇是戰略進攻力量,搞出了原子彈,送給海軍,海軍就是這樣的重要。海軍的現代化,是機械化和與信息化的同步滾動,滾出一個2030型信息化海軍。信息化牽引,機械化推動,又推又拉的硬生生的去堆一個強大的海軍,要麼搞出來,要麼搞不出的全軍覆沒。三代論或許很重要,海軍沒用,海軍運用信息化的滾動概念。需求迭代、技術迭代、戰術迭代、戰略迭代,誰管機械化還是信息化,兩條腿走路,滾起來就是對,滾到啥地方就是啥地方。怎麼滾?滾蛋是門學問,都不知道怎麼滾吧,這就好辦了,海軍軍迷來幹這事,都知道怎麼滾,就沒海軍軍迷的事了。海軍的發展是一個左右逢源,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空軍軍迷全是一窩的“教條”,死抱着一個“説法”,以為天下無敵了。機械化的頭腦,玩不了信息化,想的就不一樣。想都沒想對,沒指望了。彎道超車就是個笑話,一個錯覺,超着超着翻車了,工業腦袋看技術,就這個結果。信息化不知道,GDP總是知道吧,一場國力競爭的數學大戰。海軍的崛起勢不可擋,在於誰也擋不住數學。
海軍和空軍的“內訌”,“源遠流長”。美國有着著名的“海軍造反”,一羣海軍將領辭職或退役,一定要航母。後來報仇了,全球第一種三代機F14,海軍力壓空軍。F14軍迷地位尊崇,甚至於將替代者F18鄙夷不屑的叫做塑料蟲。海軍軍迷瘋起來,捅自己刀子都是毫不手軟,這是真瘋了。
海軍和空軍,天生的冤家,至少軍迷成天忙着打嘴仗。海軍軍迷斜眼看空軍,海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空軍不知道。海軍軍迷的嘴炮,也是專門乾死空軍軍迷的嘴炮。海軍軍迷的口號是,我們的任務,讓空軍看不到敵人!空軍也來一個,讓海軍看不到敵人?空軍打出家門,海軍求之不得,抱着空軍的大腿過日子,沒這麼粗的大腿,就別擋着海軍打出家門的“道”。海軍軍迷是真光棍,太光棍了,最大的本事叫做比爛,隨時躺倒不幹了。海軍軍迷,嘴炮無敵:海軍沒有敵人,海軍有我無敵!
三軍“基本能力”守好家門,基本能力是剛性的,必須完成。打出家門即攻防兼備,打出去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守家門,禦敵於國門之外。在這個層次上,海軍最重要,空軍其次,陸軍小三了。不管啥時候,陸軍“永遠”最重要。無限強化陸軍沒必要,滿足必要性的基本能力以上,歸屬充分性領域,海軍佔據最大份額。海洋大國,同時是海軍強國,天經地義。“大”是天生的,“強”需要做到,海軍軍迷唯一的事情,就是想着做大做強。想的就不一樣,為了解決海軍的複雜性,就要做減法,而不是做加法。陸軍、空軍的軍迷想着多多益善,越複雜越好,面對海軍軍迷的“一股清流”,打上牆頭了。
軍迷史上的頭號事件,無疑是四代戰鬥機的轟動,軍迷不分老少,不分軍種,統統成了空軍軍迷,全都樂瘋了。熱潮過去,紳士跳出來報仇了,“血洗”嘴炮空軍。空軍軍迷中的一小撮嘴炮軍迷,唯一的本事是扯着雞毛當令箭,拿着扯淡的“空軍優先”橫行霸道。這個帳早就算清楚了,十年時間搞出隱形戰鬥機,砸鍋賣鐵的燒錢,那麼,給個包票,一定成功。舉國之力不容許失敗,誰來拍這個胸脯?一個都沒了。不敢保證搞出來,道理一籮筐又一籮筐的去找不能打包票的退路,誰都沒空聽個道理,文科生才是抱着道理睡覺的,摳腳大漢從來講究立馬、橫刀。空軍吃肉,陸軍啃骨頭,海軍手捧窩窩頭的吃鹹菜。還不滿意,想着舉國之力,陸軍喝湯,海軍死球,想要搞死三軍就直説,別來打着“舉國之力”的旗號,打着這個旗號,統統叫做嘴炮。
沒有舉國之力,甚至連個動靜都沒有,隱形戰鬥機搞出來了。軍迷樂瘋了,冤氣沖天,必須將喊着“舉國之力”的嘴炮拉出來吊打,否則出不了這口惡氣。海軍軍迷落井下石的沒有,啥仇都是早就報了。牆頭的日子哪有好過了,一溜玻璃茬子,看個人都要斜眼,牆頭上沒人,斜着眼了。軍迷看見隱形戰鬥機的成功路徑,掉頭將一切的“歪理邪説”砍死,血洗嘴炮黨。海軍軍迷當然偷着樂了,嘴炮是門學問,忽悠需要真功夫,大家發財,才是真的發財。
未來戰爭是三軍課題,新技術革命如火如荼,未來信息化戰爭對三軍的意義也不一致。軍迷討論的最終結論是,海灣戰爭是機械化戰爭的典範,實現二戰夢想,三軍合成滿意了。科索沃戰爭又給打回原形,空軍沒法獨立獲勝。空軍已經獲勝了,小國面對強大的空軍,這仗沒法打了,即一個非對稱性。機械化的兩個條件是工業實力和技術,兩者匹配,軍事系統完成各種各樣的合成作戰,就有勝利了。技術匹配就是沒有代差,全部用三代坦克替換二代坦克,完事了。空軍麻煩大了,機種缺門都很多,歷史欠賬太多。海軍沒有麻煩,四面楚歌,八面埋伏,海軍軍迷就是長出八條腿,也沒本事鹹魚翻身。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唱上一出滿江紅,忽悠來一個遠洋海軍。陸軍、空軍的麻煩,海軍一個沒拉,而且麻煩更大,造船是重工業,僅次於鋼鐵、化工的那個“重”。海軍沒有合成問題,驅護艦隊、潛艇水下艦隊、海軍航空兵、海軍陸戰隊,再加一個登陸艦隊,五大兵種齊活。海軍的機械化,軍迷一腦袋問號的海軍也有“機械化”?機械化需要三軍合成、攻防兼備。航母是機械化海軍的終點,沒航母就是沒有完成機械化。完成機械化是三軍的歷史性的任務,陸軍、空軍將機械化的主要內容“搶”光了,海軍只剩下打出家門可以談了。
海軍的遠程防空導彈“苦大仇深”,冷戰三十年,全在裸奔。除了撐門面的航母,撐不過空中打擊。頂着“皇家”名頭的英國海軍,不遠萬里的奔向馬島,皇家送死,滿地找牙,被幾架戰鬥機搞得沒脾氣。相控陣雷達不復雜,戳個平板就叫平面陣,滿足海軍的防空需求,搞出四面陣,戳在巡洋艦上。可以大量裝備的伯克艦出世,冷戰結束了。冷戰就是一彈一板戳上驅逐艦的歷史,海軍起個大早,錦衣夜行。這叫什麼?這叫項羽都要哭了。軍迷需要搞明白歐洲為啥搞不出相控陣,關鍵難題是交戰模型,即一個數學問題。雷達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是物理學,無非是電磁波;第二部分就要“眼神”好了,識別出一切的海空目標。雷達發現一個信號,誰知道飛過來是是一隻信天翁、一枚導彈,還是一架隱形戰鬥機。雷達很好用,就要去控制整個戰場,這個事情複雜了,只有美軍有這個能力。“恰好”四面陣非常貴、非常複雜,搞個猴版完事了。信息化是數學的戰爭,機械化是物理的戰爭,軍事變革已經體現在海軍了。機械化的頭腦,別想打贏信息化的戰爭,完全的任人宰割。機械化打哪指哪,百發百中。信息化建立起頭腦,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事。
信息化艦隊需要信息化技術,需要衞星網絡,需要艦載機。2030年船舶工業造個船殼,將電子、航天、航空技術打包。優先發展海軍,就是海軍拿着錢,投資航空工業、電子工業、航天工業、核工業等。海軍沒有“一畝三分地”,守着船舶工業,什麼艦都能造,啥都造不出來。優先發展海軍,就是以海軍高度綜合的高技術,支撐高技術國防工業的發展,各軍種都能分一杯羹,這一杯羹,叫做信息化。從可能性、必要性與充分性角度來説,海軍優先。
技術升級奔着“自相矛盾”。坦克是裝甲與大炮,坦克炮打裝甲,打到滿意,新一代坦克,別的附屬於坦克,“自然演進”的技術升級。自相矛盾是內生性的滾動對抗,拉動型升級,自然演進推動型的滾動升級。相控陣與隱形飛機是一對矛盾,窩裏鬥去,鬥出一個精品相控陣。相控陣擴展用途,也有自然演進,各種各樣的技術滾動,會有一個大發展。整個頻譜進入電子信息的領域,需要一個信息戰基礎規劃。基礎性,方向性,廣泛性三個要求都有了,信息戰怎麼搞,拉一羣人研究一圈,就知道怎麼搞了。軍迷都能找到個譜,真叫沒難度了。難的是搞出來,誰知道有多少難題等在前方。
火炮技術歸屬陸軍的兵器工業,海軍的大炮從來最大、最重、最先進,陸軍沒法用海軍炮。有關大炮的技術設想,首先用在艦炮上,美國海軍搞電磁炮,搞一炮打上幾百公里的艦炮,恨不得炮管朝天,幹掉衞星。陸軍是充分性的問題,火炮技術被陸軍玩出花來,什麼樣的火炮都有。先進火炮技術對海軍來説,是必要性的問題。兩個檔次,兩種方向。海軍必須在火炮領域,“領導”陸軍,抱着陸軍大腿過日子,海軍死球。海軍是軍種,擁有無法撼動的獨立性,陸軍、空軍不能決定海軍的命運,只有海軍可以決定海軍的命運。海軍軍迷,為了海軍的“獨立性”嘴炮大戰,這要是輸了,真是笑話了。
陸軍的自行火炮上艦,妄圖取代艦炮。這事要是能成,海軍找根繩子,再去找棵歪脖子樹。自行火炮的炮塔可以裝上小艇,湊合着用,裝上護衞艦,這是多麼看不起護衞艦,還是多麼看不起海軍,窮瘋了才會打這個主意。窮瘋的國家叫做德國,一看就是不懷好意,想着出口哄人,賣給更窮的國家。道理就是沒道理,仔細研究過艦炮,就不會有陸炮上艦的想法了。海軍炮管要水冷,空氣冷卻的自行火炮的炮管就給換掉了,其餘照此類推。換啊換啊,換的毛都不剩,連個炮彈都沒法用。果然,德國拆了完事。這是真實版的“八爺戰娘娘”,夠二就中,可以成功,僅此而已。最簡單的證據,坦克動對動,直瞄射擊,艦炮動對動,就沒機會直瞄。沒有艦炮知識,海軍軍迷説啥都沒用,所以是個“沒道理”。往深了説,就是甲板炮與穿透型的區別,甲板炮統歸“小炮”,挖個坑才能用的是“大炮”。自行火炮上艦,屬於甲板小炮,湊合着用。艦炮技術高度成熟,就是高度精密,技術性能趨向極限,搞得更好用就要往上堆新技術了。
自行火炮的“老舊”技術,和軍艦天生的“自行”比大炮,班門弄斧,李鬼大戰李逵。海軍軍迷略加解釋一下啥叫艦炮,高掛免戰牌,當個“光榮”的縮頭烏龜。“沒道理”扯出個道理,就成了文科生,海軍軍迷不當文科生。誰覺得本事大,誰去説服全球的海軍,統統換上陸軍的自行大炮。“新設想”不能打壓,所以高掛免戰牌。誰能説服炮黨放棄看法,誰去科普,海軍軍迷沒本事説服“艦炮盲”。海軍軍迷的科普對象,是全體軍迷,不包括一小撮炮黨。改變別人的想法,這種想法就很危險,戰爭不過是一國改變另一國的看法。
後來,軍迷又“震驚”一回,低估了技術難度。航天評估過遠程防空導彈,需要小型化,洲際導彈小型化的技術難度很大,遠程防空導彈好不到哪。軍迷乾脆簡化為遠程防空導彈比洲際導彈更難搞。我們搞出遠程防導彈,僅次於美俄,地球唯三。
三軍都需要防空導彈,要地防空歸空軍。首選戰鬥機,歸屬必要性,防空導彈落入充分性領域,確保要地固若金湯。海軍栽坑裏,沒導彈,想啥防空艦呢。空軍的“麻煩”,是海軍的“生死存亡”,這就是優先發展海軍的含義。海軍軍迷跳牆了,轉戰牆頭三千里,去搶一個“獨立性”,一定要將海軍的未來,交給海軍!
海軍軍迷主要忙活“知識合成”,建立起海軍知識體系,打包運用。知識寬度、知識深度都要有,“高人一等”的後果就是“跳牆”,一起動手的將海軍軍迷打上牆頭。海軍“天然”的機械化,“天然”的信息化,海軍軍迷“天然”的上牆頭了。海軍一直是“陸軍海戰隊”,陸權支配海權,海軍龜縮在陸基防禦圈稱王稱霸。海軍軍迷想着遠洋海軍,海權與陸權並重,就將陸軍、空軍惹翻了,小三造反,是可忍孰不可忍,乾死海軍完事,沒了海軍最省錢,還省心。遠洋海軍的“紙面艦隊”,最大的敵人就是軍迷,海軍軍迷必須窩裏斗的打出家門,而不能被陸軍、空軍掃地出門。唯一能呆的地方,也就牆頭了。窮是最大的病,軍迷是一窩窮鬼,全都窮瘋了,聽不得海軍的“貴”。
海軍軍迷的牆頭歲月,重大戰略失誤就是談個“戰略”。國際關係沒法談,國關後來成了網絡笑話,打雞血,去國關。戰略學領域,看的人多,討論沒有。後來終於搞明白了,戰略沒定義,出一個定義就是一個戰略流派,沒法搞了。討論海權一回事,歸屬海軍學術,全都等着學術文本的出現。沒有學術文本太正常了,説明討論路線錯誤,馬漢一定對。是個軍迷都能扯淡海軍,又不是海軍軍迷“壟斷”海軍,嘴炮越強,越是孔乙己,這日子沒法過了。研究艦名就是孔乙己,回字都能搞出幾種寫法,忒不摳腳大漢了。
海軍的現實沒什麼好談的,近海防禦就是守好家門,歷史路徑是“飛潛快”。軍迷反覆研究,認為是對的,便宜,足夠守家門。也能打出去,上百艘潛艇的巨大規模,誰都啃不動。過往幾十年沒閒着,有着世界第三的海軍規模,只是小炮艇太多了,驅護艦沒法脱離陸基防禦圈作戰。主要成果是建立起完整的海戰體系,從指揮系統到軍港、後勤,主戰兵種一個不缺。搞出這個體系費錢、費力、費時間,僅僅是規模巨大的軍輔船,軍迷看花眼了,固然小了點,什麼船都有。有着這樣雄厚的本錢,軍迷才能暢想未來,以質量換數量。萬事俱備,獨缺區域防空艦,未來獨缺航母。海軍的歷史性進步,依靠歷史積累的“水到渠成”,而非強求。
這事不能大嘴巴的瞎嚷嚷,一定要哭窮,海軍的軍迷,反正臉不要臉,不要臉了,永遠嚷嚷着“海軍窮啊”,也不知道委屈在啥地方。再窮也窮不了海軍,頭等任務登陸作戰,三軍協同,海軍為首。軍迷評估空軍任務最重,陸軍最艱苦,海軍居然最輕鬆。海軍軍迷拿出三寸不爛之舌,威逼利誘的不二法門,可以拿出區域防空艦,需不需要建造?需要,先搞出來再説。三大艦隊都要更新換代,現有驅逐艦替換成防空艦,要求不高吧。2020年換上20艘防空驅逐艦,30艘現代化的護衞艦,一共50艘,來上一艘航母不算多吧?不多啊,應該的,有航母多好哇。好辦,2010年建造航母。沒毛病,一點毛病都沒有。再退一步,2015年建造航母,誰贊成誰反對?不值得反對了。
海軍太貴,所以海軍太窮,沒毛病。後來,需要後來的後來,軍迷忙不迭的為三軍“哭窮”。這真是一個黑色幽默,要死要活的海軍軍迷哭出一個“軍迷傳統”。也是到了後來,海軍的“雞血壯士”哭出一朵花了,哭成了一朵奇葩。我們擁有世界第五大海軍,東亞四國,排名第五!家門口有着兩個不請自來的太平洋艦隊,一個叫美國,一個叫俄羅斯,還有一個反潛強國日本。論打出去的能力,排名第五。軍迷向來説話説一半,誰都打不進來,這個成就必須“忽略不計”。海軍必須能守好家門,天經地義。打不出去正常,這要能打出去,地球第一海軍了。治窮病的“藥方”送上,只要將所有的老舊驅逐艦,替換成防空艦,我們的海軍就能打出去,排名世界第二。再窮也不能窮海軍,砸錢就有強大的海軍,壯士,乾了這碗雞血吧,一支強大的海軍,只缺一點小錢錢了。這事就從海軍瘋子狗急跳牆的瞎扯淡,轉變為軍迷的念想:海軍啥時候“下餃子”? 後來,還有升級版,叫做抵抗列強,抵抗的成了列強。繼續升級,東亞怪物房,放出去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吊打全球,別的本事沒有,橫掃老歐洲的本事誰都有。亞太地區,有着全球最高密度的潛艇、防空驅逐艦、隱形戰鬥機,清一色的“海洋大國”,誰的海岸線都叫漫長。
海軍2030年需要的信息化技術,當下就要投資了,不斷的增量投資,苦熬30年,直到拿出合格的信息化艦隊所需的一切技術。誰也不知道信息化艦隊長啥樣子,軍迷望梅止渴、畫餅充飢,“專業扯淡”幹得就是“無中生有”的買賣。都不知道信息化艦隊什麼樣子,這就好辦了,且聽軍迷扯淡。
社會上的順口溜是陸軍土,海軍洋,空軍臭流氓。太有年頭了,大約民國留下來的説法。“飛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壯志凌雲》搞得空軍“高大上”,沒了流氓氣質。海軍軍迷和陸軍兄弟結下了“深厚”的嘴炮友誼,一起動手的乾死“制空權優先”的歪理邪説,陸軍從來頂着炮火前進,多了空軍的炸彈,誰在乎哇。哭窮,誰也哭不過陸軍,陸軍軍迷右手一口大肥豬,左手一把殺豬刀,惹不起。海軍軍迷首開哭窮先河,渾身都是腳印。這事不能完,哭窮都不能哭的驚天動地、理直氣壯,也太不夠“海”軍了。大嘴沒邊,大海有邊,繞着地球跑一圈,繞回來就叫“邊”。“果然”挖掘出海軍漁船,海軍最大的派別,叫做漁船派。
海軍“老破小”,寫上一個“拆”字就完美了。小船多如牛毛,海軍軍迷孜孜不倦的挖掘有多麼破、多麼小和多麼老,古董多哇,拉進博物館都叫“珍品”。船老,因為保養的好,能用就用。船小,因為窮,搞小點有的用。船破,軍輔船一定破,拖拉機再怎麼打扮,也沒法冒充法拉利,長得就很破。一邊嚷嚷着百年海軍、遠洋艦隊,一邊老破小的“慘不忍睹”。就沒怨天尤人,海軍貴得離譜,窮點兒才叫正常。空軍就是很吃虧,飛機很難湊合,海軍的湊合能力不錯。空軍的高科技發展速度實在太快,海軍真沒這麼悲慘。海軍軍迷實際上很能理解空軍,只是被空軍軍迷擠兑的經常跳牆,從來報仇不過夜,雞毛鴨毛了。海軍軍迷“滿滿的情懷”,成天嚷嚷着“又”發現一艘破船。歸根結底,海軍軍迷能折騰,不是誇誇其談“高大上”的遠洋海軍,就是窮的掉渣“老破小”的軍迷情懷。這也是廢話,轉戰牆頭三千里,跑一圈就會折騰了,不會也會了。
海軍軍迷率先扯淡戰略,那就搞個“戰略哭窮”。戰略知不知道?都不知道了吧,不知道當然好辦了,海軍軍迷跳出來哭窮,哭出一個戰略來。戰術哭窮是矯情,戰略哭窮是真窮。守島最大的難題是缺水,養雞都很難,只有打魚了。海島種菜不難,軍艦種菜才叫難呢。其實也不難,約等於陽台種菜,費點兒功夫,沙漠都能種。工廠化種植,高科技。種菜是滿滿的學問,軍迷也沒幾個“專業”種菜的。不懂就好辦了,海軍種菜,叫做“高科技種菜”,種出來的菜就是“金貴”。海軍窮啊,因為海軍高科技。吃菜就是戰鬥力,海軍常識,必須補充維生素。海軍的菜貴得離譜,不是千里迢迢的運過去,就是沒有水的無土栽培。更貴的菜,只有去月球種了,星辰大海就是這樣來的。你有殺豬刀,我有高科技,海軍軍迷終於跳下了牆頭,和陸軍軍迷勾肩搭背。空軍軍迷傻眼了,體會到了海軍軍迷的“欲哭無淚”,強詞奪理“走遍天下”,有理“寸步難行”。海軍軍迷送上一聲冷笑,來看海軍的笑話,也要看得起才行,海軍不當這個笑話,就該空軍笑話了。
海軍軍迷同時掃清一個認識障礙,養豬種菜的“形象”問題。窮不是問題,戰爭又不論有錢沒錢,養豬種菜也不是問題,沒妨礙作戰準備。打仗了,誰也沒本事拖着肥豬上戰場。提高伙食標準是長期性的任務,有條件養豬種菜,挺好的。海軍想着養豬種菜,沒這個條件,有口吃的就不錯了。養豬就是戰鬥力,種菜就是戰鬥力。吃飽喝足是第一戰鬥力,第二戰鬥力叫做高科技。這個圈子繞的有點兒大,“歪理邪説”一籮筐又一籮筐,終究是圓了回來。什麼樣的稀鬆平常的事情,去了海軍,都有可能是個大麻煩。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海軍牀叫做“熱炕”,輪流睡覺,沒有“自己的牀”。海軍不養閒人,閒人上艦,就數天花板有點兒空地,可以吊張牀,睡在天花板上了。此心安處是吾鄉,以艦為家叫海軍。
軍迷的科普,講究直觀性。海軍軍迷成天的喊貴,招致很多批評意見,我們的軍艦很便宜,和國外比起來就是白菜價,三軍武器裝備都是白菜價。混用不同標準,將會導致自欺欺人。出了軍迷圈,去説一輛坦克“只要”2000萬,能買多大的房子啊。戰機2個億,戰艦20億,貴的“失去”語言表達能力。再是什麼白菜價,難不成國外的軍費,給我們花?永遠是拿着自己的錢,去買自己的大白菜。軍艦再白菜,也不能瞎嚷嚷,否則陸軍、空軍又要一擁而上,打得海軍“嘴都沒了”。誰想讓海軍“便宜”了,沒人攔着,喊破喉嚨都沒用。軍迷沒有“門户之見”,海軍軍迷只是喜歡海軍的軍迷,隨時能“投奔”陸軍,去當陸軍軍迷。軍艦太貴,自己都沒法子説服自己。軍艦白菜價是海軍的基本能力,“必須”白菜價,不值得強調,否則叫做恃寵而驕。可以肯定,軍迷都覺得肉疼,海軍一定覺得貴到“買不起”,軍迷的寬容度非常高,對價錢沒啥敏感的。軍迷都説不通,基本是沒戲了。
三軍主戰裝備,1:10:100的陸空海造價,三軍均衡,就是1萬坦克:1千戰機:100軍艦的規模。歷史比例是陸軍、空軍2:1,空軍很重要。以前幾十萬一輛坦克,幾十萬一架戰鬥機,很長時間內,坦克比戰鬥機貴。海軍沒指望了,地球最強海軍,包括潛艇,300艘。海軍是質量型建軍,誰都不願意投資海軍。這是好事,地球海軍日漸萎靡,我們就能逆勢崛起,海軍的“歷史機遇”就在眼前,碩大的一個“戰略機遇期”。
軍火是個大買賣,軍艦是個小買賣。海軍軍迷的腦回路當然不一樣了,軍火發大財是工業方腦殼的“想象”。美國有“海軍造船廠”,非但是國有資產,而且是海軍資產。海軍是美帝的一朵奇葩,太不“講究”了,“冒美國之大不惟”的幹起了國營的營生。國有企業是不是重要,對海軍軍迷來説,純屬偽問題,保命的行當必須國有。誰敢説國有不重要,打上牆頭完事。10年造一艘航母,船廠虧的褲衩都沒了,有這個閒工夫,一萬艘遊艇都造出來了。賣茶葉蛋的生意叫做財源滾滾,賣個原子彈試試看?國營才能不惜血本、任勞任怨,賺點辛苦錢。國家要去幹最艱苦的事,沒人乾的事,不賺錢的事,浪費時間的事,所有沒人乾的事。軍火發財論,對高科技和重工業無效,高科技難度極高,重工業根本看不上軍火的小錢錢。
三軍一起比較,越是高科技越貴,其中軍艦直觀性的貴。事實如此,和誰都能過不去,也不能和事實過不去。説出事實完事了,就這樣簡單。沒妨礙哭窮,儘管喊貴。貴在高科技,貴在戰鬥力,貴在物超所值。窮到哭,貴到喊,海軍又沒錦衣夜行的毛病。沒毛病。價錢落在充分性的領域,海軍天生劣勢,永遠無法實現充分性。海軍軍迷轉向必要性領域,充分説明海軍的必要性,即海軍的價值,而不是價錢,只能幹這點事了。物有所值就是對,爭取物超所值,這叫一定對。後來的笑話,越土越有戰鬥力,不土就是戰五渣,海軍軍迷的“土洋”之戰引發的餘波。陸軍的“土”,被海軍軍迷口吐蓮花的吹噓成一朵花了。互相吹捧,共同進步,順手將空軍撂在半空。窩裏鬥,誰不會哇,這不叫本事,這叫沒有本事。
海軍軍迷嗓門大,人少造成的。陸軍軍迷烏泱泱的,空軍霸佔“高科技”的人多勢眾,海軍只剩下一小撮了。軍迷最關心二炮,最勾引眼球的歸屬空軍,陸軍永遠獨大,海軍連個小三都撈不到,能不跳牆嘛。尤其是剛上網的時候,海軍軍迷忙着去搞海軍知識譜系,也沒搞明白“嘛叫海軍”。知識儲備也很直觀,海軍軍迷經常“不務正業”的扯淡空軍,惹得空軍軍迷火大,也來扯淡海軍,扯的軍迷都看不下去了,省省吧,太扯。海軍軍迷“實力”扯淡,扯什麼都能“賺到”眼球。不二法門是一個基準,什麼事情都有一個限度,明確基準和限度,就叫會扯淡。混用標準,扯得天花亂墜,只有“嘴都沒了”的下場,核心就是概念不清,只知道去搞概念遊戲,搶了文科生的買賣。
軍迷是強悍的理科生,完全不能踩進文科領域,否則爛到渣。混用標準屬於軍迷的“愛好”,習慣性的將“必要性”誇張到“充分性”。後來這個惡習有個大名鼎鼎的稱呼,戰略步槍。將一把步槍,吹得太過分,送個“戰略步槍”的花名。軍迷扶牆走,笑的。連帶的“戰略”都臭了大街,你才戰略呢,你長得就很“戰略”。海軍軍迷沒有辦到的事情,“乾死戰略”的這個事,一杆破槍辦到了。軍事知識也會產生許多盲點,一門艦炮頂上一個炮兵營。海軍軍迷大吃一驚,還有這種比較法?沒想過。艦炮對岸轟炸,沒多少目標,誰也不傻,不會被艦炮瞄上。艦炮一定壓制地炮,作戰效能決定論。這種想法,還真是隻有艦炮的“敵人”,陸軍軍迷想的出來,海軍軍迷真是夠“傻”的。一個炮營太誇張,一個炮連沒毛病。海軍軍迷的雞血腦殼,就沒這種自我吹捧的弦。
海軍做到的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沒啥可以吹噓。航母那麼大個頭的戳在那兒,吹噓無意義,海軍軍迷沒這種的不入流。嘴炮的容量是無限的,海軍軍迷的嘴炮,也不能讓軍迷的嘴炮沒得吹,共同吹捧,就進步了。海軍軍迷,在嘴炮領域先行一步,不能將嘴炮的“生意”都給搶了。海軍軍迷不稱霸,不會有什麼槍霸、炮霸、坦克霸、戰機霸的幺蛾子,誰都能來扯淡海軍,吹對了看不見,吹錯了也看不見,煩惱皆因強出頭。軍迷總結為,軍迷就是吹捧和互相吹捧。海軍軍迷只是做到了這一點,牆頭跑一圈,誰都能做到。海軍軍迷需要乾的事情,就是將海軍發展的思路説清楚,搞出一整套的方法,軍迷拿着就用,自然而然的吹噓海軍了。海軍軍迷要將喜歡海軍的軍迷搞得多多的,將不夠鐵桿的空軍、陸軍軍迷拉到海軍的大旗之下,誰都能扯淡海軍,就是海軍軍迷的成功了。沒有“高人一等”的想法,海軍軍迷其樂融融了,再也沒鬧過內訌。
信息化艦隊“超出想象”,我們能夠想象的,一艦幹翻一個艦隊。“超出想象”是一個明確的條件邊界,一艦幹掉30艘軍艦,誰都不信;幹掉3艘軍艦,都會覺得有可能;幹掉8艘軍艦,當然不信。但是我們需要仔細想一下,覺得如何反駁或者修訂一下數量。倘若一艦頂上八八艦隊,軍迷頓時“喜聞樂見”了。幹掉八八艦隊很重要,撕開反潛網絡,潛艇就能暢通無阻的出入大洋了。軍迷早就看八八艦隊不順眼了,大餅往大了畫。八八艦隊的進攻能力更弱,反潛的瘸腿艦隊,幹掉沒“難度”。除非八八艦隊全伯克,否則,一艦乾死八八艦隊有什麼不可想象的。大不了除了金剛級,剩下的破船統統滅口。八八艦隊相當於護衞艦,信息化驅逐艦滅掉二流的護衞艦隊,沒毛病。海軍軍迷“成功”的灌了一碗雞血,嗷嗷叫的乾死八八艦隊。
信息化一定有倍增效果,只是不知道究竟倍增多少。海軍是技術融合的結果,而非技術發展的起點。信息化艦隊一定貴得離譜,貴就一定要有貴的道理。第一艘信息化驅逐艦下水,將是又一次的無畏艦悲劇。無畏艦擁有超人一等的作戰效能,不管是鐵甲艦、巡洋艦還是戰列艦,一夜之間統統過時了。一艘軍艦,劃定了海軍的時代,前無畏和無畏艦時代,掀起了海軍軍備競賽,打完一戰打二戰。兩戰之間是《華盛頓海軍條約》的時代,要求各國海軍“自廢武功”,這事要是能成,就沒二戰了。世紀之交的美國海軍肯定追求技術,然而美國海軍“躺倒不幹”了,至少軍迷拿着放大鏡橫豎研究,美國海軍“一目瞭然”的“可以理解”,未來“超出想象”的信息化艦隊與美國海軍無關。未來十多年,美國海軍不構成“技術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