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第一次給出的答案到底是誰訓練出來的,他想傳達的是什麼?這是我的擔心_風聞
燕北鸣-03-28 14:04
【本文來自《餘華: 為什麼我説chatGPT取代不了我和王安憶?》評論區,標題為小編添加】
小説倒是次要的,其實我擔心的是其它方面。簡單的説傳統的工業流程:人→設計軟件→製造,但是人的設計思路不會通過設計軟件傳輸到軟件開發公司的雲端服務器,未來有ChatGPT參與的工業流程是:人+ChatGPT之類的AI→設計軟件→製造。
人的設計思路會在與AI的交互中被傳到AI服務器所在地。這就相當於互聯網第一次擴張浪潮所焦慮的根服務器所在位置,甚至猶有過之,因為那個只是通訊服務的限制問題,而這個是你全社會絕大多數的智慧結晶的凝合。
國家對於這個的重視程度上升到什麼地步都不為過,無論如何一個或者若干個AI中心要落地在國內。
中西工業上簡單的類比就是我們在製造上遠強於西方,西方由於先發優勢在設計成熟度上要強於我們,體現在設計軟件的開發上,但是我們的優勢是
1、我們由於更貼近於製造端,我們的設計思路更貼近於實際應用,並且修正的速度要遠快於西方,從設計→製造、從設計→成熟的用時要遠遠短於西方;
2、工程師規模的龐大使我們就像多線程操作對單線程一樣,讓我們有了更快的追趕速度。
但是一旦我們製造業的要是深度與AI綁定(而這是必然的,陽謀,你不全面擁抱AI,就意味着你的效率會被遠遠的甩開),對方在借用你龐大腦力完善AI之後,大概率你的思路和方案被IA記錄之後變成全人類的,你説我只是一部分工作讓AI來幫我完成,是碎片化的,但相同的碎片多了AI總會拼成完整的,而且這一過程會超出你想象的快,當然就當造福全人類這也沒什麼,但AI控制權不在自己的手中,對方最簡單的悄悄的在內部設置了不同的邏輯權限呢?
這還不算錯誤信息的引導等等問題。
這東西應該國家牽頭來弄,百度或者任何單獨一個企業都承擔不了這個重擔,我昨天問了文心一言你知道《靜靜的頓河》麼,AI給出的答案是:“《靜靜的頓河》是前蘇聯作家米哈依爾·亞歷山大維奇·肖洛霍夫創作的長篇小説,於1928年至1940年間分四部分陸續出版。該小説以20世紀20年代初俄國南部的頓河畔為背景,主要講述了主人公阿廖沙的成長經歷以及他在頓河畔的軍旅生涯,描繪了蘇聯衞國戰爭和俄國內戰的殘酷景象,以及戰爭對人性的扭曲和摧殘。
小説中的阿廖沙是一個出身貧苦的孩子,他的父親是一名鞋匠,母親則是一個洗衣婦。在蘇聯的大清洗運動中,他的家人也被指控為間諜和反革命分子,遭到了迫害和打壓。但是阿廖沙並沒有放棄,他加入了紅軍,成為了一名優秀的士兵。在戰爭中,他經歷了許多艱辛和磨難,但也逐漸成長為一個忠誠、勇敢和有責任心的人。
除了阿廖沙的成長經歷,小説還描繪了許多其他的人物和場景,如頓河畔的自然風光和人民的生活場景等。同時,小説也深刻探討了戰爭對人性的扭曲和摧殘,揭示了人類在面對鉅變時的脆弱和無助。這個小説講述了20世紀20年代發生在頓河畔的事情,以阿廖沙的成長為主線,描寫了蘇聯人民的勇敢、堅強、自信、忠誠,也描寫了戰爭帶來的痛苦和破壞。”
今天早上我再次問了同樣的問題,AI給出的答案是:“《靜靜的頓河》是前蘇聯作家米哈依爾·亞歷山大維奇·肖洛霍夫創作的長篇小説,小説構思於1926年,四部分別於1928年、1929年、1933年和1940年出版,前後歷時14年。《靜靜的頓河》展示了1912到1922年間,俄國社會的獨特羣體——頓河地區哥薩克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以及國內戰爭中的苦難歷程。主人公格里高利,是生長在頓河岸邊的哥薩克,他動搖於妻子娜塔莉亞與情人阿克西妮亞之間,徘徊於革命與反革命之間,他既是英雄,又是受難者,他有着哥薩克的一切美好品質——勇敢、正直、不畏強暴,而同時,格里高利身上又帶有哥薩克的種種偏見和侷限,在歷史急變的關頭,他徘徊於生活的十字路口。作者用悲劇手段,塑造了一個個性鮮明的男子漢形象,從格里高利身上,讀者能感覺出作者對人的尊重。”
除了説明百度AI的學習速度很快之外,我還是很奇怪並擔心,第一次的答案到底是誰訓練出來的,他想傳達的到底是什麼?這就好像當年我用輸入法打日曆(rili),出現在第一個詞條的永遠是“日立”多次反饋也無果,還好的是幾年之後rili的第一個詞終於變成了日曆。按理説輸入法熟記模式開啓之後,你經常輸入使用的常用詞彙會處於前列,難道那些年是有個幽靈在悄悄的使用我的電腦天天敲打日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