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親身經歷的一件靈異事件_風聞
张世瑞-愤怒的“六零后”04-01 08:55
我所親身經歷的一件“靈異事件”
2016年7月的一天,一向睡眠非常好的我突然在凌晨2點鐘醒來。想到6點鐘要去單位接班就強迫自己必須接着睡。無奈,儘管使用了這種“催眠”之法卻怎麼也睡不着了。氣急敗壞的我只能起牀來到客廳打開電視機找裏面的節目看。好在,央視各個主要頻道還都在。為不影響別人休息,我把頻道最終鎖定在了CCTV----9,一個帶字幕的頻道。我還記得彼時彼刻那個頻道里正播送一檔國內風光旅遊節目,介紹南方某地“九坊七巷”風土人情,我看得無趣竟產生了朦朧睡意,於是就團在沙發上和衣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突然響了!我拿起手機,屏幕上是個未被存入的陌生號碼,接聽,是弟妹打來的,她帶着哭腔告訴我弟弟出事了!正在“XX醫院”搶救!我還想再深打聽,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我立即打車前往位於阜外大街上的那家醫院。
坐進出租車,我從的哥操控台上看到了時間正指向2:45分。
弟弟是一個“代課教師”常開着車往返於一所城市學院各個分校教學點授課。據説,很辛苦。出租車很快就把我拉到了XX醫院,司機説,馬路對面就是。我下車後,司機向西揚長而去。我則認清了醫院大門方向後開始過馬路。凌晨的阜外大街盡顯空曠!
我一邊穿過馬路,一邊拿出手機,準備聯繫弟妹。沒完沒了的等待音樂聲中,我已經來到了醫院大門口。這是家大型醫院。醫院內外判若兩個世界。院外寬敞的馬路街燈通明耀眼,把夜的每個角落都照得既空曠又纖毫畢現。院內則是一片晦暗,只“急診”兩個大字在夜霧中散發着殷殷紅光。走上台階,有人從裏面推開了樓門,我就勢走進急診科大樓門廳。手機裏不斷傳來一聲聲“喂-----喂-----”的聲音。是弟妹。她告訴我,弟弟已經去世剛被送到-2層“太平間”。我一時找不到下樓的樓梯口就只好走到電梯處打算乘電梯下到-2層。當時,電梯操作盤上顯示唯一運行的電梯彼時正停在地下7層。我按了帶有上行箭頭標誌的按鈕,就靜靜等待操控盤上不斷變化的數字。電梯運行的速度滯澀而緩慢。漸漸的,我終於可以聽到了不斷上行的電梯轎廂裏傳出的雜亂不堪的聲音。仔細辮聽,聲音裏有:女人絕望的呼救聲;好多人爭着擠上一輛待發車輛時的嘶吼、謾罵聲以及聽不出任何曲調風格的、尖着嗓子唱歌的女聲和男聲(多年後,我從莫扎特歌劇《魔笛》中醒悟到了那曲調可能部分來源於此)。
一段時間的等候,電梯指示燈終於定在了我所在的一層位置。電梯轎門打開的一剎那,我驚愕地發現電梯裏面空空如也。剛剛等候電梯時所聽到的那些熱鬧的聲音蕩然無存。我甚是困惑但來不及多想趕緊走進電梯轎廂。原來,這家醫院太平間的位置正處於一個較大規模的地下停車場的一處狹長區域裏。冗長的樓道兩側分佈着一間緊挨一間的有相關編號的“太平間”指示牌。我在寫有**“辦公室”字樣的第一間房屋前駐足,屋門虛掩着透出裏面微弱的燈光,裏面應該正有人辦公但卻聽不到一點聲音。因不好敲門,就用目光往有些昏暗的樓道深處無意的掃了一眼。**
這一眼竟使我看到了一個奇異的場景:弟弟正站在樓道盡頭用手指着他近處的一個房間示意我過去。我完全懵懂、恍惚,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此時,我所在的樓道第一間房門開了從裏面魚貫走出了表情凝重、肅穆的弟妹和幾個醫院工作人員。弟妹對他們説,這是死者哥哥。於是,就有人引着我走向樓道盡頭,弟妹也在後面小心跟着。我和弟妹一前一後地走。弟妹説,弟弟去世的時間是2:45分!他一整天都開車在外面奔波,幾個城區的分校都跑遍了,早上離家時走得匆忙,降壓藥都忘記吃了。上午給他打過電話詢問吃藥的事,弟弟説,沒事,回家再補上。弟妹不幹!非要他就近在藥店買一盒“絡活喜”補上。弟弟敷衍了幾句,就掛了電話。至下午,弟妹又打過電話詢問弟弟身體情況。弟弟説,還好!就是有些睏倦!弟妹問他在哪兒,弟弟説正在東五環趕向海淀校區的路上。弟妹説,夜裏1點多接到交警大隊通知,説弟弟駕駛的車停在高速上,交警趕到時,弟弟伏在方向盤上,怎麼叫都叫不醒,只好一邊找人破拆一邊報了120救護.120趕到時,説弟弟已無生命體徵,但還是把弟弟送往位於昌平區的999搶救中心。在搶救中心經過檢查最終確定了弟弟死因:高血壓引起的突發“腦溢血”造成腦幹大面積損害,接受了開顱手術後已成“植物人”狀態。999大夫建議把弟弟送往XX醫院進一步接受“高壓氧倉”促其儘快甦醒。最終。弟弟也沒能挽回生命……..。正説話間,工作人員已經把弟弟從冰櫃抽屜裏抬出放置在我們面前。我唯恐弟妹再説下去會驚擾到此時的弟弟就示意她止住話頭!
以往愛説愛笑、凡事皆不在乎的弟弟此刻那麼聽話、那麼安靜、灰頭土臉的躺在那裏像個剛剛改正了一個錯誤的孩子。他一世人生永遠定格在了50歲上。弟弟年輕時十足頑劣、不思進取。連續參加兩次高考,最終才被XX海運學院“內河航運專業”錄取。三年學業,一半時間在家和弟妹“鬼混”、一半回校,應付考試,因“掛科”太多又沒有參加實習,故以“肄業”結束了三年學業,最後令人唏噓的離開了人世。
我把這段經歷講給許多人聽,但大部分人都覺得我這是荒誕不經的“封建迷信”,還有少數同情我和弟弟遭遇的人説我是因為精神高度緊張而出現的**“一過性”幻覺**。總之,莫衷一是。今不揣冒昧的把我這段人生奇特經歷寫在這裏,旨在得到新鮮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