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坐着小便!這兩個完全“女拳化”的國家,現在怎麼樣了?_風聞
军武次位面-军武次位面官方账号-专注于高品质的趣味军事科普,打造男人最爱看的频道04-07 21:39

要説起“女權”,那就不得不説説北歐的瑞典和挪威了。
作為“女權”主義“珠穆朗瑪峯”級別的北歐兩國,在這方面可謂是遠遠走在了全世界的前面,甚至於他們的“女權”已經早就超越了男女平等的階段,已經“飛昇”為一種過度的國家形態女性化。

在這兩個北歐國家是不準舉辦選美的,因為那是物化女性,所以世界小姐之類很少看到北歐國家的美女參賽,即使有也肯定是在美國或者其他國家的僑民。
男士給女士讓路,不能以性別理由去禮讓,可以説你先請,但不能説女士優先,女士摔倒、提重物,男人在未受女士求助的情況下不能貿然上去幫忙,否則都會被告性別歧視。

為了體現男女平等,瑞典於1980年頒佈了體現性別平等的《繼承法》,説是王位可以傳給長子,也可以傳給長女。所以現在的王儲是維多利亞公主,她於2013年生下小公主埃斯特拉,也就是下一任王儲。
還有瑞典擁有世界上最高的女性就業率,一對夫妻享受的標準育嬰假高達480天,其中父親可以享受60天。2010年,世界經濟論壇還把瑞典認定為全球男女平等程度最高的國家。

瑞典的廁所是男女共用,學校裏的所有體育活動都是男女共同參與,不分男生球隊和女生球隊,更沒有默認或暗示男孩或女孩的專屬運動。
而在挪威,很多人都不會結婚,只是同居、生娃、養娃,挪威語入門教材上有一篇課文,講的就是講述一箇中年母親在愉快地談論自己未婚先育的女兒。
這麼看的話,是不是很美好?那麼,北歐真的是男女平權的天堂嗎?

消除性別化的兒童教育
在許多國內外媒體和女權組織的報道中,瑞典一直被作為“兩性平等的典範”、“女權國家”加以宣揚,這事兒擱在以前吧,可能確實是這麼回事兒。
可近些年,瑞典的女權運動已經到吹毛求疵的地步,他們認為男女平等是不夠的,還應該達到“性別中立”或“不分性別”的高度,應該徹底消除傳統觀念中的性別角色定位。

在瑞典語裏他是han,她是hon,但在“性別中立”主義者的要求下,比較正式場合的談話中只能用中性的詞 hen,以避免性別歧視。
瑞典一家兒童服裝公司也在商店中取消了“男童區”和“女童區”的劃分,很多父母也在博客中熱議把孩子打扮得中性化的話題。另外父母給孩子起名字的時候,不能有傳統的男女刻板印象,打個比方就是男孩可以叫張翠花李淑芬,女孩可以叫趙鐵柱。
兒童玩具廠也必須轉換思維,在其產品目錄中,有身穿“蜘蛛俠”戲服的男孩手推粉紅色嬰兒車,也有身穿牛仔服的女孩駕駛黃色拖拉機,極具視覺衝擊力。

在幼兒園中,從孩子們閲讀的書籍到玩耍的玩具,都是精心挑選的,以免學生接受到有關性別的刻板印象的信息,培養興趣愛好也不許有性別固定思維,男孩子可以選擇化妝穿裙子,女孩子也可以喜歡玩具槍。
聽起來很奇怪,但幼兒園的園長卻聲稱自己只是根據政府的指令行事,因為瑞典政府1998年頒佈的幼兒園標準中就有這樣的描述:
“幼兒園應該抵制傳統的性別模式,在幼兒園中,女孩和男孩應該有平等的機會嘗試發展各種能力和興趣,不應該受到刻板的性別角色的限制。”

▲幼兒園中所有兒童都是一個裝扮

被同化的男性
2012年瑞典一個政黨發出提倡,要求所有在郡議會工作的男職員在洗手間坐着上廁所,他們認為男性坐下小便可以讓衞生間衞生環境更加乾淨衞生。甚至有激進女權組織表示,應該取消所有小便池,因為站着小便有顯擺男性,歧視女性的嫌疑。

為此,瑞典和挪威創新性的以站着小便還是坐着小便來劃分廁所:

▲坐着小便的去左邊,站着小便的去右邊
然而在此之前,不按男女性別劃分廁所已經是瑞典常態了。
2022年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在接受採訪時講了一段在瑞典參加歐洲安全與合作組織會議時的經歷:
“歐洲現在有80種性別,我去年在瑞典參加會議時看到一些細節。在休息時,我問衞生間在哪兒,他們給我指了一扇寫着WC字樣的門,我問這是女士還是男士的,有人告訴我,在我們這沒什麼不同,你很難想象這有多不人道,簡直毫無人性。”

有人要問了,難道北歐這些國家的男性羣體就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那這個問題就是純純的局外人思維。
瑞典挪威這樣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社會早就變成了一種女性化社會,女性化思維已經是他們社會的普世行為邏輯,男孩子在這樣的社會成長,成年後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他們早已被拔掉了獠牙。

“普世價值”的執政方式
為了達到所謂的男女平權,瑞典執政的社會黨於1978年就採用了“下一位必須是女性候選人”的原則,要求所有政黨名單男女交替出現,所有政黨職位、地方和國家委員會席位及黨內外的主席職位都要任命一半的婦女。

由於採取女性化外交政策,瑞典也給自己惹了不少麻煩。
2015年,瑞典女外長瓦爾斯特倫指責沙特的鞭笞刑罰停留在“中世紀”,批評沙特不允許婦女駕車嚴重侵犯女性權利。結果沙特召回大使,瑞典取消與沙特的鉅額軍售合同。

▲瓦爾斯特倫
可到了2017年,瑞典貿易部長安·林德去伊朗德黑蘭籤協議,帶的代表團共11位女性,結果她們除在瑞典駐伊朗大使館外,絕大部分時間裏都戴上頭巾並穿上長衣。

可是據伊朗的法律規定,當地婦女外出時須頭戴面紗遮住頭髮,穿着要寬鬆肥大,而外國訪問者只須穿着端莊就可以了,於是,多個人權組織譴責瑞典政府拋棄女權原則,背叛了伊朗自由派。
上面這些其實還都不算啥大事兒,在女性化治國思維下,瑞典政府非常熱衷於普世主義,可這為瑞典帶來了什麼呢?
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瑞典就接收來自各國的一手難民,瑞典政府不僅對難民管吃管住,每個月還會給他們提供將近五千元人民幣的難民救濟金,並且歡迎難民的兄弟姐妹來到本國生活。
甚至瑞典還有自己官方的廣告,把生混血兒童(多種族兒童)上升到了國家大事的層面……

對於難民來講,這麼有錢好玩又開放的瑞典,簡直是天堂一般的存在,於是,來者不拒的瑞典成為繼德國之後接收難民最多的國家,也是人均接受難民最多的國家。
2007年,瑞典一名叫艾琳·克蘭茨的女子在回家的路上被姦殺,後被肢解棄屍於亂石堆中,屍體極度扭曲變形,兇手是一名23歲的非洲移民,而艾琳·克蘭茨生前一直大力鼓吹瑞典應開放邊境接納大量第三世界國家的移民和難民。
歐洲難民危機後,大量來自中東地區的難民湧入歐洲,瑞典政府宣佈開放邊境大肆接收難民導致針對女性的性暴力犯罪更是瘋漲。有關資料顯示,在瑞典開啓移民政策後,本國強姦案的發生率直線飆升。

而那些參與性侵的男性罪犯中,瑞典本國男性只佔到了總數的24.4%,剩餘的77.6%,則由佔瑞典總人口數的不到2.2%的男性難民組成。在歐盟自2010年起的性犯罪數據統計中,瑞典連續6年成為歐洲性侵犯罪率最高的國家,被冠以“西方性侵之都”的惡名。
為什麼這些人能這麼肆無忌憚地侵犯當地女性呢?因為在這些北歐國家蹲監獄實在太爽了。
像挪威第二大監獄——哈爾登監獄,犯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牢房,裏面有浴室套房、平板電視、迷你冰箱,甚至還有WIFI,牆上鑲着壁畫,堪比星級酒店,獄警也不攜帶槍支,和犯人一起運動,一起用餐。

芬蘭的監獄牢房也基本上都是單人間,乾淨整潔,裏面有電視機、熱水器和寫字枱,甚至允許擁有吉他等娛樂工具,獄警平時不攜帶武器,而且身穿便服。
讓人感到無比諷刺的是,由於極度反感挪威執政的工黨放寬移民政策,2011年佈雷維克選擇襲擊政府大樓,和工黨舉辦的夏令營來表達對工黨的敵視。
他用炸彈襲擊政府大樓,造成7人死亡,15人重傷,將近200人輕傷,在於特島,他對工黨的“工人青年聯盟”大開殺戒,打死69人,打傷110人。

但是,就這樣的一個殺人狂魔,卻在向警察投降後,只被判了21年有期徒刑,在監獄,他獨享三間8平米的牢房,卧室、健身房和書房齊備,電視、電腦、報紙一應俱全。
就這佈雷維克還不滿意,2014年他投訴監獄的黃油不夠抹面包,給他的咖啡不熱,沒有給他潤膚霜,不能像其他囚犯一樣能玩成人遊戲等,然後還被地方法院給判贏了。
更離譜的是,在他犯下滔天罪行的當年,據挪威當地媒體的調查,居然有近八成的挪威民眾不贊成對佈雷維克處以死刑。

▲佈雷維克曾經服刑的伊拉監獄監室
一位挪威人是這樣解釋的,“我們對這個‘瘋子’的態度,是給予更多的民主、寬容和愛,這些價值觀正是佈雷維克想要破壞的。我們要確保這個‘瘋子’不能改變我們的價值觀。”
是不是充滿了“母性的博愛”?有這條件還怕犯啥罪啊?
很顯然,這種披着普世價值外衣的過度女權思維,其實已經從國家治理層面,滲透到了這些北歐國家民眾的骨髓裏了,這些迷惑行為簡直讓人大受震撼。
那麼,他們是怎麼走到現在這個女權主義治國之路上的呢?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
早在1922年,李大釗在《現代女權運動》中就指出過女權運動目的有四個:
一、屬於教育者:享受與男子同等的教育的機會;
二、屬於勞工者:任何職業選擇的自由,與同類工作的同等報酬;
三、屬於法律者:民法上,妻在法律前應與以法律的人格的完全地位並民法上的完全權能。刑法上,所有歧視婦女的一切條規完全廢止。公法上,婦女參政權。
四、屬於社會的生活者:須承認婦女之家庭的、社會的工作的高尚價值與把婦女排出於各種男子活動的範圍以外生活的缺陷、粗糲、偏頗與單調。
那個時候,全世界女權運動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兩次世界大戰充分證明了誰更早給女性平權誰就有更先進的生產力,就更強大的道理。

像美國二戰時總動員導致的女性大量參加工作,從那以後所有的工作崗位都基本都開始對女性開放,而女性一旦得到解放,很顯然就再也回不到以往被壓迫的時代了。
1959年,尼克松與赫魯曉夫廚房辯論的背景,便是一個美國郊區家庭所能享有的便利家電。與此同時,蘇聯則自豪於它所能培養出的女性科學家、宇航員。

▲蘇聯女科學家
上世紀60年代,第二波女權運動從美國興起,聲勢浩大的“婦女為婦女投票”推進了北歐女性在政治上取得和男性平等地位的進程。

在這場持續到80年代的運動中,北歐女性開始廣泛參與政治生活,進入議會、政府、政黨和工會等領導機構的婦女人數也居世界前列。
根據聯合國2021年對全球190個國家及地區一院制議會中女性領導的比例統計,女性進入進入下議院最多的是北歐地區(44.5%)。
像丹麥首相、芬蘭和冰島總理均為女性,挪威的前首相也是女性。瑞典女性參與國會的比例高達47%,部長級的女性數量也最多。

▲北歐國防部長合影
北歐女性不但實現了李大釗在1922年提出的四個目標,逐步建立了完善的法律制度,政府也採取了有力措施,還爭取到了生育自由、避孕自由、墮胎自由、離婚自由,在社會上也開始廣泛關注婚內強姦家庭暴力等問題。
北歐之所以能夠在女權運動上取得如此大的成就,説白了就是因為他們地廣人稀,資源過剩。
像瑞典只有1000萬人,全國農業人口占3%,但農產品自給率超過8成,高科技產業發達,GDP排名世界33,人均高達37000美元,生產力已經先進到可以基本抹平男女之間的差異了。

然而,曾經作為左翼運動代表之一的女權運動,**在實現了那四個目標之後徹底失去了方向,開始一路跑偏,**蜕變成了為了顯示自己革命而革命的形式主義,嘴上雖説保證男女平權,但是很顯然,男性的權益並沒有被保證。
比如上面咱們説了瑞典的“性別中立”從娃娃抓起,問題就在於性別是天生的,所謂的刻板往往只是天性如此啊,大部分女孩愛玩芭比娃娃,大部分男孩愛玩變形金剛,並不代表男孩不會玩芭比娃娃,女孩不會玩變形金剛。

按照正常來説,少部分男孩喜歡玩芭比娃娃,可以尊重他的個人意願,但是要把他的個人意願輻射到大多數男孩身上,甚至在社會上造成男孩玩變形金剛就是不尊重女性的氛圍,那這就有點魔怔了。
可即便是大家都知道這種“政治正確”是扯淡,但誰膽敢不搞,就會被扣上種族主義者、極右翼、白人至上、新納粹、法西斯、伊斯蘭恐懼症患者的罪名。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女權運動完全背離了原來追求社會更高生產力的目的,卻沒人敢吱聲。
再加上在這些北歐國家中,奉行的普世價值觀要求他們遵守的是白左道德標準,這套道德標準與傳統道德相比,最大特點就是對社會責任的丟棄和對個人名聲的追求。

像那些主張無限接受中東難民的白左,本身並不承擔相應的安全、經濟和社會長期責任,反而可以站在道德高地上指摘他人。
而那些不得不面對安全環境惡化的人,往往是家國觀念強的那些人,結果被白左抨擊為“納粹”或者“法西斯”。
白左這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做法很容易被包裝成高尚的德行,慷他人之慨,為自己掙得美名。
於是你就會發現,越是跟白左沒關係的,越能得到他們的關心,越是跟他們相關的,他們越熟視無睹。

▲瑞典反對驅逐難民的遊行
所以,你才會看到自詡“維護女權”的瑞典政府和當地女權組織,全不顧瑞典女性的安危和整個瑞典的未來,持續接納大規模移民和難民,而在瑞典國內,任何不符合“政治正確”的言論都發表不出來。
這些政客們對內重拳出擊,佔據道德制高點,對外則是任人拿捏,原因嘛,很簡單,道德綁架只能適用於同類人,不認可你價值觀的人完全就是雞同鴨講。
這其實就是文明的自我束縛,本來文明要比更落後者強大,但是由於文明的規則對自己束手束腳,反而會把自己的優勢封印,從而被落後的勢力吊打。
這就像是三體世界和人類之間持續了幾個世紀的鬥爭一樣,在羅輯執劍的威懾紀元,依靠比三體人更加陰狠狡詐,才讓人類的文明得以延續。

但是,當人類承平日久、社會高度文明後,他們不再感謝羅輯,也不再需要維德,而選擇了充滿聖母光環的程心後,於是立刻就被三體人破防了。
劉慈欣在接受媒體採訪時候説過一段話:“程心只是一個符號,代表着人類的普世價值觀和道德,她其實很自私,**但這種自私和普通的自私不一樣,因為她自己覺察不到。**遵循此種道德的人其實很自私,**因為他們除了道德和良心什麼都不管,**程心恰恰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充滿愛心的程心們也許代表的是進步主義文化,但是作為想要入侵的三體人認可這種進步主義文化嗎?

現在“女權”這兩個字已經被污名化,這兩個字已經變成了一些人謀求特權和利益的工具。**我們不反對真正的女權,那是一個代表着女性與男性同等被對待,大家享受同樣待遇和相同的責任,同時尊重雙方的差異的詞彙。**而不是過度的極端化、對立化、特權化。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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