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易大師的新作 聯想自己的舊書_風聞
无事值愁-05-04 10:53
讀易大師的新作 聯想自己的舊書
網傳易中天先生極有可能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二個司馬遷,因為他陸續編輯出版着《中華史》。他的份量肯定夠重。我常年關注着他的新信息。今天從他的微信公眾號中讀罷《書要怎麼寫才有人讀》一文,不禁聯想到自己2016年出版的拙作巜回眸拾舊》談談感想:
易先生把書要怎麼寫才會有人讀總結為四句話:“封面要清爽,學做標題黨,寫好第一句,內容別撒謊。”
我的書對應這四句話做得怎麼樣呢?我自認為:
一、封面是一本書的第一顏值。我的書封面清爽、大氣。封面顏色是自己從網上下載的金黃色。因為此色自古就具備極其高貴、優雅、威嚴、光明的性質,乃皇家御用之色。它能給人充滿希望和活力,帶來輕鬆與愉快,增添温暖和熱情。封面簡潔,只有十八個字和一副橢圓形的荷花彩照。
書名字體是我喜歡的行楷。
封面照片是我從自己親攝的影集中挑選的,它是我此生唯一得見的非常獨特的自然景觀。我選用它是因為它具有很深的暗喻;它可以令讀者深思與遐想;它很大程度上與我的人生經歷、性格特質有很多藴合之處。
封面照片是一片碧綠的荷頁中間有個硬幣大小的洞,洞中穿透出一根荷梗,梗頂有一朵怒放的荷花。
二、我做到了“內容別撒謊”。我的書開篇第一句是“歷史是過去了的事實,歷史是現實的一面鏡子,它不是隨意可以雕琢的。”
正如北大中文系才子,廣州市某報社新聞點評主筆“廣品山人”先生為我的書作的序中所言“我一直喜歡歷史,也一直堅信一句話,個人史就是最好的斷代史。當我追看老哥的自傳時,有個非常突出的印象,就是幾十年前的舊事,都可以細化到某年某月某日甚至某時,這是比太史公還要歷害的史家筆法呀!一本巜史記》有多少推論,時間姓名不確的?看完老哥的全稿我才明白原來他半個世紀以來,都有在農曆書中簡短記載要事的習慣。老哥的個人經歷就是中國近半個多世紀斷代史最好的最為鮮活的註腳。”
我的書出版後也曾贈送過一些,當然都是交際過的人。我是為了尋求幫助才贈書的,我是誠心誠意請別人挑毛病的。我在書的《尾聲》最後寫得很清楚。本書倉促付梓的原因是:第一生怕閻王早收我,怕出不成,落個死不瞑目;第二是為廣泛徵求意見。敬請有緣閲讀者雅正,圈圈點點越多我越高興!越感謝!
我真的想待我活到古稀之年後反過來增刪原作,再次更高規格再版一次。我是個實在人,不會虛言。我贈書時均請求讀者看書時一定拿一支筆,及時將不妥的地方做上記號。任何人的文字缺點錯誤都是難免的,並且就是本人不容易發覺的。讀者的角度各有不同,任何人對任何作品都會有自己的看法與觀點的。請不存任何顧忌,越直言越好!哪怕校正一個標點符號,一個錯別字,更換一個詞語也是於我有益的。
近幾年反饋了極多信息,基本上是肯定的、積極的。顧友德先生、萬梅珍和莫金惠同學等人都説過同樣的話“原來看故事書都看不到結尾,但看你的書很想看到結尾。”;華南廠的楊工和黃大哥都説他電視劇都不追着看了,而追着我的書看,並説我把他帶到了幾十年前的境況中;鼎城一中的高中語文老師餘平説好多年都沒有為一本書激動過,他在萬忙中一字不漏地通讀了本書並提出了蠻多斧正與建議;餘華新先生與餘真化同學都説有好些鄰居都借閲過,閲讀後也都肯定過;很多明明是送給丈夫求雅正而妻子卻爭着要看的;很多人全書二十多萬字全部細讀;沈吉寬先生競然連續通讀三次。……
我的書從思想性和感染力兩方面來説比較切合同時代出生的讀者。為了方便閲讀,書中的字號與筆劃粗細都是我根據基本受眾的需求有意加大增粗了的。這樣才看起來舒爽些,不至於因為太累眼而厭惡性放棄閲讀。
深深感謝很多人真誠的鼓勵和雅正。收到的若干斧正已經落實在編輯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