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着子弟兵捱罵?對不起辦不到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05-17 14:01
長期以來都熱衷於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弄潮的笑果文化,這回終於嚐到了溺水的滋味。最近,一位微博網友公開指出,他這陣子看了笑果在北京舉辦的脱口秀專場,總體上感覺還行,但是講脱口秀的笑果藝人在表演過程中説了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段子,讓他感覺十分不適。
這個段子大概是這麼説的:這位脱口秀藝人聲稱自己領養了兩條野狗,覺得它們和其他的狗很不一樣,因為他遇見這兩條野狗的時候,它們正在追一隻松鼠。這要換做是一般的狗,他可能會感覺很萌很可愛,但是這兩條野狗卻讓他想起了8個字——“能打勝仗,作風優良”。

很顯然,這個段子是把玩笑開到我們人民子弟兵的頭上了,因為眾所周知,“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這12個字是連在一起的,它們是專為人民解放軍和武警部隊所譜寫的時代強音,也是被燙在部隊的每一處駐地、每一所軍營和每一個哨所最顯眼位置的鮮明標誌。這12個字當中的每一個字,都是我們無數的革命先烈,在經歷過無數場殘酷的鬥爭之後,從血與汗、鐵和火中淬鍊出來的。
它們濃縮着中國人民解放軍在過去90多年來經歷的所有苦難和輝煌;它們銘刻着這支威武之師、文明之師、正義之師在永無止境的長征險路中闖過的雄關漫道;它們凝聚着14萬萬中國人民最偉大的精神和最高尚的品格。
在談論我們的人民軍隊時,任何諸如“在某種程度上”這樣的前置定語都是多餘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具象的人間代表,就是中華民族不朽的精神圖騰,就是全天下中華兒女共同的神聖信仰。
誰敢拿低俗段子來開我們的人民軍隊的玩笑,那就是在玷污全體中國人民的神聖信仰。對於這種程度的冒犯,只用一個“不適”來表達我們的心中感想,恐怕還是輕描淡寫了。微博網友在社交媒體上投下的一顆小石子,最終激起了輿論場上的千層浪,後知後覺的笑果終於如夢方醒,先是發表致歉聲明,然後索性宣佈無限期冷藏玩脱了的旗下涉事藝人,別稱HOUSE的李昊石。
一、跳梁的小丑,有資格扯藝術嗎?
雖然笑果的棄車保帥之舉就反應速度來説已經算快了,但不走運的是,李昊石這一次撥弄的是全體中國人民的逆鱗,所以無論是笑果悔過自新的速度還是力度,到頭來終究還是趕不上公眾情緒的發酵度。

脱口秀藝人李昊石
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由李昊石那個玩笑所引發的這場輿論風波,已經不再只是笑果和普通中國網民之間的口舌之爭了。目前北京市文化執法總隊已經對笑果進行了立案調查,“鈞正平”和西部戰區陸軍的微信公眾號“西陸強軍號”也在第一時間紛紛就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表明了部隊的嚴肅態度。
在形容掀起了這場輿論風波的關鍵人物、身處風暴眼中間的笑果藝人李昊石時,西部戰區陸軍公眾號用上了《莊子·逍遙遊》當中的一個典故:跳樑小醜。
莊子所嘲諷的跳樑小醜,字面上説的是野貓。他説野貓這種動物,看起來好像把姿態放得很低,總是準備着伺機伏擊那些比它弱小的生物。它總喜歡在東西兩根橫樑之間反覆橫跳,對於高度差缺乏起碼的敬畏心,不是上躥就是下跳,最後終於不小心踩中了機關,被困死在了網裏。
後人將莊子講的這個典故引申開來,專門用來形容只能鑽鑽小心眼,只幹扎扎小紙人,成不了大氣候的勢利小人。通常而言,跳樑小醜使的壞都説不上是什麼大奸大惡,甚至離着偷雞摸狗這種級別的壞都還有着一定距離。這倒不是因為他們沒有那個賊心,只是沒有那個賊膽和手腕罷了。
我從來沒去看過脱口秀現場,我對於這種表演形式的理解和認知,基本上都來源於在網上看到的各種脱口秀視頻。而且,我也不是特意去找這種視頻來看的,充其量不過是在瀏覽資訊的過程中偶然刷到了,覺得有些個脱口秀段子講得確實怪搞笑的,所以才會偶爾花那麼幾分鐘的時間權當買幾個笑聲。
也是這次笑果把簍子給捅大了,我才知道,原來脱口秀的現場表演還有這樣那樣我以前從來沒有設想過或注意過的忌諱。比如,笑果的脱口秀現場是禁止使用電子設備錄音錄像的,為了確保場內不會出現漏網之魚,笑果的工作人員還會時不時地用激光筆去檢查台下的觀眾席。
雖然我個人不太能夠接受這種多少有些像是在逗貓遛狗一樣的監督形式,但如果笑果只是擔心他們的腦力勞動成果因為盜攝行為而遭到剽竊,所以才不得不這麼小心翼翼、如臨大敵的話,我個人在理智上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本人也算是搞內容創作的,我也很反感有人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私自搬運我的勞動成果去謀取非法利益。只要維護的是切身的合法權益,哪怕採取的維權手段矯枉過正了點,我相信大多數中國老百姓也不會特意去説你什麼。
但是,如果笑果為脱口秀現場的觀眾席設置如此繁瑣的、近乎嚴格的監督保密措施,不單只是為了防止他們創作出來的段子和笑料被別人偷走,而且還是為了防止他們在表演過程中説的一些越界言論走漏風聲,進而招致輿論的聲討,抑或更加嚴重的後果,比如李昊石如今惹出來的這一出的話,那我除了咎由自取這4個字之外也沒什麼好説的了。
二、脱口秀和野味館
笑果如今鬧出來的這場風波,讓我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在南方一些地方曾經流行一時的野味館子。館如其名,野味館主要就是靠各種平時難得一見的珍奇野味來招攬食客的,能被寫上菜單的動物至少也是國二起步,大雁、天鵝只道尋常、果子狸、穿山甲不過爾爾,民間俗稱“過山風”的眼鏡王蛇也不鮮見。總之,無論是你想得到的,還是想不到的,這些野味館都能換着法子給你變出來。
因為本身經營性質的特殊,所以很多野味館都會避開人流如織的黃金地段,轉而開在毫不起眼的偏僻角落,又或者是乾脆就設在人跡罕至的鄉間農莊。就算是有膽子敢開在稍微繁華一點的地段,也得拿隱藏菜單來遮掩一下。
和一般的餐館不同,基本上所有開野味館的,都不是抱着要把館子做大做強的初衷涉足這一行的,更別説還要把自己的招牌做成連鎖品牌了。能在一個安逸的小舒適圈裏圈地自萌、做小做精,才是這些做野味生意的人的真正追求。
為此,很多野味館甚至不惜犧牲掉客流量和翻桌率,為了把自身暴露在槍口下的可能性降到最低,他們通常只做熟客,又或者是熟客帶過來的熟人的生意。拿今天的話來説,這叫控制風險變量,明確目標羣體,篩選潛在受眾。從某種程度上講,笑果給觀看他們脱口秀表演的觀眾設置這樣那樣的入場門檻,和當初那些野味館子為了自保所搞的各種彎彎繞,其實是異曲同工的。
但是,哪怕那些開門做生意的野味館子再怎麼小心翼翼,到頭來依然會有各種無法預料的不可抵抗力將它們拖向無法逃離的無盡深淵。有些風險不是通過人為干預就能杜絕的,甚至可以説,當抱着拿野生動物的血肉當搖錢樹的那一刻起,所有試圖將野味做成一門生意的投機者的最終命運,其實早就已經註定了。
國家不是無緣無故立法阻止人們去吃野味,除了要保護野生動物之外,更重要的其實是要保護人。誰知道野生動物的身上攜帶着什麼奇奇怪怪的病菌或寄生蟲?你按捺不住自己那點獵奇和炫耀心非得跑去湊這個熱鬧,把自己的身體吃出了點問題來還算小事,最後要是吃出了大規模的病疫可怎麼辦?這個責任又該由誰來負呢?
笑果這次捅出來的婁子,還不至於大到造成了輿論上的大規模病疫的程度,李昊石的言論之所以會激起千層浪,是因為他在抖機靈的過程中,把手伸到了一般人連想都不敢想,甚至就連想一想都覺得大逆不道的禁忌食材上來。如果將笑果理解成一家如今正處在風口浪尖上的野味館子,將李昊石理解成這家野味館子裏頭最肆無忌憚的廚師之一,那麼李昊石這一次的玩笑所冒犯到的人民子弟兵,就相當於我們的國寶大熊貓。
現在網絡上有一部分聲音還在替笑果和李昊石鳴不平,説公眾的反應過了,這就是個“臨場發揮”的段子,沒有必要上綱上線到侮辱解放軍的高度。也有一些人哀嘆,説中國實在是一片神奇的土地,身為中國人活着真累,就是圖個樂的東西,這也能被輿論“道德綁架”,“告密文化”都滲透到脱口秀現場這種娛樂場所裏來了。甚至還有人抬出了“脱口秀就是冒犯的藝術”這尊不知道是誰捏出來的偶像,試圖為笑果的過錯辯解,替李昊石的言論洗白。
對於所有發出了這些聲音的人,我在這裏想請你們設想一下這樣一個情景:你們有一天走進一家館子去吃飯,這家館子的廚子在沒有徵求過你們個人意見的情況下,擅自給你們端上了一道用紅燒熊貓掌,面對這道看着就瘮人的所謂“硬菜”,你們會做出什麼選擇?是勃然大怒、憤然離席?還是敬而遠之、散後再報?抑或是欣然下箸、大快朵頤?
我相信,只要是個三觀正常的中國人,應該都會做出前兩個選擇。如果有誰覺得第三個選項也未嘗不可,覺得吃熊貓也沒什麼不妥的話,那我建議你們最好抽個時間去當地派出所開一下無犯罪記錄證明,沒準民警同志查着查着就能查出什麼驚喜來。
三、擁戴子弟兵是我們的最大公約數之一
我不知道李昊石和同情他的那幫人到底是以什麼心態來審視他在舞台上説的那個段子的,説實話我也沒有興趣去了解。但是李昊石敢堂而皇之地在那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公然拿大熊貓來做菜,而且還有一羣人為他剁熊貓掌的行為申冤訴苦,那麼不好意思,我覺得我無論如何都有必要站出來就這件事情和這些人説兩句實在話。
説實在的,在國內的輿論場上,我覺得在維護我們部隊的聲譽、清譽和榮譽的這幾塊,我們這麼多年來所做的一直都不太夠,錯位、缺失和遺漏的地方不少,隔三差五總有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魑魅魍魎,它們總會以各種你意想不到的方式,用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戳一下最廣大人民羣眾的敏感點。這些東西可能是燒烤籤子,可能是網球拍子,還可能是指揮棒子。
我記得有個微博大V拿邱少雲來開燒烤玩笑來給某涼茶品牌打廣告的;我記得有位網球運動員在評價紅藍黃幼兒園事件時用上了“扛着槍的惡魔”這種歹毒之極的政治隱喻的;我還記得有個知名音樂人故意把聽黨指揮的解放軍和納粹德國麾下的黨衞軍相提並論的。
在這些敢於堂而皇之地將人民軍隊和各種醜惡意象聯繫在一起的牛鬼蛇神面前,無論是隻敢在戒備森嚴的封閉會場裏暗搓搓地打擦邊球的李昊石也好,還是那個支稜在他背後的、之前就已經在許多敏感的輿論話題,比如男女對立上撩撥過幾次大眾神經的笑果文化也罷,他們的能量和聲勢,還有他們的作出來的這點幺蛾子,相比之下其實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鬧。可即便是這樣上不得枱面的小打小鬧,最後卻依然在廣大人民羣眾中間掀起了憤怒的千層浪,這説明了什麼?
説明我們絕大多數中國老百姓都有這樣一個共識:人民子弟兵以及和人民子弟兵有關的一切宏大敍事,都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這種不可侵犯的神聖性是在經年累月的戰火和硝煙中淬鍊出來的,它是南昌城下的子彈殼,是井岡山上的地瓜飯,是長征路上用縫衣針燒成的釣魚鈎,是平型關前硬是擋住了日寇坦克大炮的小米加步槍,是錦州城下轟開了銅牆鐵壁的衝鋒號角,還是長津湖上為了阻擊敵人而活活凍成了冰雕的血肉之軀。
這種不可侵犯的神聖性也是在日復一日的風沙和泥土裏成長起來的,它是陝北的喜看稻菽千重浪,是南疆的遍地英雄下夕煙,是堵住了千里長江滔天洪水的凡人之力,是響徹川蜀大地長空的那一聲“同志們 !黨和人民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也是瘟君肆虐武漢城時義無反顧投身抗疫前線的那一抹永不褪色的數碼迷彩。
不管一些人承認與否,一個任憑誰也無法抹殺的事實就是:在我們這個生活在地球上17%的人口的古老而新生的國度裏,尊重和愛戴我們的人民子弟兵,就是把我們這些生活在這片熱土上的老百姓緊密凝聚在一起的最大公約數之一。
這個世界上的武裝力量多如牛毛,但有資格被稱之人民軍隊的鳳毛麟角,至於配得上“人民解放軍”這個無上光榮的神聖名字的,放眼寰宇大概也只有我們的人民子弟兵了。
我從未懷疑過,解放軍就是最特別的那個例外;我始終堅信着,子弟兵是最超凡的那個唯一。
我相信有和我一樣想法的中國老百姓絕不止我一個。我們之所以會對冒犯人民子弟兵的種種言論感到憤怒,恰恰是因為我們對這支神聖的軍隊愛得深沉。
之所以大動肝火,是因為我們擔心着,如果任由那些膽敢解構人民軍隊的正義形象和宏大敍事的宵小肆意妄為,或許有朝一日,子弟兵在公眾心目中和輿論陣地上的形象,也會變得和對岸那羣滑稽可笑的草莓兵一樣。我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絕不能,因為那對我們這樣普普通通的中國老百姓來説,將會是比死亡更難以令人接受的悲哀。

千里之堤的崩潰,起初往往是由一個不起眼的蟻穴所引發的。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大家並沒有因為這次暴露出來的蟻穴太小,所以就不拿它當回事了。事實證明,在需要維護人民軍隊那不可侵犯的神聖性的時候,自發組織起來的人民所迸發出來的巨大能量,是任何牛鬼蛇神也無法阻擋的。
結語、我們要幫子弟兵解決捱罵的問題
在今天這個話題的結尾,我還想補充幾句。我知道,現在的輿論場上有一些雜音在和廣大人民羣眾維護人民子弟兵的主旋律唱反調,這沒什麼奇怪的,這種雜音在過去幾十年來始終就沒有消失過,而且我相信,哪怕是再過幾十年,哪怕是換了無數張面孔,這種雜音也依然會像雜草一樣頑強地存在。
但也正是因此,才更加凸顯出我們堅持唱響主旋律的重要性和必要性。無論是為了中華人民共和國,還是為了世界人民的大團結,我們都有義務將這場捍衞人民軍隊的神聖性的正義鬥爭進行到底。
只有捍衞了人民子弟兵的神性,維護最廣大人民羣眾的人性才不會是一句空話。
人民子弟兵的形象應該是可親、可愛、可敬的,可笑、可怖、可恨的塵埃絕不可以沾染到他們的身上。
當初為了幫我們解決捱打的問題,他們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如今該輪到我們來為他們解決捱罵的問題了。子弟兵已經用他們的血肉之軀,在無數個黑夜裏守護了萬家燈火太長時間了。這一次,就請讓我們人民羣眾用自己的星星之火,築起一道烈焰的長城,照亮輿論陣線中的黑暗森林,讓所有朝子弟兵們射過來的冷槍暗箭,全都無所遁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