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沒有戰地玫瑰,只有開在地獄裏的蟑螂花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05-26 14:33
在國產經典情景喜劇《地下交通站》中,日寇駐安邱縣特務頭子,綽號“中國通”的黑藤規三,曾經和它手底下的漢奸走狗腿子,安邱縣偵緝隊長賈貴,有過這樣一段經典對話:
“賈隊長,知道我為什麼非要找你來當這個偵緝隊長嗎?”
“這您説過啊,魚找魚,蝦找蝦,烏龜專找大王八。”
這段台詞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廣東主婦對瑤柱幹鮑有多鍾情,我對它就有多稀罕,因為這麼棒的台詞能夠為文章增的色,絲毫不亞於瑤柱幹鮑可以在煲湯過程中提的鮮。日後但凡碰到合適的食材,我都會想辦法把它放到湯裏跟着煮。

趕巧,今天我就碰到了一個特別適合跟它搭配起來食用的材料。這個材料,是我一大早逛輿論場的時候,在後河殤主義的代表性人物、公共知識分子當中的古早味標杆,有着“低配龍應台,咪蒙加強版”之美譽的香港著名大記者,閭丘露薇的社媒攤子上撞見的。
這個材料也是從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國泰航空歧視內地乘客#的大話題裏發酵出來的。逛了這麼多年輿論場,我自認為多少還算是見過一點世面的,就國泰蟑螂窩裏爆出來的這點腌臢事,什麼樣用來遮蔽視線的煙霧彈我沒領教過?但是人閭大記者最終還是用長慼慼的謊言給我好好上了一課,讓我明白到,在這個世界上,仍然有着突破我認知的洗地方式存在。
一、不是老烏龜,誰護着王八蛋?
在評價#國泰航空歧視內地乘客#這個話題時,閭大記者在她的推特上大概是這樣説的:國泰航班上提供的語言服務,向來都是往哪飛,説哪話。飛往內地的航班,空乘肯定會説普通話,起飛降落都有普通話廣播,不存在要求乘客必須講英語的情況,而是會根據乘客所説的語言來提供相應服務。國泰空乘私底下嘲笑乘客被人錄下來了,這隻能説這家公司的管理水平還有提升空間罷了。飛機降落時只使用粵語是不合規範,但國泰空乘的個體行為被內地的官媒帶了方向,上綱上線,這種帶頭傷害兩地民眾感情的做法,難道就是正確的嗎?
最後那句反問句是我給加上去的,原文裏頭沒有,但我覺得閭大記者説的這些話,要向我們傳遞的就這麼個意思,她無非就是想説,在國泰這個問題上,國泰空乘的語言歧視和冷嘲熱諷是不對,但那只是個別人的錯,是小錯;內地官媒的義正詞嚴和鮮明立場更嚴重,這是上綱上線,是集體壓迫,這才是大錯。
她只是礙於那張自以為是文化人和知識分子的臉皮,不好把話説得那麼明白,所以才捨得不用反問句這種色彩強烈的表達方式,來為自己的觀點收尾罷了。

我不是什麼文化人,我就是個大媽,但是這麼多年輿論場逛下來,什麼人支什麼攤子,什麼攤子上賣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是什麼味道,這些我的心裏還是有數的。就閭大記者如今擺出來吆喝的這麼個玩意,我鼻子一聞就知道:錯不了,就是老烏龜的那股味。沒吃過王八蛋,難道還沒見過老烏龜嗎?不是老烏龜,誰會閒得無聊去護王八蛋啊?
如果把“香港”“航空”和“閭丘露薇”這幾個關鍵詞輸入到搜索框裏頭,然後再敲一下回車鍵,大家就會發現,國泰這事並不是她第一次在相關問題上洗地了。2019年,閭大記者曾經在她的推特和朋友圈裏發過一條內容,它是這麼説的:“香港的機場裏全是有禮貌的年輕人,有公德心。”
這句話是什麼背景下説出來的呢?2019年8月13日,《環球時報》記者付國豪在香港機場前方做報道時,不幸遭到一夥反華亂港的“黑暴”分子的重重包圍。危急關頭,面對“黑暴”分子的恐怖威脅,付國豪捨生取義,毅然決然地説出了那句直到今天聽來仍然震聾發聵的忘我告慰——“我支持香港警察,你們可以打我了!”
在香港機場發生了這樣駭人聽聞的暴行之後,閭大記者的第一反應不是譴責加害者,也不是同情受害者,而是説“香港的機場裏都是有禮貌、有公德心的年輕人”。
幾個意思?
依照我淺薄的閲歷和粗糙的理解,我覺得閭大記者之所以這麼説,無非是把她內心的兩層想法傳遞給公眾。第一層想法:香港機場裏的年輕人都是有禮貌的,幹不出圍攻一個手無寸鐵的無辜之人這種暴戾的事情來。所以打人的要麼根本就不是香港年輕人,而是別的什麼人假扮的,要麼這樁新聞本身就是假新聞。

第二層想法:“黑暴”分子圍攻付國豪這件事情沒有錯,打人的那羣是好人,被打的那個才是壞人。既然打的是壞人,那就不用再糾結什麼道德包袱了,怎麼打都是有禮貌的,怎麼打都是有公德心的。
但凡一個人的良心還有哪怕一點點血色,我覺得也不至於説出這麼顛倒黑白、良知喪盡的混賬話來。
2003年,在美軍悍然入侵伊拉克的不義戰爭中,就因為頂着個“巴格達地區唯一華人女記者”的名頭,閭丘露薇混得了個“戰地玫瑰”的雅號。她當初在巴格達都出過哪些精彩的報道,我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印象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後來看到的美軍在戰區對伊拉克民眾犯下過的那些暴行,沒有一件是被閭大記者揭露出來的。
更不要説當美國的僱傭兵為了開路而在巴格達鬧市街頭當眾開火的時候,為當地人挺身而出,跑去擋在美國人的悍馬車前,勇敢地説“我支持伊拉克人民,你們可以開槍了。”
同樣是身處前線,同樣是面對暴力,人家付國豪2019年在香港表現得怎麼樣,閭大記者2003年在巴格達又表現得怎麼樣,人民羣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相信大家心裏都有桿秤。要是硝煙瀰漫的戰場上能夠開出花來,開的也應該是付國豪這種傲雪凌寒的臘梅,而不是閭大記者這坨石蒜。
二、香港沒有戰地玫瑰,只有開在地獄裏的蟑螂花
説起石蒜,很多同志和朋友可能會感到有些陌生,那我換個説法。
“彼岸花”聽過嗎?“曼珠沙華”聽過嗎?“開在黃泉路上的花”聽過嗎?
如果大家對以上這些説法多少還都有點印象的話,那我説的和你們想的就是一個東西。紅花石蒜是這種花的學名,彼岸花和曼珠沙華這些都是日本舶來的説法。日本人覺得紅花石蒜有種難以名狀的異樣美,像是鮮紅的血滴掉落在地上後濺開的血花。它豔麗得不像是綻放在人間的花卉,而是盛開在地獄的奇葩。
這些被日本人腦補出來的情節,設定極大地豐富了紅花石蒜的花設,所以它才能總和什麼彼岸啊,來世啊,煉獄啊,黃泉啊,幽冥啊這些神神鬼鬼的概念綁定到一起。而這些設定恰好又非常適合用來當作小説和影視劇,尤其是盜墓和言情題材的小説和影視劇的藝術加工素材,因此除了詭異神秘之外,紅花石蒜還成了為男女愛戀增添浪漫悲情的絕佳道具。

雖然彼岸花這個名字在日本備受推崇,在國內一些崇尚小資情調和喜歡讀呻吟文學的人羣中也享有不低的地位。但總體而言,在我們中國,紅花石蒜在廣大勞動人民當中的口碑和評價,其實長期以來都是不怎麼樣的。
紅花石蒜的根莖有毒,無法食用,長的樣子也怪,既像是小孩把鞭炮插在牛糞上炸開之後的樣子,又像一隻毒蜘蛛趴在一根花杆子上隨時準備咬人,因此紅花石蒜在我國民間獲得了很多閃耀着廣大勞動人民智慧結晶的別稱,比如牛屎花、蜘蛛花、鬼滴血和平地一聲雷等等。
在古代,在傳世名著《酉陽雜俎》中,唐朝博物學家段成式對紅花石蒜這種植物是這樣評價的:金燈,一曰九形。花葉不相見,俗惡人家種之,一名無義花。意思就是説,石蒜這種花看着像一盞金色的燈籠,所以得名金燈花,因為多變,也叫九形花。這種花的花朵和葉子是分開的,只有俗人和壞人的家裏才喜歡種,所以它又被稱之為無義花。
無義花這個名字其實已經起得很出彩了,不管是用來形容紅花石蒜這種植物,還是用來形容人設堪比紅花石蒜花設的閭大記者,我覺得都是恰如其分的。
但要説起我最喜歡的紅花石蒜的別名,無義花這個名字還得往後靠靠。因為在我心目中,能稱得上紅花石蒜最佳代名詞的名字,只有一個,那就是蟑螂花。
蟑螂花這個説法曾在江南一帶流行一時,據1934年出版的《青浦縣續志》記載,“石蒜,俗名鬼滴血,秋時開花。以其能闢蟑螂,故又名蟑螂花。”考慮到青浦就在上海,所以沒準現在還有些上了年紀的當地老人家,會用這個名字來稱呼紅花石蒜。雖然聽起來難聽,但上海蟑螂花的寓意是好的,別管人家長得怎麼樣,能驅趕害蟲就是好花。

遺憾的是,作為同樣是在上海這片土地上生長起來的花卉,藉由廣州南下的火車跑到了深圳,最後潤去香港落地開花的閭大記者,在面對蟑螂時非但發揮不出上海紅花石蒜驅趕蟲害的功效,反倒還墮落淪為了蟑螂的輿論保護傘。不僅不能驅趕蟑螂,反而還會吸引蟑螂,甚至和蟑螂形成一種共生關係。蟑螂把糞便排在這株香港石蒜的根莖下,給它當肥料。作為回報,這株香港石蒜則用自己的毒素庇護它們,讓它們在繁體中文互聯網上有恃無恐。
一個闢蟑螂,一個庇蟑螂。如果説上海的石蒜綻放的是紅花,那麼閭大記者這朵開在香港的,就是黃花,“黃屍”身上的那種黃。
三、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枉
説到這裏,我想大家應該也能夠理解了,為什麼從2019年到現在,閭丘露薇在類似話題上展現出來的都是同一套話術?為什麼她會在兩件於我們普通人看來是非黑白再分明不過的事情上,表現得如此特立獨行?為什麼她要在內地壓倒性批判反華亂港餘孽的洶洶民意麪前,還要選擇和加害者共情?
因為説穿了,無論是戰爭還是和平,她閭丘露薇壓根、從來就不是什麼玫瑰,她就是一朵把“黑暴”“黃屍”的有毒唾液當成了瓊漿玉露的蟑螂花,一隻護着王八蛋的老烏龜,她要是不和我們內地的主流民意對着幹,那才真叫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在中國互聯網妖風邪氣鬧得最厲害的那些年,女公知當中有兩個人是最令我反感的,其中一個是龍應台,另一個就是閭丘露薇。因為只要是和我們扯得上的話題,這兩人在輿論場上的調子但凡吹起來,不是陰陽怪氣,就是冷嘲熱諷。只要有機會,她們就會試圖在媒體上解構我們、中傷我們、規馴我們。她們的手裏總是拿着驚堂木,我們的名字始終被釘在被告席。不是逼我們低頭反思,就是要我們下跪道歉,最好是能把肚子給她們剖開,向她們證明清白。

無論是龍應台還是閭丘露薇,她們在我心目中的側寫像都突出一個“壞”字。雖然這倆都壞,但是閭丘露薇的壞和龍應台的壞還是有區別的,要給她們的壞做一個分離處理的話,我的評價是這樣的:龍應台的壞,主要是奔着解構中國大陸的宏大敍事去的,殃及普通老百姓的不能説沒有,但是相對較少。
至於閭丘露薇呢?她就比較生猛了,她不光喜歡拆解中國大陸的宏大敍事,而且還經常和內地民眾的個體人事過不去。如果説西方記者在對我們使壞時用的是梳子,那麼龍應台用的就是篩子,而閭丘露薇用的則是剃子。
有10年或以上網齡的同志和朋友或許記得,在2014年,閭丘露薇曾經在微博上掀起過一股滿是氨酸味的輿論風暴。這場輿論風暴的起因,是一件如今看來小得不能再小的屁事:一位內地的小姑娘因為來了三急,公廁要排隊父母等不及,所以只好用紙尿布借住,讓小姑娘在户外解決。
閭丘露薇轉發了這條微博,而且還大加指責,那輿論火力兇猛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鬼子下鄉搞掃蕩呢。閭丘露薇攻擊的點主要集中在了説我們大陸人沒有公德心上,有廁所不帶孩子上,偏偏要在户外解決,把大陸的臭毛病都帶到了乾淨純潔的香港來。
雖然後來有看不過眼的網友幫她還原了事情的真相,還有人指責她這是傳播未經證實的謠言,但是閭丘露薇依然我行我素,不僅堅決不道歉,而且還高高在上地給出了這樣的回應:“事實上,不管是轉發還是我對新聞事件的轉述,都是準確的。你們説是謠言,只是事實不讓人喜歡,自我安慰罷了。”
我不知道大家是怎麼看的,反正我覺得孩子家長情有可原。而且這事就算再怎麼着,我尋思也不至於被當成新聞拿出來讓公眾評判吧?香港媒體人是已經無聊到沒有新聞可做了嗎?還是説一幫成年人覺得揪着人家孩子的難言之隱來做文章很能彰顯自己的公德心?
也許都不是。閭丘露薇這幅橫豎就是要和一個憋不住三急的內地小姑娘過不去的嘴臉,讓我想起了姜文執導的電影《讓子彈飛》中,由陳坤飾演的胡萬和張默飾演的六子之間的那場對手戲。胡萬污衊六子,説他吃了兩碗涼粉,卻只給了一碗的錢,任憑六子百般為自己申辯,胡萬就是當成耳旁風。胡萬事先已經通過威逼,爭取到老實怕事的涼粉攤老闆做的偽證,不明就裏的圍觀羣眾都等着六子拿出個説法。性情剛烈的六子氣不過,最後拿刀劃開肚子,把腸子裏的涼粉掏出來做物證,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這段劇情讓我想起了已經忘了從哪兒聽來的一句話:那些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枉。而且設身處地想一想,閭丘露薇的所作所為甚至比胡萬還要過分,胡萬雖然是個人渣,但是他把六子給逼死之後,起碼還承認六子確實只吃了一碗粉。閭丘露薇呢?把人給逼到社會性死亡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她還不肯承認自己是錯的。也不知道以後閻王殿裏是哪個倒黴的刑官會攤上閭大記者這樣的極品,要想把她的舌頭給拔下來那估計得費老勁了。
龍應台和閭丘露薇的壞沒有大小之分,但有高低之別。龍應台不經常把筆頭對準大陸民眾,不是因為她有多稀罕我們,而是因為她有起碼的政治智商,知道搞輿論戰要控制影響範圍,輕易不能擴大化,把人都逼到自己的對立面,這種打法在戰略上只能是失敗的。龍應台的壞比閭丘露薇高級就高級在這裏,所以她一度能當上台灣省文化部門的負責人,能當黃四郎;而閭丘露薇混到現在也就是香港浸會大學新聞系的一個助理教授,還是胡萬。
結語:寄語行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
今天這期內容,是由閭丘露薇惡意解讀“國泰空乘歧視大陸旅客”這個話題所引出來的,所以我遵照慣例,在本期內容的結尾再打破一次次元壁,和閭丘露薇女士説兩句心裏話好了。
2013年,CNN的記者跑去偷拍我中國人民解放軍駐港部隊的軍事基地,遭到了我人民子弟兵的攔阻。你事後非但沒有對尋釁在先的西方媒體提出質疑,反而還要求我們“公開軍事禁區,以消除美國的懷疑”。
你説的這些話到現在,整整10年了,這10年來我一直有個遺憾,遺憾我們的駐港部隊沒有機會能把你們這些香港記者請到軍營裏去,陪你們玩玩點指兵兵。挨個點可能會有錯的,隔個點或許會有漏的,這些我都無所謂了,只要第一個被點的能是你就行。

我要替上海人民謝謝你,謝謝你早在90年代跑到深圳河以南去了。否則你這個新聞系助教今天霍霍的可能就不是香港浸會大學,而是上海復旦大學了。
我記得你之前曾經在社交媒體上引用過索爾仁尼琴的名言,我覺得這段話用在今天的你身上依然很合適,所以我在這裏把它稍作改動,轉贈回給你:
我們知道你們在説謊,你們也知道自己在説謊,你們也知道我們知道你們在説謊,我們也知道你們知道我們知道你們在説謊,但是你們依然在説謊。
下次要幫別人擦屁股,記得先把自己的褲襠曬乾淨。你知道我們也知道,所以你其實可以用不着説謊,想要看我們肚子裏躺着幾碗粉,直説就好,我們會給你好好翻譯翻譯什麼叫驚喜的。
哦對了,我最後還想贈你兩句詩,當你下次再路過香港機場,那個付國豪曾經灑下過汗水、熱淚,還有鮮血的地方,並且選乘的還是國泰航空的時候,候機時你可以拿出來品品,我相信對於滌盪你的靈魂會很有幫助的:
寄語行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