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在高端飯局上，開始交換拼多多鏈接_風聞

作者 | 林默

1

當第一波進淄趕烤的人出發時，跟他們一起出發的，還有網絡先知。

先知張嘴不是為了擼串，而是為了預言——網紅營銷來得快去得也快；趕上五一湊個熱鬧；沒啥內涵的小地方狂歡；沒啥核心優勢只能炒作燒烤了……

然鵝，一個月過去了，五一假期產生的愉快量子已經徹底離打工人而去了，淄博又整出了新的熱搜——“淄博燒烤攤主開始卷橫幅了”。

一出手就是破億的話題閲讀量，一評論區都是熱火朝天的搓手期待，一路上全是烏泱烏泱的遊客。

過去的一個月，輿論場上可謂雙主角並行——脱離碳基身體的ChatGPT，堅決不能離開碳的淄博燒烤。

To 碳 or not to 碳，這是一個問題。

是跟隨吊着一口仙氣的AI共同展望人類的命運，還是回頭開始奔向呼吸之間皆是煙火氣的淄博。

2

問：煙火氣只能在淄博的烤架上限量產出嗎？

在一線城市的飯局上，第一個説出“我的XXX是從拼多多上買的”的人，是用一股子煙火氣，把大家從裝X的架子上解救下來的人。

當你和朋友去到一家高級日料店，裏面空間逼仄，裝飾簡樸。你和朋友會不自覺地目光低垂，言語低沉，動作緩慢？

當大廚在吧枱內用緩慢而嚴謹的節奏磨山葵，那磨的不是山葵，而是“這頓很貴”的心理暗示。

當有人開始思考：待會兒我應該怎麼評價食材。

當有人對着手磨的山葵小心翼翼拍照，並壓低聲音洋裏洋氣地説，“日常生活中怎麼都沒見過這樣的wasabi”時。

這時，你回答説，“咋沒有，拼多多上肯定有這農產品啊”。

不要覺得你破壞了氣氛，那是你改變世界、拯救朋友的一刻，你解救了他們每一塊在用力表演優雅的肌肉。

我在小X書上特別喜歡刷到的一種人，叫“拼夕夕女孩”。她們中不少是經濟基礎不弱的人，卻尤其喜歡曬自己的拼多多戰績——從網紅零食到網紅速食，從全麥麪包到應季大桃兒，從9.9的收納盒到19.9的帆布包。

在1000種生活的昂貴打開方式之中，我偶爾會刷到她們，一樣的妝容精緻，一樣的樂顛顛開箱。

在B站上，搜“拼夕夕女孩零食大賞”，其中最高的視頻播放量已經超過了200萬。

當人們主動提及，“我的XXX是在拼多多上買的”，他們在説啥?

我覺得他們在説，人間煙火，熱熱鬧鬧，平平常常。

3

在AI那貨似乎隨時要改寫人類世界的今天，如果煙火氣是你今天能抓住的所有。

那你，不要覺得自己所有，非常有限。

一季度GDP突破了1000億元的淄博，大幾千億市值的拼多多，哪個不是煙火氣裏養出的繁華？

拼多多出現的2015年，是被商業世界默認不會再有新電商平台出現的時刻。

在彼時的商業格局裏，就像在今天AI壓境下，商業的天平裏，秤不出煙火氣的重量。 

但到了2016年，許多身在北上廣的Jenny和Jack，開始接到老家長輩們讓幫砍一刀的鏈接。那也是偏遠地區的老年人，玩轉智能手機的開端。

當9.9能買到一大包抽取洗臉巾，99能買到一整身的漂亮衣服，999能買到正牌的大屏智能手機時，你會發現老年人學習智能手機的速度都挺快的。那一年，拼多多用户數超1億，月GMV超20億。

2018年，拼多多用户突破4億，GMV達4716億。也是從那一年開始，更多大城市的年輕人也開始樂於拼單。

時至今日，拼多多上已經有了近9億用户。“平價好貨”不只是一種消費共識，也是一種漸漸蔓延開去的生活態度。

吳曉波頻道發佈的《2022新中產白皮書》裏，將新中產的標準定義為中等收入人羣（年收入6.7萬到20萬）和高收入人羣（年收入20萬以上）之間，他們更具購買力，呈現出更多元的需求，也往往能引領一股新的潮流。

白皮書指出，過去一年，新中產羣體出現了一些明顯的“小變化”，並將在之後的三四年成為更明顯的趨勢：在消費層面，新中產一邊用着拼多多極致性價比產品，另一邊也在花更多的錢去追求精神上的“奢侈體驗”，比如去露營、健身、看演出等等。數據顯示，2022年，新中產在拼多多的滲透率超過58%，同比增長8.5%。

4

我在拼多多的第一筆消費，是用來做東北飯包的白菜葉子。

做東北飯包的白菜葉子，是白菜葉子的少女階段，青翠清甜。春風再美也比不了她的笑，沒吃過東北飯包的人不會明瞭。

而東北飯包，正是因為對白菜葉子的極高要求，多年無法像烤冷麪一樣，走出東北，勇闖天涯。

作為一個東北人，我在北京的前十年，每一個春天，都在試圖尋找一種葉子，能替代東北五月的綠白菜葉，製作東北飯包。

我嘗試過蘇子葉、捲心菜葉、生菜葉、韓國生菜葉、意大利生菜……

最喪心病狂的時候，我甚至考慮過，樹葉。

直到某一年，我在拼多多上，抱着試試看的心態，搜“東北飯包”，然後滿屏滿眼的，都是那翠綠的大白菜葉。

白菜葉之後，拼多多還給我推了東北烏米。

烏米，一種我小時候，姥姥會燉在豆角里的小眾農產品。由於小眾，後來東北的大型商超不太會見到的農產品。一種如果購物軟件不推給我，我都忘了家鄉還有這種存在的小眾農產品。

有人説，用拼多多是北上廣的消費降級，是小城市和小縣鎮的消費升級。但那一刻，什麼消費升級、降級跟我都沒有關係，我只覺得自己被煙火氣環繞着，被生活關心着。

在拼多多上，銷量排名第一的類目是食品。有將近四分之一的人買了他們以前從來沒吃過、沒見過的東西。

那些吃的裏，有冬天看到朋友在三亞曬太陽時，在北方的大雪裏加班的人，默默下單的幾大桶糟粕醋，回家給自己煮個三亞同款的火鍋。

有不想進淄卻想趕烤，於是悠然坐在家裏，拆開拼多多下單的淄博燒烤小餅。

一個老家在內陸小城市的朋友説，從前，他爸媽認為海鮮主要是在請客吃飯時“撐場子”的。但現在，隔三差五在家吃一頓拼多多買的海鮮已經成了他家的生活日常。

也有定居在小縣城的人坦言，從前，買個家用電器是一筆需要反覆糾結的大開銷。但現在，搬家時可以不費力地換上拼多多買的新家電，包括新潮的空氣炸鍋和掃地機器人。

曾經，熟練網購可以視為經濟實力的體現。如今一個人有多熟練遊逛拼多多，你能窺見的是他對生活有多盡心。

當南方朋友在我家吃到了正宗東北大飯包，他會自然地找我要鏈接，在拼多多下單青翠爽口的東北大白菜葉。

當我嚐到南方朋友心心念唸的家鄉味兒手工青團，我也會自然地找他要鏈接，從拼多多下單直接寄給東北老家的爸媽嚐鮮。

人類的悲歡也許並不相通，但人間的煙火氣總能匯聚。

5

目前，拼多多上有近9億用户和1300多萬商家，從淄博當地一天20萬人次的趕烤大軍，拼多多上的小餅也收穫了1.2萬個“好吃”評價。

這片廣袤土地上的消費者和小微商家，從超一線大城市延伸到三至六線城鄉，從年輕人擴展至新中產，從本地供應鏈連接到全國產業帶，這構成了拼多多上最有活力的消費供需關係，也是一個更為充滿煙火氣的線上版“淄博”。

從線下燒烤店瀰漫到拼多多小店的煙火氣，是我們最依賴的生活滋養力。

兩週前，在遼寧隊摘得CBA總冠軍後，總教練楊鳴説，“我們這支球隊在八強之中，算經濟最落後的地區，我們條件不是最好的，設施也不是最全的。我們能受全國球迷的喜愛，其實還有另外一些原因，我們代表沒有那麼成功，甚至還在為生活打拼的，普通人的一些希望”。

神話學大師坎貝爾寫過一本《千面英雄》。少年時候讀過的人也許會暢想，自己的使命召喚啥時候來，自己的英雄劇本該長成啥樣？

然而在長大之後某一天，忽然明白了，哪怕英雄的傳奇千面，可任何一面，真的都可以與你無關。

那也沒有關係，誰還不能做個煙火氣裏的小英雄呢？

做那個為一餐一飯盡心的人，做那個為身邊人探索時令水果的人。

做那個在格調蹭蹭的飯局上，第一個説出“我的啥啥啥是在拼多多上買的”那個人。

聽到那些話時，做那個彷彿聽見了漂在外地的老鄉的召喚，把五月的綠白菜葉子掛上貨架，並毅然在運輸方式上選擇了順豐空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