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獨”摩西也有婚外情,李登輝背叛了曾文惠_風聞
郭茂辰海峡传真-公众号:郭茂辰海峡传真,会讲故事的两岸记录者!07-24 12:36
1965年的一天,國民黨中央委員會副秘書長徐慶鐘的家裏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女子30多歲,她進門後神情哀傷、面容憔悴,與徐氏夫婦談到激動處竟淚灑當場,不能自已。原來,女子不知從哪裏打聽到,她遠在大洋彼岸的先生正與一位紅粉知己廝守纏綿。面對婚姻觸礁,為了不讓別人橫刀奪愛,她特意來到丈夫的恩師家求助。而徐慶鐘的這位得意門生,女人口中的“LEE TOKI桑”,正是日後成為“總統”的李登輝。時年42歲的他,獲得洛克菲勒農業經濟協會及康奈爾大學聯合獎學金,正在美深造。訴苦的女子叫曾文惠,此時與李已育有一男二女。徐慶鍾夫婦勸她去美尋夫,但根據政府規定,留學一年後家屬才可探親,李登輝到美半年,擺在曾文惠眼前的只有痛苦而漫長的等待。

這位紅粉知己到底是誰?李登輝是怎樣走入她的世界?二人的感情又是如何畫下休止符?故事還要從1954年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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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台北萬華蔡姓富商家的老爺去世,家族很快陷入了爭產風波,父親屍骨未寒,又要面對與其他親屬的爭執,蔡家大少爺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自殺身亡,年僅37歲,留下28歲的未亡人張女士和六個尚在幼齡的子女。家中鉅變,在張女士最無依無靠時,亡夫在台北高校的學弟李登輝出現了。
張女士孀居期間,當丈夫生前的同窗都紛紛迴避到夫家時,唯獨這位“LEE TOKI桑”噓寒問暖,張女士聘他為蔡府家的“西席”輔導子女功課,他每天從合作金庫下班後,就來輔導幾個孩子的課業。另有一説是,在亡夫停棺期間,李登輝也盡了不少力,張女士甚為感激,李也以代為照顧學長家族為藉口,與張女士接近。尤其二人皆出身“國語家庭”(殖民時期講日本話冠日本姓拜日本神),相處本來就容易,一來二去,感情迅速升温。
雖然門第和道德約束着他們的情感,畢竟一個是新寡之身,一個曾是省政府農林廳年輕的公務員,合作金庫研究員、後轉任農復會技士,之後更在台大為人師表,但隨着時間的推移,二人之間互生的情愫最終突破了清規戒律。
根據徐慶鍾長子徐淵濤先生2000年出版的《替李登輝卸妝》書中的記錄,五十年代末期,是張女士與李登輝關係最密切的時期。李登輝中午下班後,時常不回到自己的家裏,而直奔張女士家,張女士為他準備好飯菜,招待他用餐,再留他在家中休息,服侍他睡午覺。到接近上班時間,再由張女士叫醒他,赴農復會。
再自作聰明還是會留下蛛絲馬跡,那時李登輝在枱面上與張女士家的互動,是帶着孩子與曾文惠。每次做客,張女士也十分熱情,三人一起聊天,曾文惠總要應付孩子的吵鬧,等安撫好孩子正準備與張女士續談時,卻發現張女士和李登輝聊得入神。起初曾文惠沒放在心上,但次數多了,她發覺了異常。尤其每次張女士去逗弄孩子,只要曾一離開,她馬上和李登輝在客廳一角竊竊私語。疑惑越來越多,心中的鬱結越來越難解,曾文惠曾告訴身邊的姐妹,但深受日本教育的老一輩台灣婦女,通常都有一種只要不影響家庭生活,凡事大事化小的觀念。但讓她沒想到的是,李登輝到了美國,張女士也跟到了大洋彼岸。

根據徐淵濤先生的走訪求證,一位與張女士在台北第三高女是莫逆之交的同窗透露,李登輝到美國唸書,張女士也“湊巧”飛到美國,她在當地擁有房產,離康奈爾校區不遠,李登輝名義上租了宿舍,卻時常往返張女士在美的住家。當年也是因為獲知這條線索,引起曾文惠的疑心,在情急之下她才想到了李登輝的恩師徐慶鍾,才有了本文開頭提到登門求助的一幕。
半年後,曾文惠千里尋夫,終於到了美國,張女士被迫回到台灣,和李登輝只能相約看海。美國的一年時光,曾文惠付出了巨大的犧牲以為牢牢地掌控住了丈夫。然而,西方紳士的精神沒有替代李登輝根深蒂固的日本式大男子主義思維,學成歸來後,他與張女士的交往幾乎到了不避嫌的境地。李登輝依舊像50年代末期在農復會上班時一樣,每天中午出入張女士家午休,張女士為他盛飯、舀湯,服侍無微不至。
直到1976年,張女士的兒子移民美國,她不得不經常往返台美兩地,而李登輝在政治上也更上一層樓,從“行政院”政務委員、台北市長再到台灣省主席,一步步通向權力巔峯,他與張女士的關係才不像過去那樣頻繁。後來張女士正式移民美國,李登輝也成為顯赫的政壇要角,二人的感情才在1981年前後正式畫下休止符。
從1950年代中期算起,這段感情足足維繫了20多年,聯想到日後台北市議員王世堅與助理小文出入汽車旅館,前後相隔不到10年被台媒形容“情比金堅”,對比李登輝,王世堅實在不值一提。更為諷刺的是,也因為這段感情,讓張女士每次回台都免不了在入境時被刁難,“台獨”分子當年被國民黨當局列為黑名單,而張女士卻因為愛上了日後的“台獨”教父,上了桃色黑名單,到底是李登輝的授意還是蔣經國的干預就不得而知了。

對曾文惠來説,當她日後成為台灣的第一夫人,看到先生在媒體面前如何展現與妻子的恩愛,看到支持者如何把二人的感情視為典範,再聯想到丈夫與張女士長達20多年的婚外戀,不知在享盡榮華之時回首過往內心世界會否有一絲苦澀?更不知連枕邊人都背叛的李登輝,竟然還敢自詡“摩西要率領人民出埃及到應許之地”,在他放聲高論《台灣的主張》時,心中可否有對妻子的半點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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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登輝欺騙的不只是曾文惠,還有他的昔日恩師徐慶鍾。
台灣光復之初,全省只有兩位農業博士,徐慶鍾就是其中之一,他是當時出類拔萃的台籍精英,在蔣經國吹台青政策之前,就得到蔣中正的重用。
當年李登輝自京都大學返台就讀台大農經時,徐便是這所台灣最高學府的教授。1947年他被延攬擔任台灣省農林處處長(後改為省農林廳),後歷任國民黨中央委員會副秘書長、台灣“內政部”部長,“行政院”副院長。白色恐怖的年代,在李登輝因為歷史問題惶惶不可終日之時,也是徐慶鍾看重他的農業專才,不懼政治敏感,將其推薦至省農林廳。他後來鼓勵李登輝赴美深造,李拿到愛荷華大學碩士學位後在仕途上更進一步。徐慶鍾基於愛惜學生曾為李登輝兩次作保,一次是“自新”,一次是赴康奈爾受阻,皆由他出面掃清障礙,恩同再造。

不過,再多的叮囑與提攜也無法滿足李登輝通向權力巔峯的慾望。1983年,李登輝在省主席任內煞有介事地提出所謂的“八萬農業大軍”計劃,為將來的台灣農村描繪出了新風貌。但當時的島內社會,農村青年的不斷外流,已經成為嚴重的事實,因為生活太清苦,工作和婚姻都成為促使青年離開農村到都市闖天下的原因。這項明顯脱離實際的政策,遭到輿論的批評。
1983年7月8日,台灣經濟日報有記者曾質疑,“李主席若能大發願心,為台灣農業開拓一個新境界,並不是不可企及之事,問題在於實踐的步驟如何?不要尚未開始即成具文,那這個笑話就鬧大了。” 事實上,“八萬農業大軍”計劃理想雖然豐滿,但現實卻非常骨感,甚至很多主張只是在原有政策上更換了名詞,口號卻響徹雲霄。
在一向治學從政秉承學者風範的徐慶鍾看來,這未免脱離實際。出於對農業問題的關心,也是基於對學生李登輝的愛護與期許,此時已經是行政部門副手的徐慶鍾,邀約李登輝利用出席“行政院”院會之便,到“副院長”辦公室向他詢問相關政策,但始終得不到明確答覆。鍥而不捨的徐慶鍾之後又要南投中興新村的省政府準備向李登輝問明原委,結果李登輝讓自己的恩師苦等40分鐘後現身,仍然沒能給出明確答案。
徐淵濤先生回憶,“父親從事科學研究多年,探討問題一向是鍥而不捨,治學態度非常嚴謹,八萬農業大軍的問題沒有得不到李本人的答覆,一直耿耿於懷,希望李登輝不是外界批評的只是喊喊空洞的口號而已……”。當徐慶鍾準備再次到中興新村詢問,沒想到卻等來李登輝的電話,不用麻煩了“副院長”,過兩天我到台北公館拜訪好了。

幾天後,省主席李登輝造訪徐府,徐慶鍾等來的不是答案,而是學生的咆哮。當時在現場暫時迴避的諮議楊博光事後轉述,他聽到李登輝大喊,“徐先生,你是已經快要退休的人了,你不要反對我,也不要管我的事了”。講完這席話,便氣沖沖地拂袖而去。當晚徐慶鍾告訴家人,“李登輝先生今天到家,對我發脾氣,態度非常傲慢無禮。”説完,只是不斷地搖頭嘆息。
幾十年的恩義情誼,就這樣的付諸流水,這對昔日師生,一個務實、一個務虛,一個談政治、一個講科學,註定會面不歡而散。此時李登輝唯一的取悦對象是蔣經國,哪怕幾次相助於危難之際的昔日恩師,也不被他放在眼裏,小人的市儈嘴臉可見一斑。徐慶鍾一生雖蒙兩蔣拔擢,但為人正直始終沒有進入決策核心,他為台灣農業貢獻頗多,沒能得到更大的施展舞台,相反他的學生李登輝更懂得政治的門道兒,一路扶搖直上。
諷刺的是,隔年李成為“副總統”,“八萬農業大軍”政策也就煙消雲散,繼任的省主席邱創煥提出“精緻農業”,取代了李登輝的這一口號。2020年,李登輝病亡時,“八萬農業大軍”又被後來者重提,當成了李任內對台灣農業的貢獻之一,青史已盡成灰。
但李登輝的醜行劣跡就能一筆勾銷嗎?2000年1月,徐慶鐘的長子徐淵濤,10歲時就與常常出入徐府的李登輝相識的他,根據近距離的親身觀察以及與李徐兩家素有淵源的親朋故居的口述,他走訪美國、日本、委託專人遠赴中國大陸,訪談相關人士,蒐集資料縝密求證,將台灣社會所不熟悉的李登輝推向了大眾的視野。徐淵濤先生認為,只有卸妝後的李登輝,才能還原他的本來面目。

遺憾的是,除了李敖仗義聲援,徐淵濤對李登輝的揭露並沒有在島內社會產生更大的漣漪,也沒能得到主流媒體的關注。視李登輝若仇讎的外省族羣不關心李登輝對婚姻家庭的背叛,他們有更宏大的“忠黨愛國”問題等着李登輝交待,而把李視為“民主先生”的“台獨”支持者,面對李種種違背道德倫常的作為壓根不在乎,他們早把“台獨”視為最高道德,李登輝的妝不只沒能卸下,反而被越擦越濃,甚至在他身後,藍營的一眾大佬也來塗脂抹粉。這是在“台獨”的盛妝之下,社會黑白顛倒是非錯亂的寫照。
徐淵濤先生曾説,“徐慶鍾與李登輝的故事可以落幕。”但是對兩岸中國人而言,當李登輝的“特殊兩國論”已經跨越藍綠,成為島內社會的主流政治意識並深刻影響着兩岸關係,故事當然還沒結束。沒能立起民族標杆的台灣,不少人矇蔽了雙眼,縱使有人義無反顧地替李登輝卸妝,還有無數人心甘情願地為他補妝,以至於很多人難以看出他的真容,島內的這一局面也只有等國家統一後,“台獨”清零時,才能迎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