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待了十幾年,我的朋友帶娃回來了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08-23 16:39
最近這段時間,我出了不少海外華人思家心切,希望通過各種法子回鄉歸國的內容。其中,既有關注潤英港人的《潤走它鄉兩年半,方知殖國人賤物貴,説起移英經歷,港女失聲痛哭》和《來自潤英港人的破防:潤了英國還得用大陸貨,那我不是白潤了嗎?》,也有聚焦意籍僑胞的《一個意大利華裔姑娘,為了當堂堂正正的中國人,踏上了漫漫回家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類似內容出多了,所以近期私底下就相關話題跟我打開話匣子的同志和朋友,漸漸地也變得多了起來。其中,尤以一位女性朋友和我的對話,給我留下了尤其深刻的觸動。
我的女性朋友是個很出色的人,她之前曾經在美國生活過十幾年,而且還當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世界五百強高管,但最後還是選擇放下綠卡,帶着孩子回來了中國。
説來有趣的是,大家別看她在美國待了那麼久,可她的思想卻一點兒也沒被那邊的環境給同化。恰恰相反,因為她在美國待的時間足夠長,而且混得還比較好,所以她對那邊的很多問題,反而比國內許多親美媚美的所謂有識之士看得更開。

在聊到殖子潤人這類特殊人羣的時候,她是這樣和我們評價它們的:“我覺得這羣人其實蠻可憐的,在國內的時候就愛玩行為藝術,舉白紙騙廷杖,做夢都想靠自己的螳臂之力,來改變國家的既定政策。費盡心機總算潤到國外了吧,卻還是死不了那顆妄想指點江山的賊心,居然又做起了妄圖改變美國政府的春秋大夢來。”
她説,縱觀跑到美國的殖子潤人,從他們的身上不難發現這樣一個充滿黑色幽默的共同之處:沒來美國之前,這幫人普遍信奉民主黨説的那套鬼話,所以起初潤到美國的時候,他們的落腳點一般都會選在對外來移民相對比較寬鬆的藍州(即民主黨勢力佔上風的州);而一旦在當地站穩腳跟了,這幫貨色之中的絕大多數就會暴露自己的變色龍本性,拎起一桶紅漆就往自己腦袋上潑,恨不得立馬就拖家帶口搬到紅州(即共和黨勢力佔上風的州)去。
紅州的居民普遍比較排外,不喜歡外來移民湧入美國,所以共和黨人也投其所好,在相關政策上儘量順着他們的意思來。之前川普的屁股還在白宮的總統真皮座椅上捂着的時候搞出來的邊境牆一類的幺蛾子,很大程度上其實就是哄紅州那幫選民開心的。
殖子潤人們一旦混上了美國公民身份,擁有了投票權,而他們又不希望被歡迎移民的民主黨人裹挾的話,那麼潤去紅州就是最佳選擇。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手中的選票才有希望發揮那可憐的一丁點作用,而不是受制於美國“贏家通吃”的選舉制度,明明自己心向共和黨,到頭來卻偏偏還是給民主黨給代表了。
但是,這回輪到她説但是了。紅州之所以被稱之為紅州,除了因為這些地方是共和黨的鐵票倉之外,還有一個根本性的原因,是生活在這裏的那幫美國人,很多都是開大排量皮卡,戴一頂MAGA鴨舌帽,裏頭穿着一件格子衫,外頭套着一件皮夾克,留個絡腮鬍,平時有事沒事就喜歡去靶場打兩梭子的紅脖子。這幫人在排外這件事情上向來是一視同仁的,不會因為你們殖子潤人拿到美國公民身份了,就對你們高看一眼。那一身黃皮膚和黑頭髮就已經註定了,你們在紅州永遠都將會是不受歡迎的異類。

不喜歡藍州的移民政策,可又融入不了紅州的生活氛圍,時間一長,殖子潤人在美國的日子就陷入了一種死循環。人家那邊的圈子橫豎就是不讓你混進來,你能怎麼辦呢?不就只好三不五時地跑到郊區的超市裏,對着打折草莓拍一拍,買幾個促銷豬手回家啃一啃,完了再舉着手機鏡頭給天空來兩張,最後把這些動態彙總一下,該修的小照片修一修,該寫的小作文寫一寫,然後攢成九宮格發到小紅書或抖音上。
注意,是抖音,不是Tik
Tok。別看這都潤到美國去了,但大部分殖子潤人平時用的最多的社交軟件,其實還是國內的。一個是因為語言不通,玩Tik
Tok他們玩不明白;二個是Tik
Tok上都是老外,老外誰看你這個啊?當然是發到抖音上收割不明真相吃瓜羣眾的流量韭菜啦。好不容易才潤到美國去圖什麼?不就是圖個藉助信息差的濾鏡來享受一把假裝人上人的快感嗎?用抖音就是為了“曬命”的,換成Tik
Tok豈不是成了“錦衣夜行”了嗎?
更搞笑的是,好多殖子潤人總愛在社交平台上吹噓自己在美國的生存狀態,説什麼“就喜歡這種有距離感的生活方式”。屁,純粹就是混不進別人的圈子強行給自己找的補罷了。不是他們有多享受那種和人保持距離的社交狀態,而是美國人根本就像躲瘟神似的躲着他們。
這種問題的存在不是你用什麼“美國的人際關係比中國的更單純”就能掩飾的。只要你的社交生活足夠貧乏,你看什麼人際關係都會覺得很單純。但這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這説明你已經被人家的主流社交圈子給排斥在外了,沒人帶你玩了,你只能自己玩自己的。時間一長,距離感可不就出來了嗎?
而且長期處在這種遊離於主流社交圈子之外的環境裏頭,人的內心狀態多多少少是會發生變化的。每天下了班不是直奔超市就是回家,過的都是乏味至極的三點甚至是兩點一線的生活。有時候夜深人靜了,抱着膝蓋坐在牀頭想一想,覺得自己大老遠潤過來,過的日子其實和國內也沒啥區別,甚至心裏的積怨可能還更大了。因為在美國的生活老是找不到能説話的人,那邊的社會也不接納你,久而久之心裏會非常壓抑,老這麼捂着,沒問題最後也得給你捂出問題來。
這在一定程度上其實也解釋了為什麼那麼多殖子潤人老愛用國內的社交媒體分享他們在美國的生活動態,哪怕有些動態其實根本就沒有分享的必要,甚至你分享出來了還會惹人譏笑,比如“甜甜圈真好吃啊!”

你説這幫人是不知廉恥,有意通過裝瘋賣傻來反向收割黑粉流量的嗎?這樣的因素或許有,但這種反常行為的背後或許還隱藏着另一種他們自己都難以啓齒的深層訴求:他們太渴望找一個地方來發泄一下自己的傾訴欲了,哪怕聊的都是自己的糗事,也好過把話都憋在心裏説不出來。因為憋的時間長了,沒準人真就瘋了。
一如陳奕迅在他那首《浮誇》裏頭唱的那樣:
“情愛中,工作中,受過的忽視太多,自尊已飽經跌墮。”
“人潮內愈文靜愈變得不受理睬,自己要搞出意外。”
“你當我是浮誇吧,誇張只因我很怕。似木頭、似石頭的話,得到注意嗎?”
就是因為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在美國見得聽得多了,所以我這姐們一跟我聊起這幫人來,整個人早就已經麻了。其實我們的心裏都很清楚,不少潤過去的殖子潤人,其實待不了幾年就已經萌生退意了。但是他們很多人在“投奔自由”的時候已經傾盡了家財,想回也回不去了,回去了也是從零開始,所以最後只能一條黑路走到底。
到頭來,這幫人要麼是像他們當初誇耀過的那樣,混出個人樣來,衣錦還鄉;要麼就流落到紐約或洛杉磯的某個不知名的流浪漢收容所裏,被癮君子們偷走身上僅有的一雙運動鞋,以及藏在鞋裏頭的那最後100美元之後,在某個滴水成冰的早晨,被收留所的工作人員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凍死在了某張髒兮兮的牀鋪上。
不過,這些令人唏噓的故事並不屬於我的朋友。正如我上面提到過的那樣,她在美國已經待了十幾年了,期間也在五百強當過很長時間的管理人員,她的生活軌跡和社交圈子跟我們平時調侃的那些殖子潤人,尤其是過去10年來才潤到美國的那些殖子潤人,基本沒有多少重合之處。
她這些年在美國也算是混得有頭有臉了,最後之所以還是選擇放下綠卡,帶孩子回來,主要還是因為受不了公司裏頭的印度裔高管。她覺自得自己要是再在這幫人的手底下這麼幹下去,最後就算自己不被憋屈死,公司早晚也得出問題。而且,華人在西方五百強裏頭幹得再好,説到底了也就那樣。印度裔都已經上去了,你覺得指望我們華人還能有出頭之日嗎?

她的經歷,讓我再一次體悟到了一個殘酷的事實:那就是在西方,即便我們華人表面上已經混得非常光鮮了,但在他們所主導的體系和規則下,我們所能觸摸到的天花板,仍然是肉眼可見的低,甚至還不如印度人的高。絕大多數殖子潤人也就是根本混不到那個層次,但就他們算混到了,到頭來該憋屈也一樣憋屈。
更何況,現在中美兩國的競爭如此激烈,美國輿論場上妖魔化中國的氛圍如此濃厚,長此以往,一羣黃皮膚、黑頭髮的華人在美國會被他們如何看待,這一點參考二戰期間美國政府為美籍日裔公民修建的集中營就知道了。歷史已經向我們反覆證明過了,它所撰寫的劇本並沒有什麼新鮮的,只可惜有些人就是看不明白這個道理。他們能從歷史中學習到的唯一教訓,就是他們從來就學不會任何教訓。
1950年2月,我國著名數學家華羅庚從美國登船回國。在歸國途中,華羅庚寫下了他那封后來享譽盛名的《致中國全體留美學生的公開信》。這封信最後由我們的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播送了出來,並在廣大留美學子中間引起了極其強烈的反響。
我的筆力和見識當然和華老的沒法比,我今天出的這篇文章或許也不會被我們的廣播電台注意到,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借這個機會,向不包括潤人殖子在內的廣大海外中國同胞,尤其是如今人在美國,而且擁有能為建設祖國添磚加瓦的一技之長的海外同胞發出呼籲:
歸來吧,遊子們。梁園雖好,終非久居之鄉,歸去來兮。你們所從事的工作或許沒有國界,但你們還有自己的祖國。
歸來喲,遊子們。哪怕你們滿懷疲憊,眼裏都是酸楚的淚。不要拋下你們的豪情萬丈,請將它們轉進行囊。故鄉的風和雲,終將會為你們撫平創傷。